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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恒度步到她们面前,“掠,这是怎么回事?”
“她在皇陵里学会了附身的巫术!”不过还是骗不过他独孤掠的火眼金睛,看他怎么惩罚这个拈花惹草的小东西!
残酷的报复(四)
看着这两个女人,独孤恒明白的点了点头,可还是不太置信。“奇妙!真是奇妙!”略一沉吟,话锋一转:“绾鸥、柳烟二人可知罪?”
“绾鸥知罪,可不关柳烟的事!”抢先一步跪倒在地,绾鸥将柳烟推了开来。
“皇上,姐姐是好人,您不要治姐姐的罪好不好?”柳烟也盈盈跪到,翦水的眸子里满是求情。
独孤掠高深莫测的望了望两人,转身问道:“皇兄,你说该怎么惩罚她们呢?”
两个天神一样的男人站立在殿中,一个阴柔俊美,像天使。一个冷酷暴戾,像撒旦。作为御凰国的最高统治者,他们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国有国法,家有家归。”独孤恒说道。
独孤掠的绿眸里浮上了丝狡猾的笑意,“先治家再治国,臣弟正有此意!”
说完拖着绾鸥就走出宫门,绾鸥叫道:“皇上,皇上救命啊!”
被独孤掠拖回王府,她哪里还能死里逃生,可独孤恒就不一样了,他是勤政天下的君王,爱民如子。
“你是不是想你的柳烟妹妹代你受罚?”独孤掠绿眸里咪出冰冷的寒芒,大手箍紧她的柳腰低声说道。
绾鸥望向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柳烟,心里一软,她已经被家人抛弃了,如果她这个姐妹再陷她于不义,那么她真的是穷途末路了。狠狠地瞪独孤掠一眼:“你卑鄙”
此时独孤恒也望向了他们:“掠”
“再不惩罚她,她就要掀掉整个皇宫了。”独孤掠截断他的话。
绾鸥大叫道:“皇上,皇上明天没有见到绾鸥,绾鸥肯定已经被御狼王整死了,你可一定要照顾好柳烟妹妹啊”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独孤掠纵身提气飞回了王府。
黑暗的囚牢里,阴沉的月光透过尺许的窗口洒在地上,映着绾鸥被铁链锁住的双脚,双手被反锁在背后,悲哀的被绑在又冷又湿的牢房。
“绾鸥之罪一:擅闯皇陵,毁坏陵墓;”
“绾鸥之罪二:追捕路上,变身逃亡;”
“绾鸥之罪三:欺君扰民,集结狼群。”
“见于三大罪状每一条都是重罪,收押天牢,交御狼王审理定罪!”
他独孤掠暴口一开,她绾鸥就都是重罪在身,想着以前看电视剧集时,就算不是死罪也是要重判数年囚刑,那她绾鸥的当铺连锁店从此夭折吗?
她没有宏图霸业,只是想继续过一个白骨精在职场的日子罢了,被囚禁在天牢里不可动弹时,才明白曾经的日子多么的美好。沦为囚犯的唯一缘由,只是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深沉的宁静里,蝙蝠飞腾,狂肆的划过夜空,弥漫在夜色里,妖眸乍现,如血红的火焰。
残酷的报复(五)
片刻之后,寂静的囚牢里,来了一位尊贵无比的“客人”,也可以说是这次的主审官,夜风中传来一声低吼,红翼骤然腾起,尖骨嶙峋,仿若血红的魔窟,隐隐泛起血光。
看着被牢牢绑在囚房里的女人,没有一丝绝望,反而是一腔倔强铺满整个房间。独孤薄唇轻启:“住的满意吗?”
“你住一晚上试试?”绾鸥抬高头颅,愤怒的仰视着这个囚禁她身体的恶魔。
独孤掠一身白衣胜雪,还有那头刚刚洗过的银白色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个地狱的撒旦,该死的,穿上这一身后,简直就是天使的化身。
可是,他真的只是恶魔!
绿眸里漾起嘲笑,看着她挣扎着想要逃离铁链的枷锁,“小玩偶,这是千年玄铁所铸,别费力气了!”
“你要怎么处置我?”绾鸥选择相信他的话,她已经用尽全身的巫术,根本就像蚂蚁在撼树——纹丝不动。
冷漠的扫视周遭,微翘的嘴边再次浮起玩世不恭的浅笑,墨黑的夜里,轻风吹拂着他的发丝,绿幽幽的眸子被埋进银白色的发丝,深不可测的目光若隐若现。
“我是做什么的?”
