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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郡主到淑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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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保持着一种消极而谨慎的微笑,道:“这是悠悠送给我的,就是给陆机送信的黄耳。”
我一副茫然无知的空洞表情,这副表情让伊血糖开始上升,伊不知不觉就狠狠抚摸了两下怀里那只黄耳,没想到黄耳不只耳朵是金黄的,脾气也是金黄的,颇有犬中帝王之风,对萧夫人这种“力拔千钧气盖世”的爱抚,表示强烈的不满,四脚一蹬,挣脱了伊的怀抱,还捎带手把伊新上身的暗紫妆缎褂子挠出一条长长的细缝儿,露出里头穿的水墨月白抹胸,黑白两色从褂子的缝隙里透出来,像一只带笑的媚眼儿,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
伊一定憋了一肚子火,然而吴悠悠就站在身旁,又不好怒发冲冠,只好拿命犯灾星的侍女如青转移视线,“跟你说过,一起来就得喂饱它,你怎么当的差?”
吴悠悠立即这边唱来那边和,忧心忡忡道:“是啊,这黄耳哪儿都好,就只是一喂不饱,就闹脾气。”
如青也是伺侯伊伺侯老了的人了,忙跪下请罪,道“太太开恩,奴婢这就去喂。”
萧夫人作海纳百川状一挥手,如青忙跑着戴罪立功去了。
吴悠悠花枝乱颤地笑了,耳朵上的赤金翠玉坠子也跟着直晃,“姑母也别难为嫂嫂了,嫂嫂哪知道什么陆机啊?”
于是这里萧夫人又恢复了伊的高端品质,带着端庄的笑容对我说:“悠悠从南边儿带来的玉丁香,你看可好啊!”
我顺着伊修长高贵的手指看过去,原来这满园春光,是吴小姐的外贸原单货,真是有心哪!伊是不是打算给整座萧府都盖上“吴氏参与”的印章?
有了前车之鉴,为了避免再有人躺着中枪,我发自肺腑的说了句:“真漂亮,真是‘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我的回答引得屋里充满了各种笑声,善意的笑,得意的笑,嘲讽的笑。
我真的很讨厌吴悠悠,从伊来到萧府之后,这种讨厌由柏拉图式变成了栩栩如生。伊可以什么都不说,就让你明白你身上是贴着“滑稽可笑”这个标签的,扫帚疙瘩插上花儿,依然是扫帚疙瘩,永远无法与伊的系出名门高贵血统相媲美。
萧夫人对我刚才在黄耳问题的非暴力不合作,也不予追究了,笑道:“悠悠说了,也要送她大表兄几株,呆会儿你走的时候带着。”
既然是送她大表兄的,干嘛要让我当搬运工?
度娘怀里的玉丁香,香气扑鼻,几粒柔软的花苞调皮地伸出来拂在我脸上,我对度娘说:“真香啊!”
度娘展颜笑道:“这香气闻多了不好,郡主栽到院子里,看看就行了。”
我不由一惊,问道:“怎么?有毒?”
度娘忙道:“倒也不妨,只别总闻到就行了,开了花,一朵朵紫云似的,还是挺好看的。”
我放了心,凭吴悠悠那股摩拳擦掌的劲儿,伊没送我一束罂粟,我已经觉得是慈心大发了,这样一位自矜高贵的小姐,天天看着我,不压于沦落了寒窑的王宝钏,亲眼看到流浪街头的三毛变身威廉王子。
我问度娘:“那只当邮差的狗是怎么回事?”
“邮差?”度娘一怔,低头反应了一会儿,把搜索结果展示给我:“黄耳的故事出自祖冲之《述异记》,是说陆机养了一只犬,这犬奇得很,陆机把它寄养在朋友家,它可以顺着原路再找回来。”
我打断度娘:“这有什么奇的,好多狗都能!”
度娘含笑道:“不仅如此,陆机有一次很久没接到家书了,就对这只黄耳开玩笑说:‘你能替我去送信吗?’它摇摇尾巴,陆机就把信搁在竹筒里,系在它脖子上,黄耳就顺着驿路跑,饿了自己找吃的,须得渡河时,就对船工摇尾巴,船工怜爱,就带上它,就这么把信送到陆机家人的手里,陆机的家人读完信,黄耳又叫,意思是叫家人写回信,得到回信后,又原路返回,人走一个来回,尚须五十天,黄耳却只用了半个月。所以后来黄耳死了,陆机就用棺木把它葬了,堆土作坟,曰‘黄耳坟’,黄耳的后代,也成了名犬,不过孰真孰假,也说不准了。”
我听得如痴如醉了,这才真真叫系出名门呢,相比之下,吴悠悠那所谓的系出名门不过是伊的自娱自乐罢了。
然而心里也有了一丝惆怅,这样拉风的黄耳,我却没有。
不过大概真是人走运的时候,喝凉水都能阴差阳错把上火给治愈了。我才把黄耳的事忘下,这一日正一边看着度娘和青花在院子里晾大毛衣裳,一边百无聊赖地磕核桃,听见萧贤在外头说话的声音,我在屋里喊:“是二弟吗?进来坐吧!”
