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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一家靠河边的牛排店走进去,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杨凯抱着弯弯坐了我旁边另一张桌子。
"林穆雨!"后面有人叫我。回过头,一个衣着讲究,儒雅斯文的男人向我摆手打招呼。笑容似曾相识,片刻的愣神之后,我认出是在泸沽湖认识的新加坡人林振豪。于是笑起来"是你呀!怎么又来了?还旅游?"我扫了杨凯一眼,故意笑的很大声。
"不是的。"他笑着走过来"我妻子也是中国人。"
"中国人?你上次不是说,她是你同事么?"我诧异。
"可以坐么?"林振豪指指我对面的椅子。
"当然。"好奇心让我一时忽略了旁边桌上的杨凯。
"从泸沽湖回去,我就和之前的未婚妻分了手,之后在去上海的飞机上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林振豪为人随和,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但却思路敏捷,一双黝黑的明眸闪着智慧的光。
"不是都准备结婚了么?为什么要分开?"我追问。
林振豪没有立刻回答,略微沉吟之后,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他的不做答并没有让我觉得尴尬。我的追问也没有让他觉的别扭。一时间大家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投缘。因为投缘,所以一见如故。
"林穆雨,弯弯该吃奶了。"旁边的人不合时宜的开了腔,语气一点不礼貌。
"哦。"我抱歉的对林振豪笑笑,灰溜溜的过去。
"穆雨!"林振豪叫住我。
"什么事?"我站住,转身。
"其实我们是摆了酒,注了册,之后又离的婚 。"林振豪透过烟雾自嘲的笑"而且,我又要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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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哪本书上看来的话:婚姻有三种状态,一是可意,二是可忍,三是不可忍。
可意的婚姻,茫茫人海里,不是不存在,而是太少,指望有可意的婚姻才结婚的人,恐怕这辈子都只能打光棍了。
大部分人的婚姻,都是第二种状态,也就是可忍的状态。这种状态中的人,就像鞋里进了沙子,好像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大事,上升不到大奸大恶或者原则上的分歧,然而忍字的写法是心上一把刀,这把刀割自己也割别人,人生在彼此的内耗中过完了。
在国外,但凡有点完美主义情结的人,稍微对婚姻不满,就揭竿而起。但是在中国,大多数人都是忍着,找一堆自欺欺人的借口,比如孩子什么的,采取鸵鸟政策,因为大多数人的日子,并不是自己掌握主动权,而是被日子打发着过完一辈子。
这种状态,很容易引发婚外的走私行为,红颜知己或者蓝颜知己就是这时候应运而生的。第三种状态的人也不算多,但是这是非离婚不可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打大家了,真是太忙,太累了,我会尽量更的,但是不能保证像以前那样及时了,过了九月份,就好了。下午又要去买家具。
第61章 (五十八)
回家的路上,弯弯已经睡着。小家伙从出生,吃和睡就从不让人操心。
我望着车窗外的夜色,想起林振豪的英文名字叫Abe,应该是个法语名字的缩写。都说名字是一个人的符号,却拥有太多寓意,Abe是什么?亚伯?还是埃布?
长安街主路口,长长的红灯足有十分钟。
等候间隙,杨凯掏出分别时Abe送他的名片。"日本首相安倍的名字好像也是这个英文缩写。"
"什么?"不知为什么我对日本人天生无好感。"真扫兴!"
"扫了您的什么兴?"杨凯扑哧笑出声,拿出一支烟点上。
"朋。。。。。。朋友兴。。。。。!我本。。。。。本来想和他做朋友的。"我抱着弯弯,转过身。心里气呼呼的,却并不想和他吵。
他深深的吸了两口烟,将一大截烟蒂弹出车窗,关好。"老婆,转过来,让我看看你。"
我知道他在和解。"不转,不想看见某人的苦瓜脸。"
他扳过我的肩膀,捧起我的脸,亲了亲额头,将自己的前额抵在上面"你是傻瓜脸。"
"傻瓜脸也比苦瓜脸好看。"满腔柔情面前,我再也装不下去,嘻嘻的笑起来。
"为谁苦的?"他却严肃。抬起头,拇指摩挲我的脸颊,柔声反问"傻呼呼的,不知道一个男人只有为自己爱的女人才会吃醋,才会变成苦瓜脸么?"
