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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映入眼帘的即是父亲雷汉森生前的字迹,上面写着很简短的一行字:华泰银行七号保险柜。
看完之后,雷曜整的人都激动的直捂唇。
天哪,母亲她猜对了,父亲真的给他留了东西。
哪怕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肯定父亲留下的东西绝对不一般。
看见爸爸那么激动,双眼里都有欣喜的泪光在闪烁,哲林越发好奇,不免探脑问道,“爸爸,上面写什么呀,瞧把你激动的。”
“这是爷爷在世的时候写给爸爸的,爸爸怎么能不激动呢!”揉揉儿子的头,雷曜笑着跟他解释,“上面也没写什么,就是要爸爸好好照顾自己的意思。”
“哦。”哲林似有所悟的点点头,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布条,就埋头去安变形金刚的胳膊了。
瞅着他的动作,忽然想到就算父亲告诉了他保险柜的地址,但是没有钥匙也打不开,想着钥匙没准儿也藏在那变形金刚里,趁着儿子还没把变形金刚的胳膊装上,他赶紧将其夺了过来,也伸手往断臂的小洞里抠了起来。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从里面抠出了一个也用布条儿包着的硬邦邦的东西,不用猜都知道,那肯定是钥匙。
拆开布条一看,果真是,他不免又是一阵激动。
心想父亲真是太细致了,居然想到把东西臧到他最爱的玩具里。
哲林看得一愣一愣的,觉得好神奇,小小的变形金刚里居然藏了那么多东西。
攥紧手里那把沉甸甸的钥匙,雷曜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发现还不到中午,银行应该还在营业,他便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父亲到底留下了什么。
正好完事了可以去接妻子下班,妻子十二点下课。
“哲林,爸爸有事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家可以么?”起身就去玄关处换鞋,雷曜笑着问沙发上一头雾水愣在那里的儿子哲林。
在爸爸的呼唤中回过神来,哲林愣愣的问,“去哪里呀,不可以带上我哦?”
“不行,爸爸今天有很重要的事,带上你会不方便。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雷曜摇头,婉言拒绝了儿子的提议。
哲林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嘟起唇角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哼,不带我去算了,我还不想去呢!”
雷曜没辙的笑笑,转手去开门。
打开门,正要出去,刚好撞见散完步回来的岳父和帮佣吴嫂。
“曜儿,你要出去啊?”在吴嫂的搀扶下走进来,傅启胜问道。
“嗯,有点事儿要处理。”雷曜上前帮忙,和吴嫂一起搀着岳父把他往沙发的方向送。
“你有事就快去吧,不用管我们。”傅启胜摆摆手,督促道。并哲你问。
“欸。”雷曜应下,转身嘱咐了吴嫂几句,就匆匆出了门。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华泰银行总部门口,雷曜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父亲雷汉森生前以他的名义开户的保险柜前。
将钥匙插进去,左右扭动的时候,雷曜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紧张。
他很担心,万一父亲并没有留下什么目前对他们家来说比较有用的东西,比如股份,该怎么办?
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父亲能留下什么已经很不错了。
不管是什么,哪怕即便是一张纸,那也是父亲的一片心意,他有什么理由挑三拣四的。
锁芯在这时砰地一声被打开,也将雷曜的思绪从太虚里拉了回来。
打开柜门,一眼就看见里面放着一个装档案的袋子,雷曜伸手,小心翼翼的将其取出来。
拆开上面的线,打开档案袋,将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拿出来,雷曜首先看到的是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吾儿雷曜收’几个字。
把手中的档案袋连同其它的一些像是文件类的东西暂时搁回到敞开的保险柜里,雷曜撕开信封,迫不及待的看起了父亲的信。
“曜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父应该已经离开人世了。很抱歉,都没看到你娶妻生子,我就撒手人寰了。请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让你的童年过得那么糟糕。要不是我对不起璇儿,她也不会对你那么冷落。一切的错都在我,你千万不要怪罪于她。璇儿是个好女人,只可惜我们有缘无分,是我辜负了她,谁让我先遇见了你的母亲。”
“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璇儿的个性我太了解,她太好强了,又那么恨我,我很怕我这一走,会连累到你。所以,我左思右想,决定为你做点什么。”
“我偷偷给你留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这是我近来暗中收购的一些小股民手中的股票,加上之前你和你母亲各自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目前的持股量达到了百分之四十,应该可以稳坐雷霆集团总裁的席位了。还有,之前看你对北美的那座岛屿很感兴趣,为父就擅自做主将其买下来了,本想送给你当做今年的生日礼物,可惜我好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近来,我的心脏好像越来越不好了……”
“为父这么做,只是担心璇儿会因为我的关系对你不利,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心了。但,身为一个父亲,却不得不为儿子考虑。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万万不可以让璇儿知道。不管怎么说,为父都希望你们母子和睦……”
看完父亲的信,雷曜的视线在一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将手中的信紧紧按于胸口,内心久久的无法平静。
父亲设想的如此周到,他除了在心里跟他说谢谢,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难怪世人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看来这话一点都没错。
原来,他临终自知早已在为他谋划,可他身为儿子竟然什么都没为父亲做过。
在一片自责中,雷曜将手中的信叠好重新装进了信封中。
拿起柜中其他几分文件一样的东西,他满含感激的翻阅了起来。
其中一份,是父亲留给他的股份授权书,还有一份,是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北美的一座岛屿,当时购买的时候价格都是好几亿,如今怕是早已升值。
攥紧手里那些父亲留给他的惊喜,雷曜掩唇,闪着泪光对天上的父亲说,“爸,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你放心,儿子一定会好好打理你留下的基业,也会好好孝顺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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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一所高等学府里。
伴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刚好讲完最后一个内容的傅岚烟便笑着对台下的同学们说,“下课!”