“王爷!”残酷暴虐的王爷。
“还有的身份呢?”
“领兵打仗的!”专门破坏世界和平的战争机器。
“我给你的感觉呢?”
“”无语了,任是绾鸥是销售冠军,也想不出如何“恭维”这个恶魔。
修长的手指拂开脸颊的长发,笑意更深。“怎么?说不出来?”
对于残酷暴虐的独孤掠,绾鸥反而是深恶痛绝,可此时笑起来胜过春风雨露无数的独孤掠,她拿不定主意,因为,她看不穿他玩什么游戏。
看着她拿捏不定的表情,独孤掠薄唇呼出的气息拂在她脸上,温热如沐春风,可男人的语气却冰冷酷绝。“说——”
突然而来的咆哮吓得绾鸥一哆嗦,“你是恶魔,只会欺负我的坏蛋,你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是个十恶不赦的撒旦,你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你是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你是个乱用私法的贪官,你是个草菅人命的昏王总之,你就是个恶贯满盈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
反正他也不会放过凌辱自己,绾鸥索性一口气骂个痛快!
瞬间的静寂,气氛显得紧张。
“随便你怎么样对我,我都不怕你!”绾鸥倔强的与他凌厉的目光短兵相接,他是有备而来,那她也并不会逆来顺受。
漫不经心扬了扬手指,独孤掠冰冷的绿眸穿透她的身体。绾鸥身上的碎布在他修长的指下像漫天的雪花飞了起来,她的腰间又被绑多了一条铁链,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赤果的肌肤,寒意从皮肤直窜到心底。
“知道在军营里,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军。妓吗?”
残酷的报复(六)
该死的恶魔竟然用对付军姬的方法来对待她?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他早已被射杀得千沧百孔。
他似乎喜欢看她惊恐的表情,“已经想通了?”独孤掠的绿眸带着危险的警告。
凄凉的一笑,她乖巧的仰望着俊美如天神却邪恶如撒旦的他,“是啊,我已经想通了,如何我怎么样做都只会让你凌辱我,怕你,岂不是让你更加猖狂,独孤掠,对于你欺负女人的暴力手段,我不屑一顾,那是最没品德最没教养最没人性的男人才做得出来。”
“看来,如果今晚我不欺负你,岂不是让你失望了?”他的话很轻但却很冷。
绾鸥还没有反应过来,独孤掠的脸上立刻布满阴云,双手紧紧抓住铁架,连青筋都突了起来。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独孤掠已经双手抓着铁链向两边拉,绾鸥紧紧并拢的双腿随着他的拉动向两边分开。
“不独孤掠”手脚上的铁链被他控制在房间的四角,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满意的看着她屈辱的姿势,他在黑暗里打了个响指。
“在军营里,就是这样对待不听话的军姬。”他的绿眸看到水晶般透明的身体完美的展现在他面前时,微微的闪烁之后是噬血的冷酷。
“啊痛”双腿传来被撕裂的疼痛,她的两根大腿已经被拉到不可能的角度。“你这个被诅咒的恶魔放开我”
“受诅咒的恶魔?多好听的名字,小东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把你吃的一点骨头都不剩。”独孤掠的脸上浮现一丝扭曲的笑意,双掌一拍,黑暗的房间刹那之间亮若白昼。
“不”绾鸥无声的哭泣,如果在黑夜里的凌辱,这会让她好受一些,可在好似聚光灯的镁光下,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血脉贲张的姿势跳入独孤掠的眼帘,他知道要怎么样做,才会将她驯服得像乖巧的猫咪,她越是骄傲,他越是贱。踏她的傲气。
纤巧轻盈的骨架,却融入了透明的血肉,散发着水晶般光芒的身体,在苍白的光线下,引人睱思,因气愤不已而高低起伏的胸。脯展现在诱人的波浪,盈盈一握的腰肢被金属链紧紧的扣着。
看着他轻舔自己的肌肤,她紧握双拳。“独孤掠,我诅咒你下地狱”
“我下地狱,你亦同行!”邪恶的大手抚上她颤抖的身躯,留下一串串火热的符号,拼命想将她点燃,带着她不停的燃烧,直至毁灭。
面对他火热的大掌,敏感的娇躯泛上一层漂亮的粉红色,绾鸥气馁的咬紧嘴唇,麻木的闭上眼睛,可那绝情的粗糙触感无法消除身上那炙热的折磨。
灿若粉红水晶的身子无助地随着那一双大手的动作来回的晃动,那双犀利的绿眸却冷冷地看着她倔强的灵魂输给了忠实的身体。
冷,从心底渗出!
