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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起身,一身黑衣黑得通透,也黑得神秘无比。“叫你的侍卫冷残在外面等着,我有话要和你密谈。”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东西要我和密谈?如果是第十二颗水晶头骨的事情,先放了柳烟再说。”绾鸥不由讥讽道。
君岫寒走到她的面前:“好久不见了,你却比以前更加漂亮了,跟我进来,我提供给你的情报绝对比第十二颗水晶头骨比小豌豆还要值得。”他靠近她。
绾鸥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种阴冷的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好美!”他低头凝视着她的脸,细长的眉下水汪汪的眼,唇若胭脂肤如雪,漂亮得无不让人失神,君岫寒在微微转头时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吐了一个字:“铿!”
绾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君岫寒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得绾鸥天色渐晚的还在海面盘旋的海鸥”君岫寒一改今天在朝堂之上的冷淡,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和绾鸥很亲密。
柳烟和冷残都站在了他的身后,可海姆和格符却没有见到人影,在这座古老的风化的建筑物面前,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看上去没有人砍伐所以能长得特别高大。高大的树冠几乎隔绝了阳光和月光,顽强的藤蔓狠狠地把根茎刺入参天大树中。所有的植物都拼命朝高处挣扎,去抢夺阳光和生存的机会,留给地面的是一片阴郁的黑暗。
天若有情天亦老!树本无心,却要排除万难找寻所有可能的生存机会。
绾鸥,你呢!
难道你对独孤掠没有爱吗?
难道你已经为自己规划了怎么死了吗?
难道你不再挣扎不再争取不再燃烧了吗?
难道你就放任自己的生命从磨擦从堕落直接走向毁灭了吗?
“好!本姑娘信你一次!”绾鸥陷进他的绿眸里,转头对冷残说道:“你和柳烟在这里等我,半个时辰之后我就出来。”
冷残说道:“可是,王爷说”
“没事的,冷残,掠说不定已经向着这里赶来了,君岫寒他需要我,绝对不会害我性命。”绾鸥说道,然后向君岫寒妩媚得一笑:“炎太子,是吧!”
君岫寒望着绾鸥:“我君岫寒从不向人承诺,但今晚我向你发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害你性命。”
“好感动”才怪!绾鸥一手捂着胸口,她脸上的神情,惊讶、不解、好笑甚至还夹杂了一点儿受宠若惊的喜悦的神色,虽然是理所当然,但总是有一丝做戏的味道。
然而君岫寒压根就没有理会绾鸥的话,反而转过身,含笑扫视愕然的冷残和柳烟。“你们俩在这儿等着,半个时辰后给你一个完整无缺的绾鸥!”当然,君岫寒狡猾的一笑,她不愿意跟你们回去,又是另当别论!
穿过密林,进入一幢古老的房间。绾鸥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君岫寒靠在斑驳的墙壁上,看着他专注的注视着自己,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此刻却被月光沐浴了一层温柔的光辉。
“说吧:引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看我吧?”绾鸥正色道。
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怒骂,没有了慵懒似小猫的风情,也没有了拂光掠影间的将天下男人一网打尽的理想,只是一个冷静的绾鸥,站在古老的城堡前。
“跟我走!”君岫寒忽然说道。
绾鸥嗤之以鼻,但却正色问道:“为什么?”
君岫寒认真的审视着她:“我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你,你在朝堂之上与独孤掠卿卿我我,还屡屡打击我,我可以原谅你一时的无知,但是,这次,我不放手,你必须跟我走。”
“笑话,我不认识你,何来跟你走的说法?”绾鸥冷冷的道。
“别说我不认识你,就算以前真的认识你,也不会和一个战争犯在一起。为了这些虚幻的东西,你动用了权利和掀起无数的战争,杀戮了谁,又解救了谁?你可知道乾闼那一仗,有多少人是为你挑起的战争而无辜牺牲掉,你可知道你是在踩着他们的灵魂给自己铺上权欲的道路?你可知道乾闼的上空有多少失控的亡灵?难道就为了第十二颗心晶头骨?就为了你所谓的一己私欲?”
