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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
“可是,麽麽。”麽麽也懂青莲和小姐一同长大,即使是主仆,也有感情在的,何况青莲一向又与小姐要好。
“小姐放心,国公爷请了最好的大夫,定会没事的。”麽麽肯定道。
太子看着手里刚收到的信件,心里终于如落下的大石,沉了低。
“可是发现什么痕迹了?”
“回太子,属下的人查到,那日是林夫人带了林家三个小姐去广恩寺进香的,林小姐马车行驶的那条路也能回镇国公府,却未有和她母亲在一条道上。”侍卫答道。 “哦?他母亲难道还把她撇下了不成?”太子反问。
“属下不知。”
“那条路还可以去什么地方?”顾子铭问道。
“那条路比较偏,途中都未有什么去处,只是不远有几个庄子,似乎都是林夫人名下的私产。”
“哦?难道不回家是要去庄子上么?”顾子铭轻笑道。
“属下细细查过,那几个庄子都没有任何蹊跷,都是些家奴,只是其中的一个庄子上却来了林夫人远房的一个表亲。是明年来春试的。”
“难怪,你便让人查了这个人再告知我。”顾子铭抬眼便看见温子莫慢悠悠的进来,“你倒是悠闲。”
“我特意怕你伤心,来陪陪你。”温子莫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顾子铭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性格,嘲弄道“莫非你又去皇姐那里偷酒喝了?”
温子莫明显一脸尴尬“那些葡糖酒,她自己都不舍得喝,我再去拿,怕是就进不得那公主府了。”
顾子铭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口,又递回给他,心里却微微苦楚,若是皇姐知道,是我让你想尽办法接近与她,她可还会善待与你?
“皇上已经许了我进兵部。”温子莫淡淡道。
“我自然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过些日子,你大婚,我去喝酒。”顾子铭笑起来。
“成吧,你把要还我的,打成个大红包都送来。”温子莫玩笑道,说完踩着月光便要走。
顾子铭也不留他,只是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笑起来,温子莫我欠你的何其多?又如何还得清。望着夜幕深深叹了口气喃喃道“母妃,儿臣定会为齐家血洗冤屈。”
在漆黑的夜空里,那些话如一阵烟,风一吹,便散了。
黑水已经在宫门外驾了马车等温子莫。温子莫撩起袍子,便上了车厢“走吧。”
黑水并不多言驾马便向前行去。
府里书房的灯依然未灭,温子莫推门进来,祖父温晨庭却站在窗前“回来了。”
温子莫点头“是,祖父。”
“祖父和你说的话,你可全忘了?”温晨庭问道。
“孙儿,不想温家步了那些人的后尘。”
“你要去步谁的后尘,你要进兵部为何都没有告诉过我?”温子莫一句话说完,温子莫连忙跪在了地上。
“孙儿已经接了温家的暗人。”温子莫知道该告诉祖父一切了。
“什么?你既然已经接手了温家的暗人,为何不知道,温家曾有誓,绝不参与皇族皇位的争纷。”温晨庭一个趔趄,几乎要站不稳。
“孙儿没忘,孙儿一次次见大公主被人毒害,孙儿于心不忍,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过平稳的日子,才不算辜负了故皇后临终前对温家的嘱咐。”温子莫一口气说完,满脸涨得通红。
“你,你尽然全知道了。”温晨庭几乎快站不稳,他如何隐瞒的一切,不过是希望唯一的嫡孙平安的过完此生,却不想还是被他知道了。
“你是何时知道的?”温晨庭扶着座椅坐下。
“从习武那日开始,父亲便把一切都告诉了孙儿,告诉孙儿这一生唯一的宿命便是要保护方家一脉。”子莫答道。
“你父亲尽然全都告诉了你,所以自从你父亲战死后,便是你接受了温家的一切么?”
