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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见状,也不生气,还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
“萧闲,你看这个布偶,是不是很有趣?”笑红尘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中那个衣着鲜艳又精致的女子布偶,爱不惜手,自然而然地露出姑娘家的可爱本性。
“喜欢就买下。”亦萧闲看着她天真的面容,满眼宠溺地舍不得移开视线。这是他熟悉的轻雨,向来对新鲜事情好奇又喜爱。
“咦?这里还有一个,原来是一对的。”她惊喜的把另一个俊俏的男子布偶拿起来,将两个布偶放在一起,俨然一对可爱的金童玉女。
“老板,收钱。”亦萧闲见状,放下银子,携她向下一家店铺走去。
到丹为国已有半月,最初的那一段日子,亦萧闲怕她再次乱跑,把麒麟山庄那堆没做好的药全部堆在她眼前,结果,她兴趣一来,没日没夜地埋首在房间里制药,这正是他乐得所见的。
一边命人继续着手调查当年的付菊予追杀案,一边寻找在丹为国扩建麒麟山庄分号的可行性。那段日子调查所得的结果唯一令他还有点心情的是麒麟山庄可以在这里扩建分号;而付菊予一案的调查却障碍重重。
南宫家对于玉佩一事竟然毫无动静,难道他们还不知道?无论怎样,他目前能做的就是令人密切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静观其变。
“萧闲你看,那边好热闹。”一手拿着两个布偶,一手牵起他向人群中跑了过去。这段时间的相处,令他们重拾了当年一同生活在小山村里的那种默契和亲昵。
“美人,只要你跟了我,保证你吃穿不愁。”一个五官清秀、身穿淡蓝锦段、束起墨发,冠了精美玉笄的男子看起来颇有骚人墨客的形象,风流又不失体态,可是,此刻他的两眼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凌厉得似乎要把眼前的标致女子脱个精光,一手倏地伸出,轻轻捏起女子的小巧下颔,满脸急色。
被调戏的女子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不知所措的泣不成声。
“秦公子,小女早已姻配,请您高抬贵手,让我们父女俩离开,你的大恩大德,老朽来世再报。”一个满脸沧桑,身上的黑色的衣衫被洗得发旧的老汉跪地乞求。
“老丈人,不必来世再报,现在就把你女儿嫁给我好了。”说完,被唤作秦公子的男子一招手,人群中马上走出四五个粗壮大汉,“把这个美人给我带回府里。”
那几个仆人打扮的大汉听令上前,欲把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标致女子带走。
“爹爹,救我啊”标致女子终于意识到自己就要被恶人带走,不顾一切的挣脱众人,扑向父亲求救。
四周围观了许多人,可大家都敢怒而不敢言,爱莫能助的看着这么个标致的黄花闺女就要被姓秦的糟蹋,满脸惋惜。
“大叔,那秦公子是什么人?”笑红尘奇怪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解的向旁边的一个中午男人问道。
那中年男人看了她和亦萧闲一眼,无奈的小声说,“小兄弟,我看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
“正是,小弟和家兄前两日从商夏国过来办事。路经此处,见这里围着那么多人便过来凑凑热闹,还以为有卖艺的表演看呢。”笑红尘笑意迎人,一副谦恭的表情相较于身旁目无表情的亦萧闲顺眼多了。
中年大叔好心把她拉到一边,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大家都被里面的事抓住了注意力,才小声告诉她,“这位秦公子是当今太后的亲弟秦继的嫡长子秦维——就是当今国舅爷的儿子,别看他人模人样,其实就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流氓,只要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子被他看见,必被抢回府做妾,唉,不知害了多少女子。你没发现街上除了中、老年的妇人,大都是男的吗?”
经他一说,笑红尘纳眼一看,围观的还真是男人居多,中老年的大娘倒有几个,而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也大都是男人,偶有几个相貌普通的妇人经过,想要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还真难。
“照这样来说,他家不就美女如云,堪比皇帝后宫?”