君岫寒一双绿眸直视着她,没有说话。
“君岫寒,你的所作所为令人厌恶,令人恶心,我不说乾闼那一仗,就说今天,在朝廷之上,你先是用‘不欲之尾’迷惑众人掀起一阵妖风阵阵,再是将水晶头骨制作成绝顶毒药,要毒死朝廷上所有的人,毒死皇上,毒死使臣们,毒死无辜的人,我绾鸥是谁,怎么可能跟这样的一个没有道德没有羞耻之心的禽兽不如的人走?”
君岫寒幽幽地叹了口气,他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住口!”话一出口已经来到她的跟前。
“铿,别忘了就算是独孤掠肯要你,你也摆脱不了你铿的身份?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你说建立万古基业指日可待,对于一个在战争里长大的天才少女,你会嫌死的人多?这会不会是我今年听得最好笑的笑话。”
不欲之尾巴(八)
绾鸥侧身避开君岫寒:“掠有多爱我,你今天已经看见了,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君岫寒阴沉着脸,死死地看向绾鸥,他的眸里是冷酷,他的声音充满怨毒:“你竟然爱上了独孤掠,你竟然爱上了”
“那是我的事,如果你今天引我来这里是听你讲建国大业,对不起,我没兴趣。”绾鸥作势要走。
衡量人心,是她经常做的事,欲要拿下一桩订单,就越是要表现得满不在乎,而此刻陷入疯狂状态的君岫寒,也只不过是她一个逢场做戏的客户罢了。无论你有多难缠,她只需要给点回扣,就此天下太平,而她需要拿下的订单,则是势在必得。
“铿对于双蛇蛊,我有办法为你解开”君岫寒对着绾鸥月光下的背影说道。
绾鸥没有转身,瘦削的双肩却一震:“为我下双蛇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这句话?”
看来,他对她的已知的数多过想象。双蛇蛊?双蛇蛊?该死的双蛇蛊?
“朱小七利用了你,利用你的忠心让你主动服下双蛇蛊,然而我并不知道她为你吃下的是双蛇蛊,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铿,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男人在月光下不断的扭曲,手骨怪异地弯折变向,锋利的指甲嵌入手掌之中,血色滴嗒像是晚间的露水从树叶间滑落。
这是一个狡狯的男人,他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绾鸥不知道,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为什么要第十二颗心晶头骨?”这才是重点,独孤掠今天说过,传说中的第十二颗水晶头骨的藏身之地在一张羊皮卷里,七公主要她去找回半张羊皮卷,那么只能是——
另外半张羊皮已经在她手上了。
“傻瓜,谁能拥有第十二颗水晶头骨,谁就能控制整个天下,传说中的这第十二颗水晶头骨,能解除世间的所有病痛,能令冰雪回春,令百物繁盛,能消弭一切恶端。”君岫寒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说给她听。“你难道全都忘了?”
原来铿是知道的呀!
绾鸥定了定神:“既然能控制天下,那么意思就是说也能唤醒一切黑暗势力,颠覆一切自然生存的东西。”和指环王一样的道理,谁拥有了这枚有魔力的戒指,谁就拥有了统治世界的力量。
她明白了!
一切都是权欲在控制着人,控制着有着光洁修长的四肢,头顶生出柔软的毛发,头颅虽小却隐藏阒凶涛巨浪般的种种狂想,并且有实现它们的可怕的能力。
世生万物,唯人与神拥有相仿的面貌。
上古之神既然孕育出天地万物,孕育出十二颗水晶头骨,却不知道是人类最为垂涎的东西。
“对于贪婪的人类,天神是会发怒的。”绾鸥忽然笑了笑。“君岫寒,你也在找寻,是不是?却不知道第十二颗水晶头骨真的只是一个传说呢!”
“我找寻它,是用于研究,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第十二颗水晶头骨确实存在。”君岫寒的语声是少有的严肃。
绾鸥微微侧身,“研究?研究毒素出来?我对于你们征战天下不感兴趣,也对这第十二颗水晶头骨不感兴趣,如果你说完了,我走了。”
“铿——”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绾鸥失去了耐性。
去它的第十二颗水晶头骨!
去它的双蛇蛊!
去它的羊皮卷水晶石!
她微微侧目,迎面对上的却是一双闪烁着冷酷光芒的绿色眼睛,“铿,你忘了在我身下的快乐吗?”
