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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为了确保打神鞭万无一失,姜子牙还养成了睡觉之时都时时刻刻一只手搭在打神鞭上,土行孙翘首以盼,半响过后,也不见姜子牙那只手离开打神鞭,顿时心中焦急不已。
突然,土行孙脑中灵光一闪,随手招来一丝凉风,倾入姜子牙脖颈间”莫名的寒风入休,熟睡中的委子牙本能的拉扯被子,朝上紧了紧,那搭在打神鞭上的手自然而然的离开了。
土行孙见之大喜,虚空一招,那打神鞭便被其摄了过来”抬头一看,便见姜子牙又将手放回了原处。
心中嘿嘿一笑,申公豹心念一动,须臾间便消失在房间之中,昏黑枯寂的房间内,姜子牙呼噜声依日,外面雷声轰轰”丝毫不知那贴身放置的打神鞭已然被盗走了。
片刻后,昏暗的房间内,土行孙陡然再次出现,之后又故技重施的将姜子牙那放置腰间的手弄开,一柄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的打神鞭悄然放置于姜子牙腰间。
“嘿嘿!…”土行孙再次贼笑不已,随即才真的土通出记水关,向着黄飞虎之处而回。
半响后,土行孙便来到界牌关,此时天上电闪雷鸣之势已然渐渐消失,雨水也只是稀稀拉拉的下着,应当不久后便会停下来了。
土行孙方才赶制界牌关,便见六耳等人一脸笑意的望着他,似乎已经等候许久了,有了申公豹的嘱托,六耳是一直注意着土行孙的动态,不敢有一丝一毫松懈。
“道友果然土遁之术无边,气息内敛至极,没有丝毫法力波动,倘若不是我一直关注着道友,还真不能发现道友之行踪!…”六耳淡笑道。
一旁的精卫却是早已迫不及待道:“快快,把那打神鞭拿与我瞧瞧,嘻嘻!”
土行孙闻言,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迟疑道:“此物我还须得亲手交与申公豹道长才好!”如今这打神鞭可是关乎其性命,当真是马虎不得,而精卫在土行孙心中此刻乃是恶魔级别的人物,哪里敢在交与申公豹之前先把打神鞭给精卫查看,否则天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保守起见,土行孙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了精卫的要求。
精卫听罢,当即便俏脸一摆,意欲发怒,好在六耳及时笑道:“师妹,打神鞭事关重大,还是等师尊回来再说吧!”
“好吧!…”精卫嘟喃着嘴巴,呢喃一声,随即一双明眸诡异的望了土行孙一眼,娇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土行孙登时冷汗涔涔,心中呜呼哀哉的郁闷呐喊了片刻之后,才胆颤心惊的猜侧着精卫接下里可能如何整自己。
六耳呵呵一笑,与年凌焰对视一眼,年凌焰心领袖会的点点头,之后六耳便望黄飞虎休息之所而去,而年凌焰则是留了下来,同土行孙大眼瞪小眼的嬉笑着,看守之势不言而喻,土行孙顿时郁闷不已,只不过事到如今,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当下不顾一旁的年凌焰,端坐一旁,闭目打坐炼气,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不久后,距离天亮还有小段时间时,界牌关中已经是人头攒动,马声嘶鸣,黄飞虎与一众将领身着甲胄,众士卒精神抖撤的矗立着,火炬汹汹,光芒滔天,将界牌关映衬的红艳一片。
没有过多言语,黄飞虎一声令下,三军齐动,在几不可见的小雨下,点点清凉之感更是驱逐了那最后一丝昏睡之意,万马奔腾,呼啸而出,望记水关奔袭而去。
土行孙则是郁闷的跟着黄飞虎等人身后,心中暗付道:“早知道还要回到记水关,道爷我就在半途中等你们了!…”
千军万马奔袭,宏声一片,马鸣声阵阵,伴着逐渐亮开的天色,清风拂面,凉爽异常,精神倍加抖撤。
不多时,夜色退却而去,已经可以看见前方一丈处的景物,众士率齐齐熄灭手中火炬,在迷蒙白雾中,急速前进。
夜雨初停,朝晨大雾正浓,弥漫咋四野之中,超过一丈距离之外,便无法视物,若非那鸿声巨响的马蹄蹦踏之声,他人根本无法知晓原来还有千军万马在大道之上千里奔袭。
金鸡破晓,记水关上,鸡鸣声阵阵,一众士率虽然还未休息完全,但姜子牙军令之下,哪里还敢过多延迟,当下整顿衣着,穿裁甲胄,洗漱吃饭,过不多时,已然齐齐准备就绪。
姜子牙端坐于四不像之上,手持打神鞭,大喝一声,四不像亦是随即昂首奋蹄,仰天长嘶,之后便当先领着众士卒出了记水关,望西歧奔去。
与之前的处理一般无二,记水关中依日留下了一万人垫后,只求多多延迟殷商之人些许,让自己等人更有时间救援西歧。
两个时辰后,黄飞虎等人奔至记水关,六耳矗立黄飞虎五色神牛旁,淡淡道:“将军,城内依日只有一万士卒左右,姜子牙在两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开了!…”
黄飞虎闻言,淡淡一笑,道:“如此甚好,尽快夺回记水关,好按照之前的计戈行事!”