“是。”温子莫把头低的很低。
“那你父亲可曾告诉过你,我们为何要保护整个方家?”温晨庭问道。
“孙儿不知。”
“呵,看来你父亲早就要让你继承这温家的一切,你可知道温家的暗人,只有在你及冠的时候才能交到你手里,而你父亲怕是早就告诉了你这一切,却又没有说明缘由。”温晨庭继续道“当年开国皇帝,给六只兵力每个大将雕了一块玉佩,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勾陈,腾蛇。而这六支兵力又以白虎和青龙为首。而我们温家自然也有一块,便是玄武。只是当时开国皇帝病逝,温家的先祖也参加了夺嫡,却惨败。而方宕带着白虎军退守漠北,我们温家被青龙军追杀,正是方宕救了我们的先祖,此后先祖便立誓,再不参与皇家的内争。而方宕当年救我们温家时,却是提了一个条件,便是让我们温家世代身在暗处,保护方家一脉,温家先祖感恩方家,便碎了玄武玉佩,在身上刺了虎头像。”说完温晨庭扯开了脖颈的衣领,胸口赫然一只红色的虎头,虎虎生威。
温子莫看着那胸前的虎头,眼里却满是疑惑。
“你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却什么都没有向你提过?”温晨庭望着温子莫继续道“你父亲死后,我万分悲痛,便不愿再去接手那些暗人。却不想原来你父亲早就把这一切都交到了你手里。”
“祖父。”温子莫不忍道。
“是我小看了你。”温晨庭叹气“你来求我要娶大公主的时候,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想错了,你早有了你自己的谋划。”
“祖父,孙儿不孝,未能体谅祖父的良苦用心。”温子莫哽咽道。
“那你娶大公主是为何?”温晨庭不明白。
“孙儿是真的喜欢大公主。”温子莫用那双诚恳的眼睛看这面前的老人。“故皇后病逝时传了信笺出来,只要我好好护着大公主。”
“故皇后都已经见过你了么?”
“是。”温子莫拿起腰间的酒壶,大口喝完,又把手上的袖子卷起给温晨庭看,手背虎口处一只红色的虎头若隐若现,直到全部显现出来,而只有暗人首领的虎头是方家家主所刺。
“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职责,又为何去参与皇家的事?”
“大宇已经不再是以前,内忧外患,而且,大公主本就是皇家的人,孙儿只是想保护大公主而已。”温子莫答道。
“呵,你若能看的清晰,也不枉我这些年对你的栽培。”温晨庭知道这个孙子太聪明。“你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条路,便自己好自为之吧。”温晨庭只觉得自己是老了,以为逃避就能推卸责任,只是温子莫走的这条路未必就能徜徉无阻。
温子莫看着渐行渐远的祖父,他不会逃避,不光是为了温家遗训,更因为他最爱的那个女子。
、28。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花花来写肉肉了,大家还不快收藏,啊啊啊啊啊啊,这世界要有肉才过日子啊。
28。
十二月的上京已经很冷,莱喜站在公主府门口搓了搓手掌,从里面出来的开喜手里抱着几个暖炉,塞了一个放在莱喜手里,“这大冷的天,亏得你还站在风口上。”
莱喜把暖炉捧在手心里,用袖子裹在,又用脸去撑了撑袖子,只觉得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心下舒坦不少“这明日就要成亲了,你们的驸马府可是准备妥当了?”
开喜被她一问笑起来“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驸马都亲自检查不下十次,绝对不会出错的。”
莱喜见里面似乎已经快出来了,便抱着暖炉到马车旁,拿出了矮凳放在马车下面。不久便看见公主顾紫华和驸马温子莫一同出来,在门口的时候,温子莫特意停下来系紧了顾紫华肩上的斗篷。顾紫华也不介意,任由他摆弄。
顾紫华上了马车,莱喜转了进去,把手里的暖炉递到了顾紫华手里,顾紫华一手接过,却又掀开了车帘往外看。
“明日我来接你。”温子莫笑着望向车窗里探出来的脸。顾紫华一听,轻轻一点头,便放下了帘子,却红了脸,明日来接,就是迎亲了吧。
莱喜见自家公主害臊,嘴角一弯打趣道“公主这是舍不得驸马么?”
顾紫华定睛一笑“若是舍不得,必然得不到。”莱喜被这句话一噎,也悟不透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鬼意思,便讪讪的不再追问。
顾紫华回到紫光殿的时候,里面已经被准备的妥妥当当,大红的围帐,曼纱,甚至连地毯都换成了大红色,顾紫华有些不能习惯,却还是进到里面直接坐在了太师椅上。
“公主,明日派来梳妆的麽麽要不要看看?”莱喜问道。
“不用了,你拿了我的大氅来,我去外面走走。”顾紫华看着满屋的红色实在有些忍不住。
顾紫华并没有要人跟着,她把从紫光殿到中宫的路又走了一遍,才打算走回去,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只是顾紫华再中宫的门口,一眼便看到了正从皇后宫中出来的季轩黎。
本打算要走,看他已经朝着自己的方向过来,便停住了脚步。
“公主。”季轩黎喊道。
“碰巧遇见了季都统。”顾紫华礼貌的一笑。
“眼看要下雨,下官送公主。”季轩黎的口气不容推辞,说完便走到了前面。两人一路无话。顾紫华看着前侧的这个人却时时想起温子莫的样子来,也是这样,只是更高一些,鼻梁也英挺些,眉毛没有这么浓,眼睛却大了很多,皮肤白了许多,顾紫华一点点比较,却不觉已经把视线全部放在了季轩黎的身上,季轩黎只觉得后面又道柔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知道是顾紫华,心里却开始嘀咕,难道她对自己还有情?