"知道。"我抱着弯弯,靠进他的怀里"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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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le one,Apple two,Apple,Apple,I Love You。。。。。。!"早教班教室内,我和众多妈妈一样挥汗如雨的举着自己的宝宝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扔着。
"你认识我老公?"豪仔的妈妈,女强律师气喘吁吁的问。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今天故意站在我旁边,就是相趁机问我这个问题。
"是。"我扔着我的胖闺女面无表情地回答。昨天,林振豪和杨凯争抢着买单时,我看到了他钱包里豪仔的照片。
"什么时候认识的?"她的语气严肃起来。
"忘了,大概有一年了吧。那时他还未婚。"我瞥她一眼,故作玄虚的气她"我的意思是说,那时的他还没有过婚史。"
"怎么认识的?"她停下来,把豪仔夹在腋窝下,盯盯的瞪着物我。
我在听过昨晚Abe对我说的一些事后,对这个霸道无礼的律师很反感。
"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审问我。"我学着她的样子,也想把弯弯夹在腋下,让她的小腿盘在我的腰上。要知道这是现下最潮的抱孩子姿势。
可是却依旧无奈,我单手根本抱不起弯弯。
"没那个意思,只是礼貌地询问一下。"豪仔妈妈撇撇嘴,香奈儿7号口红涂在她涂了太多层BB霜,看起来只有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显得那么不真实。"我知道你们一起露营的事,不过我不在乎,只是你心虚什么?"
"心虚?"我换过手臂,抱我的胖闺女。接着笑起来"莫名其妙!怎么?你现在是属于离婚前的焦虑期么?"
瞬间,她的脸变的更白。一双眼睛眯起来,连刚刚为了保持风度,挤出的那丝笑容也收了起来。我也没有笑,更没有得意,因为知道她所从事的职业是不会让我这个泛泛之辈占上风的。
果然,一刻钟后,音乐停止后,所有妈妈围拢过来后。她清清嗓子,抱着孩子踱到我身边,露出很优雅的笑。
"弯弯妈妈,我觉得我们做为现代女性在婚前可以活的很自我,但是既然结了婚,又有了孩子,最好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嗯,我是说你和我老公露营这种事,最好不要再发生了。"
顷刻,我觉得满屋的目光齐刷刷向我递过来。这种女人很阴险。说出来的话可进可退,既让所有人明白了,也让所有人误会了。
我抱着弯弯有些窘迫,脑袋里快速的组织着语言反击。
"那时他还不是你老公,至于以后。。。。。。怕也不会是。所以露不露营这种事。。。。。。!"
"嘭。。。。。。!"
我正一边逗弄着弯弯,一边和豪仔妈妈争着口舌之快,早教教室的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
一个四十多岁的打扮的很优雅的女人,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环视一周后,一把推开上前询问的早教老师,来到我和豪仔妈妈中间驻足,在我们俩的脸上仔细看了一会之后,她打开手提袋拿出一张照片,片刻之后,抬起手一巴掌扇在豪仔妈妈的脸上。
"不要脸的死女人,离我儿子远一点。"女人操着很重的台湾腔,指着豪仔妈妈的鼻尖。眼里冒着火。
豪仔妈妈从同我们一样的惊愕中回过神,此刻,似是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谁,脸涨的通红,眼里也有了泪光。
"那个。。。。。这位太太。。。。。您消消气。。。。。。有话好说。。。。。!"我在一旁陪着笑脸。
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毕竟是Abe的老婆。
"再有下一次,我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女人向豪仔妈妈的脸上啐了一口,又带着怒气扫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撇下一句话,大踏步的离开。
女人离开后,除了早教老师走过去问了问豪仔妈妈,要不要报警后,其它人,包括我在内,全都撇着嘴离开了教室。
"谁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看那女人的年纪,她儿子顶多超不过二十岁。"
"就是,就是,现在流行这个,三十好几岁的女人都玩小男生。"
更衣室里,两个孩子妈妈小声的说着。
隔着一排更衣柜,我眨眨眼睛,吧唧吧唧嘴,对我的胖闺女说"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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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杨凯在书房看文件,处理公事。
"老公,嘿嘿。"我端着一杯茶走进去,看到他聚精会神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又弯下腰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你越来越像那么回事儿了。"
他嘴角上扬,讪笑一下,依然翻看文件。"哪么回事儿?说来听听。"
"嗯。。。。。。。就是。。。。。。越来越像个董事长的样子了。"我仍搂着他,仰起脸佯作凝神望他。
他还是微笑,不过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拉我坐在了他的腿上。"那你呢?为什么还不像个董事长太太?"