六耳轻笑着点点头,随即与年凌焰齐齐飞入城中,不久后,城门大开,黄飞虎领人瞬息间涌入城中,将残余之人齐齐掳获,反抗者尽皆杀之,很快便将记水关夺回,轻松写意,顺利异常。
之后黄飞虎又很快命人将记水关之上的守卫将领一一布置下去,亦如之前的界牌关一样,姜子牙将所有的原本殷商投靠的大小将领都齐齐带走了,一个也没留下,如此,黄飞虎必须重新安排守将,以保证日后记水关不会再被他人轻易攻下。
当黄飞虎将一众大小事情布置妥当后,已经是数个时辰之后了,这时空中一道华光闪过,脸色还有此许惨白的申公豹翩然落下云端,闪身出现在黄飞虎身旁。
一见申公豹脸色不甚太好,黄飞虎不由担忱道:“国师,你无甚大碍吧?”
“呵呵,无妨!”申公豹淡淡一笑,其一身伤势基本恢复,剩下的只需静心调养了,那元神之力消耗甚多,也不是一时一刻可以恢复的,申公豹心忧战事,所以率先收功赶至而来,同黄飞虎会和。
同时黄飞虎聊了片刻,发觉一切都很顺利后,申公豹这才满意的模模胡须,淡笑不已。
这时,土行孙感知到申公豹的到来,赶忙奔至过来,道:“道长,那事“”
申公豹眉头一挑,笑道:“拿来吧,我一定会按照之前的承诺给你解除六翅金蚕的!…”
话音落下,土行孙当即取出打神鞭,交与申公豹,随即便一脸期盼的望着申公豹。
申公豹一见打神鞭出现在眼前,亦是心中激动不已,当即接过打神鞭,心念一动,先天阴阳元磁灵光闪动,意欲磨灭打神鞭中姜子牙的灵魂印记。
神识探入其中,申公豹陡然神色一变,当下阴狠的望着土行孙:“你在糊弄我吗?”浑身阴寒之气弥漫,煞气甚浓。(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五章 十绝阵起!
第两百一十五章 十绝阵起!
土行孙乍听申公豹之言,心中登时一凛,又见申公豹周身阴寒之气大盛,一脸凶神恶煞,双眸中泛出的点点寒芒更是令他不寒而栗。
这时精卫等人也早已聚齐在申公豹身旁,闻听申公豹之言后,精卫登时俏脸一摆,寒气四溢,冷声道:“土行孙,你敢欺骗我师尊,哼哼,胆子不小啊,难怪不事先给我查看打神鞭?”
土行孙听罢,顿时心中焦急不已,哭丧着脸忙道:“不不是的,我我真的没有欺骗你们啊!”
土行孙见众人一脸不信的模样,欲哭无泪道:“我小命掌握在你们手里,我怎么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我从姜子牙那老王八身上偷来的确实是这打神鞭啊!”
精卫狐疑的瞅瞅土行孙,只见他真的一副几欲哭泣的模样,星眸闪闪,扭头向申公豹问道:“师尊,你确信这打神鞭真的是假的?”
申公豹脸上阴寒之色稍霁,微微颔首道:“这打神鞭内没有姜子牙的灵魂印记,定然不是真正的打神鞭!”
顿了片刻,申公豹又掂掂打神鞭,摇头道:“这打神鞭之中没有那股绝寒玄秘的气息!”说罢对着一旁的黄飞虎挥挥,道:“将军,可感受到什么异样感觉?”
黄飞虎听罢,沉吟片刻,摇头道:“只听到呼呼风声,没有其他感觉,怎么了?”
“没什么!”
申公豹总不可能告诉黄飞虎他本应当是上榜之人,对着打神鞭有天生的恐惧之感吧,随后申公豹便再次向土行孙问道:“你再仔细将此前的过程告知一下!”
土行孙闻言,当下不敢怠慢,仔仔细细的叙述了自己一番过程中的所有经过,就连是在什么位置现身的都说的一清二楚,感受到申公豹身上那阴寒之气,土行孙心中是真的恐惧无比,生怕申公豹一个不高兴就让他身死当场。
申公豹听后,沉吟片刻,才缓缓道:“也许是姜子牙这老家伙早就料到有人会去偷打神鞭了,所以才一直将打神鞭挂于腰间,用以迷惑他人,让我们以为他无法将打神鞭收于体内!”
