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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璇又羞又恼,自知不是这个无耻男人的对手,她也不跟他狡辩,咬着唇瓣隐忍的把脸别向另一边,暗暗在心里骂自己淫|荡,居然对他动情。
既然上天让他们重逢,那么他必然不会再放过她。
猜到她可能是在哭,他微微蹙了蹙眉。
然后,她始料未及的在那里重遇了命中的魔星,接着就被他蛮不讲理的扛来了这里……
一双溢满了泪水和愤怒的眼睛怒不可止的瞪着唐纬仑,口里逸出咬牙切齿的嘶吼,“你这个流氓!畜生!”
她不尝,唐纬仑自己倒是吮的一干二净,还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像是故意寒碜她一样,让俞璇羞赧的恨不得去死。
虽说她的态度让他很受伤,不过她能记住自己的名字,这一点着实让唐纬仑有点意外。
被单下,两个人的裸|体那么紧密的相拥着。
唐纬仑被她推开之后,整个人便后仰着跌坐在了床尾。
其实当年约好分手的那天清晨,他走的时候她其实是醒着的,也就是说他给她戴链子的时候,她都清楚的很。
“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坏坏的把证据送到她嘴边,唐纬仑眯着眼眸笑得邪肆。
一个晚上,她连连求饶,他爱极了她被逼急之后在他的诱哄下叫的那一声声销魂至极的“纬仑”,他发誓那绝对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
一双失焦的眸子呆呆的望着黑暗中某个不确定的方位,俞璇咬着唇瓣流下了悔恨和屈辱的眼泪。
两个人分开后,她好几次都想把那条金链子扔了,可是每次到最后一刻都心软了。
后来她怀了孕,才顿悟,原来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于是,她便把金链子留给了女儿,当做她父亲留给她的礼物。
第229章,是谁布的局
拂去脸上她吐过来的唾沫星子,唐纬仑不仅不生气,反而邪魅的勾唇笑了。
她眼底的躲闪之意那么明显,摆明了就是口是心非。
虽然她对他可能谈不上爱,但是他看得出来她其实似乎并不怎么讨厌他。
老公?
拨动轮椅的滚轴,来到梳妆台前,从屉子里找出见到,温若漪小心翼翼的剪开夹层,撕开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有一层薄薄的信件。
“这么激动,看来这里面有猫腻!”得意的勾勾唇,唐纬仑笑得不置可否。
“你少在这里不要脸,谁偷了你的种子!”俞璇气急的剜了他一眼,赶紧把脸埋了下去。
俞璇结结巴巴的正要解释,唐纬仑突然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打断了她,笑得讳莫如深,“我说亲爱的,当初我们在一起疯狂了一个星期,我没戴套,你也没吃避孕药,你该不会是偷偷生了我的孩子吧?”
没料到他不仅精力吓人,连脑子也这么好使,俞璇彻底傻眼了。
当时她心疼不已,不知道母亲为何那样没日没夜的熬夜,好像生怕做不完似的,何况她有好几条棉裤,后来她才知道,母亲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想对为女儿做点事情。
万万不能让他知道她帮他生了个女儿,要不然这个臭流氓越发不会放过她。
前些年,因为母亲过世的突然,这条棉裤又是她的遗物,她就没穿过,也没仔细摸,生母俞璇接过来的时候,顺便带了过来,这么多年一直搁在柜子里。
今天云逸学长也外出参加同学聚会去了,母亲也没回来,她突然觉得这个家里变得好冷清,好像都故意躲着她似的。
听见有落锁的声音,俞璇气得当即咬牙切齿,抓起手边的一个枕头就朝门口的方向扔了过去,“唐纬仑,你混蛋!你这是非法监|禁!”
移开作用在头顶的手,他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去,薄眸危险的眯起,“我好像不叫喂吧?”
由着她在里面撒泼,锁好门,唐纬仑抓起钥匙,双手慵懒的往西裤口袋里一插,云淡风轻的出了办公室,直奔酒吧后厨的方向。
不知怎地,突然间忆起了过世的母亲韩婷,现在应该说养母。
“这还差不多。”爱极了她乖乖就范的摸样,唐纬仑满意的勾唇一笑,眼底的寒星顿时便被一股柔情所取代,语气里透着宠溺,“璇儿,叫你老公有何事?”
