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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麦已经很久没有踏步这间屋子了。自从他走出那些貌似恩爱缠绵的日子假象之后,他便让这屋子也成为她的禁地。
只不知,他今夜为何解禁。
他缓缓将她放在床上,她浑身几乎一阵颤栗,充满了厌恶和恐惧的那种颤栗,就如碰到了一条恶毒的毒蛇,那种可怕的毒液立即会喷向自己。
他却毫不在意,大手解开她的衣服,温柔得出奇。
终于,他的手再度抚摸上了那熟悉的温软——竟然在心底松了很大一口气——原来,这样的感觉,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那是最最上等的丝绸,最最柔软的草地,最最温和的春水光是触摸,已经让人心醉神迷。
察觉到她的哆嗦和反抗,他慢慢停下来,低微的喘息:“小麦,我说过,这几个日子,你必须听我的”
是的,她必须听他的。直到他腻烦为止。
这是最后的几天,他需要赚够他的本钱,真金白银买来的女人,不玩残了怎么会甘心?
而且,在他向别的女人求婚成功的当晚,来将她玩弄。
男人一卑鄙起来,和畜生有何两样?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他的亲吻已经落下来。从额头到眉眼那是一种濡湿而缠绵的亲吻,和风细雨一般。
与前几日的残暴,判若两人。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多个日夜,从来不曾体会到这样的温柔——但是,这温柔不能带来任何的感觉,只是一种苦苦煎熬,一种无法抑制的羞辱和愤怒。
沦落到底层的人,失去了反抗的余地,久而久之,便甘居下贱。
女人如此,一个国家的顺民,岂不同样如此。
男人让女人雌伏,统治者,让人民雌伏。
当他从她柔软的嘴唇上移开时,忽然长叹一声:“小麦,我从不认为你是一个真正逆来顺受的女子我总在想,某一日,你会如何的爆发,狠狠地找我算账?”
☆、离别前夜疯狂爱3
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的回答,但是,能察觉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是,有些人,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
他忽然起身将她抱起来。
阁楼,星空,月色皎洁。
无数的乐器整齐放在旁边:琵琶,吉他,小提琴、长笛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无数寂寞的夜晚,他曾独自在这里打发漫长的时光。
柚木地板一尘不染,只有月光从天台上一览无余的照下来。那一晚,居然看到久违的星星。
易向西靠坐在墙壁上,凝视身边的女人,她静静地躺着,身上的衣服是早已被他脱掉的,此时,那修长的女体,柔美的曲线,无比曼妙的呈现在夜色下面。
月色朦胧,曲线朦胧,形成一种隐隐约约的含蓄的美——没有灯光下,明亮处那种动人心魄的魅惑,但是,另有一种无法描绘的含蓄的风情。
他久久凝视,心竟然咚咚的跳个不停。
“小麦”
“”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小麦,你喜欢听什么曲子?”
他拿一把小提琴,慢慢地搏动琴弦,立时,夜空里便传出行云流水的声音,先是淡淡的,然后,便慢慢地浓烈起来。
那是一首《梁祝》,但是,用小提琴演奏出来,不知怎地,总觉得怪怪的。
良久,他放下琴,乔小麦一直闭着眼睛,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听。也不在意,只是慢慢地,轻柔地摩挲那早已熟悉的胴体,就像刚刚弹琴的时候那么温柔的对待琴弦一样。
“小麦”
这一夜,他叫了她许多次,但是,她一次也没有回答。当然,他也并未等待她回答。
满屋子都是龙井的香味,茶水跟烈酒不同,令人极其的清醒。
这一次,是他亲手炮制的。开水下去,水温适中,茶叶的香味恰如其分地散发出来,头顶的天空都变得清香而纯洁。
他喝了一杯,又递她一杯。但是,她没喝。
他的大手摩挲她的头发,乌发如云,光滑如丝,清新,纯洁。他的呼吸嗅过去,那些天,几乎每一个夜晚,他都伴随着这样的呼吸入眠。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习惯。
她在月色下,凝视那双忽然兽性褪尽的眼睛。
“易向西,你告诉我,为何如此恨我?”
