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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倾城的绝色容颜因为酒意,有了平常没有的血色,变得更加艳丽无双,惊尘绝世。
冷亦凡没有再一杯杯的闷酒,他将酒杯方至唇边,指尖缓缓摸索着薄脆的杯沿,声音沉缓,听不出喜怒:“冰清冰雪昨夜被救走了,目前尚查不到是何人所为。”
雪蝶滟没有回应,只盯着手中酒杯中的液体,面色无波。
房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冷亦凡终是先打破僵局,轻叹了一口气:“滟滟,”他侧首望向身旁的美丽女子,目光仿佛有着质感,投射在她一边的侧脸上,带着灼烫的热度,“你是那么美好的女子,你值得拥有世上最好的一切。我真的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可曾经的我,能给你的却不多。为了让你拥有更多更好的,我愿意做恶人,愿意与阴谋、诡计、权力和金钱打交道,哪怕变得丑陋不堪、阴险狡诈,也没有关系。滟滟,江湖不适合你,你应该回到皇宫,回到那原本属于你的地方去。”他说到最后有些激动,伸出手握住了雪蝶滟的肩膀,将她转向面对着自己:“滟滟,相信我,我做的一切真的都是为了你!”
雪蝶滟被迫直面着他,却丝毫没有被他这样的情绪所感染,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决然又无谓:“那又如何?”
冷亦凡一怔,酒的作用让他的头脑些许迟钝,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愣愣地问了句:“什么?”
雪蝶滟的眸光冷冽无情,望着他就犹如望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你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为了我,可是那又如何?你做下这许多事情,无论你的初衷是什么,我都不可能包庇你、原谅你。实话说了吧,我曾经怀疑过自己对你的感情,虽然不敢承认,可是那确是与亲情不同的。也许,在发现真相之前我还在权衡和犹豫,但在真像揭露之后,你我再无可能!”
冷亦凡因她话中的意思而怔愣在原地,震惊无比。她说什么?她其实,也曾对他有过除了亲情外别样的情绪吗?可是现在,这样的情愫已荡然无存,她于他,只剩下全然的厌恶和抗拒?
像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境况,冷亦凡一时激愤起来,酒意冲上头脑,眼前人漠然的目光和决然的语调更是激起了他深埋于心底的不安、不甘和占有的欲望。他握着雪蝶滟肩膀的手猛然发力,将她整个人带进了他怀里,然后强健的臂膀犹如铁钳将她牢牢禁锢,灼热的唇便不容抗拒地压了下来,胡乱又疯狂的在她脸上不断游移。他口中发出类似于咒语般连续不断的呢喃,像念给自己听,也像念给她听:“你是我的,滟滟,你是我一个人的……”那唇带着热烫的温度,从她眉间掠过,印在她的眼睑、面颊、鬓角、鼻子和下颔,终于略微抬起,毫不犹豫地压向了那如鲜花般娇嫩的红唇。
仿佛干涸的土地遇到了甘露的滋润,久久压抑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纾解,冷亦凡彻底的失控了。他毫无章法地用力吮吸着她的唇瓣,近似于啃咬一般,唇齿并用。又伸出柔韧的舌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在她芳香馥郁的幽闭之中纵横驰骋,那软滑湿热更是激发了他进一步的渴望和欲念,狂暴的占有和掠夺完全失去了他以往的风范。
他那双温雅纤长的手也在雪蝶滟玲珑窈窕的身子上不停游动,从线条曼妙的背部划过,来到不盈一握的腰间,又降到温香软玉的翘臀。他双手张大托住她柔软的臀部使劲按向自己,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近得不留一丝缝隙,能清晰地感觉到双方身体的每一道线条起伏,和每一处敏感的变化。
雪蝶滟没有反抗,她的双眸静若止水,两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对冷亦凡猛烈又充满欲念的举动毫无反应,仿佛这具躯体不是自己的,她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第三者,无心无情。
冷亦凡微睁开眼帘看到的便是雪蝶滟这样一番木偶般近似木然的表情,这无疑大大打击了他的自尊,更加激起了他心中的火焰。吻变得更加热烈而急切,双手愈发肆无忌惮,尽情品尝着这幅肖想已久的躯体。
