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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千万别是玩累了倒头就睡了,现在已是入秋时节,很容易感冒。
来到楼上,本以为床上会有人,没想到根本没有小家伙的影子。
往床边的写字台瞄了一眼,也没人,林夏焦虑的闪了闪眸,赶紧又去浴室里看了看,发现还是没有,她开始有些着急了。
“哲林,哲林?”踩着拖鞋匆匆下楼,想看看小家伙是不是在楼下的卫生间里,毕竟家里楼上楼下有两个卫生间。
可回到楼下她才发现,一楼的卫生间里也没人,家里就这么大的地儿,孩子能去哪儿?
林夏急得团团转,叉着腰站在客厅里直咬手指。
这孩子,不会是下楼去玩儿了吧?
林夏头痛的抚了抚额,转身准备下楼去寻他,不知怎地,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刚刚进门的时候她就觉得很奇怪,往日里,拖鞋就随便的摆在地上,一进门蹬掉鞋子就能穿,可今天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还是在鞋柜里拿出来的。
还有客厅里也是,变得好干净,沙发套被人拆了,飘荡在阳台外的晾衣绳上,她丢在洗衣机的脏衣服也在阳台上随风而舞着。
茶几,储物柜,包括厨房的流理台也被不知道是谁擦得一尘不染,地板那就更不用说了,锃亮锃亮的。
刚才上楼,匆匆一瞥,发现被子也被叠得整整齐齐的。
是谁做的,难道是烟烟回来了?有可能!
总不可能是哲林,他那么小,够不到晾衣绳的。
怕是烟烟把哲林接回去了,林夏随即从门边的挂衣架上取下皮包,找出没电了的手机,又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找出充电器冲上。
充了一会儿电之后,林夏开机拨打烟烟的号码,结果却关机。
美国这边,跟儿子视频完之后,雷曜就变着法儿的折磨他的小女人去了,这会儿都凌晨一两点了,累趴下的两个人搂在一起睡得正酣,手机自然是别人有预谋的关机了。
拨了好几遍,烟烟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林夏只好放弃。
坐回到沙发上时,突然看见茶几上的花瓶下压着一张便签,眼睛顿时一亮,赶紧抽出来看,刚刚太着急没注意。
看完之后,林夏差点没被气得吐血,直接就把便签揉成团丢进了纸篓里。
留条的是程骁,就是雷曜的秘书,上次来她家被她扫地出门的男人。
上面说他带哲林去游乐场玩了,吃晚饭的时间会回来,还说流理台上帮她留了他做的面条儿,用碗盖着,让她回来记得吃。
扶额躺在沙发上,林夏气得直磨牙。
死男人,原来是他把哲林带走了。
难怪她说回来家里怎么这么干净,合着都是他打扫的。
他到底是想怎样,来她家当免费钟点工么?
就连她家搬进来一年了从没洗过的窗帘,那男人都给下了洗了晾上了。
阳台上密密麻麻的晾了好多,看得林夏直眼花。
望着面前这个突然变得一尘不染的家,林夏除了不习惯还是不习惯。
突然有了一种走错地方的感觉,还是习惯家里乱糟糟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望着阳台上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和沙发套之类的东西,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很烦躁。
她这人很讨厌别人动她的东西,那个叫程骁的,他凭什么干涉她的生活。
她家里乱怎么了,关他什么事,真是多管闲事。
突然想起什么,林夏箭一样朝洗手间的方向冲了过去。
糟糕,昨天来例假把内裤给弄脏了,用盆泡着,忘记洗了,那个……那个该死的男人不会也帮她洗了吧?
杀进卫生间里一看,盆子都整齐的搁在架子上,明显的有人收拾过,林夏顿时无语的直捂脸。
翻了个白眼的同时,忍不住就在心里骂他。
死变态!
叉着腰来到阳台上,望着头顶上密密麻麻的两排衣物,林夏又气又恼。
定睛一看,果然,弄脏的那条玫红色内裤在上面飘荡着,还有她换下的几件别的内衣裤也在。
好想骂人!
