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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也是不好插上话来,只是静静地等待叶老与那老妇定夺下最后决论。
叶老长叹而道:“这也叫方法,不免太过笑话了。”
“不管怎么讲,人家也是个医生的吧,现在面对着这样的一个难题,岂会胡来乱搞。”
叶老转头对着石枫,质疑地问道:“石医生!你真有这把握?”他还当是石枫要用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却那知是苏自坚。
“这个”石枫不觉迟疑了下来,他并不知苏自坚的底细,只是见他治病的手法奇特,谈吐新颖,这才邀他一起来的,面对叶老的问话可就把他给难住了。
苏自坚呵呵一笑,道:“大家就不要为难石医生了,说是要使用这民间的土办法这话是我提起来,当然了,不论是医术如何高明的医生,他也是不会轻易打下保票能把人医好,现在大家有一道选择题交给你们,要么就用这方法来试一试,要么就不用,就不要相互的指责谁跟谁的责任了。”
叶老道:“小伙子,你真的是医生吗?”
石枫一听这话,心里就大急了,连忙向苏自坚使了几个眼色,示意务必要承认是医生,你是我叫来的,要不是医生的话那还不被叶老给骂死了呀。
岂知苏自坚视若不见,笑吟吟地说道:“不是。”
石枫闻语脸色一变,心里暗叫要糟。
叶老长叹了一声,向那老妇痛心地说道:“你都听到了吧,居然把这种人叫来这里瞎胡闹,这象话吗?”
那老妇看向苏自坚一会,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医生,那凭什么到这来?”
“我虽说不是医生,可不见得我就不会医术了吧,医术这东西,可不是非得一定得是医生才会。”
叶老听他话中有话,冷笑地说道:“你不会是讲你是个神医吧?”
苏自坚一点都不因对方身份特殊而胆怯了,不悦地说道:“叶老!你可以不认同我的治疗方法,却不能污辱我的人格,今天到这来是承石医生的人情希望能助上一臂之力,如果叶老认为这种方法低下,有污你的身份,大可不必使用就是,我立马转身就走。”
在场众人都是大惊,脸上变色,叶老身份特殊,高贵唯尊,从来都没人敢这么对他讲话过,如此大冽冽的显然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是没半分尊敬之意,不少人都是向苏自坚怒目而视。
叶老没好气地说道:“我都没说你搞封建迷信,你反倒说我的不是了,年青人,你火气蛮大的呀。”
“叶老!你老身份不同于一般,对于我们这种民间的土方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对其有不同的看法,有所偏见,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你都没办法接受这种方法,我想我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的,不如你就让人把我送出去,免得让叶老看着生气,于大家都没好处。”
叶老瞪着他,心里诧异这年青人的胆子够大,他看着苏自坚老大一会,这才问道:“你这民间的方法是否曾经治愈过一些疑难杂病?”
众人见叶老居然没有大大生气,而把苏自坚轰了出去,都是感到意外,不解地看着他俩人。
“我要说没治过,叶老不见得就相信了,要是讲治过了,叶老也是不信,其实这东西并没你想象中那样神秘,只是叶老一直没有接触过,所以有心理排斥。”
叶老双眼瞧着他,神情间似是缓和了许多,过了半响他道:“能举一个你的成功案例么?”
苏自坚轻笑了一下,道:“举一个案例,叶老顶多认为我在吹牛罢了,何不现场来个实验,这样不是更加实际一些。”
一听这话,叶老不禁冷笑了一声,道:“那好!你就来替我看一看,我这身上到底有啥毛病,说对了算你厉害。”
苏自坚抬头扫了他一下,举起手来在小腹部作了个手势,也不说别的什么。
叶老却是摇头说道:“这不算,我老头子身在杀场,身上留着这道伤疤知道的人很多,难保你不是从别处知道了,这会竟拿来说事。”
苏自坚笑了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又道:“血压偏高,稍带尿糖。”
岂知叶老听了,仍是连连摇头:“不算不算,知道我叶峰这人的,又有谁不知我身上有这些毛病了。”
苏自坚不觉苦笑了一下,道:“好吧!那请叶老推荐一位人选出来,这样总不会再说别的什么吧?”