真好,这是他的滟滟。从小便渴望得到的滟滟,此时,在他的怀里……
沉浸在满足与欲望中的冷亦凡自是没有发觉,那只一直垂于身侧的纤纤玉手悄然抬起,伸向了他的后颈。
望着倒在地上的冷亦凡,雪蝶滟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不过额角却是浮现了细密的汗。
方才她借着温酒强行运发真气,又趁冷亦凡不察之时将他击晕,也幸亏他之前便将院中的侍卫都遣走,省下了她呆会不少的力气。现在,她应当趁着这股温热之气尚未散去,赶紧离开。
碧玦已将冰清冰雪救出,只要逃出这里,她便没有了后顾之忧。
想罢,她没有再看冷亦凡一眼,径直迈步走向了门外。
之前尚有人身自由时她就曾将别庄里都走了个遍,加上跟姚云天学了些机簧暗道之法,这里几乎所有的路径她都心中有数。倚借着各种屏障物在庄内七拐八弯地行走,眼看着就要到达出庄的一处偏门,忽然冒出了一小队护卫,约有五六人左右,将她团团围住。
雪蝶滟停住脚步,眼神凌厉犹如刀锋,迅速地扫过面前的几人,然后暗暗抬手捂住了胸口。体内的温热之气耗得差不多了,呆会出了山,外面就是一片天寒地冻,更是需要体力。若在此时强行催动大量真气,使用武功,说不得会死在半路,然而以目前之境看来,却是别无他法。
她深深地吐纳了一口气,浑身真气运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纯白色光芒,原本温热的山庄内忽然变得寒冷,缭绕的雾气也瞬间消散,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圆形的屏障,将她笼罩其间。
她缓缓开口,语气冷然桀骜,一股肃杀之气随着语音扩散蔓延:“雪魄神功。冰雕玉砌。”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错了……可是看在我这么晚还更新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明天是一大章,很精彩哦……
第39章 重来回首已三生
非常抱歉,本章节因出版、修改或者存在色情、反动、抄袭等原因而被作者或网站管理员锁定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题目和内容不太符合是不是,下一章会继续交代一下的……
作者是第一次详细描写这种场景,真是羞涩难当啊……男主终于吃到肉了,算是福利章节,不过不喜的可以跳过。
大晚上的码这种段子真是……因为前面写得太长所以后面就很快掠过了,一个是羞涩得不好意思再写,还有就是作者很困要睡觉啊……
第40章 重来回首已三生(二)
天光微亮,晨曦透过纱窗泄入房间,照在床榻上相拥而卧的两个裸身男女的脸庞,带来微微的暖意。姚云天绒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被晨光挠了一挠,轻轻颤动了一下,便悠悠醒转。许是因为前夜睡得晚兼体力消耗大,他那双美艳桃花眼先是迷茫而困顿的,犹如孩童纯净的眼眸,澄澈得触动人心。忽的他仿似忆起了什么,眸中有道明亮的光芒一闪而过,桃花美目瞬间神采奕奕,潋滟生辉。他侧头望向臂弯中背对着他沉睡的女子,脸上漾起了止不住的笑意。
他小心地移动身体,尽量不惊动到尚在熟睡的雪蝶滟,从榻上微微撑起身子,俯首看向那张安稳祥和、睡意深深的脸庞,然而目光却在触及到她面容的一瞬间顿住了。他盯着她显露出来的右边脸颊看了片刻,又伸出手去轻轻摸了两下。那里,原本横亘着的疤痕不见了,雪蝶滟右脸上的皮肤光滑细嫩得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丝毫不见一丝伤疤存在的痕迹。
姚云天略一思索便了然了。他曾云游四方,足迹遍布天下,见多识广,南岭的秘术也略有修习。雪蝶滟脸上的疤痕应是通过秘术显现出来的,与其处子之身相关联,一旦处子之血流出体外,秘术便被解除,疤痕也会消失。
虽然不太明白这种秘术施展在雪蝶滟身上是何用意,不过,知晓雪蝶滟并没有毁容,他很高兴。疤痕一消,心病自除。他的滟滟从此便不再有任何瑕疵,是这世上最完美的女子,足以成为那高岭之雪,俯瞰苍生。
他微扬着嘴角细细俯看眼前的这幅绝世容颜。她的面庞被晨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绒毛根根可见,长长的弯翘的睫毛在晨光中变得透明,让她看起来一改往日的淡薄疏冷,整个人都透出股暖洋洋的气息。
这样静好的时光,在熹微光影中专心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不必理会外界的权谋争斗、腥风血雨,姚云天觉得,一辈子若只剩下这一刻,也足矣。