闻言,学生们纷纷收起书本拿了书包就相继离开。
到底大学不像小学那么多规矩,下课不用说什么老师再见之类的。
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捧起桌上的教科书,傅岚烟便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朝教室门口走去,准备回办公室,等老公雷曜开车过来接她。
坐在后排的阿哲,凝着着她头也不回的动作,眼底再度漫上了一层失落。
自打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在校园里无意间看见她和一群老师说说笑笑的往教学楼走,他就尾随她而去,发现她竟然是法语系的教授,他当即就选修了法语课,为的就是能当她的学生,能听她的课,当然,最主要的是能看见她的人。
然而,都一个礼拜了,她好像都没注意到自己一样,叫他怎么能不伤心。
趁着她还没走远,阿哲赶紧收了书包追了出去。
扶着肚子踩着鹅暖石沿着近道往办公室的方向走着,傅岚烟昂着头,面带笑意的欣赏着道路两边盛开的梅花,不想,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年轻富有活力的声音,
——“傅教授,等一下!”
闻言,傅岚烟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一看唤自己的是她班上的学生,好像叫安哲的孩子,不免顿下脚步,笑着问他,“有事吗,安哲同学?”
来到她面前,安哲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却很开心她竟然叫得出自己的名字。
直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阿哲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笑起来的时候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儿状,“我……我还以为教授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学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名字。”紧了紧手里的教科书,傅岚烟摇头笑道,“你叫安哲,总爱做最后一排,对不对?”
“嗯。”很高兴她居然就注意到自己,阿哲开心的笑了。
但,琢磨着她好像还是没认出自己来,他不免试探性的问道,“那个……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傅岚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挑了一下眉, “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之前见过?”
第374章,居然搞外遇
阿哲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不记得自己了,顿时倍受打击的摇头叹起了气,“哎,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闻言,傅岚烟不免越发犯糊涂了。
尴尬的笑笑,她很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与面前这张干净帅气的脸庞有关的记忆。
可任她想破了头皮,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光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八成还是没想起来。
阿哲无语的勾了勾唇,上前一步,曲起右手就往她脑门儿上轻轻敲了一下,眉眼纷飞的笑,“就是在百货公司啊,我们见过的。”
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调皮,上来就敲她的头,傅岚烟气急的抬头瞪他一眼。
正准备说你是学生怎么可以打老师的头,结果,经他一提醒,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浮现了母亲何爱华过世时候的片段,眼里颓然划过一抹难言的忧伤,自然也就想起他来——那个热心肠的白衣少年。
“原来,你就是那个白衣少年呀!”傅岚烟恍然大悟,一脸的惊讶。
“总算是想起来了,不容易哦!”紧了紧肩上的双肩包,阿哲的一双手很自然的插进牛仔裤的口袋里。
腼腆的笑笑,傅岚烟赶紧跟他道歉,“不好意思,我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
片刻之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平常记性挺好的。”
“理解。”阿哲满不在乎的摇摇头,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毕竟那天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你不愿意想起也是人之常情,不怪你。对了,还没问你,怎么会来这间学校授课?”
和他一起漫步在梅花树下,傅岚烟忽然觉得这孩子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水晶一样剔透晶莹,不免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了起来,“这里啊,其实是我的母校。前些天我的老师打电话给我,说学校差外交,知道我怀孕了呆在家里闷得慌,就问我有没有意向回来教书。”
“这样啊,难怪我说之前怎么都没见过你。”了然的点点头,阿哲暗暗在心里感谢她口里的那位老师,要不是他慧眼识珠,他就没机会再遇见她了。
“你应该不是法学系的学生吧?”班上的学生太多,傅岚烟才来一个礼拜,虽然弄清楚了他们的名字,但至于他们是哪个年级哪个班还没完全搞清楚。毕竟法语课除了对于法学系的学生来说是必须课程,但对于其他系的学生来说却是选修课程,而且上课又是一起的。
“为什么这么说?”很好奇她是怎么猜到的,阿哲眯着一双好看的星眸笑着问她。
傅岚烟扬了扬眉,笑道,“感觉。”
“嗬,感觉还挺准。”不可思议的弯了弯唇,阿哲好希望脚下这条路没有尽头。
“那是。”傅岚烟也不谦虚,“说真的,你到底念什么系啊?”
“你猜。”转了个身面朝她的方向笑笑,阿哲依旧保持着双手插在裤袋里的动作,却是倒退着往前走。
觉得他真是个孩子,傅岚烟忍不住掩鼻笑了,还挺这种喜欢跟他聊天的感觉。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是艺术系的吧?”
“不是吧,这都被你猜到了!”侧过脸去看了一下后面的路,阿哲嘴角噙笑,继续倒退着往前走。
“哈,我猜对了哦!”跟他待一块儿,傅岚烟居然自己的心态都跟着年轻了。
“嗯。那你再猜猜我属于艺术系的什么班?”阿哲歪着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怎么看都觉得她长得好漂亮,哪怕怀了孕,给人的感觉还很清新,气质也很婉约,跟学校里那些围着他的浓妆艳抹穿着露骨的女孩子差别好大。
傅岚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尴尬的低头捋起了耳边散下来的碎发。面就涂犯。
其实,这几天她有注意到他。
上课的时候,他就总是撑着头咬着笔望着她笑。
好几次无意间望过去,他都是那样,弄得她都怪难为情的。
不过,她倒是没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