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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钦看了几眼,白入雪脂的玉谁不喜欢:“本王喜欢。”
“那小儿于裘想谋个知县的事……”那人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郎钦不答,只问:“你儿子可是身高五尺五左右,头戴金丝虎头冠?”
“正是!莫非王爷认识小儿。”
郎钦点了点头:“刚才在街上,出言挑衅本王的好像正是你的那个儿子。”
他瞧着这人长得跟刚才那人有几分相像,想着会不会是父子,又恰巧是那个于大公子。
“啊!请王爷赎罪,小儿除了好胜些,其他都好的!年轻人未免有时候年少无知,草民在这里提犬子向王爷您赔罪了,草民回去后,一定好好教训儿子!草民家中还有一件极其珍贵的寿山石摆件,待会就叫人送来给王爷您压惊。”这首富于光平赶紧赔罪道,额头不禁有些湿润了,吓得!
郎钦觉得好笑:“只是这样吗?那他当街调戏本王爱妃,这个你怎么解释?”
“啊!小儿是有点好色,是好色了点。草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草民家中还有一件金丝镶嵌的七彩花瓶,待会就送到您府上来。”于光平急的直冒汗,怕再郎钦面前失了颜面,赶紧用袖子擦了擦,他那个不成器的臭小子就知道给他惹事!他的宝贝呦!只能强忍着心疼一件一件的往外送。
郎钦听了,懒洋洋的道:“还有了?”
“还有什么?”于光平一想这个九王爷是嫌东西太少吗?狡猾的小狐狸,但是这儿现在是人家地盘,他也没办法啊!只能继续往外送:“王爷您不嫌弃的话,草民愿将草民珍藏的一颗极大的南海珍珠以及一只全金的聚宝盆一起献给您,只要草民的儿子能当上县令。”
他们家世代都是经商的,偏偏他这个大儿子不争气,经商没本事,他就想给儿子弄个官当当,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吧!
郎钦听他报完了,听爽了,然后摆了摆手道:“带着你的东西,回去吧!”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是还嫌太少了吗?那也有点太贪了吧!
“字面上的意思!很遗憾,本王对你的那些宝贝都没有兴趣,趁本王还没发火,马上滚!”郎钦嘴角微微上扬,享受的看着他吃瘪的表情。
当他郎钦没见过世面啊!
给点东西就能打发的话,他还是郎钦吗?
打发了这人,管家回过头来对郎钦巴结道:“王爷您真英明,这种人就知道拿钱收买人心,以后他来一次,属下就赶他一次。”
郎钦瞧了他一眼,冷笑道:“是吗?那么谁来告诉本王,本王回来的消息,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王爷,这个属下不知!”
郎钦把玩着手中的扇子道:“是吗?你以为本王刚才没看到你和他眉来眼去吗?他给你多少好处,你最好全部交代出来。”
“王爷您真冤枉我了!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管家急的眼泪都快哭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使劲的磕头。
芝麻见了于心不忍,对郎钦道:“王爷,他好像真的不知道,要不要属下叫人去调查一下?”
郎钦摇摇头:“不必。”
郎钦说完,问跪在地上那人:“刚才你说院子里那个红的花是价值千金的千面海棠。”
“是!”管家硬着头皮点头。
“有红色的千面海棠吗?以后想用冒牌货蒙骗本王,最好先看看书!”前几年这边王府说要修建王府,需要一批极其珍贵的花草作为点缀,让郎钦给他批了一大笔银子,这其中就有价值千两的珍稀花卉千面海棠,开时满园芬芳,花朵呈紫红色。
可是他刚才看到的了?
没香味就算了,居然是一片红花遍地,当他是傻子么?
“这……,可能是花房的人弄错了!”管家嘴硬道。
郎钦指着玄关处的一只花瓶道:“去年你说要王府里需要采购一批瓷器装点王府,其中又以这会客厅玄关处的寻大师的青花牡丹瓶最贵,花了本王两千两银子,你别告诉本王这就是寻大师的大作!”
他记性好着了,过目不忘!
“这确实是寻大师的作品,您看那落款。”跪在地上的管家指着那花瓶力争道,这只花瓶他请是高人仿照的,许多行家都看不出真假来,王爷怎么可能看得出,诈他的吧?
“是寻大师的青花牡丹瓶的———赝品!”寻大师虽然爱画牡丹瓶,但每一只都不一样,这只明显和他岳父家那只一模一样,他岳父家那支是寻大师本人送的,怎么可能有假!
