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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眸一瞪,他的手指极轻极轻的在她的伤口上划过,像是划过最珍爱的宝贝,在他的幽绿幽绿的眼眸里,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抚摸着她圆润而饱满的脚趾,那修长的大手抚过之处,引起她一阵颤栗,想缩回放在他大手中的双脚,却被他紧紧的钳住脚踝。“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受伤。”
“那我要受伤之前打个报告给你审批行不行?”绾鸥被他专注的神情盯得红了脸,可还不忘俏皮。
“好!”男人一点也不幽默的道。“你敢再受伤,我会让你好看。”
“我本来就很好看了,你还要我好看?”绾鸥任他为她精心的穿好鞋子,嬉笑道。
独孤掠怒笑道:“你知道我有很多种让你好看的办法,你最想要哪种?”
看着他绿眸里升起的疼爱和欲。望,绾鸥捶打着他的双肩:“掠你好坏,我不跟你说了。”
那似怒非怒的红唇翘得高高的像是在邀请,独孤掠大手一用力托起她的头,手指插。入她黑似瀑布的秀发之中,然后狠狠地、狠狠地吻了下去。
万劫不复情(四)
但是,在碰到她的红唇时,却是极轻极轻的含着她,像春风含着雨露,像日月滑过星辰。
绾鸥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大大的望着他,危情时刻,他还来个甜蜜上演,这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
沉醉在他温柔的梦里,两只小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咯咯”的铁链声忽然响起,在安静的通道里格外刺耳。
被迫打断的亲吻,令独孤掠火冒三丈,“走!”他揽在她的腰上,提气飞奔。
看着他像风沙里的胡杨一样挺拔,也俊美如游云下的明月,绾鸥满足的缩在他的怀里。
刚好独孤掠低下头,捏捏她的脸,继而笑出来,声音低低哑哑:“好漂亮的红色。”
她看看他,他俊美的脸庞上也因为快乐而染上了迷人红晕,绾鸥拿手指戳戳他的脸:“你也是。”声音居然也是哑的。
独孤掠笑,用直挺的鼻梁亲昵地顶顶她的小鼻头,叹息:“真想去宰了他。”
宰了他?
月光照进古堡,没有了透明晶莹的水晶墙,周围显得一片黑暗。
独孤掠的绿眸在夜色里,像狼眼一样,目及之处的视力范围全都映得清清楚楚。
绾鸥猛然转头,独孤掠已经推开一扇厚实的石门,仿佛能感应到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充满疑惑,这应该不属于独孤掠的目光,但却分明出现在了独孤掠的脸上,这种感觉令人纳闷,绾鸥又向他靠紧了些。
无声无息地推开这一道石门,绾鸥望过去一片漆黑的,在微弱的亮光下仿佛是身在地狱般的炼狱里,望着那让人心脏重重抽痛的画面。这种只有神话传说中的地方,现在竟然出现在古堡内。
没有亮光,没有温暖,有的只是浓重的喘息声,有的只是压抑的低泣声,有的只是。一个四肢上着锁链,被绑住,与世人隔绝开来,独自在此地痛苦哀鸣的“困兽”
这样的情境,太凄绝也太寂寞。
“救命”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地有外人进入,原本蹲跪在地上的困兽抬起头,发出一声渴望至极的低吼。
听着那气息粗重的低吼,绾鸥吓了一跳,君岫寒竟然将人围困在毁灭之墙下,若不是强大如独孤掠,眼前的这只“困兽”怕是一辈子都难见天日了吧。
“你是谁?为何被困在此?”独孤掠将绾鸥护在身后,打量着他。
光线很暗,独孤掠点起火折子,背后的绾鸥拼命眨着眼睛想看清楚。她不具备夜里视物的能力,看着眼前朦胧的景象更能引起恐怖的想象。
“不”当火光亮起,茫然的看着独孤掠,然后再将视线转到绾鸥身上,赤紅的眼珠像是秋天的紅楓,可却还是看清楚了绾鸥的面容。忽然困兽身子一僵,立即转过头去,口中流泄出令人闻之落泪的痛苦低吼。
“掠,你救救他吧!他好可怜呀!”绾鸥不明所以,但看到这样的景象也实在是惨不忍睹。
独孤掠将她揽在怀中,“你不怕他是坏人?”
