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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一滑,顺势滑入她的双腿间。
万劫不复情(六)
单手托在她的小臀上,那双幽绿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芒。
那灵活生动的盈盈秋波让人心湖一荡,她的眼睛,是夺人心魄的美。
他从来不知道她竟然这么轻,一个手掌,托起了她的整个重量。
但藏在纤细柔弱里的身子,却是呈完美的曲线,令人爱不释手。
“放开我,独孤掠”绾鸥被他侵蚀的绿眸看得脸红耳赤,她明明是穿了衣服的,怎么在他的眼里,就像是赤果果的一样。
独孤掠一笑,似是读出了她的心思,将毛笔放下,拉开了她的腰带,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当雪白的几肤和挺立的双峰映入眼帘时,他再次拿起了笔。
“小玩偶,你说,题名在哪儿好呢!”锋利的笔尖扫过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饱满的浑圆上。
“放开我,你不能写在那里。”绾鸥是又气又急,本想捉弄他,哪里料到反被他制住。“你解开我的结界,快点解开!”
独孤掠充耳未闻,笔尖轻轻的刷过那两粒红梅,惹得绾鸥又羞又惊,但却又动弹不得。
“不写这里,写哪里呢!”他的绿光锁定她晕红的面颊。
绾鸥叫道:“我不看你写字了,也不要你题名了,放开我,掠”越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娇,越来越颤栗
暴露在春天的空气里,还有几分凉意。
花园里,一片春意盎然。
房间里,一幅春色美图。
独孤掠绿眸一窒,倔强的甜美的可口的女人,越来越有趣了。
大手一转,他将她平摊在书桌上的羊皮卷上,几肤胜雪,羊脂凝肤也就是如此了吧!
衣衫,在他手上一件件的飞舞。
绾鸥闭上眼睛,不敢再望他,却不料他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背朝上爬在羊皮卷上。
“小玩偶,如你所愿,我给你题字。”独孤掠拿起神笔,蘸着的新鲜墨汁落在她光滑的背上,如行云流水般错落有致,却又一直在一条线上,如是则行气自然贯串,望之如串串珍珠项链,神采飞扬。
虽然他从落笔到收笔是一气呵成,可绾鸥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冰凉的羊皮卷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不自觉的缩紧身体,而他的左手始终霸道的按着她的小PP,神笔良好的弹性充分发挥在她的背上。
从头到脚的颤栗令她轻吟出声:“掠放开我”
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开口,更是泄露了满室的芬芳,房间里充满了蜜糖般的甜味,变态弥漫
一串串笑声回荡在房间,是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
“你还笑,我”绾鸥又羞又急又怒。“还不撤去结界。”
大手一挥,结界消失。
绾鸥赶忙去到梳妆前看他写出的字怎么样,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把拿着剑的手,那指挥千军万马的手写出的字却是这样的流畅,苍劲有力,似天鹰在空中翱翔,又似苍狼在草原上奔跑。
“掠的玩偶!”
该死的!他竟然在她的背上题上“掠的玩偶”四个字,墨汁还未干,收笔时的一勾已经开始流向腰间。
“还满意吧!”双手环胸看着她的惊诧,独孤掠笑道,就知道她会惊艳。
“不满意!不满意!一点也不满意!”绾鸥当然知道他是在宣示她是他。
独孤掠一把扯她入怀:“将这四个字刻在你的书画上,你想挂去哪里都行,你想挂多少幅都行。”
“才不”绾鸥不断的扭动,想要挣脱开来。她别说挂出去,就算是挂在御狼王府里,也等于是召告了天下。
“昨晚我们吻到哪儿了?”他突然打断她,不等她回答,已经吻了上来。
将甜甜的红唇含入口中,不再是浅尝即止的蜻蜓点水,而是直接地攻城掠地、长躯直入,他长臂一伸,将她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墨汁顿时染在了洁白的床单上,绾鸥挣扎起身,欲用床单卷住自己,独孤掠已经去除了身上所有的束缚,迅速无比的压了下来。
一把扯开她的床单,覆盖在她的背上,墨汁也沾到了他的身上,那浅铜色的皮肤顿时染多了几条墨黑,更显得兴感迷人。