随即凝视着土行孙的眼睛,幽幽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管你是明抢暗偷,我只要结果,要是办不成的话,你知道结果的!”
土行孙闻言脸色一苦,惨笑一声,稽首道:“知道了!”随即黄光一闪,土遁而去。
“哼!看来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姜子牙这老东西果然不是好相与的,狡猾的紧呢!”申公豹淡淡道。
沉吟片刻后,申公豹才对黄飞虎道:“武成王,走吧,不能把希望放在土行孙身上,我等还是追击姜子牙去吧,想来不久后十天君便会布置下十绝阵阻拦姜子牙大军了,我们正好从后拦截,两相夹击!”
黄飞虎淡淡一笑,随即点将点兵,一刻钟后,申公豹、黄飞虎等人领着大军,千军万马,呼啸而出。
一路旌旗招展,锣鼓喧名,鸿声巨响中,万马奔腾,惊天动地。
姜子牙一路快马加鞭,领着众士卒火急火燎的往西岐城飞奔而去,早晨醒来之时他便发觉了打神鞭的异样,并非是自己原本拜托云中子制作的足以以假乱真的打神鞭。
早在当初姜子牙发觉自己无法将打神鞭收入体内之时,姜子牙就料到或许这打神鞭可能会被他人所窃取,毕竟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倘若他自己是申公豹,也一定会想尽办法的将打神鞭这封神利器夺取过来。
是以姜子牙早早的准备了一根假的打神鞭,时常悬挂腰间,用来迷惑他人,至于真正的打神鞭,白天时由他自己亲自手持着,一刻不放,夜间自己休息时,便交由四不像看管。
这四不像虽然攻击力不祥,但到底是与元始天尊相处了无数岁月,修为亦是颇高,将打神鞭放置其身上,却是安全的很。
此时姜子牙做的很隐秘,就连韦护等人都没有告知,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般道理姜子牙自是知道,于是这小心的一个举动,却是让申公豹算计失败。
不过也正是因为打神鞭一事,让姜子牙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申公豹算计者,如此对于西岐城之事也更为焦急。
姜子牙不知道西岐城战事到底如何,也不知道昨晚偷盗之人是谁,毕竟昨日他多番劳顿,老身子骨却是劳累不堪,睡的很沉,根本没有发觉有人近身偷盗打神鞭,若非是自己多了个心眼,定是悔之晚矣。
万马奔腾,嘶鸣声一片,旌旗猎猎作响,迎风飞舞,正当三军急行时,姜子牙蓦然心中一惊,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后心凛冽而出,登时冷汗涔涔,疾呼道:“停!”
西岐士卒的确训练有素,令行禁止,姜子牙军令刚下,登时三军齐齐将马缰一拉,一阵马鸣声后,三军齐齐止步。
亦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声鸿声巨响,一阵哈哈大笑之声后,十道冲霄的煞气凛冽而出,杀气滚滚如狼烟一般,吞吐着寒芒,泛着幽光,横阻在道路前方十丈处。
“截教十天君恭候多时!”一片迷蒙似幻的大阵之中,传来一句大笑之声:“只要你们破开十绝阵,我等自会放行,从此不再插手封神之事!”
姜子牙听罢,神色肃然,手持打神鞭,向前凝神望去,但见前方黑气锁天,阴云布合,悲风飒飒,冷雾飘飘,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之声幽幽传来,众士卒闻之,尽皆脸色大变,惨白不已,身下战马更是受了惊吓,恐惧着仰颈长嘶,马蹄不断抖动着,几欲瘫倒在地。
见是截教之人阻拦道路,姜子牙登时心知不妙,前方阵势凛冽,杀气冲天,显然不是什么困阵,乃是实实在在的大杀阵,凭借着自己等人恐怕无法破开阵势。
姜子牙兀自不死心的对着韦护等人道:“众位师侄可有信心破阵?”
韦护凝望片刻,道:“师叔,恐有不殆!”
“唉这可如何是好!”姜子牙眉头凝皱,唉声叹气道。
正在这时,天边忽然传来广成子淡笑声:“子牙师弟莫急,我等来也!”
香风阵阵,彩霞朝朝,数道华光闪过后,阐教众仙齐齐现身姜子牙身旁,唯独少了云中子与惧留孙。
姜子牙一见阐教众仙的到来,登时大喜不已,忙不迭的下了四不像,稽首道:“有劳众位师兄了!”
广成子打个稽首,道:“子牙师弟待老师执掌封神之事,我等岂能不相助,同门之间,无需多礼!”
其余人亦是笑着回礼,之后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