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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在走着,一不小心她栽进了一个山凹地里,有一个丈余宽的坑里,她倚在土坑里,仰望着天上的月亮,最近,“双蛇蛊”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是不是她就要
此时,整个大部队正在向东门靠近,忽然,一束火光冲上了天,熊熊燃烧的火苗映红了整个天空,绾鸥恍惚看见一头巨大的银白色凶兽在火光中跳动。“银狼王”
“噼哩啪啦”的响声一直响彻整个夜空,那是粮草燃烧的味道,绾鸥才稍稍放了心来,银狼王定是找到他们的后勤粮食,然后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好聪明的人啊,既断了他们的后路,还给独孤掠准确传达了信号,在东门的他们一看到火光的位置,就知道大军行进到哪里了吧!
这个时候的千孜赫,面无表情的道:“炎纹国和破荒国的军队继续前进,翼风国和我们一道留下,先救火,救完火随后跟上。”粮草一旦没有,他们还靠什么支撑,铿啊铿,你还是没有改变出战必赢的非常手段,你烧了我的粮草,也只能阻止片刻的时间,何况还有太子的精锐部队正在靠近呢!
好痛好痛银狼王,你怎么还不来?绾鸥痛苦得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很奇怪,她只感觉到痛,感应不到是什么事,为什么痛,曾经经历过朱小七的“欢乐”场,怎么这么快就到“悲伤”戏了?
伸出手指,划吧划吧,如果每次放了血,就能解除痛苦,难道她要坐以待毙,等着血尽人亡吗?
“不”绾鸥痛苦的仰躺着,望向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好像独孤恒的眼睛啊,亮闪闪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她会想起独孤恒了,那个优雅至极的人间帝王,他死了,那么她离死是不是也不远了
“嗥——”一道银白色的光影划过,连天上的星星都失了颜色。
血——
从她的身上一直滴到了地上,映在了他冰绿色的眼眸
“我不是让你叫我?”他看着她,咆哮如雷。“又被谁欺负了?”
绾鸥的黑眸里是一丝无奈的笑容:“我叫了你,可你去放火了呀!”球球已经提前跑掉了,她想通知都来不及了。
“你为什么老是会流血?”银狼王吼道。
“女人都会流血的,你不知道啊?”绾鸥苦笑道。
银狼王瞪着她:“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去看过,君岫寒并不在此。”
他就不会遥控操作呀?绾鸥任他着急,隔了好一阵,才淡淡的说道:“我中了‘双蛇蛊’,我很怕死!”
瞬间陷入沉默,只有流星划过天穹,银狼王没有说话,至今为止,没有人能解得开的一种蛊。“双蛇蛊有什么了不起!”他忽然将她抱在怀中:“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感觉很冷银狼王”她缩在他的怀中,他好高大好温暖,就在这丈余宽的土坑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馨。
“我一定会杀了那个混蛋!”银狼王咬着狼牙,抚着她受伤的手腕,蛇蛊本来就让人冷,“双蛇蛊”却是同时让两个人一起受罪,当然,也一起享受。“还痛吗?”
“痛很痛很痛”她在他面前撒娇,似乎这样就可以减少疼痛了。“我心口好痛,仿佛有人捏过一般。”
“来给我看看!”银狼王伸出了爪子到她的胸口。
谁是银狼王(五)
绾鸥避开:“不要了!”虽然两人已经有过几肤之亲,毕竟那都是以前他强迫她的
银狼王绿眸一瞪她:“你身上哪一寸,我没见过?”
噢这下轮到绾鸥哀嚎了,这话说得她真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O关键的是此时此地,不用找坑,现场就有一个,直接铲土盖上就成。
“你身上有血,给我看看。”银狼王不由分说,解开她的衣衫。
绾鸥拍开他的爪子:“哪来血,我还没有割破自己,你就来了不我那里怎么会流血”那是她心脏的位置
朱小七,你真狠!
娘的,你居然对自己的心脏下手!
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变态的女人,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竟然这样对她?