揪着她凌乱的黑发,洁白无睱的透明锁骨上是两个洞,那是被咬过的痕迹,深深的恐怖的丑陋的一目了然的浮现在独孤掠的绿眸里。
狭长的绿眸完全被嫉恨充盈,俊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森可怕,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指关节由于太用力变成青白色。
“啊”绾鸥痛叫出声,她的下巴好像就快被捏碎了。
“说!”独孤掠突然像狮子一样低吼,俊美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有点狰狞恐怖。
绾鸥还未从他的火热中喘过气,就看到他要吃了自己的样子,紧紧地缩起身子看着面前正被怒火燃烧的绿眸。
“说!是哪个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独孤掠一双狭长邪美的眼眸盯住她,那双眼让她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里面正滴着妒忌的毒汁,染成了妖魅的绿色。
她觉得自己在炼狱里受苦,穿越来到,就被一只野兽之王银狼狠狠的霸占,第二次相见时,它咬穿了她的锁骨刻下了它的烙印,恨,像一张弥天大网,将她越缠越紧。
恨一只狼已经够了,可是这个恶魔却肆意凌辱她。再增加一个,还是恨。
因为完全的恐惧和恨意,她颤抖着、痉挛着,几乎无法说出话来的嘴唇还是轻而坚定地吐出。
“有什么好说的我有很多男人”他想听的答案,她偏不给。
他想她像贞节烈女一样全盘否认,她偏就要捏造出像荡。妇一样裙下之臣多过三千。
“咚”一声巨响,绾鸥偏过头去,她以为那只铁拳会打在自己身上,可是没有。拳头重重地击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她几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惊愕地看向独孤掠的手,那双手有血流出来,她本没有血色的嘴唇变得更加苍白,整张倾城的小脸几乎像纸片一样。
独孤掠看着她,幸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刚刚还在喷火的狭眸已在瞬间冻结。
“你这个妖女,我说过什么,你这具身体是我的,从今往后都是我的,哪个男人敢碰你我就让他生不如死!”独孤掠的声音比冰还冷。
“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跟一个无情无心的人较量,只有比他更绝情绝心,绾鸥轻轻的说,声音清脆而动听。“我只管我自己快活!”
独孤掠手上的血顺着她的雪颈蜿蜒而下,流进了锁骨的烙印里,渲染成一朵夺命的罂粟花,触目惊心,渐次滴落在红若樱。桃似的饱满上。
真想就这样掐死她,绿眸眯起,似要穿透她水晶般的身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和哪个男人春风一度?还让他在此烙印。”
颤抖着等待窒息的那一刻,绾鸥闭上眼睛期望再次穿越就能够回到现代。
残酷的报复(七)
狂傲男人眼睛里燃着忌恨和嗜血的火焰,独孤掠绝望的放开了她,默然无声的退后,触动墙边的机关,按动上边可以控制水流的按钮,一股凌利的水柱“嗡”地喷出来,由于极大的压力,水柱射出很远,直至唯一的窗口。
“你太脏了,要将你洗干将!”调整了角度,让细长的水柱在绾鸥水晶般的身体上游移着。
强劲的水柱喷出来后却变成一把把透明凌利的长剑,带着冰冷的温度持续地射在绾鸥柔嫩的身体上,她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寒意浸入到身体表皮直至内脏,而比寒意还要难以忍受的是水柱击在身体上的疼痛,它像一把钝刀,不会带来鲜血,甚至不会有伤口,却比尖刀还更让人难以忍受。
这是在寒冷的冬天,独孤掠存心要用冰水将她折磨至死。
“啊啊”水柱所到之处,引来绾鸥身体的一阵阵痉。挛。独孤掠冷酷的站在她的正对面,薄唇紧抿,狭长的绿眸一直看着她,听到她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他的眉一点点蹙起,冰眸里则不带一丝感情,反而移动着水柱,无情地将一股股暗含内力更加冰冻的水柱喷在毫无遮挡的女体上。
“好冷”水柱移到了绾鸥的锁骨上,强大的水柱听命于独孤掠,将印着烙印的锁骨冲刷得“啪啪”作响。尖细的水流一直往下,雪白的浑圆不断晃动着
冰冷和压力的刺激让她挣扎着想要逃离,无法承受的痛楚几乎要涨裂开来,拉成一条直线的美腿像两根玉葱展开来的画卷。
疼痛、冰冷、颤栗,让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