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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嫣道:“是啊,都是一家人,月是开明不拘小节的人,妹妹就不必拘束了。”
华云点点头,笑道:“战争不是结束了吗,大军为何还没有回到呢?”
“嫂子不必担心,师兄很安全回来的,虽然身在千里之外,但师兄一直记挂着嫂子和孩子呢。这便是小侄子吧,好可爱,师兄给他取了什么名了?”
那孩子还在睡着,呼吸均匀,嘟嘟的小脸很是可爱,白白胖胖的。
华云一脸慈爱地望着自己的小儿子,幸福笑道:“他来信中取名云歌,南云歌。”
小云歌一听到母亲说他的名字,睡梦中不忘挥舞了一下小拳头,三人见此不禁笑了。
新月握着华云的手,“嫂子,我见到香儿了。”
“香儿?那丫头,可好?”华云惊讶而高兴地望着新月。
新月停顿了一下,伤心道:“她,死了,替我挡了一箭,她一直很感激你救了她,她说,你的恩情她只有来世再报了。”
华云难过地泪下眼泪:“那丫头,跟了我很久,当初我是在雪地里救的她,那时她全身是血,倒在那里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会受伤,她什么都没有说,可我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她是善良的女孩子,对我极好。”
难过了一会儿,三人才走过去与老璃王二人一起入座,抛开一切伤心难过的事情,大家一块品尝美食佳酿,相互说说笑笑。
第101章:千里红妆,倾城一梦痴未了(三)
老璃王夫妻二人的雅致别苑。
“什么?你说什么,你,你,竟然怀孕了?”
老璃王一阵眩晕,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如同五雷轰顶,将他炸得身形粉碎,璃太后连忙扶住他。
“孩子,这是真的吗?”璃太后颤抖地开口:“这是怎么一回事?哀家相信我儿定不是个轻浮浪荡之人,此事必有原由。”
新月跪在二人面前,不知怎么开口,一国之君未婚先孕,传出去成何体统?
她知道迟早瞒不住,遂回来的第二天便跟他们二人倾吐了。
“对不起,是女儿不孝,女儿自知不该犯下大错,请父王责罚。”
璃太后道:“这孩子不能留啊,不然你这一生就毁了,清誉便是女人的命,对一个女人而言,生命是小名节是大啊。”
“不行。”新月哭道:“这孩子我要生下来,父王母后,求你们了,别让我打掉他好吗?”
纤尘不染的眸子一下子清泪迷离,梨花泣雨地抱着老璃王的腿,哀求道:“父王,原谅女儿这一次吧,我舍不得打掉他,以后他会像祁儿一样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的。”
见不得女儿如此,璃太后也跟着哭了,看向老璃王,用眼神哀求着。
老璃王眉头隆起,叹了一声,“真的想留下他?要知道留下这胎儿你会面临什么样的困境吗,他日世人嘲笑和诽谤你能忍受吗?”
“父王不必担忧,这些女儿已经想好了对策。”
老璃王扶起新月,难过道:“是为父的错,应该早让你纳夫的,既然如此,为父为你择婿的桃花宴唯有提前了,原本想在你大军凯旋后举行的,可是看着情况必须尽快了,这样能够掩饰住你怀孕的事。”
原本已经向众人宣布了桃花宴是大军凯旋后开始的,看情况不得不现在举办了。
“不,父王,您不能提前。”
若提前了还得了,玉无殇都不在,谁来抢亲?若他知道自己有了王夫,还不气得带大军杀过来!
“这是为何?”
“因为,这孩子不是别人,是玉无殇的!”
“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老璃王,他瞪大了眼惊讶地抓住新月的手:“你说,这是青玉王玉无殇的?怎么会是他的,你见过他?”
“竟是青玉王的,我与你父王都以为是……唉,都是南风公子在前线时急发来的密函,害我们以为……”
听璃太后如是说,新月黑了脸,感情他们都以为自己被人玷污了啊!