独孤掠的手也没有停,直接盖在她的柔软上。
这一次,既融合了往日的急急进攻,也夹带了偶尔的柔情蜜意,大手所到之处,时而炙热如火,时而湿润如风。
绾鸥被他的双重攻势进攻得无处可逃,想着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至从那次她被七公主伤了将他的眼睛蒙住恩爱之后,她诚惶诚恐的过了好几天,怕糊弄了一次独孤掠之后,很难用同样的方法继续糊弄他。
可令她惊奇的是,一向独占欲极强的独孤掠并没有碰她,无论他多早多晚回到房间,他只是抱着她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苍涛阁的环境优雅,她晚上睡得特别香,只是偶尔醒来时,抱着她的男人火热得吓人,她已经是稍有经验的熟女,当然知道男人是怎么了,可是她怕他看见那道伤痕。
被他的男人味包围,她也有拥紧他的欲。望,很多次在梦里,她梦到自己被他抚摸,梦到自己在他身下低低地喘息
此时,真切的被他拥吻,看着他一如野兽般的侵略眼睛,还有那大手触及到的火热,还有那滚烫的几肤相贴的热烈。感觉到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如狂风暴雨一般肆掠而来。
“等一下,掠——”绾鸥从他窒息的狂吻中扁起红唇,却让他的吻一路往下,移到了耳垂处。
“不要——”她急声娇喘。
独孤掠抬起头,绿眸中充满疑惑,“为什么?”他已经很久没有强行拥有她了,而她也已经百依百顺了好久了。
万劫不复情(七)
不要——”绾鸥感觉到他的火热已经抵达她。
却不料惹火了独孤掠,他明明感觉到她的激情,还有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叫“不要——”
激烈喘息的绾鸥根本颤抖的答不上话,水晶般透明的身体染上了好看的粉红色,还有那弯曲的脚趾和蹦紧的小腿,在独孤掠的绿眸里尽情绽放。“小玩偶,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口是心非?”她明明就是动了情想要的呀!
听着他警告的话语,绾鸥甜甜一笑,伸出双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我想翻身作主在上面,这句话算不算是口是心非呢?”
快乐是两个人共同拥有的!
她要他快乐!也要彻底解放自己的农奴身份!
绿眸一窒,转而是更绿,而且还染了一层魔欲的浅红,独孤掠惊讶道:“好一个翻身作主!你确定你已经会了”
“会不会,试试才知道!”她满脸娇羞,却又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独孤掠双手握着她的柳腰,竟然拇指与拇指相扣,背后的手指也相连接,她好似纤细到一用力就会从中折断。
他将她放在他上面,绾鸥在他满含柔情的绿眸里勇敢的坐了下去,可毕竟是新手上路,而且太过紧张,却总是向左走向右走的彼此错过。
可独孤掠等不得了,他伸出手牵引着她,带领着她去驰骋,去奔跑,去快乐,也去享受。
屋外此时艳阳高照。
屋内此时火光四射。
沉溺在情感的长河里,两人共同游弋,手牵着手,心连着心,像两条自由自在的鱼儿,轻轻的摇着尾巴,身体紧挨着身体,齐头并进,留下一串串好听的泡泡声
转换着自由的角度,拉伸成美丽的弧线,她像一个深海美人鱼用那漂亮的尾巴拍打着他,引来他满足的激。情四射
“你哪来的技巧?”独孤掠惊艳的同时,也充满疑惑。
她一直与他在一起,呆在苍涛阁里,去哪儿学的这些技巧。
绾鸥一愕然,没想到他享受着还刨根问底,转而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脸上一红将她自己埋进他汗湿了的胸膛。
“说!”独孤掠半是又惑半是威胁的道:“是谁教你的?”
她不肯抬头,她总不能告诉他是从前和同学们一起看A+片看到的吧!虽然她并不以看A+片为耻。
她的逃避却换来独孤掠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带领着她在激流勇进里从高空跳跃,然后停在半空不能进退。
“掠”她祈求的望着他。
“说”他非常冷酷的说。
她轻轻的扭动,却是引来更大的颤栗,而这个男人更加绝情的是,双手握着她的腰,不给她有扭动的机会。
“掠”她再次可怜兮兮的求救,不要让她这么难过。
独孤掠狠着心,也冷着脸,一想到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做过同样的动作,那排山倒海的嫉妒装满了胸腔,“哪个男人教你的?”