黑夜里,这声音很低。充满了悲伤和无助,就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动物。世界上的圈套那么多,我们总是不经意间就钻进去了。
易向西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得她几乎以为得不到回答了。
“小麦,你其实并没有任何过错!我我其实也没有恨你”
黑暗中,这声音如此萧瑟。
她没错,那错的是谁?
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能令她感到轻松,相反,她惊悚得几乎要跳起来。但是,他的大手温柔地将她搂抱,充满了一种令人心碎的力量和镇定。
他已经将她圈养,逃不出去的金丝鸟。
至少,这一夜,如此。
☆、离别前夜疯狂爱4
隔了许久,他才说:“世人就是这样,强者总是欺负弱者;有了力量的人,总爱践踏别人甚至不是因为仇恨,也不是因为名利,他们只要逮住机会,就会践踏比自己软弱的人,毫不心慈手软的将别人逼上绝路小时候,我记得母亲信佛,她常常给我讲拾得大师的箴言:‘世人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我当如何处之?’拾得回答说:‘只要忍他、避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我母亲一辈子都在忍让退缩,一辈子都在逃避争斗,可是,后来发生那么多悲剧,父亲死了,我的母亲疯了她无能为力,只砍伤了自己的儿子,又杀死了她自己为什么别人的罪,却要以惩罚自己的亲人来泄愤?”
他顿住。
他从未跟她说过这么多话,或者说心事。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一段过去,故旧,至亲,就连好友如宋维朝等人,都从未倾诉。更别说冰冰了。
那是他内心的隐痛,二十年从不敢宣诸于口,只是在内心,慢慢地腐蚀掉自己的灵魂。
黑夜无声。
她只是死死看着他。
“唉,可是说到底,世人谤我,贱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恶我,骗我,谁又能真的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
帝王将相,希望人民一万年都这样驯服。
如果真这样,底层的人民便永远没有翻身的一天了。
乔小麦不解,只是死死盯着他。
许久许久,他才淡淡地接下去:“我已经没有耐心了,无法再等它再过几年了。这二十几年,我天天为此受尽煎熬,苦苦等候我和我母亲不同。女人软弱,无能为力的时候只能伤害自己可是我,必须手刃仇人”
她若有所悟。
眼睛睁得很大很大,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可是,她不敢开口,也不敢问下去,一种强烈的无能为力将她攫取。
他却坐起来,将她抱紧。
月光不知什么时候淡去,漫天星斗。
他温柔地细细抚摸她的全身,掌心摇曳,就像一只滚烫的焰火,慢慢地,慢慢地,肆意奔驰在他昔日最喜欢的领域,到后来,慢慢地停留在她的锁骨上不动了——呵,她变得可真是瘦弱,那清晰的美人骨,几乎让昔日珠圆玉润的美好变得有点走样了。
他微微失神,才多短的时间?而她,在他怀里瑟缩。
更显得温香软玉,如此无能为力的贴紧他——就在他易向西的怀里,甚至,他能听到她的心跳的声音:砰砰,砰砰,急切,慌张,惧怕,担忧
这样的软弱令他想到他的母亲。被人伤害了,而手无缚鸡之力。
不能还击,只能杀伤自己泄愤。多么可悲的女人。
他的嘴唇往下,很温柔的贴着她的嘴唇。
“小麦,这也许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
☆、离别前夕疯狂爱5
“小麦,这也许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
她蓦然惊醒,魔鬼就是魔鬼!绝不可能真正改变。
她握紧了拳头,又松开。
最后一夜。所以他要把便宜占尽。
就连他求婚这一事实,都不能掩饰他贪婪的本性。
他对那个冰冰小姐,又有几分尊重,几分真心实意??
如果能顺利离开,她发誓,一定要揭破他的真面目,他何德何能配得上冰冰这样的女孩子?
