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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也快年底了,孔妈妈整理了账册到时候你就去……来个视察吧。”薛宁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对于想要看看嫁妆上产业情况的心思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一直没有得空。
而田七也是自己身边得利的人,又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薛宁倒不介意给他这么一个机会,只看他自己日后能不能学到什么。
田七高兴地裂开嘴。
直到桂花把他送出去,依然笑得见牙不见眼睛。
“你就这么高兴啊?”桂花忍不住说了一句。
田七朝她看了一眼,才意味深长地说道:“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桂花翻了个白眼。
回去后。桂花问道:“夫人,田七都笑成个大傻子了。”
薛宁笑:“那是他高兴的。”
“有什么好高兴的。”桂花暗自嘀咕了一句。
薛宁笑着摇摇头,没有再去管这件事情。
而在顾家人的期盼中,进入十二月的时候,顾泽的差事也算是有了着落。
“怎么是西城?”只是高兴没多久,看到上面写着就职于西城兵马司,顾泽顿时怏了。要知道他是打着在顾文柏下面,外头就算知道父亲和大哥的关系不和睦,可只要自己是他的兄弟,谁敢不巴结着?
“对啊。怎么是西城。”顾夫人皱着眉头看向顾大人。
顾大人没有说话。
薛瑶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我看啊还是西城好呢。”
只是不等她说完,顾夫人已经打断道:“你懂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薛瑶委屈地看了顾泽一眼。
顾泽正失望着呢根本没有注意到。
反而顾夫人见了心里暗暗咬牙。
顾大人道:“打发个人去问问?”他自己是不乐意过去了。见一次顾文柏被气一次。这次数多了哪还有做父亲的威严。
何况不过是一句问话。
谁去都是可以的。
反正他是不过去的。
顾夫人心下失望,却也不敢强逼着顾大人过去。
下人过去榆钱胡同。
薛宁听了后,笑着说道:“老爷还在官署那没有回来呢,要不你等一等。”
没有得到回复自然不敢离开,只得诺诺应是。
薛宁笑着让人带了他下去。
等顾文柏回来后。薛宁说了这门一件事情。
顾文柏冷笑:“当初可没说是一定要在南城。”
薛宁笑道:“那就这样让他带话回去?”
顾文柏冷哼一声。
“……我可不乐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过来。”薛宁相信若真只是这么一句话,这下人就会又被叫过来。
如此周而复始,直到对方有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顾文柏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我去看看。”
说着迈步离开。
“大少爷……”那下人来了榆钱胡同,被好吃好喝供着,屋子里又放了炭盆正舒服地眯着眼睛享受呢。
顾文柏进门的时候是一脚踢开。
那下人吓了一跳,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顾文柏忍住心里的不悦。
“你倒是好享受……”对于那边府里的厌恶。连带着这人在他眼里都不是个东西,更别说还见了他方才翘着二郎腿的模样。
“没……那个……我……”在地上匍匐爬了几步,跪倒在顾文柏面前。
顾文柏忍不住一脚踹翻。
“滚远一些。”
见他敢怒不敢言。没来由的就是一阵烦心。
“……回去告诉他,有了差事就行了。别继续折腾了。难道以为去了南城,我会照应着吗?”
顾文柏一脸的煞气,着实吓坏了他。等连滚带爬的出了门之后,就回顾府见顾大人不提。
薛宁得知之后。不禁担心道:“那人若是回去之后乱说话可怎么办?”