“被君岫寒困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坏人。”绾鸥决定用排除法。
独孤掠没有作声,拥着绾鸥只是静静地走到困兽身前,望着他的四肢因激动抗拒而被锁链磨得鲜血淋漓。
他有过抗争,有过试图逃出的念头,但直到现在还是被困在这里。但是,为什么?他不肯说。
绾鸥低下。身子,尽管眼前的情景如此诡谲骇人,但她依然看着他,一瞬也不瞬地静静地看着他。
一股热源流淌,每次在这个时候,就是铿在“作怪”了,她知道,眼前的困兽肯定和铿有关,但有什么关系,铿也没有说。
“不”她的目光令困兽再也受不住,他发狂地咆哮悲吼,激动地拉扯着锁链,赤红的双眸流出赤红的泪。
不,不要这样看着他,不要!
困兽的身子在滴血,他的心也在滴血
“他认得你!”独孤掠扶着绾鸥的肩膀,慢慢的说。
绾鸥点点头:“好像是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独孤掠伸出手摸了摸铁链,手臂粗的铁链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囚牢里已经风化,“他在这里的时候,你恐怕还没有出世”
“这么久了”绾鸥不禁心中一痛。
像他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居然在这里活了二十多年这久,需要多大的勇气。
“君岫寒真不是人!”听着那人世间最凄苦的悲鸣,绾鸥恨恨地说道。
要处罚一个人,最悲惨的就是让他过得生不如死、生不如死!而君岫寒就是这方面的高手,竟然将他埋在毁灭之墙下,埋在荒无人烟的古堡内,让他死不了,却又活不成。
“你们走”在绾鸥的注视下,本就苦苦支撑着最后一丝理性的困兽,终于彻底发狂了!
绾鸥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跌坐在地上,独孤掠将她拉起来护在怀里。“我不管你是谁?你辜负了绾鸥的一片好心,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谁?若不说,我们就走了。”
“绾鸥绾鸥”困兽慢慢的念着这两个字,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从喉腔里蹦了出来。
“你在叫我是吗?”绾鸥见他一直说话口词不清,但在叫她时却是非常清晰也非常用力的叫了出来。他可能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渐渐丧失了语言能力。
“你别看掠他凶巴巴的样子,其实他是一个好人,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绾鸥会跟他这样解释。
困兽眼睛一亮,“走走”转眼又闭上了眼睛。
“真的不用我们救吗?”绾鸥非常有耐心的再次确认。
万劫不复情(五)
困兽没有说话,也不再挣扎,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掠你看这”绾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独孤掠望了一眼困兽正对面的画像,那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经过岁月的侵蚀,依然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小玩偶,你看,是不是很熟悉?”
绾鸥顺着他指的方向,“好美丽呀!为什么她的眼睛空洞无神?”说完拿出她的神笔“唰唰”两下,画龙还需点睛,何况是大美女呢!
像两粒黑钻石镶嵌进黑眸里,经过她这一添加的眼神,整幅画像是活过来了一样,闪动着钻石般的光芒望向了跪在地上的困兽。
“既然他不要我们打扰他,那我们就走吧!有一些人,他们需要自己的活法。”独孤掠看着她未经人家允许就画了一对眼睛,便抱着她往外走。
生活在一片毫无时间的废墟中,她无法想象一种卑微的命运的降临将会产生怎样灾难性的后果。有没有人说过,在你说自己已经死亡后还会记得那些痛苦的挣扎。
她不知道他曾经有过怎样的痛苦,但是这一刻,她依偎在独孤掠的胸怀,作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从此不再一个人走!
无论天气晴朗,还是阴雨绵绵;无论是战火纷飞,还是太平盛世;无论是权益争斗,还是无欲无求。
她——
都愿意陪在他的身边。
再次见到天上的月光时,已经是冷残挖通了整个古堡,他们在月光下挥汗如雨,坚持一个坚定的信念,王爷和绾妃近在咫尺。
冷残说,君岫寒已经从另外的机关中逃跑,他们搜遍了整个古堡,都没有了君岫寒的影子。
“让他去吧!到时候旧帐新帐一起算。”独孤掠转身就走。
绾鸥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赶忙补充了一句:“还要算上利息。”
※※※※※※※※※※※※※※※※※※※※
回到御狼王府,天色已经差不多亮了。
独孤掠为绾鸥清理了脚板底的伤口,并作了处理。“现在回床。上去休息!”
