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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绾鸥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输’字。”绾鸥想一巴掌拍掉他的得意,却被他的狼爪禁锢在身后,狼腿微微一屈,抵在绾鸥的翘臀间,逼她跪直了身子,迎接开门而入的人。
水晶般洁净的身子,毫无瑕疵的挺立在月光下,龙帷遮掩不住满床的春光,银狼的双膝间却跪着一个完全赤果着身体的女孩,她骨架纤美,肤如凝脂,看上去楚楚动人。
“我从一数到五,就会有人进来救你。一二”狼爪抚摸着她光洁而平坦的小腹,绿眸锁着她的无助和失望,从来不懂得感情的银狼终于明白了一点,要在感情的战争里不费一兵一卒取胜,就是折磨那个她爱的人。
脚步声越来越多,思想一片混乱的绾鸥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景象。“不不要”她不要在龙。床之上被所有士兵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更不能给帝王看到。
“为什么不?”银狼轻咬她的耳垂,“帝王和银狼王分享同一个女人,你的名声在片刻之内会凌驾于中原五国之首,小豌豆,成名要趁早,你不喜欢吗?”
“不”绾鸥快要崩溃了,脚步声已经停在门前。
绿色的妖瞳静静的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小脸上泪水横流,可却是倔强的紧闭着双唇不肯哭出声,闪亮的星眸像是黑色的镜子,映照着他残酷的惩罚。
“你想要我怎么样?”下一秒就是推门而入,绾鸥就再也无脸见人了,她不得不祈求他。
银狼并不说话,他暴躁的时候像头愤怒的狮子,可他安静的时候,却有着狼的本性,世界上最具有耐性的动物,他在等,他必须要等到一个答案,而那答案,必须从她的小嘴里亲自蹦出来。
“我求你了求你了银狼王”绾鸥痛苦失声:“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求你别让帝王见到我的样子”
又是帝王!
她的一颗心全都系在帝王的身上。
她愿意求他,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她的倔强,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倔强。
她的温柔,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温柔。
她的笑脸,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绽放。
绾鸥主动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住的低泣:“你要我臣服,我臣服于你我臣服于你”
这只倔强的高傲的小狐狸,从不臣服于男人的水晶狐狸,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臣服于他。
银狼王搂着这具魂牵梦绕的娇躯,也终于听到她的哀求,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成就感。
他要的?
原来不止是身体的臣服。
龙帷明月光(九)
天空的颜色透明又洁净,整个天空没有一片云,只有月色和星斗。 北斗七星最闪亮,就在皇宫的正上方。
皇宫的建筑层层叠叠,在如水一样流淌的月色下显得神秘而辉煌,又仿佛有一股浩然之气正在升起。
士兵们各司其职,在一轮满月下站岗守护着皇宫的安全。
下半夜,换岗。
“今晚的月色好美啊”
“所以皇宫有狼王在守护”
“是啊是啊,我们御凰国才得以平静”
“听说御狼王被围困在雪山之中”
“胡说,战无不克的王爷怎么可能”
有拳头相击的声音,有人倒地的声音,有压抑的叫骂声可很快
“你以为皇上为什么离开御凰城”
“原来是派了军队支援王爷”
“皇上不在宫里,就有神兽保护我们”
绾鸥虽然整个人深深地埋在银狼王的狼毛里,可这些话却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里。
她不得不悲哀的感叹,无往而不胜的绾鸥,再一次栽在了一只狼的智慧里。帝王独孤恒根本就不在宫里,而所有的士兵都是盲目的崇拜他,银狼王所有的威胁与引诱都是一个圈套,彻头彻尾的大圈套,而她,被他吃干抹净还傻傻的哀求他
“走!”银狼王抱着她。
绾鸥倦在他的怀里,恨恨的问道:“去哪里?”
愿赌就得服输!
虽然在这场赌注里,绾鸥输得彻头彻尾,可她也不是赖账之人,虽然心中千万个不甘心,可也是没有任何办法能战胜至尊天下的银狼王。
“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见你的帝王。”银狼的脸上邪魅而冷酷。
帝王独孤恒也出征了,那个战争之狼究竟是怎么了?他不是无往而不胜吗?为什么要独孤恒担心他呢!绾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讨厌战争。”
银狼冷哼一声,将她放到一边,像钢铁的利爪撕下床帷,三下两下就已经打成结实的绳子。“过来!”
