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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然。
“王爷没有令牌,恕小神们得罪了!”
冷哼一声,独孤掠嘴角扬起一个期待的弧度,银白色的发丝暴长,一根根的飞扬在天上人间的殿前殿后,就像一张弥天大网封锁住所有的出路。
日已偏西,夕阳火红。
习惯了攻方的独孤掠哪里受过这种气?久攻不下却又无力毁宫,棋玄也加入了战局,混战,一触及发。
“住手!”闻讯而来的独孤恒厉声叱道。“掠呢?”
棋玄收回手中的剑跪地迎接。“皇上,王爷已经硬闯进殿了”
“放肆!”一向温润怡人的帝王“啪”一巴掌打在了棋玄的脸上,“硬闯宫者,宫门自闭。”
“那王爷岂不是”棋玄还没有见过如此盛怒的帝王,事关他家王爷的安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迅速站起身吩咐侍卫们用肉身顶住已经下陷的宫门。
“掠为什么硬闯天上人间?”独孤恒脸上全无血色,老祖宗们设下的关卡,是对谁都不留情的。
棋玄低声说道:“绾鸥姑娘进了去。”
“为一个女人绾鸥”他的弟弟不是轻易动容女。色的人,皱着眉头心口一跳,急忙闯入,“她可是逍宣国的人”
棋玄如冰冻之水浇透全身,瞬间冷如冰雕,“皇上,您还得在朝上主持大局,棋玄一定救王爷出来。”
被棋玄以凌厉的法力送出天上人间的殿门,独孤恒冷若冰霜,逍宣国,七公主,我要你国破家亡,你们在联姻之日又竟然敢派卧底潜入御凰国,又惑御狼王陷入险境,这笔帐,誓将讨回。
望着紧闭而烟尘四起的宫门,“小毛子,‘请’七公主入殿,封锁关于掠的任何消息,若有泄露,杀无赦。”
“左意,还不叫人拿图纸,挖宫门。”看着站立在一旁不见行动的御史大夫,独孤恒暴喝道。
左意猛然跪下,“皇上,在天上人间动土可是会遭天谴,在里面的可都是独孤家的列祖列宗啊。”
“混蛋!”独孤恒一脚踢翻他,“列祖列宗们都已经死了,里面的人是谁?是朕的弟弟,朕的亲弟弟啊,他可是还活着的啊。”
翻云覆雨谋(九)
忍着疼痛,左意再次跪下,“皇上,万万不可啊,御狼王越来越强大,根本不将帝王您放在眼里,御凰国只能有一个主子”
“住口!”独孤恒捂着胸口。
“皇上不可动土啊上天既会降罪于御凰国的子民们,而且御狼王可是您最大的隐患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左意被帝王踢破了脾脏,口吐鲜血但还念念不忘权益的斗争。
“给我挖!”独孤恒冷眸一凝,“左意,这句话以后不要再给朕听到,否则别怪朕无情。”
“是!臣遵旨。”
精心设计的祖坟已经轰然倒塌,仿佛经历了一场人间浩劫,小毛子跟在独孤恒的身边,从来没有见过急到六神无主的帝王,他从小一直侍候着帝王,心里焦急如焚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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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着金砖做美梦的绾鸥被震耳欲聋的响声惊呆了,刚才还金碧辉煌阳光灿烂,此时,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暗狱之门,看多了西片的她开始想象英俊潇洒有着超能力的、在天堂与地狱间任意游走的介于神鬼之间的人形生物——里维斯,邂逅那个超级好莱坞混血儿星星,发展出一段旷世奇缘,然后他再带她回到现代哇卡卡陷入幻想之中的绾鸥不由轻笑出声
一丝火光映红了森冷的宫殿。
“王爷!”棋玄带着王府的亲信进入了墓地,希望还来得及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大家作好记号,以我分配的线路寻找王爷,切忌不可随意乱动宫殿的任何东西。”
皇家墓殿是极其隐秘的工程,别说棋玄是独孤掠身边最信得过的侍卫,就连御狼王独孤掠自己,也是没有看过图纸,要在没有出路的迷宫之中找人,谈何容易!
可是他们相信他们的王爷,绝不轻易说——不。
众人在蜿蜒的宫殿中来回寻找,肃穆森严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
在幻想中又睡着了的绾鸥终于醒来时,是被冻醒的,由于昨晚恶魔的欲。求过度,害她今天根本无力跑远,现在是睡饱了,恢复了一些力气,可肚子唱着空城计又饿得呱呱叫。
天怎么会黑这么久?一向冷静的绾鸥不禁一颤,是什么时候开始浮躁了?
