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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领大军想要追击主公,是以慌乱之中,我也不来不及细细思索,便带着主公逃离了朝歌。”
“可是当时本来我正在朝歌皇宫之中为众人演奏乐曲,看当时苏娘娘之意,似乎已经有了释放父王之意,可是忽然间我便昏迷了过去,之后的事情便人事不知了,直到师尊将我救醒,方才知晓一切事情的经过。原来当初我路途中遭遇了一老翁,陷害于我,将那妖女所化的七弦琴赠与了我,我见猎心喜,就带着它如同宝贝一般,在九间殿上演奏乐曲亦是用了此琴,之后妖物将我与当时的众人俱是弄昏迷,之后盗走了黄飞虎的令牌,交与丞相,让丞相带着父王逃出朝歌”
顿了片刻,伯邑考又道:“若非最后又丞相师门之人相助,凭借着丞相与父王等人真的能逃脱殷商层层关卡的围追堵截吗?恐怕最后只会落得身死魂灭的下场,而我若是没有师尊的相助,亦是死于非命,如此,我倒是好奇到底是何人要陷害于我,将妖物送于我身旁,方才造成如此之事,他如此作为,到底是为何?”
说道最后,伯邑考径直将目光聚集到了姬发身上,姬发见此,顿时惊呼道:“难道王兄怀疑这事幕后黑手是我不成?”
静静的注视了一眼略显慌乱的姬发,伯邑考淡淡道:“我可没有如此说这幕后黑手我一定会亲自找出来的,到时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哼若非父王在逃离途中受了太多的惊吓与劳累,父王怎么会如此快的逝去”
众人见此,俱是面面相觑,看着剑拔弩张的姬发与伯邑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良久之后,姜子牙才微微咳嗽一声,道:“此事我等还是稍后再议,目前还是先将这则圣旨引发的影响消除再说”
姜子牙可是明白,若是姬昌的仁义之名被泼了污水,那推翻殷商之事可就困难无比了,毕竟没有了这大义之名,想要一呼百应却是不可能了,而西岐不过是弹丸之地,虽然如今的殷商看似千穿百孔,如同迟暮之年的老者,即将逝去,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它对于西岐而言,依旧是一庞然大物,撼动不得。
西岐起事想要成功,必须假借姬昌仁义之名,这才是姜子牙千方百计想要挽回姬昌的名声,同时,姜子牙也感到了申公豹的莫大威胁,因为他知道此事就是由申公豹提出的。
“申公豹,当初我在昆仑山上为了得到这封神之人的身份,却是恶了他,如此,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定是要为难于我,何况如今他乃是殷商的国师,唉”姜子牙眉头紧蹙,心中叹息不已。
听闻姜子牙的话语,未待他人说话,伯邑考便淡淡道:“我认为此事默不作声即可,任由世人评论去吧,是非曲直,总有明辨是非之人会知道父王仁义之名是真是假”
“哼这般沉默不语,不是等于心虚默认了此事?”姬发冷哼道。
伯邑考淡淡的望了姬发一眼,没有任何言语,径直走到青莲道人身旁,恭敬道:“师尊,此事还是由你解说一番吧,徒儿离开多时,却是该回去替父王上香守孝了”
青莲道人听罢,微微一笑,道:“徒儿如此忠孝,为师幸甚,去吧”
“多谢师尊”伯邑考说罢,便朝着众人微微颔首,随即便出了七间殿,留下面色阴沉的姬发。
半响之后,姬发亦是告辞去为姬昌上香守孝去了,伯邑考都如此了,他若不去,岂不是说他不孝?