绾鸥趁着空档已经穿上了衣服,“不要绑我!”她被独孤掠绑怕了,那种毫无反抗的姿势冷她生不如死。
望了望凌乱不已的龙。床,银狼冷冷的说:“你想被绑在床。上被所有人参观,然后等他回来吗?”
“不!”她几乎是反射性的拒绝,她知道,他冷酷无情说到做到。
银狼的绿眸锁定她,危险又噬人:“还不过来!”
绾鸥听到他如恶魔般的命令,站起身想下床来,结果经过他的需求过度,她早已没有力气,在他扬起的嘲笑声里,连爬带滚的到了他的身边。
“没有逞强的本事,却偏偏倔强的像头小狮子。”他忽然好心情的从地上捞起她,用毛茸茸的大脑袋温柔的蹭了蹭她的小腹。“不过,你脱衣衫的速度要有穿衣衫的一半,我会更开心。”
羞红了脸蛋,绾鸥不说话,他不生气的时候很幽默,可是,也是寻她来开心。“能不能不绑着我?”她很小声很小声的问。
抬起她精致而尖细的下巴,沾满红晕的绝美空前容颜映入他的绿眸。“为什么?”他竟然有瞬间的失神。
那样真的很像奴隶,可她不敢说,已经被他折磨得没有力气,她不想再次激怒他。
“你有力气走吗?”绿眸里盛满了戏谑。
绾鸥分明在妖冶的绿瞳里捕捉到了一丝丝的心疼,可这只狼就是想疼他也掩藏得极为隐秘。一定是错觉,月光太亮,亮得她失去了分辨能力,这头万恶的大银狼,怎么可能会疼她!
“没有力气就乖乖的听话。”银狼酷酷的说道:“我要将你养得壮壮的,才一次而已!”
听着他说着羞人的话,身体也涌起了阵阵的**,这是她不敢想象的。绾鸥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即使他是一头狼,也是一头帅得天地俯仰的银狼,那么他,回到真身时,会有多迷人呢!
她一定是累坏了,才会乖乖的任他用绳子将她绑在脖子下面,她只要还有一丝力气,就会反抗到底。
她真的好小,好轻,他似乎感觉不到她的重量和体积,只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真的好香好香,让人迷醉的香味。
整个鼻息间都是他浓浓的霸道的味道,绾鸥不安分的扭了扭脖子咕嘟道:“我不喜欢在下面。”因为这样一来,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的柔顺而光泽的银白色的狼毛,就连沙萱广告PS过的画面都没有他的狼毛有质感。
见他好奇的凝眸,绾鸥又稍稍大了一点胆子:“我想在上面。”
银狼邪邪的一笑,蹲坐在地上,足足都有两米来高,两只爪子轻轻的搂着绾鸥的翘臀,顺势往后一倒,在绾鸥的惊叫声里,她与他面对面,她两脚分开以坐姿骑在了银狼的肚子上。银狼满意的拍拍她弹性十中的翘臀:“这个姿势恩很不错下次就用这个”
“你”绾鸥伸出粉拳拍打他,他真是一只色。狼,她每说一句话,他都要屈解她的意思。“我不是说这个”
又羞又急却又找不到语言来辩解,绾鸥从来没有这么糗过,她是聪明的,她是善辨的,却被这只狼吃得死死的。
“还有力气打我,看来刚才放开你,是太亏了!”狼爪压着她的翘臀,将她与他的身体紧密相贴。
这种暧昧的姿势吓得绾鸥不敢动弹,她早已经累得快化成一滩水,可这只狼,还具有原始凶兽的体能。“不要,我好痛”
银狼看着她疲惫不已却红霞满脸的娇容,伸出锋利的狼爪爱抚她面颊柔嫩的肌肤,拨开她面颊的乱发。
“再来一次我想我会HAO死你的!”他贴在她耳朵边,如同爱人间的私语。
绾鸥身体一颤,她总不相信如此完美的至尊狼王竟会吐出这样人神共愤的话语。
“你怎么能令我沦陷?”银狼王的绿眸瞬间变得清朗而澄澈。
可是,绾鸥不会给他答案。
当然,银狼王也不会需要。
龙帷明月光(十)
高而蓝的天幕下,积雪还未融化,又大又圆的月亮,还有繁星在流动。
骑在银狼的背上,绾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放飞心情,感觉飞上了云端,他们就在天地间驰骋。
全身血液的流速似乎加快了几倍,初初的恐惧随着银狼飞奔的速度都抛在了脑后。