此时正是辰时,萧尧刚刚去衙门了,不知道萧贤为何有空回来。大约他觉得萧尧不在,进来多有不便,所以只在门外应道:“不必了,嫂嫂忙吧,我给嫂嫂带了样东西。”
我不知哪里横生出来的冲动,对着在门外的萧贤兴奋的冲口而出,“是你哥哥叫你带来的吗?让我来看看。”说着一把扔下核桃,也不顾授受不亲,开门便迎了出去。
萧贤没想到我会冲出来,不知是惊讶还是紧张,红了脸,讷讷道:“是……不是……是一只黄耳,送给嫂嫂的。”
还没见过萧贤说话这样吞吞吐吐的,无论播放什么,他一向是高清流畅模式的。
我见他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也觉得刚才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只得讪讪地去抱黄耳,笑道:“真好,我一直想要一只的,是你给我的?”
萧贤怔忡半晌,终于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嗯”,低沉,晦涩,不能见光似的,露一露头,又沉回深渊里去了。
有那样一瞬间,一个影影绰绰的念头飞快地闪过我的脑际,我没有容它变得清晰,因为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得到它的可怕。仿佛是为了放松自己似的,我对度娘无头无尾地笑了笑,转身回屋,拿了一颗核桃,自己咬了一半,把另一半喂给了怀里的黄耳。
黄耳跟我还不熟,不肯吃,跳下地去,自己跑出去玩了。我呆呆地不知剥了多少颗核桃,直到度娘进来,“哎呀”一声,惊醒了我,我不知道伊为什么大惊小怪,低头一看,自己也呆了,原来我把核桃皮留在了桌上,核桃仁全丢在了地下。



、第三十一章 故人重逢

激情四溢地陪黄耳玩了一天,夕阳西下的时候,两腿直发软,我筋疲力尽地向石凳上一坐,眼前天旋地转,黄耳在眼里变成了三四五个,就在这种胸闷气短疑似心梗的状态下,连萧尧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我转头惊诧于他的悄无声息时,他已经蹲□子在逗黄耳了,黄耳毛茸茸的耳朵在他手心里蹭来蹭去,一幅人犬乐享天伦的奇异图景。
我心里一缩,声调跟着就有点虚飘飘的,对他说:“老太太说,今儿不用陪她吃饭了,太太也不用我们过去,叫我们各屋里自己吃。”
萧尧没抬头,轻轻“嗯”了一声,我迅速领会了他的意思,使个眼色给度娘,度娘便穿花拂柳地一径去了厨房。
伊从厨房取来的都是萧尧往日爱吃的菜,红烧鱼骨,麻辣鹌鹑,一品豆腐,鲜豆苗,虾丸鸡皮汤,并一大碗碧莹莹的绿畦香稻粳米饭,我喂了黄耳一天,它吃一口,我差不多吃十口,早就撑得连口水都喝不下去了,应景地喝了两口汤,就又下地去追着黄耳玩了,萧尧的胃口似乎很好的样子,一直把脸埋在饭碗的腾腾热气里,不断地叫青花给他添饭布菜。黄耳绕着屋里满地跑,我也满地追,蓦然回身的时候,发现萧尧停了筷子正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一块石子投进碧波万顷的湖心,我感到一丝莫名的异样,眼神有一瞬间的凝滞,立即转移目光,去追黄耳去了。
萧尧不知是同样感觉到异样还是什么,筷子欲要碰那碟麻辣鹌鹑,又收回来,对青花道:“这道麻辣鹌鹑,贤儿爱吃,你去给他送去。”
青花去了,一时又原封不动地端回来,道:“二爷不在屋,听上夜的小厮说,吏部几位大人今儿在醉仙楼聚会呢!”