待姬发走后,青莲道人才淡淡道:“沉默不语固然会让他人认为我等心虚,让侯爷的名声受损不少,但也可以让他人认为我们是不屑于辟谣,事实胜于雄辩,侯爷生前所做之事他人俱是看在眼里,做假一时可以理解,但作假一世却是不曾见过,敢问诸位,有为了仁义之名而做假一世的吗?如此施为的,不是愚人,那便是圣人,显然侯爷并非愚人,那也就是说侯爷乃是圣人仁义之圣人”
众人闻言,俱是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认为青莲道人之言甚善
青莲道人见此,脸上挂着微笑,接着说道:“而且若是我们站出来辟谣,却是如何解说呢?要知道侯爷死的时机却是令人怀疑,不早不晚,正好在誓师大会上猝死,这实在无法具体解说啊我们可以说是巧合,但这种巧合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实在难以令人信服啊”
停顿半响,青莲道人不待他人回话,又道:“解释等于掩饰,如此一来,反而给他人一种我们在欲盖弥彰的映象,却是将侯爷的名声愈描愈黑,是以我认为还是邑考的观点为好,我等无需理会此时即可”
“道长言之有理,看来是我等走入误区了”姜子牙点头道。
大将军南宫适亦是出声道:“或许我们却是走入误区了,对于这则圣旨,朝歌之人着重想要借助主公猝死于誓师大会之事来言及此乃天谴,而黎庶百姓对于此种玄乎之事向来深信不疑的,如此,我等方才处于被动位置。”
见到其他人都微微颔首后,南宫适这才接着说道:“倘若主公此番北伐崇侯虎之行一切顺利,将崇侯虎此恶贼斩杀,为民除害,那时想必天下之人俱是会拍手称快,毕竟崇侯虎之罪恶实在罄竹难书,主公此为实乃大义之为,可惜上天不佑主公,早早的让主公逝去,如此,我等只需要继续将崇侯虎此人斩杀,到时自有被崇侯虎迫害的百姓为我等解说,那时,岂不是比我们站出来辟谣更为有利?”
啪啪啪啪
散宜生听罢,不由拍手呼道:“宜生一直以为大将军乃一介武人,不想闻听今日之言,方知大将军亦是一深藏不露之人,此番见解,着实令我等茅塞顿开啊”
“大夫之言甚是,我等只需将崇侯虎此人斩杀,那时被解救出崇侯虎奴役之人自会感受到我等此为之好,必会出言为我等辟谣,到时万民自会知晓我等此为非是造反,实乃是一件利民之大事”
姜子牙欣喜道,紧蹙的眉头也已经解开,心中甚是欢喜。
青莲道人微微好奇的望了一眼南宫适,心中给出了南宫适一个大智若愚的评价,“谁言武夫无谋略,这位南宫适大将军看来亦是一大能之人呢,不可小觑”
解开心中的忧虑后,众人欣喜了片刻,只见姜子牙忽然眉头再次紧蹙,沉声道:“国不可一日无主,可是主公死的甚是突兀,如此,却是没有确立其继承之人,若是我等意欲北伐崇侯虎,必有一国之主坐镇不可,无论其是御驾亲征坐镇三军,抑或是坐镇西岐,都是不可缺少的,你等认为此事当如何处理呢?”
闻听此言,七间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先前姬发与伯邑考的情况众人俱是看在眼里,料想这番王位之争非是那般平静了。
第一百零九章平灵王的诡异覆灭
众人沉默许久后,散宜生巡视四周一眼,率先开口道:“我认为二王子姬发适合当下一任的君主理由有二,一者大王子虽然勤政爱民,治国有道,但是我等皆知其从小甚少翻阅兵书典籍,对于政事不甚欢喜,如此,若是让大王子为下一任君主,恐怕不太妥当;二者姬发二王子虽然不是主公长子,但是自小熟读各种兵法典籍,且魄力过人,对于马上马下之术俱是擅长,非是如大王子一般,擅长音律之道”
散宜生话音刚落,下面就有四贤八俊出来反对,只见其中一人年纪不大,一脸肃然,却是姬公旦,亦即后来的周公旦,乃是西岐将军,四贤之一。
周公旦乃是姬昌第四子,为人自小便尊崇礼数,万事有礼有节,不敢有丝毫逾越,此时见散宜生居然要立姬发为下任君主,不由呼道:“诚然二哥姬发却是比较适合当君主,但是大哥伯邑考乃是长子嫡孙,自古以来君主王位俱是由长子继承,除非长子早夭或者有上任君主亲自下的谕令,否则岂可逾越这自古相传的惯例?”
顿了片刻,周公旦继续说道:“父王死的甚是突兀,尚未来得及任命下任储君便已经仙逝,如此,我等应当让大哥伯邑考继承王位,或许大哥有些魄力不足,过于感情用事,但是我们都可以知道大哥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努力学习兵法韬略,对于治国之道亦是研究许久,再辅以诸位的贤德之才,自是能将国事内外处理妥当”
散宜生听罢,微微蹙眉,随即又对着姜子牙问道:“却不知丞相之意何如?”
姜子牙摸摸海下白须,略微沉吟片刻,方才淡淡道:“我倒是觉得二王子姬发适合为下一任君主,因为二王子对于兵法韬略,治国之道甚是熟悉,且知人善用,乐于听从他人意见的同时又有自己的主见,勇力过人,魄力非凡,此者皆是身为一名明君贤主应当具有的品质,是以若是从我的意向出发,二王子乃是最佳君主人选,当然,这还得看看众位的意思”
随即姜子牙便望着青莲道人,淡淡道:“不知青莲道长认为谁人该当下任君主呢?”
