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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你怎么盯上了我们两个。”王宝玉狐疑的问道。
“昨晚佛祖就有了指示,说你们两位贵客不可慢待。”胖方丈说道。
王宝玉才不信他的鬼话,说道:“方丈,有话明说,重修庙宇就不必了吧,这里四处都是很新的。”
“施主说笑了,实在因为这位女施主佛缘深种,解脱是大事儿,不敢忽视。”胖方丈煞有其事的说道。
“方丈,佛祖也对我有所指示吗。”陶然激动的问道。
“佛缘匪浅。”方丈故作神秘的说道。
“你可别乱说话。”王宝玉有点恼了,这种神情分明就是在误导。
而陶然却是一脸的谦卑和虔诚,问道:“方丈,我真的能遁入空门。”
“早晚的事情,你的那朵莲花已然盛开。”胖方丈道。
陶然像是遇到了知心人,立刻泪如雨下,哽咽道:“方丈,弟子深陷苦海无法自拔。”
“这爱究竟是什么,这恨究竟是什么,心似莲花,心似宇宙,你的心中还不能盛下什么。”方丈又看似高深的说了一句。
陶然一愣,随即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多谢方丈指点迷津。”
狗屁玩意啊,得到就是得到,失去就是失去,再这么绕下去,肯定就得把陶然给绕进去。
王宝玉拉着陶然就想走,这个胖和尚分明就是居心不良,陶然本來就有厌烦世事的情绪,如果让他忽悠的出家了,岂不是毁了一个歌星。
“施主请留步,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二位。”胖方丈喊道。
“得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王宝玉道。
“宝玉,方丈的礼物很珍贵,别这种态度。”陶然挣脱了王宝玉的拉扯,再次向方丈施礼。
胖方丈拿过桌边的便签,飞快的写下了几行字,递给了陶然,王宝玉凑过去一看,是一首诗:彼岸花开情梦醒,小楼听雨梵音宁,红尘多苦了牵挂,回头风静歌无声。
字字句句都是针对着陶然來的,王宝玉彻底恼了,骂道:“写的什么破玩意。”
王宝玉伸手就想把这首破诗给撕了,陶然却麻利的收了起來,视如珍宝一般。
“然然,你不能受他的蛊惑。”王宝玉着急道。
“宝玉,你再这样我可真要生气了,方丈是得道高僧,不跟咱们见识,万一恶根深种,咱们都是罪孽缠身。”陶然对王宝玉的反应十分不满。
“信了他们这些玩意啥都是好的,不信就算是有罪了,谁说的,佛祖说过吗,我长着耳朵咋洠!蓖醣τ衲招叩某读顺蹲约旱亩渌档馈
“嘿嘿,这位贵客,我也能看到你的因果。”胖方丈自信的嘿嘿笑道。
“是嘛,那你说说看。”王宝玉挑衅般问道。
胖方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大有瞧不起王宝玉蒙昧未开的意思,又撕了一张便签纸,飞快的写了几行字递过來。
王宝玉接过來一看,气得当场就撕了,只见上面写着:生來命多舛,终得富贵來,佳人多离散,到头一场空,啦啦啦啦啦,哈哈哈,别做梦了,回家吧。
王宝玉气哼哼的拉着陶然就走,胖方丈又对陶然说了一句呵护好你的莲花,转身又打开笔记本去聊天了。
“然然,这就是一个骗子,千万别信他。”王宝玉边走边说道。
2053 葡萄干
“可是他的诗说到了我的心里啊。”陶然迷惑道。
“什么啊,他这种破诗跟我们算卦说得话差不多,含糊语,用在谁的身上都好使。”王宝玉道。
“那他怎么知道我们來啊。”陶然问道。
“瞧咱们这身打扮,咋看都像是有钱人,开始就盯上了。”王宝玉解释道。
陶然带着疑惑的点了点头,刚刚转过一个大殿,只见一个高大的僧人,正在卖力的扫着水泥地,扬起了阵阵尘土。
王宝玉被呛得直咳嗽,不满的说道:“你这个和尚,也长点眼睛。”
这名和尚听到王宝玉的话,不由的一怔,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连忙背过脸去,可是王宝玉却看清了他的样子,黑黑的脸,轮廓分明,正是阚振良。
“阚振良,你竟然躲在这里。”王宝玉大呼出声。
既然被识破了,阚振良毫不犹豫地抡起了大扫帚,拦腰将王宝玉打倒在地,起身就跑,口中还骂道:“真是老子的克星,躲到这里还是被你找到了。”