因为那只狼吗?
一想到那双绿幽幽的眼睛,她没来由得缩紧身体。空气中飘浮着闪着磷光的白色颗粒,绾鸥吓得灵魂都快出窍了,在磷光照射蓝幽幽的光线下,这些白色颗粒若隐若现,似乎想要慢慢聚集成一团。
这是魔鬼的呼吸!
两边的黑雾渐渐的聚拢,地狱之门缓缓开启,却没有传说中的地狱神探里维斯。
爬在黄灿灿的大床。上的绾鸥尖叫了起来,“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不要抓我下地狱不要”
翻云覆雨谋(十)
黑雾吞噬了磷光,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了颤抖
“声音是从从后面传过来的!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棋玄肯定的说,“通知所有人向这个位置靠拢,既然我们能听见,王爷也一定能。”独孤掠身边最得力的棋玄,不止是贴身侍卫,还凝聚了独孤掠的才华和机智。
当他赶到绾鸥发出声音的地方时,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那是前朝皇帝的黄金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爬在棺上哭泣。
“绾鸥姑娘,快下来!”
火光照亮了宫殿,这里是整个墓殿最为坚固的部分,所有地方都震垮了,唯独这里安放的黄金棺完好无损,棋玄不禁在心里对她重新进行了评价。
“你又不是里维斯,我才不下来。”绾鸥透过泪光终于又发现两肢行走的人类,但他们却是御狼王府的侍卫。
“这里已经垮了,绾鸥姑娘快随棋玄离开。”棋玄步步靠近,可却被黄金棺辐咪出来的亮光阻止了前进的步伐。王爷怎么没有跟她一起,“王爷呢!有没见过王爷?”
面对棋玄怒不可揭的吼声,绾鸥抹干了眼泪,原来他们是来找那个恶魔的,莫名的恐惧中含着一丝丝的兴奋,但却无辜的说道:“他已经被炸死了!”哀悼吧!新婚翌日新郎就死了,她的愿望实现得真快。
“就那么希望我死掉?”黑暗中的声音清晰而冰冷的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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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沁如纱帘,沁凉如水。
她由梦中醒来,坐起身,长发轻轻柔柔从肩侧滑下,披散一身乌云。
发长七尺,光可鉴人。
新婚晚上被新郎囚禁,新婚翌日新郎干脆失踪,七公主苦笑了笑,拾起床上的鞭子轻轻的打在了身上,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的缠上凹凸有致的成熟身体,不到窒息不罢休。
身子像弓一样,支撑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现在就像那些美丽的小鱼,不需要爱情,也不需要哭泣,就连睡觉都是睁着眼睛,生怕一闭眼就会不明不白的在御凰国死去。
厌恶的眼神,不屑一顾的鄙夷,像风一样消失的身影。
独孤恒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呕心,铁青着一张俊脸回到了仙绮殿。
仙绮殿,阁高数十丈,袤延数十间,穷土木之奇,极人工之巧。窗牗墙壁栏槛,都是以沉檀木做成,以金玉珠翠装饰。
胸膛起伏加剧,风狂,风骤。
“皇上,您歇息吧!御史大夫已经开始动手了。”小毛子小心翼翼的服侍在一旁。
独孤恒一甩珠帘,碎成一地粉末,像雾气弥漫开来。“他敢不动手,朕诛他九族。”微微的颤抖,隐藏在一地的月光之下。
“米大将军也已经到了!”小毛子低垂着脑袋,轻轻的说。
静谧,在一辉清冷之下,更觉阴冷。
第四章 魔鬼的呼吸(一)
天上人间,流连往返。
月,高弦于天空;人,忙碌于月下。
“报告大将军:设计人员已经找到最薄弱的地方。”侍卫跑上前来。
带领着上千士兵围绕着皇宫墓殿的正是御狼王麾下的大将军米寿,在独孤掠陷入险境的第一时刻就已经赶到现场,临危不乱的指挥着将士们。
“御史大夫,如果我们从这个地方开始挖,十天则可以到达表层。”米寿粗犷的脸上写满了坚决。
左意微微敛眸,“大将军的将士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兵强将,有劳了!”
“谢谢御史大夫!”米寿快速一挥手,转身拿起铁锹,在月光下挥汗如雨,所有的将士们排列有序的依次换班,没有人讨论,但却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左意微微叹了一口气,就这架势,也轮不到帝王说不挖吧!
