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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鸥也是聪明人,当然明白独孤掠的意思。
“但你必须先调养好身体。”独孤掠说道。
绾鸥无声的应着,这趟魑魅之行,势在必行,虽然只是时间的迟早问题,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大出血又小产,如果不调养好,她这辈子恐怕都要落下病根了。何况,既然她要回到魑魅,想必右使他们不会将老爷子怎么样。
日子一天天滑过,绾鸥的身子也一天天的好了起来,由于一段时间的调养,她的身体慢慢丰盈了不少。
只是吃饭的时候开始挑食,像极了小时候在西南时喜欢吃酸辣的菜色,而且厌油腻。
看着满桌御厨精心准备的佳肴,她却没有任何提起筷子的兴趣,绾鸥呀综鸥,你是不是在深闺之中养久了,便真当起自己是皇后了,开始对起下人们挑三拣四了。
“皇上皇后,这是今天春天冰河解冻时,第一条跃到岸上的石斑鱼,给皇后补身子最好了。”御厨笑眯眯的揭开了锅盖。
绾鸥一笑,第一条跃到岸上的鱼,有考证吗?不过这份逗她开心的心思,想必是独孤掠安排好了的。
“小玩偶,来尝尝。”独孤掠夹一地鲜嫩的鱼肉在她碗里,看着她脸色开始红润并逐渐的恢复,他从心里感到高兴。
绾鸥拿起筷子,不忍拂了他们的好意。“掠你也吃啊,我自己来就好呕”
鱼肉还未夹到嘴边,绾鸥就开始吐了
“怎么回事?”独孤掠一把抱着绾鸥的腰,两眼一瞪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的几个御厨和嬷嬷,丫环等人,“皇后为什么一吃你们煮的东西就吐?”
御厨们马上磕头说道:“皇上息怒,奴才们马上换菜”
诅咒的宝宝(八)
“掠你这是干什么”绾鸥吐得非常辛苦,“不是他们的错”可她连餐桌都不敢看,只得倒在独孤掠的怀里望着地上一摊酸水,她自己吐出来的酸水,即便如此,可鱼腥味还是传了过来。“呕”
“还不撤走桌上的菜!”独孤掠大吼一声。“上一杯枇杷汁水!”
喝下苦涩的枇杷汁水后,绾鸥压下了心底的呕意,“掠,我没事,可能是这条第一个跃上岸的鱼对我有意见”
“叫程洛来给你看看。”独孤掠看着她辛苦的压抑着翻江倒海的呕意,打断她的冷笑话。
“不要!”她马上坚决反对,这古代的药汁喝过一次就让她刻骨铭心了,那可是冲着独孤恒的面子喝的。“换一桌酸辣的菜上来!”
独孤掠几乎不吃酸辣,可他皱着眉头道:“上吧!”
然后用餐巾仔细的擦拭着她嘴角的汁液,“看看你,身体不舒服,又不肯吃药!”
“因为我是健康的呀!你不知道吗?是药三分毒,会降低人的免疫力的。”绾鸥顶多就有一点亚健康,可来到古代后,用了铿的身子,除了那该死的“双蛇蛊”什么都挺好使。
此时,酸辣的菜已经上桌,绾鸥也饿了,不管不顾的热情的吃了起来,看着独孤掠吃得辛苦,要了一碗温水,将酸辣菜在清水里过了一遍又放回他的碗里。“这样就不辣了!”
御厨、嬷嬷、丫环众人一见帝王和皇后相亲相爱的样子,个个都低着头偷偷的笑,他们侍候独孤掠从王爷到帝王,那见过今日这般吃饭?
吃完饭回到房间,绾鸥问道:“掠,魑魅之行要动身了吧!”