“不可能!”管家睁大眼睛辩解道!
正说着,有人抬着一个大木箱子进来,芝麻问了声:“你们这是?”
“沈老爷听说这边有一只寻大师的青花牡丹瓶,他那正好有一只送来凑一对。”那人说完,几个人合力打开木箱子,小心翼翼的抬出了花瓶往那一搁,简直一模一样,但是假的就是假的。
之前没有参照物看着很真,此时真的摆在了旁边,就可以看的出,阳光透进来,真瓶子因为胎薄如纸,在阳光下有些微微透光,显得洁白如玉,假瓶子一点也不透光,显得死白。
郎钦冷哼一声叫人把地上那脸色死白的管家拖下去:“给本王好好拷问他,定叫他把吃下去的钱,全吐出来!本王瞧着这屋里的摆设十有八九都是假的,都撤了吧!把本王从京城带来的那些东西摆出来,免得叫人看了笑话。”
郎钦吩咐完了,到沈老爷的院子去转了转,这边院子原本是设计等皇上万一来玩住的,所以十分大气,有单独的小花园,房梁也很高,所以屋子里显得宽敞高大,里头的摆设也是他在战场决定要回封地后,特意叫了人来布置的,把旁边的一间屋子布置成了兵器房,供岳父放兵器,他岳母喜欢绣花,卧室里的屏风特意弄了个带绣花的。
沈老爷看了这个院子很喜欢,处处彰显着大气,以及女婿对他们二老的关怀,再则这院子隔壁就是郎钦和瑛儿住的地方,相隔很近,显得对他二老很重视,让寄人篱下的沈老爷感觉到了家的温暖,从兵器房出来,沈老爷见郎钦正在和沈夫人说话,满脸笑容的走了过去:“郎钦,谢谢你,这屋子我和你岳母很喜欢。”
“岳父你喜欢就好,以后你们二老就安心在这住,我的父皇和母妃都不在了,您和岳母就是我的亲爹亲娘,是我和瑛儿最亲的人,以后这就是您的家。”郎钦真诚的道,因为是他们给了他家人般的温暖。
郎钦这话将二老哄得很高兴,他们没有儿子,只有瑛儿这么一个女儿,原想着等女儿嫁了,他们两老了没人赡养,就回乡下买几块地,收点租过日子。
没想到郎钦这个女婿这么好,不但接他们来与他和瑛儿同住,还将他们两视为他的亲生父母,二老真是又感动,又开心!
心想我家瑛儿真是杀有傻福,郎钦这人比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太子,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瑛儿当初要是进了宫,他们二老别说跟着女儿养老,就是想见女儿一面也难。
何况太子还有那么的妻妾,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傻乎乎的瑛儿哪是她们的对手,只有被伤害的份。
还是郎钦好,宠着瑛儿不说,成亲至今也有半年了,至今还没纳妾,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岳母看女婿,真是越看越满意!
“那您们先休息一会,我回房去看看瑛儿,一会见。”待会吃饭又能见上的,因为郎钦没有分房吃饭的意思,瑛儿也喜欢热闹,大家每天在一起吃挺好的,有家的气氛,一屋子的人,有说有笑的,饭吃着才香!
郎钦第二天叫人统计了一下才发现,全府上下,除了这些建筑是他亲自找人来监工的,还算不错,其余的都有猫腻,他花重金买的那些奇花异草全都是些便宜货,那些便宜货因为没被照料好,很多都已经死了。
那些什么各种瓶瓶罐罐,除了厨房的大水缸是真货外,其余都是仿冒货,什么名家瓷器、古董花瓶,都是假的。
就连那些黄花梨木的桌椅,其实都是便宜的野木做的,才没用几年,以后有些松松垮垮了。
总之问题很多,他花了四分之一的积蓄在这套王府的布置上,结果了?全都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所以那个管家遭殃了,跟他一起遭殃的,还有那些管木工、管花房的、管帐房的,总之郎钦回来后的第二天,几乎所有王府里原来的管理层,都跪在大厅的地板上。
郎钦气的头都快晕了,这些人以为天高皇帝远,他在京城,身体又弱,一定不会回封地,所以就胡搞乱搞,贪污挪用,以至于他看上去金碧辉煌的王府,其实都是一堆山寨货。
瑛儿从外头路过,见他在里头,带着庞然大物阿狗走了进来:“相公,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郎钦摆了摆手,一脸的疲倦有了暂时的缓解,声音也温柔了不少:“你自己去吧!记得带上二锤和碧如。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可瑛儿就想和他一起去,走过去摇了摇他的手,撒娇道:“相公,你为什么不去了?”