老璃王舒展了眉头,释然道:“那这个桃花宴还是取消了吧,若真选了夫婿,这孩子就成了别人的孩子,以玉无殇的性子恐怕会不高兴吧,他一不高兴,没准就返回来灭了璃月呢。”
璃太后也觉得有这个可能,若以后玉无殇得了天下那还了得,遂道:“是啊,既是玉无殇的孩子,若女儿纳夫了总归不妥,还是取消了吧。”
这两人的脸变化得太快,新月还有些没法接受,一脸的黑线。
突然有人敲门,开门进来的却是无影,拿着一封带羽毛密封好的信交给老璃王,老璃王好奇的打开,而后笑呵呵道:“玉无殇的急函,请求我取消给女儿选婿的决定,并且说了,待他与中宋的战事一了,千里红妆迎娶女儿,哈哈哈。”
老璃王二人高兴地笑着,没看一眼快翻白眼的新月,新月抚额,看来她的双亲很喜欢这个未来的女婿啊。
“桃花宴照常进行。”
“为什么?”老璃王二人错愕地看着新月,刚刚得意的笑意没了。
“人不能失信啊父王,璃都现在那么多的公子纷至沓来,若现在说不选婿了会如何?”
那么多贵族子弟都闻声而来,甚至有其他国家的王亲国戚,若取消了他们还不得造反?
中宋西北边的战事即将爆发,中宋的主力军欲全面对上天羽骑时竟发现,现在驻守西楚边界的天羽骑竟然仅有五万人马,而中宋派发西北将士近十二万。可当听闻天羽骑近十万人马已经在中宋的西边攻城略地时,中宋王紧急调西北的七万大军前去抵御,另外派遣五万兵马从南方前去支援。
当七万将士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到西边时,西北的天羽骑已经退兵了,而此时玉无殇竟在西北方大举进犯,南边的将士一走,十万璃月军便开始进攻,中宋王见此急得团团转,璃月军无兵将抵御而一路势如破竹,三日内连失了两座城池。
分不清玉无殇的进攻主力到底在哪里,白白来回跑了一圈,当再次将兵马调转西北只是,玉无殇已经攻下来五座城池。
两个月内,中宋王连发十五道紧急令牌请龙渊立即支援,因龙渊有意隐瞒了宋央澜的死讯,压下国丧不发,遂中宋王不知爱女已逝,当听到死讯时已经晚了,龙渊的兵马已经到了宋都城下。
龙渊的倒戈相向让中宋王急得直跳脚,西北以南都是外患,不料自己又引狼入室,白白葬送了东边十三座城池,龙渊从东边一路所经的城池全都易主,不费吹灰之力。
中宋王握着血淋淋的大刀狼狈爬上城楼,花白的头发和青色的蟒袍沾满了鲜血,那都是王室子孙的血,他亲手杀的,与其落入他人之手,不如自己了结掉,见自己大势已去,遥望中宋千里河山,如今全是狼烟遍地,哀鸿遍野。
百感交集,仰天嗟叹,怒斥自己蒙了慧眼引狼入室,断送了中宋大好江山,乘风挥刀自尽。
中宋王一死,誓死抵抗天羽骑和璃月军的中宋兵马纷纷倒退,接连投降,青玉、璃月更加迅猛进攻。
宋河横亘中宋国,从北蜿蜒至东南。
在短短的半年,三国蚕食了中宋,以宋河为界,宋河以东为紫龙国所占,宋河以西的大部分疆土则由青玉国和璃月国所占。
东堂本来就已经元气大伤不敢轻易动兵,中宋一灭,三国皆需要休养生息,至此,战事且休。
漫天飞雪已尽,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桃花开遍了,璃月的大军终于班师回朝了,举国欢欣。
新月挺着大肚子站在满树的桃花下,听闻王宫里外遍地的竹炮声便知,是庆祝他们凯旋回来了。
桃花开得分外耀眼,独俏弄春风。
花香满衣袖。
这半年来,肚子越来越大,她只好借口卧病不再上朝,就连这次的钦封嘉奖也没有出面,让凤嫣以长公主的身份代表她去犒赏三军,而老璃王则出面庆功宴,与将士们同饮一堂,自己便来了这幽静的桃林独赏桃花。
她怀孕一事现今不便公开,遂极少人知道,除了老璃王夫妻二人,便是凤嫣和南风,还有一只贴身伺候着她的七弦。
为避免事情外露,新月特地暂时移居在王宫优雅僻静的小筑里,只留七弦一个人在身边。
七弦远远地望这边跑来,拿了一件白色的披风为新月披上。
“小姐又自己一个人跑这里来看花,穿得这么少,怎敌那料峭春寒呢,不像这些花迎着寒风越开越灿烂美丽啊,都是有身子的人了,也不会照顾好自己,唉,若着凉了怎么办,小姐还笑,要保重身体才是。”
“小七,我发觉你越来越啰嗦了,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成天像个小老太婆叽叽喳喳个不停,小心以后没人要你,呵呵呵。”
“那小七就不嫁了,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呵呵。”
新月捏了捏她坏笑道:“我们家小七长得还不错,以后国库没钱了还可以卖个好价钱,嗯,那得物色一个腰缠万贯的小子才好。”
七弦脸皮子薄,一听此言当即红了脸,蹬着脚嗔怒道:“小姐太坏了,卖了青衣姐姐还不够,还要打我的注意。”
“哟,小七脸红了,卖了好啊,你看你青衣姐姐现在多逍遥幸福呀,听说刚刚有喜了呢,她现在可是走路怕磕着,捧在怀里怕化了,跟琉璃水晶一样宝贝着呢,还不好啊。”
“哎,对了,父王不是说下月十三在花园选婿么,到时候你仔细瞧瞧,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让师兄跟他谈谈价钱,看你能值多少银子。”
七弦现在则是一头黑线:“小姐真是越来越奸诈了,尽拿小七开玩笑。”
新月扑哧一笑,将披风拢好。笑道:“不开你玩笑了,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七弦过来扶着新月,慢慢往小筑而去,虽是八个月的身子,却跟十个月一样大,特别重。
一进门,便看到许久不见的人正坐在炉火边烤火,看到她进来,温和一笑,过来扶着她坐在炉火边取暖。
“师兄可回去看过嫂子了?”
