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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有资本去跟那个叫傅岚烟的女人抢雷曜了,是吗?”
虽然有点残忍,可温若漪还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口里吐出冰冷绝情的字眼,“是!”
泛白的骨节紧紧握住轮椅的扶手,温若漪自知没有退路了,所以,她也不想再隐瞒他什么。
毕云逸是个死扣的人,即便她跟他说了实话他会伤心,但是伤心归伤心,她还是很了解她的。
如果她猜得没错,他应该是想好了要替她顶罪。
俞璇现在生死未明,这件事首先雷曜不会罢手,再者,老刘在事发现场看见了他,警方也会介入。
她不要去坐牢,不要跟冰冷的锁铐为伍,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她要把雷曜抢回来,那是她的男人!
“呵呵……原来你是在利用我,亏我那天还相信你的话,这几天我没日没夜的查阅资料,跟学医的校友们电话都打爆了,到处为你寻求治疗高位截瘫最有效的方法,可你居然……居然如此的不折手段!若漪,你真让我失望!”
倍感受伤的望着温若漪,毕云逸痛苦的抿紧薄唇,唇边浮起一抹蚀骨的冷笑。。
冷冷的勾唇一笑,温若漪不甘示弱的反驳,振振有词,“是,我承认我变了,也承认我变得很不折手段,可是人本来就自私的,不是吗?难道你不自私吗?这些年你呆在我身边,难道就没有企图吗?你治疗我,还不是想得到我的心我的人!我爱雷曜,我想得到他,这有错吗?何况,他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是那个贱人不知廉耻的抢了去,我捍卫自己的主权有错吗?不是我想变成这样,是他们把我逼成这样的!”
“你以为俞璇是什么好货吗?以为我是她女儿的时候对我百般呵护,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给我摘下来,可是知道我不是之后,对我态度一下子就变得天差地别!她要把我赶出去,还骂我是贱人,我难道不该反击吗?她活该,死了最好。”
人在农村,网线不好,加上今天一直在车上,更晚了,抱歉哈。
第246章,云逸的决定
闻言,毕云逸顿时一惊。
一方面,他惊讶于若漪说的话。
天呐,她竟然诅咒俞璇死了最好!
要知道以前的她恨不得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而现在她居然变得这么阴狠毒辣!
这些年俞璇怎么对她的,他作为一个局外人完全都看在眼里,他不理解,她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会不会太没有良心了。
另一方面,毕云逸震惊之余,又不太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叫她不是俞璇的女儿?
前不久在美国,她们不是刚刚相认了吗?
怎么突然又不是母女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敢置信的看向温若漪,毕云逸一头的雾水,“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璇姨的女儿?”
漫不经心的扯唇冷笑起来,温若漪眼底颓然划过一抹轻蔑之色,一副不以为然的口吻,“像她这种狠心的连亲生骨肉都可以抛弃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孩子!还好老天开眼,让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要不然摊上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妈,我情愿去死算了!”
又是一番绝情至极的话,毕云逸望着温若漪的眼眸里刹那间便深谙的再也看不到一丝的色泽。
痛苦的抿了抿唇,毕云逸痛心疾首的怒斥她道,“就算你不是璇姨的女儿,可这么多年她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即便你们没有血缘关系,璇姨她也待你如同亲生,她对你和雷曜的差别有多明显,不用我说了吧?你怎么可以咒她死掉,你这叫忘恩负义!”
面对毕云逸的指责,温若漪恼火的一个冷眼射过去,情绪激动的直反驳,“你凭什么说我忘恩负义?!”
“就凭你刚刚说的混账话,凭你做错了还那么理直气壮的态度!”对上她怒目的眼神,毕云逸也不甘示弱。
望着面前这个自己爱了那么些年的女人,他眼里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他有多希望只是自己看错了,眼前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不是若漪,她真是跟她长的同相而已。
可现实就是那么残忍,坐在他面前的分明就是若漪。
她的一颦一笑早就深深的刻在了他心里,没人冒充得了。
即使不愿意承认,他还是知道她就是若漪,是他毕云逸这么多年一直爱慕的女人!
“俞璇她对我好,还不是因为她误以为我是她的女儿,不然你以为呢?如果她一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看她还会不会对我好!”冷冷的勾唇一笑,温若漪继续狡辩。
“说到忘恩负义,是他们忘恩负义才对!我会坐在轮椅上是为了救谁?雷曜他明明答应过我要跟我结婚,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可是他却出尔反尔!当他跟那个女人双宿双栖的时候,他想过我的感受吗?没有!”
“既然这样,当初他为什么要在手术台上把奄奄一息的我唤醒,又为什么要给我希望,然后又亲手将那份希望毁灭?如果当时我死了该有多好,我就不会活得这么累,也不会承受这么多痛苦了!可是他偏偏不让我死,一声一声的在我耳边唤我的名字!我会活过来,全是因为他的呼唤,可以这么说,我是为了他活下来的,现在他狠心的抛弃了我,这不是变相的|逼着我去死么?”