“继续推迟,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独孤掠握了一下她的手。
“我没事,我想赶紧去到魑魅之国,采摘魑魅之果,如果慢了,朱小七指不定又找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了。”绾鸥撒娇道。“况且,我也想早日见到我爹爹。”
独孤掠手一用力,将她圈在怀中,是啊,魑魅之行,刻不容缓。
※※※※※※※※※※※※※※※※※※※※
准备完毕,一行两百人的队伍秘密前往魑魅。
告别了独孤恒之后,程洛和冷残随独孤掠出行,留下米寿、棋玄、写命协助独孤恒驻守御凰国,这一趟秘密之行,必须留下主将驻守御凰国,他才放心去魑魅。
在去西渊的路上,有一支铁甲部队正趁着夜色朦胧时向前行进。
为首的是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和一个年青俊俏的公子哥共坐一骑,男人还非常亲热的揽在公子哥的腰上,夜风吹过时,是一串串清脆的铃声。
“冷不冷?”男人轻声的问,说完又将公子哥抱紧了一些。
公子哥呵呵一笑:“有你在,我怎么会冷?”伸完洁白似玉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
还好,是在夜里赶路,如果是白天,他们走在大路上还不被人指指点点。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男人低低地说。
公子哥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只要有你,掠,天塌下来也有你先顶着,我不担心。”
公子哥正是绾鸥乔装打扮之后,她一直羡慕铁血柔情的侠义生涯,兄弟情、生死义,虽然她是女儿身,穿着一身翩翩白衫仗剑走江湖,那些未知的江湖侠情,就像一盏美丽的标灯,一直想知道灯光下面是什么样世界。
独孤掠一行人悄悄地上路,虽然是初春的夜晚,依然春料寒峭。
渊山,对于这一行人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在上次找寻小豌豆的过程中,他们是狼狈而归,损兵折将,而且独孤恒至今还卧病在床。
“别怕!”独孤掠握着绾鸥的小手,她的手冰凉冰凉。
再次穿透紫雾森林时,已经没有了小矮人在唱歌,也没有了浓得化不开的迷雾,就连怪异嶙峋的石头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他们亲临其境,谁会想到,这里曾埋着深深白骨?
“掠,你派人来这里踩过点吗?”绾鸥觉得似乎不久前有人动过这里。
独孤掠何等的敏锐,绿眸一扫:“没有!”
“大家小心前行!”他转身向着身后的将士沉声喝道。
绾鸥手上也凝聚了巫术,她也曾在这里杀戮过铿的部下,这里可能出现的一切都不是幻觉,而是活生生的现境。
冷残手上的剑已鞘,程洛也将特制的药粉捻在手指,左使紧随其后,依然一身黑袍罩身,典型的巫师打扮,后面的士兵们都是凝神静气,小心翼翼的前行。
除了流动的风,什么也没有。
翻过渊山之后,就彻底走出御凰国的国界了。
面对他们的,将是一个未知的世界。
除了跟随在一起的左使者,他们中只有他一人来自魑魅之国,了解魑魅的风土人情和生活方式。
“神子,我们到了芙蓉城了。”左使走到绾鸥的身边说道。
芙蓉城?莫非是到了成都,绾鸥一乐,那里可是她的家乡。“是不是满城都开满芙蓉花?”
“是的,神子。”左使恭敬的答道。
“掠,走,进城去采花!”绾鸥不禁期待能看到满城都是芙蓉花的样子,芙蓉花开遍蓉城,还是小时候的记忆,大朵大朵的粉红色,将整个天空都染得粉亮粉亮。
如果她出门能让她早日解开心结的话,独孤掠肯定让她早早出门,这一夜,他们离开了皇宫,来到了去魑魅国的第一个陌生的城——芙蓉城。
“神子且慢,帝王必须要化妆!”左使拦在他们马前。
绾鸥转过头看了一眼独孤掠,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普通衣服,依然难掩身上浓浓的冷酷和贵气。“左使的意思是,要将掠化丑,掩其锋芒,盖其灼华?”
“是的,帝王太过杀伐,经过芙蓉城时会引起争端。”左使说道。“不仅是帝王,包括冷残和程洛等将士都要变妆。”
全部都要变?“那我呢?”绾鸥皱着眉,她可是难得英姿飒爽一次呀!
诅咒的宝宝(九)
“神子您不用。 w。5ye8。O”左使微微一笑。
绾鸥窃笑着望向独孤掠,夕阳西下,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依然霸气无比。可相对于脸上的化妆,确是惨不忍睹。
程洛用药水先给独孤掠变妆,本来肃杀而绝美的脸庞因为几滴药水长满了癞疤,看到绾鸥偷笑,他的绿眸也不由染上一抹笑意,那个可爱的小女人正在逐渐变回来了。
等程洛为冷残和众将士都稍稍化了妆之后,却不肯为自己画,冷残哪会给他机会,在他还没盖上药瓶时顺利的敷在他的脸上,程洛立时变成一个老头子。
一时间,气氛倒也活跃了起来。
紧接着,一行人走进芙蓉城。
芙蓉城,城如其名,满城都是芙蓉花,大朵大朵怒放在枝头,层层叠叠的花瓣,粉色铺满一路。
绾鸥盈袖一挥,采摘了一朵,这里的芙蓉花比成都的要大颜色还要深。
“神子不可采摘!”左使一声轻喝。
“那可怎么办?”绾鸥扬了扬手中的花。
马上从芙蓉树的背后出来一女子,站在了绾鸥的面前。“公子这边请!”