“我就是不这样了,他回去之后会不乱说话?”顾文柏冷冷一笑:“有那位在。只怕说得更多呢。”
顾文柏的心态是,反正要说,还不如自己出一口气先。
薛宁觉察出他的想法后,忍不住觉得好笑。
“好,好,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文柏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
薛宁微微笑着,也不同他继续说这个事情。
只是等了又等,那边到底没有了消息。
不过薛宁还是不放心。
总觉得那边没可能这么容易就偃旗息鼓。但又想着,自己总不能因着担心,而不做事吧。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薛宁甩甩脑袋,就把这一件事情暂时放下来了。
眼下她忙着的是胡老夫人今年大芒的事情。
对于自己要不要过去,是肯定的。
不过问题就在顾文柏身上。
薛宁不太乐意他过去。
顾文柏道:“你那几个伯父。我总是要去见一见的。”他没说的是,本来就没少暗地里要见自己。
这一次的机会,怕是那边也不会放过。
要知道除了一个三皇子,也就顾文柏如今是薛家女婿里面最为有本事的。
暂且别去管这本事是真是假。
反正眼下他就是最出风头的一个人就是了。
薛宁还是不太乐意。
顾文柏却是一定要去。他也不放心。
直到顾文柏把薛和安拿出来了。
“到时候难道安哥儿还陪着你你在内院,和女眷们呆在一起?”见薛宁想要说话,顾文柏又道:“就是有薛笑在,他到时候能做什么事情呢?你可别说还有薛和仁。“说道薛和仁的时候,顾文柏又是一声冷笑。
对里面的一些事情,薛宁并不清楚,但也明白顾文柏不是个无端惹事的人。里面必然有原因在。
“那好吧,我在去和祖母说一声。”言下之意,丁老夫人不愿意的话。顾文柏就不能过去。
顾文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枣子胡同带回的消息,让薛宁只是叹了一口气,又继续去忙碌送寿礼的事情。
薛家那边同样也得到消息,顾文柏和薛宁都会跟着丁老夫人她们过来后,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肖氏随后去了一趟顾府。给薛瑶带去了一些小玩意。
等肖氏走后,顾夫人对薛瑶的态度突然好了一些。
……
顾文柏避了人进了一处院门。
“顾大人来了,正好和我一处喝酒。这可是今年刚从土里挖出来的酒酿啊。”爽朗的笑声不由得吹散了一些寒冷。
顾文柏无奈:“三哥,你又偷挖酒。”
三哥顿时瞪眼:“胡说,那是薛大人曾经给我留的。那里偷挖,这是正年头的时候呢。别说三哥对你不好。等一下也让你喝一杯。”
“薛大人?”顾文柏眼睛微亮。
“你想干什么?”三哥顿觉得不妙转身护着怀里的一坛酒。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酒甚好。”顾文柏笑眯眯地上前。
三哥却是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
这个弟弟,实在狡黠得很。
顾文柏微微笑着:“过了年。三哥的事情也是要定下来了吧。”
说起正事,三哥点头,随即大笑:“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到时候看那些狗崽子去哪里找我。”
顾文柏不赞同地看着他。
三哥无奈说道:“我也就说说,当时情况紧急也是没办法。那个郑宏可是真真本事。我都三十六计用光了,可还是被他追咬在后头。也幸亏一直不曾露了脸。对了……”三哥问道:“他突然回来,是不是你?”
顾文柏似是而非地说道:“郑大人简在帝心,今上给他赐婚理所当然。只不过是一桩巧合罢了。”
三哥抓了抓耳朵,哼了一声。
他最烦这样了。
说一句话,也要弯弯绕绕几圈去想。
这世界上,也唯独一个人不会如此。
只可惜……
三哥眼神一黯。
“三哥,不是说喝酒吗?”顾文柏见了故意指着那酒坛:“咱们不醉不归否?”
三哥闻言嗤笑。
“你敢醉了回去?”
不等顾文柏回答就撇嘴说道:“只让你喝三杯,多了我可不给。统共也就只有这么几坛……”
顾文柏目光一闪,笑着说道:“有什么不敢,许久未见三哥,理该一醉方休才是。”
三哥闻言表情大亮。
不过很快就说道:“等等,我有别的好酒。”却是舍不得手中那一坛哪来豪饮。
顾文柏只作不见。
第二百九十九章 伤心
三哥一人回陶安,平日轻易不出门,正闷着。一个有心,一个故意。两人很快就喝了个满脸通红。
等顾文柏回去的时候,几乎是被顾成搀扶进来的。
薛宁唬了一大跳。
“这是怎么了?”靠近后皱了鼻子,立马说道:“这么重的酒味,你们爷和谁喝了?”