王宝玉不顾一切的起身就追,边追边喊:“阚振良,你他娘的真有决心,居然当上了和尚。”
“因为你,我被组织上给抛弃了,一无所有,又被通缉,下面的玩意也废了,不当和尚还能干什么。”阚振良骂道。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快去投案自首。”王宝玉大喊道。
“滚,老子一定找机会整死你。”阚振良骂着,迈开大步,跑得比兔子还快,王宝玉气喘吁吁地追出了山门,终于不见了阚振良的身影。
“静心和尚怎么跑了。”一个小和尚不解的问道。
“他是个通缉犯,你们也不好好审查一下。”王宝玉埋怨道。
“方丈说,这里人人平等。”小和尚道。
“滚。”王宝玉骂了一句,还是拿起电话报了案,结果可以想象,随后赶來的警员们搜遍了附近的各处,阚振良再次逃脱,依旧是王宝玉的心腹大患。
返回的途中,陶然见王宝玉闷闷不乐,不禁安慰道:“宝玉,别想那么多,凡事都有因果定律。”
“然然,这个人很危险,他是黑手党。”王宝玉道。
“嘻嘻,这还不怪你,要是你刚才装作不认识,兴许他就真的遁入佛门,再也威胁不到任何人。”陶然笑道。
陶然的话说到了王宝玉的心里,他何尝不后悔,刚才就应该装作不认识,也许阚振良在这里藏的久了,受到了佛门感化,真应了李可人的那幅墙上的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是一种拯救。
再退一步说,如果自己当时不吱声,悄悄的给警方打电话,也不会让阚振良再次逃走。
回到平川市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王宝玉安排陶然去北国大酒店吃饭,尊重她的习惯,特意点了一桌子素菜,价格竟然比海鲜还贵,说是酒店的大厨特意用的新油新锅。
陶然吃的津津有味,说是一点杂味都洠в校醣τ袢茨岩韵卵剩虻コ粤思缚诰途醯帽チ耍男睦镉卸嗔艘环莸S牵雒煅牡你壅窳迹隙ǜ釉购拮约海院蟛坏貌欢嗉有⌒模鸾逃芯浠八档煤茫唤偈恚蚪俨桓矗∶菦'了,赚多少钱也洠в谩
尊重陶然,王宝玉也洠Ш染疲酝攴购螅指杖豢烁龇考洌阆牖厝ァ
“宝玉,再陪我一会儿,听听我的新歌。”陶然恳求道。
美女如此相邀,单身的王宝玉并洠в芯芫愀盘杖粊淼搅朔考淅铮杖淮蚩说缒裕桓龉馀谭帕私ィ檬蟊甑慊髁思赶拢皇卓樟榈母枨痛右粝炖锎珌沓鰜怼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这分明就是一首佛教歌曲,悠扬的乐音,哀婉的女子,歌词正是《心经》的内容,王宝玉疑惑的问道:“然然,这是你唱的歌吗。”
“在录音棚里偷着录的,你觉得好听吗。”陶然道。
“好听,但是让人失去斗志。”王宝玉道,心中陡然升起了担忧,看來陶然真如胖方丈所说,已经是佛缘深种。
“呵呵,人所谓的斗志也无非是贪欲的借口而已。”陶然不以为然的说道。
一时间,王宝玉有种“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之感,陶然如果一心向佛,洠в腥四茏璧病
“青山依旧,夕阳几度,红尘茫茫,遍地苦境,唉。”陶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然然,你那么年轻漂亮,不该有如此多的愁绪。”
“年轻,漂亮,宝玉,再过两年我就三十岁了,偶像派的路子很难再走下去。”陶然说道。
“咱本身就是实力派的,以后再混个歌唱家的头衔,这辈子就能稳定下來。”王宝玉自作聪明的说道。
“什么家也是一辈子,女人最经不住老,你洠系娜诵袄吓寺铮羧辗缇耙巡辉冢皇A娇牌咸迅伞!碧杖怀猿缘男Φ馈
啥意思,王宝玉思索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美女都开这种玩笑,王宝玉也自嘲道:“等我老成了萝卜干,我也不会出家的。”
“我和你想法不一样,女人,尤其是有名气的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容貌,包括我也是,每天醒來,我都会为皮肤松弛,眼袋下垂担惊受怕,真的不敢想象,今日风光无限,明日黯然收场该是何等的凄凉,而如果有朝一日急流勇退,选择出家,何尝不是留给大家最美好的形象。”陶然歪着头说道。
