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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路随心却是眉头一皱,她没有想到宴尔岊今天会突然又来,还正好遇到了他们,他不会是跟着他们的吧?否则,有这么巧吗?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宴尔岊走到他们面前站定,身形与安锦相似,身高也差不多,所以,两个男人互相平时着,视线在空气中厮杀,宴尔岊鹰鸷的眸子散发至凉薄的气息,但安锦显然没有那么大的戾气,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宴总,你没有必要这样吗?离婚后,也可以做朋友的吗!”
“呵。。。。。。”,冷笑一声,宴尔岊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有什么东西快要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他忍不住吼道,“什么朋友?她是我老婆!”
安锦却是也敛住了脸上的笑容,声音淡而轻,“你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而且,说不准,她很快就是我的老婆了,到时候,宴总可一定要送份大礼啊!”
“。。。。。。”,宴尔岊低咒了一声,全身控制不住的怒火都集中在了拳头上,抬头就给了他一拳,“你他 妈的再说一遍!”
“唔!”,安锦整没都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男人,竟然会变得这么粗鲁了,一个不注意,整个人再次被他一拳打倒在地,路随心站在一边,已经完全傻了眼,茫然的看着眼前红了眼的男人,在她的记忆中,宴尔岊有时候在外人面前会出现冷漠的一面,但是却从来不是冲动和暴力的呀。
安锦被人突然打倒在地,手上的食材自然也就摔了一边,新鲜的活鱼掉在地面扑腾了几下,宴尔岊上前一步举起的拳头还要落下,路随心这才从愣愣的最先反应过来,挡在安锦的面前用力的将他推开,“宴尔岊,你疯了!”
宴尔岊没有想到路随心会站在安锦的面前,身子被她推得倒退了两步,看着她眼中的愤怒。脚下又踉跄了一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竟然为了。。。。。。推我?你喜欢他?这个花花公子?”
男人的声音微微的颤抖沙哑着,路随心莫名的鼻头一酸,但还是瞪了过去,“你怎么能随便打人,怎么可以这么暴力!”
“他觊 觎我的老婆,我还要对他客气吗?”,宴尔岊怒不可遏的吼道。
“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我们离婚了,你只是个前夫而已,你关谁觊 觎我,我要跟谁在一起?”,路随心没好气的吼了回去,听他一说她是他老婆,不知道为何,她顿时怒气横生,几乎是反射性的就说了出来,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话已经说了出来。
被她吼得一愣,宴尔岊的鹰眸一颤,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半响后,他才淡淡的“哦”了一声,脚步向后踉跄了两步,嘴角一勾,“我他妈的就是一傻子!”,说完转身开门上车,司机很快便开车离去。
男人的话,轻飘飘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路随心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自觉的呢喃了一句,“早就离婚了,不是吗,这样又何苦呢!”
安锦甩了甩头,将散落在地上的食材都收进塑料袋里,听到她的声音,身子经不住一颤,他走到路随心的面前,声音状似轻松的问道,“诺,东西都在,先回去吧。”
路随心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顺势去拿他手里的两大包食材,但安锦却身子一侧躲了过去,他还没有没有用到让女人拿东西的地步吧。
可他这一闪躲,却整个身子都晃了晃,拿着食材的手下意识的扶住她的手臂,才稳了稳身子站定之后。
路随心抱歉的看着他,安锦则无所谓的笑着,将食材递给她转身就要走。
“你不上去了?”,随心接过袋子后,看他转身要走,不解的问道。
“算了,我这可是挨了两次打了,还是得去上点药了,否则,真留疤可就得不偿失了,而且我看你的心情不好,说不定你等下自己都泡碗面解决了。”,安锦笑着摆了摆手。
路随心虽然心里有些愧疚,可是也没有心思去留他,看着他的身影,还是转身朝楼梯间走去。
*
路随心正如安锦所言,她的确心情不好,但又不想因为那个男人让自己心烦,所以,一回家就躺到了浴缸里,适合的温水,加上她喜欢的薰衣草精油,渐渐的,心里的烦闷也就消失了。
所以,她此刻舒舒服服享受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门口的动静,直到突然的一下,浴室门在被人推开的同时,伴随着一个阴沉冷冽的声音陡然响起,“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路随心一颤,猛然睁开双眸,冷冷迎上他阴冷的目光,清眸中一抹冷色凝聚,伸出白希的手指,直直的指着那个突然出现在她家,还如此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竟是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好半晌后,脑子才清明过来,冷冷怒声道,“衣服呗!还是穿过季了的!”