在皎洁的月光下,绾鸥被银狼王解开了衣衫,水晶般透明的身体徜徉在如水的月色里,唯独左胸流淌出来的鲜血,是触目惊心的红
“是谁?是谁对你下了这样的毒咒?”银狼王肉肉的爪子抚上她的左胸,避开嫣红的颤栗,绿眸暴瞪。
“朱小七,我就是她的铿。”绾鸥躺在他的怀里,她偷偷的打量着他,他除了愤怒之外,居然没有一丝情。欲,她为自己的多心不禁感到羞愧。
银狼王痛楚的望着心脏处的伤口,虽然极小,但却清晰可见。“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不是她养大的吗?虎毒还不食子。”
“你呢!你爱的女孩呢,无论你有多爱她,她还不是将你诅咒成一头狼?”绾鸥忍不住说道。
或许银狼王说得对!
他们俩认识是一种宿命,能在一起更是被诅咒的宿命。
两人的命运多像啊!
一个被爱情所诅咒,一个被亲情所下蛊。
“你”银狼王本想继续骂,在看到她受伤的眼神后,即时住了口,无论他俩怎么样了,都是受伤的一方。
绾鸥淡淡一笑:“没事,你跟我不同,你是爱到浓处无怨尤,我却被朱小七给算计了。”
“算计?”银狼王愕然,“‘双蛇蛊’是两个有着共同目标有着共同向往有着共同喜欢的男人的一种至阴至毒,如果两人意见分歧,是不可能种得下这种蛊的?”
,铿居然和朱小七那种变态有着共同的东西那么多,绾鸥不禁骇然,“如果出现意见分歧,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反正是死不了!除非,朱小七想死!”银狼王气呼呼的吼道。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话说,种什么不好,偏要种蛊得蛊。绾鸥叹了一口气,望着银狼王着急却又装得满不在乎的绿眸:“银狼王,在死之前,我能不能有个请求。”
“我不会让你死的。”银狼王没好气的凶她,“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
如果你能决定我的命运,我肯定将自己交给你,绾鸥嘟着失去血色的双唇:“我受伤了,你凶什么凶?”
银狼王低下头,凝视着她洁白如玉又灿烂似水晶的身体,血已经止住,两颗娇弱的饱满在风中微微的颤抖,而且双肩也果露在外,这种罗衫半解半遮半掩更能让人想入非非蠢蠢欲动。
“穿好衣衫。”他沉声说道。
绾鸥也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左胸房上有一个淡淡的印记,像是用发簪刺破的东西,听着他变了声的调子,才明白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就像某时某刻欢爱完了之后的幕后花絮。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了起来,绾鸥手忙脚乱的穿好之后,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银狼王,那个”
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被他强势的拥在怀中,他的双掌将她的脑袋牢牢的禁锢在他的下巴处,她听见他沉重的呼吸,还有压抑的愤怒。“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银狼王,满足我一个愿望行不行?”感觉他的紧紧相拥,全是发自内心的担忧,感觉到他抱着她时的力道,好像一放开就会灰飞烟灭,感觉到他从未有过的沉淀,一个男人对感情的升华。她予他,不仅仅是情。欲,而是生命的一部分。
“好。”银狼王爽快的答应。
绾鸥为这样的感觉而安心,非常适时的提出:“让我看看你的真身,没有戴面具的。”
“好。”银狼王似乎早有准备。“等我给你解了蛊之后。”
“不行,万一这一辈子都解不了,我岂不是都看不到你。”绾鸥当然不同意。
银狼王说道:“所以你要努力的去解蛊,否则你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知道。”
“好有难度啊,不过让我猜猜总可以吧。”绾鸥知道跟他谈条件是没戏了,要诱他变回真身时,再趁机逮住他才行。
银狼王一笑道:“你猜了也没有用?我的记忆被师姐伤过,就像这样”他用爪子比划了一下,“被切成了两半,所以很多事情我是不记得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谁”
“那在乾闼时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绾鸥决定趁现在有病向他“套取”情报和数据。
银狼王莫名其妙的望着她:“有这事我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不连我一起忘掉?”绾鸥扁着嘴唇,她睁大黑眸,想要看清楚他说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什么精神分裂症
“我本来也忘掉了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绾鸥一顿拳打脚踢,她奋力想将他扑倒,小小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却是极轻极轻的触在他的身上。
最后,她扯着他钢针似的胡须,“你说不说,你跟掠为何那么熟悉?”