众人看着也是连连摇头:这算什么呀,玩魔术吗?
石枫却是注视着他,他十分仔细地留心苏自坚的一举一动,希望通过这些细节看出苏自坚到底是如何看出患者身上的毛病?
叶峰稍作沉吟,即叫人从一个房间里抱出一个三岁多的小女孩子来,道:“你给她瞧瞧。”
房里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苏自坚的身上,看他又是如何望闻切诊了?
岂知这青年人接不把脉什么的,只是站在几步开外,朝那小女孩瞧了瞧,随口即道:“先天性心脏病,应该是动脉导管末闭。”
众人闻语都是一怔,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石枫并末知道这小女孩是谁,也不知她身上有什么毛病,那知这苏自坚只是瞧了一瞧,居然就把她的病情说了出来,实是意外得很,他一看房里的众人脸上神情,即知苏自坚所说末假,心里不禁暗暗称奇:他是如何看得出来的?
这时,就连叶峰与那老妇都不觉诧异地看着他了,这小女孩的确是经过专家们确诊为先天性心脏病,心想苏自坚就算是识得他叶峰,可不能连同那小女孩也识得吧,一时有些不可思议地瞧着他。
苏自坚不再说别的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
叶峰仍是不死心,把一名三十来岁的妇女叫了上来,道:“你再试试。”
“有妇科方面的毛病,膝盖关节有炎症,另外还有产后风,易受冷畏寒。”
到了这时,叶峰等人都是大为吃惊,不太敢相信眼前所见,要说叶峰人尽皆知情由可原,而那小女孩与这妇女只是军部家属,知者甚少,更何况是她们的病情,所以对苏自坚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叶峰瞪着他道:“你是从哪里打听出来的?”
苏自坚笑而不答,道:“叶老!你还有别的事没?”
叶峰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不是到这来考医生质格证书的,这样没完没了的象审犯人那样对我,我感到很是不爽,叶老现在要的是一名医生,不是来审问我的吧,叶老实在信我不过,我也没这必要再耗下去,何不把我送了回去呢?”
叶峰嘿嘿地冷笑了两声:“怎么!害怕了?”
“与其浪费时间,叶老何不花费这时间到别处去寻找专来来替患者诊治,再说了我也没这么多的时间在这消耗,我与石医生在火车上偶遇,说起有个疑难杂症方便的话就来这瞧瞧,既然叶老不相信我的治疗手法,何不当我是个骗子一脚踢了出去。”
众人都是暗暗奇异苏自坚的胆子之大,又有什么人敢跟叶峰这样讲话了,惹毛了他一声令下把你拖出去毙了不可。
叶峰转头瞧了那老妇一眼,咬着交道:“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瞧瞧病人。”
那老妇闻语心头一喜,脸上露出了笑容。
苏自坚嘿嘿冷笑道:“叶老!你可要搞清楚了,到这来是给患者一个机会,可不是给我苏自坚什么的所谓机会,这样的机会我可以不要,患者却是不能不要。”
第700章 当真是神奇呀
叶峰闻语眉头一竖,忍不住就要发火。
那老妇见状忙上前说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成不。”
叶峰重重地哼了一声,众人都是替苏自坚捏了把冷汗,暗道:这青年也太大胆了,连叶老都不放在眼里,真是胆大包天呀。
石枫也忙上前劝说:“苏医生!还是以患者为重吧。”
那老妇向苏自坚道:“苏医生!请随我来。”
说罢,转身又再向二楼走去,石枫与苏自坚跟着她一起上来,那叶峰这时可坐不住了,有俩名中年男女跟在他的身后也上起上去了。
坐在厅里的人都想上去围观,可一想到那儿地方窄小,容不下这么多的人,当即就忍住了好奇之心坐在厅里等候。
进入房里后,苏自坚向那老妇道:“要白纸三张,墨笔一只给我。”
那老妇闻语,即让其中一名护士急急去拿来。
苏自坚坐到办公桌上来,握着笔久久末动。
那老妇等人一齐凑了上来,心里都是纳闷得很,不知他到底要画出什么样的符咒来。
他们虽说没见过神公神婆画符画咒,可也还是听说过的,然这苏自坚这般久久末动笔,却不知是啥意思?