他的手臂忽然一弯,紧紧将她贴紧。
那是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他平躺,她整个人被他抱在他的身上,以全身的重力将他压住,真真正正,彼此之间没有丝毫的距离。
她的心跳,甚至完完全全的贴紧了他的心跳。
那雄健宽阔的男性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跳的雄性气息——若不是乔小麦那样的心境之下,真是令人鼻血喷张的场面,可是,乔小麦却因此而更加害怕,更加的颤栗——
这个男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脸在黑夜里火辣辣的,并不是羞涩和激动,而是羞耻,一种入骨的羞耻感。。
“小麦,你若是离开了我,会恨我一辈子吧?”
“”
他在这时候,居然问起这样的问题。
没有得到答案,他沉默了好久:“一定的。小麦,你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是敌人!!!”
“易向西,你若是敢再玩什么花样,我一定会杀死你!”
他居然没有反驳。
沉默得出奇。
“易向西!我有一日一定会杀了你!”
满天星光,曼妙夜色,这句话如此突兀,又让人如此锥心。
“小麦,你相不相信,你是我今生唯一的一个女人?”
她愣了一下。
他的脸竟然微微发红,声音很低:“小麦,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交往过”
那冰冰呢?她算什么?乔小麦心里嘀咕,但没做声。可是,易向西却完全忘记了冰冰似的,声音更低了:“小麦,我们其实彼此都是彼此的第一个”
她心里一震。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当然知道;可是,自己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这怎么可能??那几天呢??和冰冰求婚浪漫的这几天呢??
而且,易向西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但没有觉得半点放松,反而提高了警惕:“易大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莫非想赖账?”
他凝视着她,过了许久,眼里的神情复杂得叫人完全捉摸不透。
“小麦你放心,我绝不会白白占女人的便宜。支票我已经开好了,包括手术费和后期的治疗费”
他开了灯。
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张早已写好的支票。
乔小麦看清楚上面的“0”的个数时,也不由得吃了一惊。江一行一家人不可谓不慷慨,可是,他们为父亲付款的时候,都采取的是分期。
而易向西,他一次性写了这么大的一个数字,远远超出了父亲手术费所需要。
☆、离别前夜疯狂爱6
乔小麦看清楚上面的“0”的个数时,也不由得吃了一惊。江一行一家人不可谓不慷慨,可是,他们为父亲付款的时候,都采取的是分期。
而易向西,他一次性写了这么大的一个数字,远远超出了父亲手术费所需要。
毫不夸张地说,有了这笔钱,父亲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是却足以颐养天年。易向西,他有这么好的心肠?
她狐疑地看着他:“你明天真会把这个给我?”
他点点头:“我一定给你!但是,不是明天!!是后天!明天我有事情,后天,我一定亲自带你去医院,让你目睹你父亲的手术全过程,从此,放你自由。”
“!!!”
乔小麦不敢置信,内心里,也不认为这一切会是真的。
“还有你房间的衣服鞋子首饰等等,你统统可以带走。”
“!!!”
她真的不敢置信。内心里,竟然有一阵可耻的,小小的喜悦之情——如果易向西真的从此不再耍什么花样,那么,她离开后,宁愿从此忘记这个人——一辈子忘记!忘记这些日子的屈辱,忘记过去,忘记一切——甚至,把今夜也彻彻底底忘记。
如果可以,我只想清除自己所有的记忆——就像自动格式化过的电脑。
只是,易向西真会这样做?如果他这么好心给了支票,那他魔鬼一般潜伏着的报复又还算得了什么???
乔小麦只是不信——
一个人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之后,如此处心积虑的谋害了一个女人之后,难道真的只是白白地玩儿她两个月就打发走???
像他这样的男人,真要想找女人的话,这么大一笔钱,找一般的小明星,小模特,那是由着挑选,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力气????易向西,他会无聊到这等地步????那两件血衣,真就是他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