他要宰了她!
“掠”她抑制不住的颤抖,水晶般漂亮的身体上有一层薄薄的水雾,紧接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你说不说?”在这场拉据战里,天知道他早就忍不住了。独孤掠强忍着一定要她交待清楚,他的小玩偶,只能是他的。
绾鸥又羞又急,可又斗不过他,熟识情。欲的身体又一直嚷着:“我渴我渴”
“是我看到别的女人这样侍候男人了!”绾鸥只得开口说道。
“你几时去偷窥别人了?”王府里成了亲的,也就是些丫环婆子们了。
什么偷窥,人家是正大光明的拍出来流向市场的好不好?绾鸥嘴一撅,“我以后不会了!”只要回不去现代,她去哪儿找片来看,最多如他所说的偷窥人家,可偷窥,说得多难听,还是不要了。
“掠,给我好不好?”
独孤掠没有说话,却是用行动证明,狂野的带领着她冲向快乐的顶峰。
“小玩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低沉的碎碎声念着,却有力放纵的驰骋。
解脱!
当解脱到来进,绾鸥却抵挡不住。
玩激流涌进,独孤掠绝对是高手,他能让她快乐得想与他融为一体,整个天地间绽放出美丽的烟花,将她淹没。
哪怕是昏迷都好过这无止尽的魂魄荡漾,仿佛要被那激流冲刷得消失了般,快乐得都害怕了
绾鸥像小猫一样低低地叫着:“掠掠”
两一起攀登上顶峰时,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对方的满足。
绾鸥软软的、绵绵的依偎在独孤掠的身边,那水晶般透明的身体像是被薄薄的淡淡的粉红色雾气缭绕,美丽不可方物!
独孤掠将她拥入怀中,右手抚上她的肩头,肩上虽然已经没有了伤痕,但留在他心底的伤却抛不开也洗不掉。
春花争先恐后尽情绽放
春色无尽撩满墙内墙外
“王爷!”忽然门外冷残在叫。
绾鸥吓得直往他怀里钻,望了望窗外,才惊觉现在是在白天,她和他竟然在屋内
“最好是有要紧的事!”独孤掠火冒三丈。
“你这人怎么这样!”绾鸥忍不住嘀咕。
看着小女人的娇羞,独孤掠哈哈一笑,咬着她逃跑的还在泛红的耳垂,“没有刑法规定白天不能行鱼水之欢的吧!”
这人,真是的
万劫不复情(八)
独孤掠一身白衣如俊美的公子哥,带着女眷出行,只见他卸下平时的威严和冷酷,急驰在春风里也渐渐融化了冰雪般冷峻的面庞。 他一手揽着绾鸥的腰,一直向西走,山峰巍峨,地势也越来越陡峭,不时可以看到高岭如飞瀑倾泻,雄壮非凡。
初春时节,万物复苏。
两人共乘一骑,急驰掠过,两袖盈风,两人本就心情极好,此时走出了王府,远离了御凰城,身体与身体互相依靠,心与心也贴得更近,更觉生活越来越美好。
夕阳、山花、绿树、飞瀑在飞驰的时候掠过,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更觉甜蜜。
一路上,芳草萋萋,满地的野花绽放美丽,生命力蓬勃,处处生机。
将近渊山,只见前方悬崖峭壁掩盖在浓浓的晚雾之中,一道紫红色的霞光在其上方摇曳吞吐,扶摇破空,隐隐有血色缭绕,但却静止如平静的湖面。
独孤掠拉马绕过一处峭壁,放低了速度沿着陡峭崖迤逦而行,淡淡的腥味越来越浓。
透过蒙蒙的晚雾,隐约可见群山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古雅的神殿,那绚丽的霞光便是由此发出。南边的峡谷,一道涧溪从山顶飞泻而下,如银龙摇舞,这便是传说中的渊山。传说中过了渊山,一直往西走,便可以到达真正的神殿。
但是千百年来,只有人走了进去,就不见回来,传说中的神殿便变得神秘无比。
也有人说,第十二颗水晶头骨便是在神殿。
可这些没经过证实的猜测,最终成了一个谜团,在人间形成了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