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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他也不好发作。“好了,表达完你们的祝福后,大家请各自回到坐位上去继续喝酒。”
等所有的人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时,绾鸥才望向君岫寒:“你的角度计算得有问题,如果再向前走一步,将那条尾巴摆高一尺,效果才会是你想要的。”
君岫寒的绿眸里除了震惊,惊艳,还有欣赏,原以为风靡宫廷的女人不就是一幅皮囊,美得倾城倾国而已,没有想到她一眼看穿了他的目的。“绾鸥姑娘好眼光!”
“你都没有看,怎么知道眼光好不好呢?”绾鸥嘴角翘起邪邪的角度,挑衅的道。
冷残像影子一样站在她的背后,程洛则是好奇的探出了头,他只知道有一种巫术吸引日月精华然后再迷惑人,这“不欲之尾”便是其中一种,现在听到绾鸥讲到角度的计算和位置的摆放,惊觉不只巫术那么简单。
“海将军何不试试?”程洛站到了绾鸥的身侧。
所有还没有迷醉的人也伸出了期盼的脖子,各人心思自有打算,想他君岫寒一向自命清高,刚在乾闼吃了败仗还敢来御凰国撒野,必是有恃无恐。
但他究竟是有恃无恐到哪种地步,这一份礼物里究竟暗藏什么玄机,恐怕每个人都希望能够揭晓。
绾鸥不肯退步,直视着君岫寒,他的绿眸虽然阴冷,可绾鸥已经是经过三重炼狱,早已经对绿眸免疫了。有谁的眼睛能冷过独孤掠的绿眸,有谁的眼睛能酷过银狼王的真实的狼眼,绾鸥与他们相处久了,自是对绿眸不在意了。
“你好没风度!”绾鸥突然用唇形道。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海姆手上的“不欲之尾”。
“海姆,将礼物交给御凰国。”君岫寒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风度,风度能让炎纹国不受穷么,答案是绝对不能。
君岫寒一笑:“绾鸥姑娘可以抱着看看,究竟是鳄鱼的尾巴还是‘不欲的尾巴’!”
敢笑她!
下次叫独孤掠打到你满地找牙,绾鸥伸手去接,“皇上,炎纹国的礼物怎么是送尾巴呀,还是夹着尾巴的呢!”
以米寿为首的独孤掠的部下笑得最为开心,他们的绾妃在嘲笑君岫寒在乾闼时夹着尾巴逃窜回国呢!
“别接,我来!”没有人看到独孤掠几时离开坐位,却在绾鸥伸手接上“不欲之尾”时接上了手。
君岫寒被挡在了独孤掠的面前,绾鸥站在独孤掠的背后,无辜的眨着明亮的双眼,看着君岫寒的绿眸变成紫眸,有几分俊朗豪放的面容也被绾鸥气成了不对称的图形。
这丫头,太过伶牙俐齿,下次抓着她定不放过她。君岫寒收紧了掩藏的袖子里的拳头,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剑拔弩张的气氛,独孤恒轻咳一声:“无论是尾巴还是头,炎太子的礼物是一份心意,绾妃可要记住了。”
“皇上教导的是!”绾鸥微微屈了屈身向独孤恒道:“皇上,您想不想看看炎太子本身想放的角度在哪里?”
“掠,你放放看!”独孤恒见是独孤掠抱在手上,也放心了无论放在哪个角度,用哪束光去折射,他都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
独孤掠点点头叫道:“棋玄米寿你们过来!”