不得不说,女人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但是王宝玉还是规劝道:“然然,不是我打击你,这个世上洠в兴匾交崛煤笕思亲∫槐沧樱档降自勖嵌际瞧胀ㄈ耍还苣愠黾业睦碛删烤故鞘裁矗一故悄蔷浠埃黾也⒉皇俏ㄒ唤馔阎罚鸱ú焕胧兰浞ǎ绻阌幸豢糯缺模诔臼佬扌胁攀钦尽!蓖醣τ窆嫒暗馈
“瞧你紧张的,我也就是有些感慨而已,青灯古佛,晨钟暮鼓,出家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你放心吧,我暂时还洠牒茫呛牵米拍昵幔偻婕改辍!碧杖缓呛切Φ馈
2054 宁静的可贵
“这就对了嘛,想开些,嫁人生子,才是人伦大道。”王宝玉高兴的说道。
陶然给王宝玉放好歌,飘然走进了浴室,半个小时后,正当王宝玉还沉浸在那空灵悠远佛教歌曲中的时候,陶然身穿浴袍走了出去,说道:“宝玉,去洗个澡吧。”
“为啥啊。”王宝玉愣愣的问道。
陶然的俏脸上泛起了朵朵红霞,低声的嗔道:“难道我不漂亮吗。”
洗浴后的陶然,白里透红,浴袍遮不住那婀娜的身姿,一截莲藕般的玉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王宝玉不禁使劲吞了口口水,嘿嘿笑着进了浴室,他已经拿定主意,今晚要跟陶然共度良宵,并不是美色当前把持不住,他在想,如果让陶然享受到极致的男女之欢,兴许就会放弃了出家的念头。
怀着这个伟大的救赎消极美女的念头,五分钟王宝玉就匆匆洗完了澡,只穿着一条短裤走出了浴室,既然美女暗示的如此明显,根本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
而房间内的情形却让王宝玉感觉一阵热血上涌,又哑然失笑,陶然一丝不挂的盘坐在大床上,手里拿着念珠,正伴随着音乐在虔诚的打坐。
肌肤胜雪,双峰挺翘,腰肢纤细,小腹平坦,真是人间尤物,尤其陶然如今是大歌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幻想着一亲芳泽,而王宝玉却守着如此艳福犹豫不决。
王宝玉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陶然,心中纵然有万般龌龊的念头,却只能静静的守候,此刻陶然的形态,宛如一尊圣女,令人不忍亵渎。
唉,还是算了吧,王宝玉起身去拿衣服,这时,音乐停止了下來,陶然睁开了双眼,深呼吸了几次,绽放了迷人的笑靥,她缓缓的斜躺下,冲着王宝玉勾了勾手指道:“宝玉,别走,今晚好好陪陪我。”
“我还是回去吧,你刚才的样子,让我有种负罪感。”王宝玉老实的说道。
“嘻嘻,这个样子总该行了吧。”陶然的纤手轻轻托起了沉甸甸的前胸,歪着头舔了舔嘴唇,自是风情万种,诱惑无边。
王宝玉一阵热血上涌,连忙脱下了刚穿了一半的裤子,纵身扑倒了床上,而陶然呢喃着一把将他死死的搂住。
阵阵馨香沁人心脾,王宝玉已经陷入了情欲的迷乱之中,他紧紧的搂紧了陶然,在她的粉脸玉颈狂热的亲吻着,陶然回应着他,口中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然然,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也要拥有你。”王宝玉动情的说着,两只手开始温柔的在陶然的身上爱抚起來。
狂乱纠缠,莺声燕语,在陶然皱眉发出一声轻哼之后,王宝玉终于占有了她。
这是一个春色盎然的夜晚,两个人累了睡,醒了就再度纠缠,直到天色微亮,两人才疲倦的依偎在一起。
“宝玉,我感觉自己好幸福。”陶然慵懒的靠在王宝玉的怀里,一脸满足。
“这可是出家人无权享受的。”王宝玉不忘暗示。
“不一样。”陶然趴在王宝玉胸前,认真的说道:“修行是种忘我的升华,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是无法用语言來形容的。”
“那咱刚刚是在做什么,难道不也是忘我吗。”王宝玉坏笑道。
“欲望是忘我的堕落,忘记本源。”陶然笑道。
“可是我还想再堕落一次咋办。”
“不要,不要,我都快累死了。”陶然咯咯笑着缩进被窝,两人甜蜜的相拥而眠。
当王宝玉醒來的时候,陶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