正看得入神,被盯了半晌的人却是渐渐醒了。雪蝶滟眼帘微动,却没有睁眼,好像是感到冷,她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靠近,后移的身子便触碰到了姚云天炽热的胸膛。
但是,目下有一件事是很重要的,却偏偏被忽视了。那就是,他们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没有穿衣服的。这一靠,不仅是光裸的背部贴上了姚云天的胸口,就连那臀部……也贴上了姚云天某个敏感部位。
姚云天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刚开了荤,被这么一碰,顿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地方迅速有了变化。然而不等他这口气吸完,混混沌沌的雪蝶滟立马便意识到了不对劲,身子几乎是反弹性地又向前一缩,拉开了与姚云天的距离。
不用回头看了,刚刚那一瞬的触感以及清醒过来的意识从身体各部分带来的讯息都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境况,雪蝶滟冷然的脸上霎时染上一层从未有过的嫣红,红得透彻,红得鲜艳欲滴。
她蜷缩起身躯抓紧了身上覆的锦被,努力平稳着语调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姚云天怕她误会自己轻薄她,赶紧将事情从头到尾简单地说明了,同时着重强调自己是为了救她,迫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希望她见谅。
雪蝶滟闻此沉默了许久,心中一阵一阵如潮的情绪汹涌而来,一下一下地拍打她,让她头脑纷乱不已。她固然相信姚云天的人品,并且在那样的情境之下要保全她的性命也顾不得其他,然而,在昏迷的时候就这么不清不白的失去了贞洁,从小被娘亲教导自尊自爱、守身如玉的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看着雪蝶滟半晌一语不发,姚云天心中有些急了。他自是问心无愧,也能理解作为女儿家雪蝶滟心里的纠结与挣扎。但是,他还是担忧害怕她真的会因此而憎恨他、疏远他。姚云天不禁在心中苦笑:就算当初如何坦荡得说无妨,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却还是会怯懦。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在乎她罢了……
雪蝶滟默然良久,终于有了动作,却是缓缓从锦被中探出手,抚上了右边的面颊。她指尖摩挲着那平坦光滑的皮肤,喃喃轻语:“我娘说,这是一份备给我将来夫君的新婚礼物,待他新婚之夜见到时,必定是极高兴的……
姚云天一怔,旋即明白她这是早已知晓自己脸上的疤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而细究贤敏郡主此举的深意,他也能够想通了:他那个早已逝世的未来岳母,当真是一位蕙质兰心、聪慧绝顶的女子。她是想通过这小小的伎俩,来为女儿寻得一个不介意她容貌、真心爱她的佳婿啊……
雪蝶滟顿了顿,微微侧头偏向姚云天的方向,虽没有看他,却明显是对他道:“你现在,觉得高兴吗?”
姚云天嘴角抑制不住地上翘起来,他轻搂过雪蝶滟的肩膀,低声轻柔地在她耳边道:“高兴,我当然高兴,高兴得不得了。”语气是克制不得的激动和喜悦。
雪蝶滟听他这么说,也不由微微笑开了。她的手搭上了姚云天搂着她的臂膀,头向后仰,靠在了他胸口。两人这么默然不语地相拥着,许久许久。
彼时的两人,都想着时光若能在此刻停止,该有多好……
***
毕竟是不能一直赖在床上的。雪蝶滟身体尚需,姚云天先起身照顾她穿了衣服,给她收拾打理妥当之后才开始拾掇自己,然后便出门喊了人送热水和膳食。
姚云天亲自伺候雪蝶滟洗漱用膳,期间雪蝶滟几次推拒,想要自己来,被姚云天淡笑着拒绝,不容反抗得继续将她照顾周到。他虽是一介世家公子,贵族侯爵,但常年独身游走在外,饮食起居等都可自理,如今,照顾起她来好似也得心应手,毫无扭捏不适之处。
如此,待到两人都洗漱用膳完毕可以坐下来详细谈些正事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此次姚云天并没有回到封地。朝堂风云诡谲、危机四伏,昊敬候恐怕朝不保夕,自是不敢再安坐封地之内,早已动身启程往京都方向赶,欲穷尽全力各方周旋。姚云天在半路上于他碰面,两父子就生死存亡之大事进行了一番商讨。
“父侯与我皆认为,当今圣上虽生性多疑,但多年来我们安分守己,与之一直相安无事。即便有忌讳之心,也不会像今次一般揪着这么个小事来大做文章,并且有越做越大之象。其中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