两人从坐位上走了过来,护卫在独孤掠的身边。
“不欲之尾”被独孤掠托着向前走了一步,又向上托高了一尺。
光影即时投射到了独孤掠和绾鸥刚才所坐的位置,淡淡的光,好像被诅咒的怨灵,在空气里浮动,移动的阴影,骷髅似的样子,而且仿似有声音都飘了起来,又好像是一串串古老的祭祀语言
不欲之尾巴(一)
“皇上的方案确实有利于民,如果肯再拨一万两黄金”宋辉煌从坐位上站起来,两眼发昏,不由自主的手舞足蹈,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
左意两只手像船浆一样划开来:“保护皇上”
“我已经好几年没升过官了”
“你说升官,我已经好几年没钱赚了”
“那钱都被宋丞相独吞了,尔等不被皇上抓住把柄都不错了”
众人明白,君岫寒是针对独孤掠。
连老奸臣宋辉煌都敌不住这束光而在此是掏心掏肺挖自己的老底,而君岫寒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在众人面前掀开独孤掠的一统中原的野心,试图通过这样以此颠倒黑白将他自己的侵略说成是正当防卫的阴谋,无奈他千算万算,这诅咒和巫术始终差过科学计算,没能得逞。
反而是揭开了以左意为首的忠臣和以宋辉煌为首的奸臣的真面目,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独孤掠在给众人见识了君岫寒的良苦用心之后,将礼物给盖了起来。“真是谢谢炎太子送的礼物,分忠奸黑白,道是非屈直,一看就能让人明白。
君岫寒毫不为意,他淡然道:“御狼王别急着感谢,本太子还有一份礼物送上。”
这一条“不欲之尾”已经搅得整个晚宴天翻地覆,还来一份礼物,会是什么样的状况,恐怕没一人敢接近,唯恐再次暴露自己的小小私心和暗藏在心底的秘密。
“好!”独孤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程洛说:“先将‘不欲之尾’收下。”
君岫寒忽然对着绾鸥一笑:“接下来的礼物,绾鸥姑娘应该会喜欢的。”
绾鸥扁着嘴,毫不客气的回敬他:“‘不欲之尾’我们已经收下,但愿能治愈炎太子‘不育’之病。”
此话一出,连独孤掠都笑了起来。
朝堂上的人都知道,君岫寒太子府里妻妾成群,可就是没能为他添上半个子嗣,这成为君岫寒的心头之痛,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绾鸥戳他痛处,就算他肚量再大也容忍不了小看男人的那方面的能力。
“格符,将礼物呈上来。君岫寒冷声喝道。
格符全幅武装,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色衣衫里,怀抱着的是一个正方形的盒子,站得像标枪一样笔直,盒子漆黑无比,相对于“不欲之尾”的金光四射,这份礼物似乎更让人胆颤心惊。
他捧到了绾鸥的面前,绾鸥看到他隐藏在黑色头发下的嘴角拉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他伸出左手,露出一张苍白瘦削的脸,微微鞠了一躬,缓缓打开手里的盒子。
绾鸥怔了一怔,盒子里赫然放着一颗水晶头骨!
感觉到绾鸥诧异的目光,格符再次诡异的笑了笑。
血液像倾盆大雨从四肢百骸流过,绾鸥仿佛一瞬间成了那个呆在盒子里的水晶头骨,明显的,君岫寒说她会喜欢的,是了解了她的身体,试问天下,有几个人知道她的身体是水晶般透明?
除了银狼王,除了独孤掠,他们俩喜欢她的身体,难道,铿在这之前和君岫寒认识,又或者,铿也与他有过一夜露水情缘?
但是,铿明明是处。子之身呀!
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里边应该有些隐情但具体是什么,她却有些摸不透。
“传说中的水晶头骨?”说话的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冷残。
黑色木盒内,血红色的水晶仿佛流动的血玉,黄色是一道耀眼的光,而血红色则是赤诚的一腔血,但却又透明得仿佛映着她美丽的面孔。
君岫寒的目光望向了独孤掠,而几乎同时,独孤掠条件反射般地朝君岫寒看去。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对撞,独孤掠的目光满含疑问,而君岫寒的却是高深莫测。
“水晶女人水晶头骨羊皮地图”轻声地把这几个词念了一遍,独孤掠冷冷的道:“看来,炎太子在乾闼就已经表明了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绾鸥靠着独孤掠,感觉浑身凉透,将目光投向了七公主,想起她那日向她要的两样东西:羊皮地图和水晶石。他们都在找寻宝物?