“胡说我与你几时有过”绾鸥怒道,“我不认识你,对你也从来没有过快乐的期许。”
君岫寒拨弄着她的发,眼眸深沉:“铿,喜欢在我的身下还是喜欢在独孤掠的身下吗?”
“你你无耻”绾鸥几乎开始咆哮。
冷静!一定要冷静!
绾鸥明明是纯洁之身,怎么可能会在他的身下
“看着我的眼睛铿想起来了吗”
君岫寒的绿眸里闪烁着残酷的占有,“在那个月亮又大又圆的夜晚,万物都在沉睡,却有人夜夜笙歌”
“你你是”绾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不可能?”
不可能有双绿色的眸子就是那只狼!
她不相信,不相信那只有义气的狼会是眼前的君岫寒!
“不我不信君岫寒,你骗我”绾鸥往角落里闪躲,被这样的男人碰触,她不如死掉。
君岫寒梦幻般的一笑:“铿,我怎么会骗你我爱你呀!”
“鬼要你爱我呀!爱我你就去死,死了不要再回来!”绾鸥望着月色下的君岫寒,从身到心开始冷冻。
“作为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怎么能让我去死呢?”君岫寒笑道。
绾鸥想起了穿越而来的第一个夜晚,那天晚上月亮又大又圆,她打破了银狼王的好事,被他强俘,被他扑倒,被他吃掉她的第一次就成了狼爪下的牺牲品。
“我不仅要你去死,我还要将你碎尸万段!”绾鸥甩开两条盈袖,向他缠了过去。
君岫寒不避不让,当盈袖缠着他时,他顺势扑向绾鸥,将她面向古墙抵在墙壁上。“我就喜欢这姿势!”
绾鸥泪如雨下,她的心开始颤抖,每一次,银狼王都是从后面抱着她进入,她看不到他,也无法抗拒他,她就是那待宰的羔羊,任屠刀在她身上横切竖砍
得意的揽着她痉。挛的身躯,君岫寒拨弄着她如缎的发丝:“铿,是我是我令你尖叫着哭泣是我品尝着你水晶般的纯美是我带给你苦痛是我被受了诅咒是我疯狂的占。有了你是我不顾一切的吃掉了你”
不欲之尾巴(九)
“不你不要再说了”绾鸥无助的尖叫,她永远也忘不了银狼王当时凶狠的嘶吼,野蛮的进犯,还有她惨绝人寰的叫声
疼痛,疯狂的叫嚣
悲哀,无法的忍受
反抗,没有一点效果
她无法抵挡,也得不到饶恕
只能任其摧残,任其摆弄,任意为之
那是一个痛苦的过程,那是一个痛苦的梦境,现在却被这个男人硬生生的撕开,她情何以堪,她颜面何存?
“开始很痛苦慢慢很快乐最后是享受若没有一举将你变成我的人,今天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君岫寒丝毫不理会她此时是我么痛苦,笑着说道。 “铿,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会让你忘了独孤掠我会让你只有我一个男人”
有的痛苦一次已经足够,如果再来一次,恐怕没有人愿意接受。
“我要杀了你!”绾鸥冷不及防的转身十指伸进了他的锁骨。“我要终结这种痛苦,就只能叫你去死!”
十条血痕顺着锁骨蜿蜒而下,绾鸥毫不留情的将指甲当利剑刺了进去,一味的软弱只会被欺负,她不要被欺负,她不要
“铿,你的功夫都有我教的,你怎么杀得了我?”君岫寒等她刺够了,才慢慢的说。“如果你为第一次的粗暴而泄恨,我让你泄恨。”
“别在我面前提那该死的第一次!”绾鸥吼道。她是社会主义有为新青年,早就将第一次要怎么样的观念抛光了,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第一次交给这样一个可恨又可恶的禽。兽。“我讨厌听到第一次!”
“独孤掠就让你喜欢?她还不是不顾你的意愿将你强行据为己有,为什么你就愿意跟着他而这么恨我?”君岫寒开始发怒。
绾鸥凄然一笑:“独孤掠,呵呵,掠”她喜欢他吗?她是喜欢他的吗?
她才不喜欢他,谁会去喜欢一个将自己当作暖床的工具?
可是,这一刻,为何她会想他,想他出现,想他救他,想他在她身边,想他宽阔的胸怀,也想念他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