温若漪越说越激动,咬着唇瓣瞪着毕云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沿着她苍白的脸庞往下淌。
毕云逸深深的看着她,黑眸深邃成一片。
看见她流泪,也知道不该再同情和怜惜她,可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即便她再坏,再变得有多不可理喻,他还是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就好比这会儿,看着她流泪的样子,他失望之余,那颗心依旧会不受控制的跟着她痛。
走上前,挨着她蹲下,他一脸复杂的叹了几口气,犹豫了很久,还是手贱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手帕,伸手帮她擦眼泪。
凝着她凄美的容颜,他暗暗在心里发誓,最后一次,就让他最后一次再为他心爱之人擦一次眼泪吧。
若漪,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既然你认为是对的,那么你就继续往前走吧。
原谅我,我不能再陪你了。
我知道怎么劝你你都不会回头,与其眼睁睁的看着你错下去,倒不如眼不见为净。
希望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只想奉劝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总有一天你会因为你犯的错而承担相应的后果。居一于惊。
我对不起雷曜,更对不起璇姨,因为我很没用,明知道你不安好心,可我还是做不到去他们面前告发你。
所以,我也必须受到惩罚。
几年的牢狱之灾也不错,可以让我静下心来反思,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女人。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以后你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
温若漪没有拒绝,凄凄楚楚的目光呆呆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由着他帮自己擦眼泪。
他眼里的深邃,受伤,和失望,以及他现在在想什么,她都一目了然。
虽然也心痛,也不忍心让他替自己顶罪,可是人都是自私的,是他自愿的,没有逼他,她也没什么觉得好抱歉的。
何况,通过这件事情让他忘掉自己也挺好的,一劳永逸。
帮她擦干眼泪,毕云逸站起身,苦涩的冲轮椅上的女人笑了笑,便望向了走廊的另一端。
温若漪看见他眼里的神色黯了一下,好似在跟人忏悔一样,不免拨动轮椅,好奇的转过身去,抬眼便看见了走廊的另一头,雷曜扶着那个叫傅岚烟的女人正一脸焦急的往这边而来。
视线落在雷曜挽着傅岚烟的一双手上以及傅岚烟微微隆起的腹部时,温若漪的瞳孔倏然便不受控制的急速的收缩了起来,眼底也悄然划过一抹他们觉察不到的狠戾和妒火。
该死的贱人,她来做什么?
还真是鹣鲽情深,秀恩爱都秀到这里来了!
是料到她会出现在这里,他们是故意来刺激她的吧!
眸色深沉的盯着傅岚烟隆起的腹部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温若漪暗暗在心里发誓,傅岚烟,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敢抢我的男人,信不信我让你一尸两命!
远远的就看见温若漪和毕云逸在手术室门口守着,雷曜挽着妻子快步上来。
傅岚烟其实也猜到了温若漪回来,在路上就想好了一定要对她和和气气的,终究还是她和雷曜对不起她。
可这会儿看见她真的在,她倒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尤其是当温若漪那让她猜不透的眼神看起来落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她会心虚的低下头去,不敢与她直视。
若漪,她应该恨死她了吧?
妻子的异样被雷曜看在眼里,握着她手的力道下意识的紧了紧,他低头,薄唇快速的划过她的耳廓,小声的嘱咐了一句,“别怕,有我在。”
抬头,对上他深壑的眼神,傅岚烟感动的点点头,仿佛在说:嗯,我知道。
来到温若漪和毕云逸面前,雷曜松开妻子的手,神情紧绷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室大门,便焦急的询问起了母亲的情况,“若漪、云逸,我妈她怎么样了?”
温若漪意味深长的看了毕云逸一眼,随即又装出一副泫泪欲哭的摸样,哽咽的回他的话,“妈还在里面抢救,我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但是看样子应该很不乐观,不然手术也不会这么久。”
她无意识的一声‘妈’,让傅岚烟整个人突然显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不免低着头捋起了耳边散下来的长发。
她想若漪应该是叫习惯了才那样,并不是故意而为,让她难堪。
温若漪这一哭,雷曜随即不忍心的往兜里去掏手帕,但是递出去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
转过身去看了妻子一眼,得到她的默许之后,他方才俯身把手帕塞到了温若漪手里,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她道,“若漪,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妈,你的恩情我真是无以为报。不过,咱们要往好处想,妈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嗯。”拿起他递过来的手帕,温若漪昂着头,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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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亲们!
今天瑛子被牙痛折磨的快要死了,下午两点多就开始码字,可是疼的实在是受不了,只能捂着脸码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一疼就没什么灵感,卡了四五个小时。
我不确定晚点还有没有更,我吃完饭会尽力试一试,码的出来就有更,码不出来今天就跟亲们请一天假。
这个文上架以来从来没出现过一更的情况,我自己都觉得愧对江东父老,可这是特殊情况,望亲们理解一下,谢谢!
第247章,成了植物人
安抚过温若漪之后,雷曜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母亲出事的原因。
温若漪的情绪不太稳定,怕问她又会刺激到她,雷曜便只好将视线落在了她身后默不作声的毕云逸身上,“云逸,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我妈她好好的,怎么会从楼上摔下去呢?”
闻言,温若漪捏着手帕的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这一抖顿时吓得她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慌忙抬起头来,四下看了看。
发现雷曜望着的是她身后毕云逸所在的方位,而傅岚烟那个贱人也一直低着头,没往这边看,她方才偷偷的舒了一口气。
暗叹还好这个小细节没被他们注意到,不然事情就昭然若揭了。
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怕毕云逸临时反悔不帮她顶罪了,温若漪随即拨动轮椅转过身面朝着他,装出一副和雷曜一样不知情的表情,先发制人的把矛头抛向了他,“是啊,云逸学长,我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家里的楼梯又不是很滑,何况我妈上上下下都那么多年了,应该不至于是踩空了吧?”
她故弄玄虚的一招,让毕云逸原本就抿着的唇瓣下意识的又抿紧了几分,望着她的眼神里也透着一份只有她能懂的苍凉和绝望。
毕云逸暗暗在心里冷笑,若漪啊若漪,你何必要多此一举,你明明猜到我会揽下所有的罪责,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是怕我会反悔吗?我毕云逸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你是还嫌我的心不够痛,被你伤的不够深,再剜我一刀,是么?
触及他苍凉中带着明显失望的眼神,温若漪装作没看见似的避开了视线。
握着轮椅扶手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