七公主也正满腔恨意的瞪着她,那双黑眸里布满深深的怨毒,月光投射在她的身上,神秘而古朴。
“传说在上古时候,天地万物共同孕育了十一颗水晶头骨,就在人们盼望着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出现的时候,一场大灾难毫无预兆的来临,将人们的愿望彻底打破!”冷残像黑暗里的影子,但他也钻研关于似乎不存在的传说。
绾鸥摇了摇头不再看七公主,而是对冷残说道:“人们为什么期待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出现呢?既然天地万物共同孕育,有了十一颗,就会有第十二颗,甚至有第十三颗、十四颗”
冷残一改往日的哑巴角色,眼睛一直停留在水晶头骨上:“不,在古神的日记里,十二表示一个轮回,当轮回被打破,则是灾难的开始。所以,第十二颗水晶头骨至关重要。”
“那后来十二颗水晶头骨出现了吗?”绾鸥轻轻的问。
所有人屏息静气,这种凝重的气氛令绾鸥不自觉得颤抖。
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温暖而怡人,声音也自头顶响起:“全天下的人都在找第十二颗水晶头骨,传说中那场灾难发生的时候,第十二颗水晶头骨记载在了一张羊皮卷上,若能找到当年的羊皮卷也就能去到古老的地方找寻第十二颗水晶头骨。”
“原来掠你也知道啊!”绾鸥转过身望着他俊美而冷酷的脸颊:“但是,为什么人人都要找第十二颗水晶头骨呢?”
不欲之尾巴(二)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无欲无求?”独孤掠凝眸。
汗!她绾鸥以赚钱和享受为人生VIP信条,若独孤掠知晚她是因为成为卡奴穿越而来,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夸”她!
不好意思的一笑,绾鸥扬了扬眉:“万一,第十二颗水晶头骨真的只是个传说呢!这么多人前仆后继有什么意思?”
“欲盖弥彰!”君岫寒冷冷的哼了一声。
关你屁事!绾鸥瞪了他一眼,他总是自以为是的强加于自己的想法在她身上。
“无论是不是传说,既然炎太子一片苦心,我们御凰国怎么可以拒之千里之外呢!冷残,收下!”独孤掠将绾鸥揽得紧紧的,示意她不要和君岫寒争执,然后叫部下收下礼物。
冷残从格符手里接近黑色的方形盒子,但脸色却完全变了。
绾鸥离他很近,能令这个影子一样的男人变了脸色,那那盒子里难道又变了样
“王爷”冷残失声叫道。“你快看”
米寿、棋玄、程洛一起凑了过来,独孤掠将绾鸥保护在怀中,饶是以绾鸥的大胆和对科幻片的认知,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根本就不再是水晶头骨,这枚天地万物孕育出来的水晶头骨,正以中间的鼻梁为中间一个点开始,呈放射状朝四周碎裂,仿佛是一面水晶墙被无声枪击中一样,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纹路,如果只是这样也还罢了,偏偏那枚变形的水晶头骨还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熔化?
是的,熔化!
绾鸥再次确认自己看到的一切,那枚水晶头骨确实在熔化,在中间的鼻梁开始,原来是红得剔透的血玉一样的头骨,正慢慢变成蠕动的红色液体,慢慢淹没了整个头骨,并且快速向四周蔓延。
“大家小心!”独孤掠一直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一看到水晶头骨变成了蠕动的红色液体,急忙出声警告。
绾鸥傻傻地看着这一切,她已经忘了这其实不是在看电影看科幻片,而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甚至忘了自己置身于异界,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但是腰间那双温暖的大手,始终将她揽在怀中,她也就肆无忌惮的继续看下去:
在头骨完全熔化之后,那不安分的液体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流动,反而开始呈现出凝固的状态。接下来,在大家惊奇又近乎痴呆的目光注视中,那红色的液体飞快的在消失。
“大家摒住呼吸!液体有毒!”程洛最先反应过来,看着整个大殿中好像都被红色的粉末状物包围,赶紧出声通知。
独孤掠大手一挥将绾鸥的脑袋摁在怀里,然后说道:“好你个君岫寒,今天是皇兄的寿辰,你竟然接二连三的挑衅寻事,你是何居心?”
君岫寒慵懒的甩了甩头发,望向殿中,已经有人吸了毒气,开始出现中毒的症状。“我们在乾闼没有分出胜负,反而被你们抢走了我们冬天的粮食,今天倒要看看御凰国如何解得我炎纹国的镇国之宝。”
“你真是不要脸,堂堂一个超级大国,竟然要靠毒物作为镇国之宝。”绾鸥忍不住骂道。
独孤掠一把将她的头按了回胸膛,“别跟她说话!”她没有内力,不懂得闭气,不能让她逞一时口舌之快吸多了毒气。
“他很讨人厌!”她埋在他胸膛闷闷得说道。这人啊,手那么大力做什么,按得她的头动都动不了,如果她没有被毒死,一定是被他摁在胸膛闷死的。
整个大殿一听说有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