郎钦指着地上跪着的这群人道:“这些人贪赃枉法,用假东西蒙混过关,卷走了我不少钱财,还不承认,一个个的给我装疯卖傻,我还要审问他们,就不去了。”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阿狗你自己去玩会,我要陪相公审案。”瑛儿看他眉头皱的,有些心疼的走过去摸了摸他眉头的皱褶,这大厅的主位只有一张椅子,郎钦坐着,瑛儿懒得去别处搬,直接一屁股习以为常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暴暴露了。
底下跪着的人惊讶的看着瑛儿,心想早听说王爷特别宠他的王妃,大庭广众之下,王妃居然敢坐在王爷的大腿上,不怕被人议论有伤风化吗?
更叫人想不到的是,王爷非但没有制止和生气,还很享受的搂着怀中的娇妻,表情有了一丝缓和!
这是个好现象,有人认为这是让王爷心慈手软的好机会,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跟瑛儿求情道:“王妃娘娘,小的等人都是冤枉的,还望王妃娘娘请王爷饶了我们!”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附和道,他们觉得法不责众,贪污的时候就商量好了,一旦事情败露,全都咬紧牙关绝不承认,量王爷拿他们也没办法。
瑛儿看了看那群人,又看了看自家美貌的相公,虽然跪着的人很多,但她还是选择相信郎钦,因为她郎钦从来不会骗她,瑛儿想好了,转头对那些向她伸冤的人道:“你们惹我相公生气了,所以我也生气了,你们要是再不招,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就会不客气哦!”
“我们是冤枉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郎钦听了莞尔一笑:“你要怎么不客气?”
“打他们军棍啊!我不听话的时候,我爹也是这样打我的。”瑛儿道,她说完了,顿时地上跪着的众人其中有几个已经变了脸。
这里离着边疆不远,所以郎钦最近半年的贤王的名声他们也是听说的,心想着一位贤王应该会估计他的名声,在事情没有确切证据前,是不会乱用私刑的,这也是他们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没想到这位贤王身边,居然有个这么不按牌理出牌的王妃!
郎钦听了这才想起他以前在东厂的时候,那东厂的酷刑可是全国闻名的,心慈手软了太久,他都差点忘记了老本行,多亏瑛儿提醒:“好主意,不过军棍没什么意思,东厂的十八般酷刑,倒是可以试试。”
郎钦朝着芝麻投了一个眼神,芝麻知道郎钦是叫他去找些刑具来吓人,还好郎钦身边随行的人中,有一个人就有收集各种刑具的癖好,一听郎钦要借用一下,很开心的叫人拖了一板车的刑具进来,摆了十几件在地上,许多都是锋利无比的,光是看着,就叫人心底发凉。
郎钦道:“还是不肯说吗?怎么都想试试?先招的,罪最轻,越往后,你们懂的!其实你们就算不招,本王也有办法,本王的人,已经在查你们的家底了,天黑之前,你们的身世背景什么的全部都能查出来,包括哪天喝了花酒花了多少钱,什么时候突然富了起来,娶了几房姨太太。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
郎钦说完,见有些人有些松动了,看来还要再加把火,他随意指着地上摆着的各种刑具,问瑛儿:“你说先来哪种好?”
“哪种比较不疼?以前我爹拿军棍打我屁股,可疼了!”她以前在大营里,只挨过一种,就是军棍,她闲着无聊就玩玩火,不小心把老爹的帐篷给烧了。
郎钦闻言不由心疼起瑛儿的小屁股来,不自觉的伸手抹了一把:“还疼吗?”
瑛儿觉得好笑:“都十年了,早不疼了!”
郎钦也笑:“那是你运气好,这地上摆着的东西,随便一样就够他们痛上十年二十年了。怕你吓坏了,我就不仔细介绍每一样了,那就先来个老虎凳,给你开开眼界吧!”
郎钦说完指了指已经抖得像个筛子似的男人:“就他吧!就在这执行好。”
芝麻立刻叫人把刑具套好,叫人压着那人到了老虎凳前,捆绑好了,便有士兵在那人的脚下塞了一块砖,郎钦见那人吓得已经满头大汗,故意吓唬他道:“这才第一块了,本王听说最厉害的,顶多也就八块砖,但到第五块,一般你的这双腿就毁了,来人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