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是噎得男人脸色更黑,他怎么都没想到她的回答会是这样,“衣服?过季了的,是吧,好!很好!那你路随心今生也只能穿这一件衣服!”
随心一怔,暗叫不好,连忙伸手想拿旁边的睡袍,先出去再说,却没有来得及就已经被男人一把给她揪了起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宴尔岊已经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连拖带扛的把她带出了浴室。
她哪里还估计得了自己此刻的尴尬,几乎手脚并用的奋力挣扎着,拳头重重的落在男人的后背上,发出“砰砰”的声音,也只是听他闷哼一声,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而在挣扎拉扯间,两人正好跌入床铺,她上他下,他的手依旧死死扣住她的腰肢,不容许她离开半分!
“宴尔岊,你放开!”,路随心真的恼了,怒吼着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完全不留一丝温情,只听他冷哼一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怎么还这么喜欢咬人?”,宴尔岊的声音阴沉无比,很显然,他更怒了,低下头,同样朝她的肩上咬下去。
“啊。。。。。。痛。。。。。。”,路随心大声痛呼着,这一声,让隔壁阳台上正在晾衣服的妇人听来可就不是这层意思了,连忙捂住站在自己旁边玩耍的女儿耳朵,将装衣服的盆儿往旁边一扔,抱着孩子就进屋,更是门窗一关,为了隔音,连窗帘都给拉上了。
“不是很喜欢咬人吗?”,宴尔岊伸手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他,狠狠的一说完,便吻她的唇,带着血腥味,弥漫在唇边,没有温柔,只有撕咬,明知这会让她更加恼怒。
但他的吻仍旧是没有一丝温情,只因那是惩罚,惩罚她可以那样云淡风轻的退出他的世界,任他的悔恨如狂风暴雨的折磨着他,她也可以冷漠得连看都不再看一眼他的世界了。
路随心早就知道他会有如此懊悔的一天,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是她想要的,骄傲如她怎么可能接受这种耻辱?心中更是冰冷一片,扭过头躲开他惩罚的撕咬。
他低眉怒视她,而她也不肯示弱,冷盯着他的怒颜,只感觉肩上疼得有些发麻,火辣辣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双脚一圈,在男人稍不留意间,快,狠,准的踢向了那高大的身躯。
宴尔岊猝不及防倒在一边,反应过来时,路随心早已伸手一扯,直接抓了床单就迅速往身上裹,所以,再落入他眼底的便是她裹紧了床单站在床另一侧,正一身戾气的怒视着他。
殊不知,此刻那婀娜多姿的身躯,反而更富有神秘感,若隐若现,撩人眼眸,那白希圆润的肩上是细细血痕,湿掉的发丝散乱垂落着,女人虽然此刻正怒意横生,双眸灼灼的瞪着他,可在他看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所以,他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脱?离婚了又怎样,她说她以后的世界里没有他,但他宴尔岊可从没说过离婚后,他就只剩一个前夫那么简单了,不是吗?
PS:元旦节放假,沐沐也出去玩儿了,所以没有更新,呵呵。。。。。让大家久等了,文文快完结了,所以,后面几天,俺都会每天多更点的O(∩_∩)O哈!
☆、第176章 :是在威胁吗
宴尔岊翻身站了起来,看着她,下意识的轻唤了一声,“老婆。”
闻言,她的身子明显是僵了一下,尔后什么也没说,快速的将床边的床头柜上堆着的衣服一把抓起,竟然连再看他一眼都没有,加快了步子往浴室走去!
宴尔岊又唤了一声,朝着她追了上去,在她还未关上浴室房门的同时,堵住了她要关上浴室门,的动作,不过这次,随心倒是没有再来硬的了,既然他不然她关上门,她的力气哪里有他大,也就松手索性站住了,只是顿了几秒后,她才抬头看着她,淡淡一笑,“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说话间,她脸上的表情全是陌生和不屑,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猛的伸手,想要握住她的肩膀,但被她一下子退开了,男人也不强求,只是有些挫败地看着她,“心儿,不要这样好吗?以前是我错了,我们谈谈好吗!”