“我一回来就快马赶过去看她们母子了,云歌已经开始学走路了,白白胖胖的很可爱。”
新月一坐好南风便拉着她的手把脉,过一会笑道:“很平稳,看来他们很健康。”
“他们?”七弦看着浑圆的肚子惊讶地看着南风。
新月笑道:“是双胞胎。”
“呵呵,可便宜了玉无殇了。”
第102章:千里红妆,倾城一梦痴未了(四)
桃花宴的日期越来越近,各地方慕名而来的公子很多,一时间璃都里随处可见的是很多贵族公子,这些参加选婿的公子已经被安顿在王宫外的一处别苑里,包括刚刚从青玉赶过来的玉无殇几人。
璃王选婿就跟国君选妃一般,经过层层选拔,一百多的人里选出了出类拔萃的三十人方可参加桃花宴,在宴会上由璃王亲自挑选出一人,即为王夫,而玉无殇则在这三十人之中,除了玉无殇,还有龙渊!
“木头,看来你的竞争对手很强大啊,万一美人被人抢了可就不好了。”
流痕倚靠在门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嘻嘻地说风凉话,如今这别苑里只剩下三十人了,偌大的别苑里优雅安静,他一边散步一边观景,却不料碰上了龙渊,才知道那人也想娶璃王。
若娶到了璃王,意味着璃月国的江山尽在囊中了,他龙渊又岂会不动心?再者,听说璃王非但不傻还很聪明漂亮,这一娇滴滴如花似玉的美人千里难觅,他肯定不会错过的。
玉无殇似笑非笑地盯着流痕:“妖孽,现在你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吧。”
“木头,你的笑意很邪恶,看得我浑身不舒服,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优雅地倒一杯茶水,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说:“你好好想想你曾经干过什么卑劣的行径吧,大概四年前的,估计、看来是四年前。”
估计?看来?流痕一头雾水,不明白地看着玉无殇。
玉无殇卖关子就是不肯透露一句,他这几天夜里夜探王宫,没找到心爱的人,却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流痕还是不清楚,他到底干了什么恶劣的事情,偷鸡摸狗他不屑,杀人放火倒是有,却是光明正大的为玉无殇办事的,矛头也不会直接指向他的呀。四年前?他确实想不出四年前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给你提个醒吧,比如欺男霸女jiān yin掳掠之类的。”
流痕一听立刻气愤地扑过来,扯着玉无殇的衣襟咬牙切齿道:“欺男霸女?jiān yin掳掠?老子四年前只有被一个混蛋给玷污了名节,死木头,你还我节操!”
一脚将流痕踹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像惹了一身骚般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襟。
流痕见了怒骂道:“死木头破木头,我恨你!”
此时,临风跟踏云像见鬼一样急匆匆地跑进来,脸色有些苍白,临风一直惊吓地盯着流痕看,害得流痕觉得额头发凉,一阵寒意从脚冒上来。
“风,别这么看着我,我脊背发凉了。”流痕弱弱开口。
临风还是保持着刚刚进门的姿势,继续盯着他,踏云稍微好点,径自走向玉无殇道:“爷,王宫来人了,在外厅候着您呢。”
玉无殇不在理会临风和流痕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古怪模样,跟着踏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