“你去哪里呀?”绾鸥抬头问他。
“我去皇兄那处理一下那些使臣的问题。你脚底伤了,不宜走动,有什么事叫程洛帮你。”独孤掠说道。
绾鸥笑道:“好啊!”
独孤掠转身出门,不多时,程洛进了来。“程洛见过绾妃。”
“别行礼了,这么生疏的。”绾鸥招了招手,叫他过来。
她跟程洛比较谈得来,因为程洛对古物有研究,对新鲜事物也非常好奇,冷残太严肃太古板,虽然是一个非常好的侍卫,可平时里,绾鸥宁愿去找程洛,因为她经常要的东西,程洛基本上都会造出来给她用。
“绾妃在写字啊!”程洛拿起其中一幅来看。“你看我带了什么来?”
绾鸥正在用毛笔写字,停下来看他:“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
“王爷交待的!”程洛将研好的墨摆在书桌上,“说是绾妃有一支神笔要试呢!”
绾欧将昨晚的笔拿给他看,“不是赝品吧!”
“这就是在毁灭之墙里的那支神笔?”程洛很是高兴,拿着笔左瞧右瞧。“确实是珍品。”
绾鸥得意的笑道:“给我一支神笔,我可以撬开神殿。比起阿基米德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地球。要现实多了。”
“什么是地球”
“地球就是”
“什么是支点”
“哦支点就是”
“什么是”
“就是”
两人一直聊着聊着,越聊越有劲头,丝毫不知道有人进了来。
“什么是不听话?”一张俊美无比但也是冷酷无比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
“啊”两人吓得跳了起来,绾鸥脚刚一着地,又疼得大叫“好痛”
“王爷,程洛告退!”程洛一看窗外的太阳,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中午,他和绾鸥这一聊,根本就忘记了时间,看着王爷不高兴的一张脸,只得小声说道。
独孤掠绿眸一瞪:“罚你在炼药房里不准出来。”
程洛赶忙往房外走去,他家王爷,当绾妃是宝,谁也不能多看一会儿。
绾鸥不满的叫道:“掠,你别这样,程洛也是一片好心你来看看我写的书法好不好看”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独孤掠读道。
“我要将它挂在书房里,你放我下来,我还没题名呢!”绾鸥想从身上滑下来。
“题名?不急!”独孤掠的绿眸里闪烁着浓浓的魔性。
“要的要的”绾鸥赶忙说道,他的眼睛充满魔欲,她太清楚了。
独孤掠哪那么容易放过她,抓住她的手腕说道:“我为你题名。你的神笔我还没试过呢!”
“你会不会写字呀!”绾鸥望着他那双大手,他的手上只会握剑,这么一个狂暴的王爷也会书法,她不禁有些期待了。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独孤掠忽然笑道。
他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他很少笑,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有些异常的举动,可绾鸥沉浸在他居然也会书法的谈话中,并没有留意。
她亲自为他研墨,然后递给他笔,期盼的看着他。
可独孤掠拿过笔后,并没有动手,而是在羊皮卷上停留。
“就知道你不会写,其实你不会写,我也不会笑话你的,虽然你是王爷,但没有刑法规定你什么都要会,是不是?”绾鸥邪邪的笑着,一番话说得甚是得体,实则是暗笑他终于有不如她的事了。
独孤掠的绿眸笑意更深:“好,我写,你过来看着!”
绾鸥不疑有它,乐呵呵的站在他的面前,对于她的书法,她可是十足的自信。
忽然身上一麻,独孤掠快速无比的在她身上设置了结界。
“啊”她尖声叫道,身子支持不住向后倒去,完美的臀儿刚好落在他的一双大手上,她不由一惊:“独孤掠,你要做什么?”
大手一滑,顺势滑入她的双腿间。
万劫不复情(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