“呵呵。。。。。。”,闻言,路随心仰着头,好似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笑了一会儿后才低头看他,“这位先生,你弄错了吧!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对和错了,离了婚了,再谈这些不是很可笑吗?”
宴尔岊盯着她的眼,想在她的眼里找到一丝挣扎或是迟疑,但是,没有,一点都没有,真的没有,她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地看着他,嘴里说着的话像在谈论天气一样自然。
没想到,在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已经将他抛之脑后了,不爱,也不恨了吗?不,他不相信,他都能时常想起她,都能不自觉的去关注她的一切,哪怕是恨也好,可是,她这样算什么,不爱亦不恨,当他是陌生人了吗?怎么可能真的做到呢?
男人猛地上前,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路随心惊了一下,想要挣扎,但一只手要抓紧胸前的被单,一只手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挣不动分毫。
宴尔岊的头一低,就覆上了她的唇,几乎是有些渴切地亲吻着她冰冷的唇瓣,他不喜欢她眼中的他就只是一个路人般,他真的不喜欢。
路随心扭着头,想要躲开他的吻,却被他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后脑牢牢地按住,他吻得有些粗 鲁,也有些失控,让她“唔唔。。。。。。”地发出声音,不肯张嘴让他得逞,他的手迅速地移到她的下巴处用力一捏,她被迫地张开嘴,而他趁机将自己热烫的舌尖探进她的嘴里。
男人的吻,在她的嘴里放 纵地纠缠着,狂猛地缠绕着她的唇舌,让她一点逃开的余地都没有。
路随心开始还是躲着的,但后来躲也没有用了,她索性站直着,任他吻着她,不作任何反应,宴尔岊自然感觉到了她的软抵抗,他不甘心地一次次吻着她,大手还扯下了她一边随意裹着的床单,抓住那一方柔软,狠狠的揉捏着。
他多想将她身上这件碍眼床单一把扯掉,让她的身体来记起他在她身上落下的印记,想到这里,男人的身体就热了起来,他不禁拥紧了她,而她的小肚子也抵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子被他撩拨着,整个人却越发地冷了起来。
所以,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死心的时候,是不是对他的一切都十分厌恶了呢,她动也不动地感受着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 移着,他的表情慢慢变得沉醉,在她的眼里却是十分厌恶的,她像是看着一个很讨厌的东西在她身上一般,只有忍受,只有厌恶。
十分钟后,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的放开了她,在她面前站直,大手颤抖着抚上她冰冷的小脸,闭了闭眼,“路随心,你现在,真的就这么恨我吗?”
闻言,她却是冷笑一声,“我说过,不恨了,但也已经没有感觉了,宴尔岊,你走吧,但愿此后你我为路人!”
说完,她便平静的弯下身,将刚刚被他扯落在地的床单捡起来,重新裹在身上,然后从他身边走出去,转身就走,男人的黑眸眯紧,忽然从后面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最里面的大床走去,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相信你对我无动于衷,路随心,我们看看你可以坚持多久。”
“你——混蛋!”,随心惊呼了一下,骂着便立即挣扎了起来,但她哪里能是他的对手,一下子就被他再次放倒在了床上,而他整个人也再次覆了上去,让她根本就动不了。
路随心想起身,他却冷哼道,“来,让我们来看看,是你的嘴巴诚实,心诚实,还是你的身体诚实呢?”
无奈,她只能瞪着他,冷讽道,“宴尔岊,你不觉得恶心吗?堂堂同济集团的大总裁,这么逼迫一个女人,有意思么?”
对于她的话,他只是冷笑一声,有些无耻地说,“等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恶不恶心了。”
只是,他的话才一说完,脸上就被甩了一个巴掌,为他的话付出代价,但宴尔岊却不以为意地抹了一下唇角,再次一把扯开那碍眼的被单。
路随心躺在那里,知道自己绝非他的对手,再说他现在的怒气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