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没人碰过她的**,今天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洗了内衣裤,真是要疯了。
本来想打哲林的电话催他快点回来,顺便把罪魁祸首海扁一顿,但是转念一想孩子难得出去玩儿,这几天她一直很忙都没顾得上他,她也就压下一肚子的火没打。
回到客厅里,打开电视看了会儿,林夏摸摸肚子顿觉好饿。
早上就吃了一根油条,之后一直在现场采访,完了又去台里赶稿子,忙完都这点儿了。
本来想跟哲林一起吃的,既然他不在,那她自己吃好了,想来那孩子应该吃过了。
来到餐桌前坐下,林夏准备吃自己打包回来的饭菜,但是视线偏偏不争气的落在了流理台上。
那个用汤碗盖着的东西,是他做得面么?
冷哼几声,林夏拿起筷子端起饭盒不以为然的吃起来。
哼,男人做得东西她才不碰,就是再好吃她也不感兴趣,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吃四个菜有点寂寞的关系,林夏没吃几口就没胃口了。
放下碗筷,她撑着脸百无聊赖的大发感概,“哎,难怪别人都说吃饭还是要人多,一个人真是没什么劲。”
食不知味,林夏下了高脚椅,准备抱着零食窝到沙发上看电视。
转身的一刻,鬼使神差的又看了一眼流理台上那只倒盖着的碗,突然很好奇他做的是什么面。
打卤面么,要是就好了,正想吃这个。
她跟烟烟都是地道的北方人,特爱吃面食。
烟烟做的打卤面超赞,可惜近来一直好忙,都没时间去她家蹭饭。
想上去揭碗看一眼,但是一想到父亲的所作所为,林夏骨子里对男人的那股恨意和排斥又上来了,也就咬咬牙,头也不回的去了客厅。
她就是饿死,也不要吃男人做得东西,衣服被他擅自给洗了她都一肚子火儿都出发呢,等那厮回来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束身的职业装穿在身上不舒服,林夏是个不喜欢受拘束的人。
于是,便去楼上的卧室换回了轻便的t恤和沙滩裤。
换好衣服,回到楼下,窝在沙发上边看电影边吃零食,林夏倒也自得其乐。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老惦记着流理台上那碗面,好奇心在作祟。
不知道那个臭男人的手艺怎么样?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还会做饭,倒是让她有点意外。
往厨房的方向瞄了几眼,林夏决定去看一眼,反正这是她家,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着。
看一眼,卖相不好就直接倒了,要是还可以,那就……再议!vmoh。
如此一想,林夏随即眯眼笑笑。
放下手里的薯片,一个翻身下了沙发,她便跟偷油老鼠似的一路朝流理台跑过去。
揭开盖在上面的碗一看,哇塞,真是打卤面,她的口水当即掉一地。
卖相真不错,肉片,黄瓜丝,胡萝卜丝应有尽有,红的绿的搭配的还挺好看,还撒上了葱花和她喜欢的香油,光是看着,闻着那味儿,林夏就招架不住了。
回该点没。端着一碗面来到沙发上坐下,林夏流着口水眼放金光的做着思想斗争。
要不要吃呢,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可是,这是男人做的呀,男人都是毒蛇猛兽,他们做的东西能吃么?
父亲,那个她从小就被她视作偶像一般的男人,原以为天底下谁都会出轨,就他不会。
然而他却在她小学五年级那一年,跟别的女人公然的出双入对,坏女人闹到家里把母亲气得大病,当时她哭着求他不要抛下他们母女,那个被她唤作父亲的人还是头也不回的跟着狐狸精走了。
第157章,报复计划!