“小兄弟,你们有所不知了。正经妇道人家的女子被白白毁了名节还愿见活于世的有几人?这些年来,从他家后门抬出的女子不继其数,真是残忍啊。”中年大叔说到这里,不禁满面叹惜。
“难道你们的皇帝也不管吗?”笑红尘听到这里,瞠目结舌,这样的人渣早该斩首示众,以平民愤。
“都说官官相护,更何况他还是皇帝的亲表弟,能管到哪里?”中年大叔摇头叹气,“小兄弟,听我一句劝,日后见着他绕路走准没错。我还有事要办,先行一步。”
“大叔好走!”目送中年大叔走远,她精灵的双瞳一闪,计上心头。
一旁的亦萧闲仍旧冷眼旁观,沉默以对。见她眼中忽显精光,换上一副拭目以待的表情。
那边的女子在秦维的命令下已被一众壮汉强硬押走,只留下那个趴在地痛哭流涕的老汉,以及几道怜悯的目光。
好戏落幕,人群散去。
笑红尘走过去扶起老汉,“老伯,你别担心,我看你家姑娘福厚带碌,定会吉人天相。”
老汉抬起盛满老泪的双目看了她一眼,又再次伤心的哭道,“小兄弟,你不必安慰我,是我糊涂,经不住女儿的哀求,竟然带她上街置买成亲用的首饰,结果遇上这恶棍。是我害了小蝶啊,我怎么跟她死去的娘交待,怎样对亲家交待,我不想活了”
“老伯,你家小蝶快要成亲了?”见老汉伤心欲绝,笑红尘把话题转移到小蝶身上,引开他的注意力。
“下个月初九就过门了,还有半个月,没想到”说到这里,老汉又呜咽起来。
“你家小蝶看起来是个孝顺的姑娘。老伯你贵姓?”
“是啊,她从小就很乖又孝顺,而且对人体贴入微,左邻右里都羡幕说我有福气。我叫庄稼,住在城外的庄家村,刚才被秦维抓走的是我女儿庄小蝶。”估计以后再也看不到女儿了,老汉眼色暗淡。
“老伯,你先回去,小蝶很快就会回家了。”笑红尘胸有成竹道。
老汉听言,本已绝望的脸上又重新泛起希望,激动的抓住她的双手,“小兄弟,你能帮我救小蝶,是不是?”
亦萧闲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把她的双手解救出来,温柔地握在自己手中,满脸不悦。
笑红尘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要他稍安勿躁,“我现在去看看,相信秦公子是讲理的人。”
终于有人愿意援手相助,庄稼感激得不知如何道谢,可一想到秦维的身份又担心道,“小兄弟,你有这份心意我已感激不尽,千万别累及自己,只叹小蝶今生福薄,我也只能认命了。”
“老伯你先回家去。”说完,她从怀中掏出自己的钱袋塞给他,“这是我给小蝶的贺礼,你拿去继续置办嫁妆,小蝶很快就会回家了。”
趁庄稼还没回过神,两人已经向着秦继的府邸飘然远去。
29。正文…第二十七章 国舅爷之子
第二十七章国舅爷之子
作为当今太后的娘家,秦府不仅处在城中的显眼位置,而且占广阔,奢华程度非比一般,可说除了皇宫,几乎没有谁能与其相比。
秦府虽大,大不过口中之言。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里面,亦萧闲微施惑心音功,就轻易找到秦维的身影。
秦维刚回府,还没来得及享受美人恩泽就被父亲叫到书房训话,“你今天又干了什么好事?我在你姑姑面前保得了你一次两次,保不了第三次。上得山多终遇虎,你是不是等见了棺材才知道流眼泪?”