萧尧“嗯”了一声音,也不言语,又埋头吃饭去了。
二更时,庭中万籁俱寂,新植的玉丁香已抽出嫩枝,细碎的花影透过纱窗,撒落地下,风过处,影碎花摇,我坐在床前,发了一个长长的呆,这个看似宁静的夜晚,与以往任何一个寻常的夜晚一样,微云孤月,岁月无痕,青花收拾着桌上的杯盘狼藉,度娘坐在纱灯旁为我穿针理线,纱灯柔软的光映得伊一脸□,萧尧颀长俊美的身影映在窗纱上,是深粉的霞影纱,看看就让我觉得温暖,然而这样的一个夜里,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同。
心房里好像有几百只绵羊,排着队,一只一只地走过,绒绒的细毛拂着我,心窝里一阵阵地柔软,酸酸的柔软——我想起来了,方才那一幕,我追着黄耳,萧尧笑着停下饭碗看着我们的那一幕,不是很有一种家庭的意味么?只可惜,黄耳只是一只狗……黑暗中,我的脸热烘烘的。应当是白天太累了吧,身子疲乏,脑壳像冻住了一样,木木的,针线也没心情做,我拾掇了笸箩,睡了。
经过一天的追跑,黄耳跟我亲昵了些,果然是日久生情的。只是它熟悉了周遭环境之后,就一直想冲出门,奔向更广阔的天地。
我一个人看不住它,度娘建议我给它带上一条链子,被我拒绝了,我才不要让黄耳“锁进深宫无人知”呢。当然,危险也就接踵而至了。
度娘洗了衣裳拿到邀月台晾去了,我一个眼错不见,黄耳将身一扭,又跑了出去。我急得在后面追,一壁追,一壁大声呼呵二门上的小厮把它拦住,谁知二门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一定是当班的小厮又偷空儿玩去了。黄耳像一支“钻天猴”,一径跑到了东角门,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话都说不连贯了,幸而东角门当值的小厮灵透些,没等黄耳跑至眼前,早已扎煞着两只手等着捉它,然而黄耳身形既小,行动又极为灵活,小厮赤手空拳,哪里捉它得住?黄耳只是被绊了一跤,奔跑一滞,眼看就要窜出萧府去了。
就在这时,那小厮空身扑上,揪住了黄耳一条腿,它奔跑不得,只拼命发出愤怒的叫声。我大喜,欣欣然地走到角门口,掐着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对黄耳说:“怎么样,叫你再跑!”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去打它屁股,这时突然身后平地惊雷地传来一声: “珠儿?珠儿……珠儿!我可盼到你了!老天保佑啊!”
我吓了一跳,像误摸了漏电的电源,脑袋里一时也发生了短路,猛回头,看到一个大型煤球,正蹲在东角门的矮坟似的土堆旁。
那抱着黄耳的小厮气急败坏了,语气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像白骨精竦身一摇脱了美女的画皮,现了原形,“不是赶你走了吗?怎么又来了?”
小厮说着就想要去推他,但煤球实在太脏了,小厮有点老虎咬刺猬的尴尬,这时那只煤球身上的两个小圆点亮了,眨巴眨巴地原来是两只眼睛,不知为什么,这空荡荡的眼神总让我感觉很熟悉。煤球滚到我脚边,两只脏乎乎手拽住我的深蓝镶滚的裙角,“珠儿,我是阿成啊!”
莫名的熟悉感终于尘埃落定,同时腾起一层层的酸凉,阿成哥怎么会在这儿?他怎么会这样?刘奶奶怎么样了?一想到刘奶奶,我有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洞,心急如焚地问阿成哥:“刘奶奶呢,她在哪儿?”
阿成哥与我一向有着别出心裁的心有灵犀,他擦擦眼泪,煤球上顿时掉了两块粉扑子上去,“你放心,奶奶还活着呢!”
活着?活着就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都还是不能抛。在这个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横行的世上,保住性命,才是第一位的。
抱着黄耳的小厮有点进退两难了,想要投石问路吧,可小石头攥在手里半天,都快捏出了水,还是找不到机会,最后终于苦心人天不负地看到我的目光转向他,我知道他的疑问和忐忑,于是想了一想,说道:“萧大爷想吃九味斋的芙蓉香蕉卷,我待会儿得打发度娘去买些来……”说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阿成哥,别说,他在接受我的眼电波方面,很多时候的确灵光四射,作了个眨巴眼的招牌表情,慢悠悠地走了。
我这里摸了摸荷包,好在里头还有一个“事事如意”的银锞子,掏出来放到那小厮手里,问道:“你叫什么?”
小厮会心一笑,道:“家里人都叫我阿福。郡主不常出门,所以不认得我。”
我笑道:“你替我抓了黄耳,没什么谢你的,今儿的事……”
守门的小厮果然比黄耳精明多了,没等我说完,阿福便接口道:“郡主只管放心回去就是了,奴才只管守门,别的一概不管。”
我点头笑笑,进了门。
度娘正坐在齐眉馆的院子里铰一个坎肩儿,见我进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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