一想到父亲对她们母女俩做的事,林夏就气不打一处来。
端起桌上那碗面就准备倒入脚边的垃圾桶里,可是手臂扬起的时候,那香味儿突然又漾入鼻息里,馋的她又是一阵口水直流。
她这人没什么嗜好,就喜欢漂亮的衣服和美食,再就是旅游,这就是她跟烟烟的不同。
烟烟那个人,遇上再好看的衣服,一看价钱不能接受就会打住。
但是,她不一样,只要是喜欢的穿着也特好看的衣服,她就是连吃好几个月的方便面也要买下来的。
这就是为什么烟烟能攒钱,而她却是月月光的原因。
对于美食,林夏就更没什么自制力了,反正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典型的吃货。口儿直处。
上大学那会儿,她最大的兴趣就是骑着自行车载着烟烟去各个大学里找好吃的。
一般每个学校里都有那么一条小吃街,五湖四海的小吃,生意红火,味美价廉。
比如说什么西安肉夹馍啊,山西刀削面,云南荷叶饭,四川担担面,湖南的臭豆腐啊,反正就是几块钱就能吃得好过瘾的那种,俗称堕落街。
那个时候,她和烟烟的生活费都不算多。
烟烟父母亲都是工厂里的普通工人,她凡事都很省。
而她也是,母亲一个人养她,也不容易。
很多时候,两个人都是买一份担担面分着吃,吃不饱再买一个肉夹馍,十块钱内搞定。
烟烟食量小,常常把大半儿留给她。
往事在脑海里过境,林夏的心情突然变得好起来。
好久没回学校看看了,赶明儿一定要拉上烟烟,再带上小哲林一起回母校转转。
扬起的手臂缓缓放下来,林夏望了眼手里的面,终是没忍住的拿起筷子吃起来。
算了,干嘛要跟食物过不去。
自打小时候每次去父亲那里要生活费跟孙子似的低三下四的,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就是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怄气,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跟那个狐狸精对骂。
狼吞虎咽的往嘴里送着,林夏暗暗咒骂,该死的,味道真是不赖,这男人学过厨师吧?
也知道这个叫程骁的条件还不错,看上去也挺面善的,如果没有父母离异这件事,林夏觉得她应该会考虑。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自打父亲跟狐狸精走了以后,她的性情就变了。
老师编座位的时候,她死活不愿意跟男生同桌。
在班里,也只和女生玩儿,不跟男生讲话。
后来毕业工作了,没办法,才象征性的皮笑肉不笑的搭理一下男同事。
对于那些追她的男人,她是压根儿把他们当做空气的。
也被几个不怕死的。逼在角落里告白过,她不从,他们就想强上,最后当然是人被她撂倒在地,她则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
有个表舅是开武馆的,她没事就去那里玩儿,久而久之的也跟着学了几招,后来一个泰拳师傅看她有心学武,就收她为徒了。
那些臭男人,想近她的身,做梦!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一碗面就被林夏消灭的一干二净。
往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擦擦嘴角,她舒服的躺回去继续电视。
不巧的是电视剧里播放的正好是一个男人背着老婆搞外遇的画面,她恼火的赶紧换台。
要不是因为那是电视,她非得把床上那对风卷残云的狗男女拖出来打一顿不可。
盯着屏幕,忽然想起前几天去商场买衣服的时候,撞见父亲,不对,是那个负心汉和那个狐狸精一起在一楼的首饰专柜前挑选首饰的画面,林夏的心情又变得糟糕起来。
也知道他现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当然那个女的帮了他不少,她倒也不是看他帮那个女的买首饰眼红,只是对比之下,觉得母亲好可怜。
大约半年前,负心汉找上了门,想要补偿她和母亲,母亲二话不说就把他赶了出去,说再也不想看见他,于是他便开始在她身上下功夫。
隔三差五的不是送钱就是房产车子之类的,她不想要,嫌脏,可是他坚持送。
好,送就送吧,过后一想,不要白不要,凭什么不要,她不要都便宜那个女的和他们生的女儿了。
房产她收着,住不住另当别论。
至于车子,给了一辆烟烟,还有一辆停在自家楼下,她不想开。
至于他给钱,散了一些给孤儿院,也留了一部分,怕万一有个急需,留着备用。
想着这些破事儿,林夏忽然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小男孩。
听说他是狐狸精和前夫生的儿子,不过好像没跟他们住在一起的感觉。
小时候去要钱的时候,撞见过他几次。
其实也知道跟他那个妈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