深山的上空一片片风掠过,空气又干又冷。
一只银白色的高大银狼在雪地上飞驰,银狼的背上坐在一个娇小可爱的人儿,从飘扬的长发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子,她戴着恐怖的银色面具,双手搂着银狼的脖子,几条龙帷绕过腰间,仿佛是一个精灵驾驭着神兽在雪地里赶路。
没错,这个女子正是绾鸥,她如愿以偿骑在御凰国的神兽银狼王的背上,让他带着她呼吸自由的空气。虽然只是短暂的自由和原始的生活,也令她喜出望外。
其实银狼除了会欺负她的身体之外,对她还是很好。
她说:她要在他的上面。
他说:原来你一直不肯从了我,是喜欢在上面。
虽然他的语气暧昧入骨,但她知道,作为至尊天下的银狼王,肯让她一个小小的女子骑在他的身上,除了他喜欢那个暧昧的姿势之外,就剩下疼她了。
他已经孤单太久,或许真的不懂怎么去爱。
他已经变身为狼,或许真的用野兽的方式去求爱,用体力征服伴侣。
他已经忘了作为男人,应该是要让女人开心而不是哭泣。
这些或许他都没有做到,但他疼她是从行动开始。
当她骑在他的背上飞奔在冬天的雪地里时,才明白他的苦心。
龙。床之上。
他命她爬到他的背上,用帷丝缚住她的双脚,紧贴着他的肚腹,光滑而润洁的毛发钻进她的腿腹间,痒痒的、软软的、暖暖的。
“不要这么紧吧,我又没说要逃跑。”绾鸥抗议。
银狼的绿眸里盈出一丝笑意:“你敢有力气逃跑,我就让你一辈子下不了床。”
哼,用力气征服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不过绾鸥也只有在肚子里腹绯他。
“戴上!”他丢给她一个恐怖的银色面具。
绾鸥拿在手上,比划了一下,这个狼头戴面具可真大,不仅遮住了头连她的脖子都给遮完了。不过,“为什么要戴?”
“多嘴!”银狼不耐烦的给她戴上,再从后面系上扣子,只留着一对像黑钻闪烁又像琥珀在流动的美丽迷人的眼睛。
装什么酷,不说就不说,绾鸥在面具下做着鬼脸,戴着这个面具还有个好处就是不怕银狼看到她的表情和想法。
银狼酷酷的一笑道:“嘴角还有饭粒。”
绾鸥扒下面具,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没有啊!”
他笑得更得意了,她方才明白他笑话她是个孩子,还没长大的小孩子,喜欢发小脾气又爱胡闹的孩子。这只狼,真是可恨!
生气的戴回银色面具,绾鸥在银狼的警告声中离开皇宫。
“抱紧我的脖子,在奔跑途中如果掉下来,我可要打你的屁股。”边说还边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扫了扫她翘起来的完美的臀部。
像一道银色的光影划过半空,又像一颗硕大的陨石在空中优美的翻滚,银狼展开健壮的身姿,犹如离弦之箭,纵身而起,越过高高的城墙,瞬间已经到了宫外。
雪地上,银狼体态优美而骄傲,毛皮光亮莹莹,冰银如水,无一丝杂色,冰绿色的晶眸睨视一切,带着绾鸥飞离了皇宫。
风拂过手指,冻得彻骨,绾鸥伏在银狼的背上,任他带着她去驰骋。
想象了无数次出宫逃离独孤掠的身边,却被他禁锢得死死的不能动弹,然而现在的银狼带着她要远走高飞,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们一人一狼,都是极具侵略性的至尊,在谁的身边都是受罪。
唯独独孤恒温润如月的面容才能让她安心,可是,她似乎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他了吧。
沦为银狼王的奴隶,陷为独孤掠的玩偶,她人生的天平究竟会倾斜于他们哪一边,她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去苦恼。
绾鸥这样告诉自己。
“把手放进我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