“喂!”俞璇一看他要走,赶紧攥着被单坐起身,急急的叫住了他。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好害怕对他对视,那双眼睛太邪魅也没犀利,光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她都被他逼得乱说一气,反正她不能让他知道他们之间有个女儿,而且若漪的身份她都有待查实,他再出来添乱她会烦死的。
这里好像是隔出来的一间暗室,空间不是很大,如果她猜得没错,她觉得应该是他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房间里骤然亮起来,俞璇有些不适应那突然射过来的光亮,下意识的伸手去挡。
立在床边,由着裹着被单的女人因为害怕直往床的另一边挪,他沉声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女儿?我记得我朋友说你只有个儿子,他叫雷曜,不是吗?”
俞璇刚要再开口,他警告的声音就自门口传来,“你最好打消回去的念头,吃完饭我会带你去我们的家,以后你哪儿也不许去,必须待在我身边。从今天开始,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
只要不讨厌,他就满足了。
“妈……”
还是她对自己最好了,要是她活着,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孤单无助。
思念成殇,温若漪想起柜子里母亲临终前帮自己赶制的一件棉裤,决定找出来睹物思人。
偷偷观察他的神色,俞璇心里七上八下的。
“妈她从来不会这样,这次一定是被我气坏了。”温若漪摇头,苦涩的笑了下,随即放下了手里的碗筷,“晴姿,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忽然间觉得好孤单,眼泪禁不住就顺着眼角滑落。
唐太太的身份,这么多年了一直空缺的,非她莫属。
长得妖孽也就算了,保养的还那么好,最主要的是体力也吓死人,这一天一夜下来,她感觉身体就像被巨石碾过一样,都快散架了。
该死的,刚刚一心想离开这里,因为衣服被他撕成了碎片,不能赤身回去,才会开口找他要衣服,没想到竟然口不择言的说漏了嘴。
她的神情看起来就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唐纬仑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心中已经有数,“雷曜我查过,今年已经三十二了,时间不对,肯定不是我的儿子。你那个未来的儿媳妇似乎今年二十七快二十八的样子……”
松开她,唐纬仑随即打开床头的壁灯,一个翻身就跳下了床。
唐纬仑,你这个臭流氓,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你也别想知道女儿的下落!
说完,唐纬仑正好扣完扣子,眯眼冲俞璇做了个飞吻,转身就边抓着头发边往休息室门口走去。
现在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暂且先低头,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跟这个流氓牵扯不清!
目送着两个佣人沿着俞璇为温若漪在楼道中间专门建造的轮椅通道推着她上了楼,廖晴姿不以为然的勾勾唇,自顾自的夹了一片鲍鱼送进了口里。
餐桌上,温若漪食不知味的搅着碗里的饭菜,对着母亲的位置发呆。
还没看完,温若漪就攥紧信纸流着眼泪大笑了起来,“妈,原来这都是你布的局,你骗了我们所有的人!”
说完,不等她反驳,唐纬仑扑通一声把门关上。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最好是没有,如果有的话,我唐纬仑怎么都不会让我的骨肉流落在外!”翘唇一笑,唐纬仑再次往休息室门口走去。
赤|裸一具保养得宜的健硕躯体径直朝衣橱的方向走去,他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丢了就丢了吧,就像你说的,反正也不值钱。只不过我觉得有点对不起我妈,毕竟是老人的一点心意,想留给未来儿媳妇的东西,可惜啊……”
裹着床单忍着一身的痛来到门后,俞璇试着打了几次门都打不开,她气得吐血,一脚狠狠的踹在门上。
“唐纬仑!”瞧见他似乎是动怒了,俞璇怯怯的改口。
剑眉微微挑了挑,唐纬仑依旧不甚满意,昂藏的身体慵懒的往门框上一倚,望着床上的女人,唇边渐渐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宝贝,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的,难道是我的惩罚不够?”