“走吧!”左使轻轻说道。
众人就随着这一女子来到一座屋前,让人惊奇的是,他们的房屋上都开满了芙蓉花,在灿烂的夕阳下金光闪闪,美其名曰芙蓉城,可真是名副其实啊。
此女子说道:“我们小姐准备了好茶好酒招待各位,请大家稍等片刻。”
“敢情是采了谁家的花,就有谁招待吃饭喝酒!”绾鸥兴奋的捧着花儿对独孤掠说道。
但独孤掠冷残程洛等人还是严阵以待,这是他们的职业病,绾鸥明白他们都是征战出生对于陌生的环境,肯定是小心谨慎。
“确实好奇怪的风俗。”独孤掠叫程洛检查她手上的芙蓉花。
绾鸥递给程洛之后,“早知道我们就多采几朵,这样一家一家吃过去”
“一朵已经够呛了,神子你还多采?”左使摇了摇头。
程洛检查无误后交给绾鸥,众人也没有发现不妥之处,便开始坐上席位。
独孤掠拉着绾鸥坐在他旁边,冷残和程洛随侍两侧。
“恐怕不止是吃饭喝酒这么简单?”独孤掠摇了摇头。
绾鸥笑道:“难道还有晚会?”
“正是,今晚上,芙蓉城热闹非凡,通宵达旦,晚会会持续三天三夜。”左使说道。
“很好啊!你担心什么?”绾鸥喝了一口独孤掠递过来的水,这是他们随行的御凰国的水。
左使严肃的说道:“这是芙蓉城选妃的节日。”
“选妃?”绾鸥瞟了一眼独孤掠,他这个皇帝好像都没有选过妃呢!所以,她一直也没有见识过层层选妃是不是就好像电视里演得那样。
“皇后,这可是选男妃!”程洛站在绾鸥的背后好心的说道。
“啊?”绾鸥跳起来,再看看独孤掠,又看看冷残和程洛,只有她没有化妆,岂不是成了首选!“不过,你们怎么知道是选男妃?”
“芙蓉花王,花气甚浓,阴柔乍现,全城舞动,今日入驻芙蓉城的全是外地男性,这些想必是知道选妃日,特意赶过来。”独孤掠说道,他们是误打误撞赶上了人家的花期。
“采一朵花,就表示有一人参加选妃。”左使看了看绾鸥捧在手上的芙蓉花。
绾鸥笑道:“我这么俊俏,想必花王很欢喜。”
独孤掠绿眸一瞪她,明显是你丫欠抽的表情,大手一扬,抢过芙蓉花,瞬间化为花粉。
程洛在背后偷偷地笑,就算是冷惯了的木头人冷残也觉得主子越来越有趣。
“你敢去选妃,我就灭了芙蓉城。”独孤掠在她耳边咬道。
虽然习惯了他的亲昵,可在众目睽睽下,绾鸥还是脸红了,和周围的芙蓉花一样粉红粉红,为了芙蓉城的所有民众着想,她还是不要乱来才好。
“芙蓉城里都是女人当家作主,他们国家的男人都是奴役,这次芙蓉花王选妃,周边很多人慕名而来,神子,你看到没,坐在我们周围的男人都是选妃的。”左使说道。
,为什么她就没有穿越成芙蓉城的女王,来到这个女尊男卑的国度里,给自己选男妃,俊俏的、妖孽的、绝色的、力量型的、书生型的统统据为己有。
这人生啊,差一点点就是改变,就是奴役与被奴役的天地差距。
“左使,男妃们也是奴役吗?”绾鸥问道。
声音不大,却清脆悦耳,马上有其他男人望了过来,左使神情一紧张,声音压得极低:“神子别乱说话。”
“喔我只是对男妃比较有兴趣唉呀痛”绾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独孤掠箍紧了腰肢,她说话无论有多小声,凭独孤掠的敏锐哪有听不到的,他大手惩罚性的一握,她竟然敢对男妃有兴趣!
左使忽然笑了笑,这个从来不苟言笑的巫师真的很奇怪,绾鸥没有多想,注意力全部转移到独孤掠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