谁是银狼王(六)
“或许他知道我是谁!”银狼王望着她。
“他知道的?”她跳了起来,黑钻似的双眸锁定他的绿眸。
“虽然我很讨厌那只老狐狸,但他应该知道的。”银狼王闷声闷气的说道。
“啊掠竟然知道啊”绾鸥不明白,独孤掠根本就跟狼一样凶狠和勇猛,为什么银狼王总说他是一只狐狸呢?“会不会你就是”
“你想将我当作他?我有他那么逊吗?”银狼王打断她的话。
“别动。”绾鸥抱着他的大脑袋,在他的左眼角处有一粒红色的小痣,她为有这样的收获狂喜不已,因为她知道,独孤掠的左眼角处也有一粒同样的红色小痣。她曾经趁掠睡着时,抚摸过他的痣,一个威震天下的男人居然长了这么一粒祸水的痣,让他的冷酷中又透着些许的妖孽。
而这头巨大的银白色凶兽也是,他银白色的大脑袋上,有一对冷酷绝情的绿晶石眼睛,左眼角却长着一粒红色的小痣,银狼王,就算你失了记忆,我绾鸥也要揪你出来。
可是,他和独孤掠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又该怎么解释呢!“银狼王,你的魂魄离开了你,你就变不回真身,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的真身另在异处,是不是?”
银狼王享受的任她抚着他的银白色的长毛,“恩。”
绾鸥心里有了几分谱:“你的意思是,你的狼身和真身可以同时出现,是不是?”
绿眸暴睁,银狼王将她抱起来,“你花时间去猜我是谁,不如多花点精力研究怎么样解蛊和学习巫术吧!”
“切你烦不烦?”绾鸥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大脑袋,“朱小七怎么会去寻死,所以,我呢,一定会祸害千年的。你不是说吗,我是个小妖精,专门折磨人的小妖精呢!”
银狼王说道:“那你也不能受制于人。”
“这个确实要解决的。”绾鸥点点头,捆绑销售难怪那么好卖,原来跟做人一样的道理呀,都是掉进商家的陷阱里了,所以她要在此呼吁已经成为卡奴或正在卡奴的道路上奔驰的姐妹们,千万别掉进商家的“双蛇蛊”怪圈里。
银狼王继续说道:“而且,我喜欢你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完美、晶莹、剔透、闪烁”
“放心,我有自我修复的功能,无论朱小七伤害我哪里,过几天就没有一丝疤痕。”绾鸥得意的说道。
难怪铿的身体这么完美,晶莹得像一具水晶,握在手里简直就是稀世珍宝,原来她竟然具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天,这女人不知道有什么背景来历,怎么可能完美到遭天下所有男人的觊觎!
“嗥——”球球终于忍不住了,钻进他俩的中间,进行着最有力的抗议。
自从它爬在银狼王的背上回来后,银狼王的眼里只有绾鸥,绾鸥的眼里只想着独孤掠和银狼王是否是同一个人。
“你刚才去哪儿了?”绾鸥将它抱在怀里。
此时月下的火光已经渐渐接近尾声,他们俩就躲在山凹里看着他们忙着救火,忙着行军,直到绾鸥觉得她的身体已经无碍,拉着银狼王继续向东门的方向前进。
“走吧!”她被他拥在怀中飞驰,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独孤掠的身边,她不明白为何独孤掠知道银狼王是谁也不告诉她,既然他不说,她就没有办法查到吗?
别忘了,她是妖女铿呢!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了铿为何能年少英雄弈朝堂,她的自我修复功能就像机器人一样强,刚才被朱小七伤害的伤口已经修复了。
夜已入丑时,他们到达了东门,海姆已经领着军队开始攻城。
而马不停蹄赶回东边城门的独孤掠此时正站在城门上,指挥着守卫边疆的战士们死守城门。
战争爆发了!
踏步如飞,铁骑纵跃,如雨的箭矢从城楼里射出,喊杀声震天。月光下,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