“若漪她不是你的女儿!”不等他说完,俞璇就急躁的冲他吼道。
最搞笑的是还一口一个璇儿或者宝贝什么的,他不要老脸,她还要要的!
一想到母亲都一天一夜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出事,她就好自责。
看笔记是母亲韩婷的字迹,温若漪顿时激动的不得了,赶紧抖着手拆开来看。
来到卧室门口,遣散佣人,温若漪自己推门进去,然后把门锁上。
又是一声肉麻到极点的璇儿,还不要脸的自称是她老公,俞璇一阵无语,在心里直翻白眼,只觉得肠子都要悔青了。
掌心因为悲伤而攥紧手中叠着的棉裤时,温若漪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怎么感觉棉裤里像是有东西的感觉,很像是纸张。
对于“喂”这个称呼,唐纬仑甚为不满。
这个混蛋怎么也有五十几了吧,还真是个老色鬼。
廖晴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一脸假笑的往她碗里夹了点菜,笑着安慰她道,“姐,璇姨不会有事的,顶多就是出去散散心。”
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惹上了这么个痞子!流氓!
里面的确有纸张,好像是放在夹层里的。
不过这些当然在只是心里抱怨一下,俞璇可不敢说出来,惹怒他的代价遭殃的绝对她自己。么实乎摆。
说着,温若漪招手叫来佣人,推她上楼。
听闻她有女儿,唐纬仑下意识的一惊,抱着手臂在她的诧异和害怕之下折了回来。
圆睁着一双眸子诚惶诚恐的看着他,俞璇被他突其不意的一番话吓得连反驳都忘了。
从衣橱里找了内裤外裤利落的穿上,唐纬仑往身上套了件衬衣,一边扣扣子,一边转身冲床上的女人笑道,“你再睡会儿,我去叫他们弄点吃的过来。消耗了我的宝贝那么多力气,怎么也得好好补补才是。”
眸光从指缝间穿透出去,正好落在男人矗立在衣橱前翻找衣物的赤|裸躯体上时,她下意识的一阵脸红,赶紧别过脸,偷偷打量起了房间离的格局。
来日方才,他一定会想办法让这个女人爱上他。
赶紧把棉裤摊开搁到腿上,她一寸一寸的摸,终于在前挡处发现了异样。
下意识的攥紧裹在身上的被单,她咬咬唇,把心一狠,忙改口道,“纬仑。”
“不……不是,我说的是……”
碧霞山庄。zVXC。
“你……”俞璇被他气得语无伦次,只能挑衅的瞪着他,捂着胸口直喘气。
他还真是瞧得起自己,只不过上过几次床而已,露水夫妻,也敢自称是她老公!好不要脸的人!
信封上写着——致我最爱的女儿若漪。
信上写道,“若漪,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应该已经离开了人世。对不起,我的女儿,妈妈其实也很舍不得你,可生老病死只能听天由命。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妈妈替你担心。我不知道你拆开这封信的时候是否已经顺利的进入了雷家,但愿已经进了。我也不清楚你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管你知不知道,妈妈都要提前告诉你一些事情。你的身世是我故意欺瞒俞璇的,你不是她的女儿,你就是我的女儿,是我韩婷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俞璇的女儿早已在我们搬家的时候就被我丢在了长途车站,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让她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我不想你再继续吃苦,我要你进入上流社会,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我知道这件事你可能很难接受,但是我的女儿,妈妈的一番苦心,希望你谅解……”
一听这话,俞璇又是一阵羞臊。
那时候母亲被查出得了肝癌晚期,自知命不久矣,每天都熬夜给她赶制棉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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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生气,有没有女儿我自己会查清楚。璇儿,你最好是早点跟我讲实话,要是被我知道你偷了我的种子,后果可是很严重滴!”单膝跪在床沿,唐纬仑够着手臂曲手敲了一下俞璇的头。
从衣橱里找出那条还是崭新的一次都没穿过的棉裤,温若漪把脸埋在棉裤上,伤心的哭了起来,“妈……我好想你,好想你……”
他突然折回来,怕他有想对自己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