青莲道人闻言哈哈一笑,道:“此事还用多说吗?定是支持伯邑考了”
“哦?”姜子牙眉头一挑,道:“为何?”
青莲道人古怪的看了姜子牙一眼,如同看白痴一般,淡淡道:“难道凭借我为伯邑考师尊的身份还不足以表明一切?”
姜子牙顿时苦笑一声,道:“青莲道长,这治国之事可不能意气用事,需要考虑各个方面才是”
“贫道乃是方外之人,不懂什么治国之道,行事任凭喜好,若是我徒儿有意于王位,别的不说,贫道给他拉几个得力助手倒是可行的”
青莲道人淡淡的道了一句,随即便不再言语,这时,一旁浓眉紧蹙的大将军南宫适再次开口说道:“我想此时我等也无需再讨论何人该当下任君主了,如今的西岐可以说是危在旦夕,稍不注意便灰飞烟灭了,到时国之不存,有储君又有何用”
一双虎目注视了四周众人一番后,南宫适再道:“此时我西岐已经处于风头浪尖之上,无数人俱是看着我们如何处理目前之事,既然我们已经决定继续北伐崇侯虎,让那些被迫害的百姓站出来为主公之行辟谣,那么北伐之事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假若真的一切顺利,将崇侯虎此人斩杀,那时主公之名声自然得到一定程度的挽回,可是众位有没有想过之后朝歌会如何对待西岐?”
被此一问,众人皆是一愣,随即俱是心中一惊,崇侯虎再凶残,再专横,但他毕竟是殷商之重臣,岂容自己等人如此绞杀,那时殷商定会将造反大旗再次扣压西岐头上,派大军前来镇压。
“想来大家已经知晓了北伐之后所要面临的情况,西岐即将处于战火纷飞之中,危机重重,稍不注意便消失不存,如此,目前最应当解决的便是齐心协力解决目前西岐的困境,而非是在这里为了王位而自相残杀。自古王位之争俱是鲜血淋淋,一番争斗之后国力定是亏空太多,以目前西岐之力,真的能承受的起吗?恐怕到时等大王子与二王子决出胜负之后,殷商大军已经将西岐覆灭了”
七间殿内再次一片寂静,众人久久不语,半响之后,姜子牙才嗟叹一声,道:“那将军可有良策,毕竟这一国之主却是非立不可啊”
南宫适闻言,淡淡道:“此事简单,让两位王子日后俱是随军出征,国内之事着人处理即可,将西岐外患解决再说,到时战场之中,看两位子的表现,谁人能力强,谁人便是下任储君,待外患解决之时,就是新的储君继位之时,如此两全其美,岂不快哉?”
姜子牙等人听罢,不由大叹一声,皆道:“将军之言甚善”
青莲道人再次惊奇的望了南宫适一眼,脸上神色不变,心中却是暗道:“此人当真不可小觑,本来这番王位之争乃是本尊谋划许久,让西岐消耗实力的计策,可是却是被南宫适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看来还需谋划一番,这南宫适”
之后众人商议完全后,便各自散去,青莲道人亦是回了伯邑考府邸,寻来伯邑考问道:“你对于王位可有什么想法?”
伯邑考闻言,沉默许久,躬身道:“师尊,徒儿对于王位却是无甚大的兴趣,但是若是他们想立姬发为储君,我却是不甚同意,我怀疑之前朝歌之行的所有变故皆是因为姬发所导致的,若真是如此,那姬发或许便是最终让父王早逝的罪魁祸首,他想谋害我无甚大的关系,自古为了王位手足相残者甚多,此事我可以理解,但是因此而让我父王早逝,这就绝对不行”
说道此处,伯邑考猛地抬起头,瞪着双目,道:“师尊,为人子者,不能将孝道尽全,邑考心中甚是悲伤,想我父王被困羑里十数载,方才回归西岐,我尚未来的及尽全孝道,他便撒手人寰,如此,在我未排除姬发之嫌疑之前,我绝对不同意他为储君”
青莲道人淡淡的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为师知道该如何处理了,你且继续为你父王披麻戴孝去吧”
待伯邑考走后,青莲道人才眉头微蹙,暗忖道:“想不到伯邑考对于此事怨念如此之大,看来这姬昌的死因绝对不能让伯邑考知道了,否则这日后还不让伯邑考怨死,不过他去往朝歌之中所遭遇到的白发老翁到底是谁呢?”
当青莲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