正当他们心里不住地猜测着,却见苏自坚在纸上写起了字来,他们定睛一看,见得他写下来的居然是一些中药的名称而以,并不是所谓的画符写咒,暗道:不是讲要用民间的土方吗?难不成是要抓住中药来喝?
他们只道苏自坚三张纸上都会写下中药的名称,那知他只写了一张后,第二张却是随意而为,也不知画了些什么跟什么,第三张也是这般画法。
叶峰夫妇俩都是皱着眉头,心道:这样真就管用了?
石枫是名西医,于中药的一些药材名称到是知道,不过某某药材有何作用?相互搭配起到什么药用却不得而知,看苏自坚煞有介事地一番作做,也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苏自坚把那两张符贴床头与床尾,那张写着中药名称的纸张交给那老妇,道:“贴在她的胸口贴身处。”
叶峰怫然不悦:“这样就能治病了?”
那老妇瞪了他一眼,低喝道:“能少说两句吗?”
叶峰长叹了一声,不再说话,暗道:一会要是没半点效果,看我怎收拾你这小子。
那对中年夫妇也是纳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声不响。
就在他们等得心焦如焚之际,房内忽地飘散而来一股中药材的味道,这股药味无风自来,在房内越来越浓,好象有人在房里生火药味熬药一般。
叶峰等人茫然相顾,甚是不解,看着对方的眼神中尽是疑问之意。
那老妇上到前来,站在床边,不住地用鼻子来嗅这股药味从何而来,最后停留在贴在胸口处的部位,这里可是贴了由苏自坚所写的那张中药方子。
这纸与笔都是由她们自家准备的,苏自坚只是写了又写,画了又画,如是他自准的那就可疑了,然这明明是自家拿出给他的,怎地就有这样不同闲常的异象了?
几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尤其是叶峰,此时脸上都不由得一阵抽搐,活一辈子了,什么样的事没见过了,然而偏偏就是这样的事还真没见识过,恰恰又是他极不相信的事物,此际摆在他的眼前,不知是该相信还是质疑的好?
这股药味不仅飘散在房里,又散到了厅外面,人人都闻在鼻中,他们只道苏自坚开了药方后抓了药在房里熬药,因此才有这股浓浓的药味,也不以为异。
那老妇此时脸上显现出一抹激动之色,就想要去触动躺在床上那女子,苏自坚忙作了个手势制止了她的行为。
她只能是愕然地退开两步,双眼紧紧地盯着床上那女子。
石枫是名医学工作者,又是质深的医生,可谓是见多识广,然而象这种事还真没见过,看着苏自坚弄的这一切,真如落后山村里那些骗钱的神公神婆,他一向都是不相信这种东西的,这实在是没有科学依据了,如何可信了。
现在,苏自坚给他上了一课,一场深刻的课程,叫得他双眼都睁大了,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在场的人都是被眼前所见给惊呆了,这种事不是时时有,虽说他们大多都听说过这种玄乎又玄的事,不过向来都是一笑付之,谁都不当一回事来看待。
此际亲眼所见,还当是在梦中一般。
这股药味越来越浓,薰得呆在房里的人都不好受,不过为了一睹奇迹,他们仍是咬着咬强忍住不肯退了出去。
当这股药味散去的时候,他们差点没薰得窒息晕了过去,如此呛人的药味,既便是当真熬药也不过如此。
苏自坚上前把贴在胸口的药方掀下,再把贴在床头床尾的符也取下,然后撕下一下布来包好,交给那名中年妇女道:“找个地方挖坑埋了。”
那妇女望出那老妇,她点了一下头,那妇女这才拿去处理了。
叶峰上到床前来,见那女子并没醒来的迹象,不觉回过头来望向苏自坚。
经过这番验证,他对苏自坚已是信了几分,只是想到刚才自己咄咄逼人之势,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这面子一时半会拉不出来向他问话。
石枫也是不肯放过这等学习的机会,也是上到前来弓下身来观看,然一见那女子仍是一如既往躺着不动,抬起头来望向他而去。
此时,苏自坚心中已是有了把握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