顾成一看不好,拔腿就跑。
“老爷还有东西落在外面呢,我去拿。”
薛宁无奈,看向在偷笑的几个丫鬟,嗔道:“还不过来帮忙。”直到把顾文柏扶到房里面,一放下来,他整个人就软在床上。
不一会儿就呼噜声响起。
薛宁不由得蹙眉。
这……
“夫人,我去让厨房送了热水进来。”丁香知道薛宁最不爱闻酒味,顾文柏若是不梳洗,只怕薛宁今晚就不在这屋子里呆着了。
“在去送一碗解酒汤进来。”薛宁忙喊了一句。
丁香边走边应了一声是。
等丁香回来后,送里抱着一只酒坛。
薛宁忍不住太阳穴直跳。
“顾成送过来的?”说着就觉得好笑了,到底是什么好酒,让顾文柏喝成烂泥不算,还连喝带拿的。
这可完全不像他的性情啊。
丁香忐忑着心,生怕薛宁一气之下让把酒坛砸了。原本她是不乐意带进来的,只是顾成再三哀求,还说这是顾文柏一路上抱在怀里的。
可见其重视的程度。
薛宁深吸一口气,却是扑鼻而来的酒气。
“行了,拿到旁边放好吧,别搁在屋里。”
丁香笑着应了一声“是”。
没走出房门,又听薛宁说了一句:“让人放好,免得打破了。”
丁香嘴角含笑。
薛宁不由得撇开头。
等送了热水进来。又是一番辛苦。
薛宁才把这人送到沐桶里。
没一会儿,下人们都离开了。
薛宁搬了一张椅子坐到沐桶旁边。
静默无语……
薛宁手上捏着手巾,却怎么也没有伸了手。
“我以为你会帮我洗呢?”顾文柏突然睁开了眼睛。
薛宁瞪圆了眼睛。
腾地站起身子,却是一个突然的摇晃。
顾文柏吓了一跳,忙从水里出来,也不管全身湿透,一把扶住薛宁。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薛宁只觉得刚才一阵眼黑。
“没事,就是站得太急了吧。”薛宁说着瞪了顾文柏一眼,心里恼着定是顾文柏又故意装醉骗人了。
一次还好。
但是久而久之,心里到底不舒服。
顾文柏扶着她坐好。
“我这是真的醉了。只是刚才泡了热水,才慢慢醒过来。”心里苦笑他可是舍命陪三哥,喝了好几坛的酒。哪能装醉。
真是的,做这些还只是为了一坛酒。
想到酒,顾文柏连忙问道:“我那酒呢。”
薛宁没好气地说道:“扔了。”、
“别啊。”顾文柏笑眯眯地说道:“你在这坐着,我梳洗好后扶着你过去吧。”
薛宁起身。
顾文柏无奈一笑。
薛宁走出屏风,坐到床上。
两个人隔着屏风说话。
“那坛酒重要?”
水声突然停了下来。
薛宁心口一紧。以为有什么事情。觉得自己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毕竟谁没有一些秘密呢。其实她知道顾文柏不是一个让自己轻易醉酒的人,毕竟他从前从事的事情就代表他无论如何要保持一分清明,不然岂不是轻易让人套了话去。
可今日这模样,似乎是真的醉了。
屏风那头一直悄无声息,薛宁几乎以为等不到回答之后。
“重要。他……”
薛宁忙打断他的话:“我让人放好了,你快抓紧时间洗洗吧。等一下水冷了,还要人进来加热水。”
薛宁嫌麻烦呢。
顾文柏没有说话。水声又响了起来。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顾文柏已经不在了。
薛宁用过早饭。
青英端着一只酒壶进来。
薛宁挑眉:“这是什么?”
“老爷让我们准备的,说让夫人如何也喝一些。老爷说……”
“老爷说什么?”薛宁已经接过酒壶倒了一杯酒。
“老爷说夫人会喜欢,会愿意喝的。”
……
“这是什么?”枣子胡同里,丁老夫人一大早见顾文柏过来。自是高兴。可哪知他把三口人叫了过来之后,只是递了一只小巧的酒坛出来。
“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得美酒。想让祖母、岳母还有……”顾文柏目光在薛和安身上顿了一顿:“让安哥儿也抿一口吧。”
赵氏不赞同:“安哥儿这么小。”
“你跟我来。”丁老夫人看向顾文柏,目光有些严厉。
顾文柏站起身。
丁老夫人对赵氏道:“让人倒出一些。”
赵氏又惊有奇,却也是让吩咐下去了。
“这是什么酒?”避了人之后,丁老夫人直接问道。
顾文柏想了想笑道:“好久,埋藏着已经好些年了,最少也有十年的数了。我留了一些,到时候让宁儿也喝上一些。那酿酒的人想来就高兴了”
“那……那人呢。”丁老夫人颤抖着声音。
顾文柏不忍心却是撇过脸去。
赵氏等了好一会儿,才见顾文柏扶着丁老夫人出来。
丁老夫人的眼眶微红。
“母亲,你怎么了?”说着瞪了顾文柏一眼,颇有些怪罪这个女婿。
顾文柏只得摸了摸鼻子。
“没事,大家都喝一杯。”丁老夫人嘴角荡漾着笑容,只是眼里的泪花却是清晰的反应了她心里真正的情绪。
“不只我们,安哥儿也抿一口。”
钟妈妈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