“夜已深,御史大夫身体不好,可先回府休息。”米寿头也没抬,但却字字珠玑。
凛然立于夜风之中,穿透他被帝王踢伤的脾脏,隐隐作痛。
“御史大夫放心,边关的部队依然严阵以待,这里的五千将士,米寿只是抽调了皇宫周围的十分之一,御史大夫和皇上尽可安心休息,为皇上和王爷做事,是米寿的份内职责。”米寿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往深宫里挖了两米,他集中精力为将士们打挖好边线,训练有素的将士们跟着他一起越挖越深。
宫殿外的人急切的想挖通倒塌的墓宫,此时宫殿内却是一片鬼哭狼嚎。
绾鸥在听到独孤掠的声音时,无法抑制地号陶大哭,她不要再回到他身边,受他的侮辱,任他欺凌。
本来阴森恐怖的气氛被她一哭闹,却显得非常滑稽。
冷酷逼人的独孤掠冷冷的站在房间的入口处,比月更萧瑟,也比魔鬼更可怕。
“王爷!”棋玄赫然转身,激动的叫了起来,所有的侍卫开始欢腾,见到他们的主子安然无羔后,个个紧绷的脸上都溢满了笑容。
独孤掠阴冷的表情没有丝毫放松,但却极为亲切的拍了拍棋玄的肩,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他很好。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语声一冷,像极了千年幽魂。
手里抱着金砖不舍得放开,不用衡量,都知道自己处于劣势,光是独孤掠一个人她都搞不定,何况还有棋玄他们一批侍卫。“这里是哪里?”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独孤家列祖列宗的坟墓。”她不像是一个迷糊的女人,怎么会这么问。独孤掠虽然心有疑虑,可还是冷冷的告诉了她,似乎只为那在暗夜里依然闪亮的眸子。
“什么?坟墓?”绾鸥跳了起来,手上抱了N久的金块掉在了地上,这里不是皇家宫殿,她竟然在坟堆里睡了觉,难怪越睡越阴森,老感觉进入了地狱之门。“都怪你”
魔鬼的呼吸(二)
她指控着他,都是因为他一晚上索求无度,害她哭着求他,害她根本就没能睡到觉,还有啊还有害她身体痛到走不了路
看着她红云染霞的脸蛋,从棺材上跳下来来回走动,不时伸出纤纤手指恨得咬牙切齿,他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想起她的美好和她哭泣时的娇弱。
“你混蛋”绾鸥一跺脚,捏着拳头,他喜欢含着她的手指
“过来!”如狼一样闪着幽幽的绿光,独孤掠猛盯着她娇小的身躯,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你以为你是谁啊,叫我过去就过去,我偏不过去”绾鸥不用脑袋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杀千刀的恶魔,为什么坟墓垮了没有将他炸死,留下这个千年祸害遗臭万年。
“父皇”他忽然非常认真的叫了声。
“哪个是你父皇?”绾鸥从没有见过识得人间规矩的独孤掠,据她所知,前朝皇帝老早就死了白骨都快成化石了。
独孤掠绿莹莹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脑后,“父皇就在你的身后你刚才就睡在他的皇棺之上”
“鬼呀!”狂叫一声,绾鸥狼狈的向前跑去,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能飞离这阴暗恐怖的坟墓之城。她艺高胆大,可就害怕鬼魂之类了,虽然她是生长在红旗下的无神论者。
一双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吓得她四肢乱舞,“我不知道是你在那儿躺着求求你放过我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御狼王一样小气有仇必报”
一口阴冷之气从后颈吹进了她的身体,颤抖着尖叫:“你不要借尸还魂”黑山姥姥就是这样吸人类的气息得以妖孽长存的。“不要抓我去做你的皇妃”前朝皇帝一直在找寻逍宣国的一女子,曾交待独孤恒找到了为他陪葬。
血腥味从雪颈处蔓延开来,森冷的牙齿无情的咬噬着香甜的肌肤。“不要咬死我”她闭上眼睛,小脸上清泪横流,无助的祈求。她想要逃脱,可那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制住她,无处可逃。
“伸出两手搂住我的脖子。”满意的看着小人儿的反应,独孤掠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轻咬。
抓住唯一的浮木,僵硬的两手艰难的环住高出她许多的脖子,颤栗着向唯一的热源靠了过去,颈后的阴风不减,她害怕的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贴得他热血上涌。
可是,这还不够。
舔噬着雪颈的伤口,独孤掠低声命令:“说你是我的宠儿!”
“我是你的”机械的重复着暗夜里幽魂似的语声,绾鸥拼命往独孤掠身上靠。“我不要做宠儿宠儿没有自由”
“你不做我的宠我就让你现在和父皇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