秦继派去监视儿子的人一见风吹草动,立刻回来禀告给他。知道自己儿子又犯了天子规条,顿时气得吹须睩眼,等儿子一回府,立刻派人叫到跟前训话。
“爹,我这是娶妾,也是为了给您多添几个孙子,再说能做我们秦家的人也是她们的福气。”秦维一副施恩戴德的样子,理所当然的认为能嫁给自己的女人都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气。
提起孙子,秦继没有了底气。他们秦家一向人丁单薄,接连几代都是单传,但到了儿子这一代,成亲五年,别说孩子,连蛋都没有一枚。求得太后的圣谕,请御医给儿子仔细诊断过,身体却是一切正常,这下把他和妻子急得团团转,正因如此,夫妇两人对儿子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也就只眼开只眼闭,正室一直没有子嗣,就随他纳妾。
妾室是一房接连一房的娶进家门,碰上姿色不错的姑娘也一个一个的抢回府,不算被强行圆房后寻了短剑的女子,到目前为止大大话话也有三十来房。虽然自己的姐姐是当今太后,可帝皇家的容忍也是有限的,自己儿子经常在老虎头上抓蚤子,简直是买棺材不知地。姐姐已经私下警告过他两次,如果再有第三次,到时恐怕连她这个太后也无能为力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愚昧,可为时已晚。秦维早已养成了现在这种想要就拿,喜欢就抢的恶劣性情,加上有太后姑姑这个强硬无比的后台,对皇法全然无视,做起事来更加无法无天。
无法眼睁睁的再看着儿子一步一步的迈向死亡之渊,秦继只得派人暗中时时监视,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向他汇报,使他得以及时制止儿子的作孽次数。在外人看来,秦维收敛了很多,却不知他这个老爹快要怒火攻心了。
“维儿,如果喜欢上人家的姑娘,以我秦家今时今日的地位,只需派媒人前去提亲,娶为妾室就是了,你何必为自己添上骂名和罪名?你可知,皇上对你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再有把柄被抓,到时别说爹,就是你太后姑姑也保你不住。”
秦继正劝说得苦口婆心,他的夫人王氏闻信也赶了过来,原本还想替儿子说说好话求求情,听得丈夫如此说,心中一沉。若是连太后也放了通碟,证明皇上对儿子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已经容忍到了极限,要是儿子再闹这么一出,性命就岌岌可危了。
她赶紧唤来儿子的护卫,问明的情况,又对儿子说,“维儿,你后院的妾室已经人满为患了,这个庄小蝶你是一时兴起还是非娶不可?”
“娘,庄小蝶标致迷人,我一定要娶她。你看看我后院那些庸姿俗粉,没有一个比得上的。”秦维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你后院的哪一房在你娶之前不是艳不可芳物?可娶过来之后你可曾好好爱惜过?就知道喜新厌旧!我看还是算了,让人把她送回去,还要送礼道歉,你可别忘了自己正在风口浪尖上,弄不好被皇上判个死刑就别说美人,连命都没了。”王氏一身强悍与霸道之气,犹胜于父子两人。在秦家,一切由她作主,若是平时,儿子说喜欢,就纳了吧,可如今皇上已经准备拿儿子开刀,她说什么也不能送儿子去死。
见母亲也不站在自己那边,秦维只得惋惜的服从道:“孩儿听从娘亲安排。爹,娘,孩儿先回房休息。”
见儿子没有坚持和胡闹,夫妇两人暗自松了口气,遂命人备礼送庄小蝶回府。
离开父亲的书房,秦维想起庄小蝶标致动人的脸蛋,勾人摄魄的凤眸,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段,心痒难耐,直往关着人的小院冲去。
行至房门外,已经听得断断续续的低泣声传来,令人痛心不已。
这使秦维更加渴望,这个美人,他非要得到不可。
遣退了守门的奴仆,推门进房,反手锁死了房门,才细心打量起坐在桌边低泣的庄小蝶,娇艳的脸蛋虽已梨花带雨,却别有一番韵味。他整了整冠笄,理了理衣袍,春风满面的走向她,一边伸手抚向女子的双肩一边说,“美人,你为何如此伤心,哭得我的心都痛了。”
只顾着哭泣的庄小蝶这时才发现房中多出一人来,立刻吓得弹跳起来,以桌为掩护,躲到另一边,还不忘大声斥道,“你这个恶人,别过来。”
“我这么喜欢你,你竟说我是恶人,太伤我心了,小蝶。”秦维语出真诚,露出一脸沮丧的表情,秃坐在圆凳上,令人不忍责备。
全神戒备的庄小蝶见状一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臭名远扬的恶棍竟有如此倜傥落寞的一面,如果剔除他的恶行不说,还真是一个令女子面红心跳的翩翩公子。
“唉,红颜遍地,却没有一个是我的解花语。”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端起其中一杯,举头一饮而尽,语意真诚,“天生丽质的你令我一见倾心,没有得到你的首肯就把你强行请来作客,实在失礼至极,我爹娘已经教训过我。娘亲正在安排送你回家,让管家送上薄礼致歉。你可以原谅我吗?”
秦维一副做错事的孩子模样,使庄小蝶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