直到了紫光殿,顾紫华准备进去,季轩黎却喊住了她“公主。。。。。。”
顾紫华回过头来“何事?”
季轩黎却从衣襟里摸出了一个香囊,正是曾经顾紫华送给他的那个,却欲言又止。
顾紫华见他似乎不方便开口便道“那时不过做着玩的,你若是怕被夫人误会便丢弃了吧。”季轩黎没有料到她会如此认为。心里苦笑,自己都娶亲,她明日也要大婚,即使自己心里有她,又能如何?季轩黎看着进了紫光殿的顾紫华,摇了摇头,却又把手中的香囊收进了衣襟里,站了片刻,才转身离开。
顾紫华只觉得下了一夜的雨,淅淅沥沥,等她刚刚睡着的时候,外面已经灯火通明,莱喜在床边细语的唤她起床。
她已经不记得到底被摆弄了多久,只是被莱喜和喜娘牵着,先是洗漱,更衣,上妆,然后被带到太和殿给皇上和皇后磕头,而那总管太监却是洋洋洒洒的读了一大通祖制,祖训什么的话,更是让顾紫华困意浓郁。父皇倒是很简单的说了几句以后要如何出嫁从夫的话,然后只听一句吉时到,自己便被众人推进了门口的婚轿里。
到了城门口,顾紫华好奇的掀开了喜帕的一角,撩开了帘子往外看,外面已经大亮了,只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大白马上,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背挺得笔直,俊朗无比。
顾紫华被喜娘牵着手下了轿子,进了驸马府。顾紫华从不知道看不见前面的路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她几乎只能看到脚尖一圈的地方,心里也突兀的很,万一要是不小心摔倒,那是多大的苦楚。温子莫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她走的小心翼翼,便伸了手,握紧了她的左手,轻声道“我牵着你,无事的。”
顾紫华没由来的觉得安稳,温子莫在过道和门槛的时候总会小生提醒,又会把手抓得更紧一些,摆了堂,才稍微好些。
等温子莫醉的有些厉害被开喜扶着进了洞房的时候,里面却没有人,他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心里骂了一句,便转身要推门出去,才发现门已经被下了锁。
温子莫再仔细一看,案上也是大红的喜烛,里面所有的都是自己亲自安排的婚房,只是新娘在哪里?
温子莫摇摇晃晃进前一看,顿时凉了一身。
顾紫华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而且是酒醉不醒。衣服已经皱巴巴的。妆也花了,头发也散了。温子莫这才想起,那时候开喜似乎在自己耳边提了一句,说铁骑的众将士去闹洞房了。当时还觉得好笑,自己没在闹什么洞房?
原来是把自己老婆给灌醉了,这些人忒不厚道,还亏了自己那时候拿了公主的酒偷偷去找他们喝,他们却在这天把新娘子给放倒了,这是要闹哪出啊?温子莫趔趄的坐在了床边看这床上的人,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怎么忘了,你可是女汉子啊。
温子莫拧了帕子去给顾紫华擦脸上花掉的妆。顾紫华只觉得脸上像是有东西在挠痒,极度不配合,用手去挡。等温子莫擦干净了她脸上的脂粉,已经出了一身大汗,酒已经醒了大半。又给她把头发全部卸了下来。
本以为给她盖上被子,却想已经到了冬日,怕她起来后着凉,便伸手去解她领口的盘扣。才解开一颗,顾紫华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睁眼看着他,温子莫一愣,不再动作,却听顾紫华喃喃讲了一句“莱喜,我好热。”便又倒了下去。
温子莫摇头苦笑。
不做他想,顾紫华这次很配合的把外衣脱掉,温子莫只觉得她全身似乎都湿透了。便站起身走到屏风后面。
温子莫早早就想到这个晚上是不能让人来服侍了,便一早让人在后面建了个澡池,下面也装了地龙,温子莫伸手试了试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