"我呀,天生就不是那块料,其实我更喜欢做杨团长的太太。"我拉起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他握住,放在唇上吻了吻,没有说话。
"现在是不是很累?"望着他的神情和消瘦了很多的面容,我不由一阵心酸。
"还好!"杨凯微笑着点点头。又搂紧我问"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去睡?"
"我可以给Abe打个电话么?"我翻开一条腿,抬起两只脚蹬在椅子上,正对着他坐在他怀里。
"当然可以。"杨凯一脸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双手摩挲我的脊背"只是这么晚了,不会打扰人家么?"
"应该不会,我记得他说过他每天都睡的很晚。"我从他腿上跳下来,穿上拖鞋,拿着手机准备去给Abe打电话。
"诶。"杨凯一把拉住我,拽回怀里"既然他习惯晚睡,你就再陪我一会吧!"
我抿抿嘴唇,佯作思考,想了一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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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豪毕业于美国哈佛。像金子一样珍贵的北美精算师。
此刻的他端着一杯红酒,望着夜空中的繁星点点。
手机响起"是林小姐。"他笑笑,讲电话递给一旁的杜闵行看。杜闵行亦笑"一定是对你说白天的事,她的性格藏不住事。"
"哪个林小姐?是林暮雨么?白天有什么事啊?"宋启新欠儿欠儿的凑过来。
"我上楼打个国际长途,你就按我之前对你说的那样对她说。"杜闵行一边解领带,一边用口型告诉Abe。说完转身上了楼。
Abe会意,微微点头。一边聊着电话,一边进了房间。
诺大的客厅里,只剩宋启新一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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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
清晨的北京,像个昏睡一觉之后的巨人,又开始恢复活力。
杨凯起早驾着车,一路疾驰,赶在八点之前到了大通国际。
位于大通国际总部的三十六楼会议室内,已经有一班重量级的金融大炒家正在剑拔弩张、来势汹汹地策划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商业大战。
杨凯走进去,不显山不露水的悄悄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了角落里,会议室里,外人不止他自己。
在杨凯心目中心狠手辣的向建辉于此间只不过叨陪末座。
他之所以有资格在今日参与盛会,完全是因为大通国际集团主席魏岩在杜闵行身上连吃了几次亏之后,答应注资一个亿给建辉集团,使其成为他的一支冲锋队伍。
气宇轩昂的魏岩一走进会议室,全场立时肃静。魏岩先以他锐利无比的目光把在场各人横扫一下,瞄到杨凯,看到他对自己点了一下头后,才说了话"都到齐了,好!在今日之前,相信各位在各种场合内都听过一句话:进京城,住豪邦!到处都是杜闵行!的确,杜闵行和他的豪邦集团这几年顺风顺水,几乎垄断了京城所有大型项目的开发,但这也使他们高估了自己的地位,我们要想办法把他们的想法纠正过来。这个办法,实在早已由我策动,在座诸位配合之下展开了第一步,今日我们坐在这里,是要各位汇报一次"
魏岩絮絮叨叨的说着,会议室里人们静静听着,表情大同小异,心里却各有所思。
"建辉,把你的看法和部署也给各位说一说。"魏岩讲完话,又拉上了向建辉。
"现在国内建材市场的价格已然偏高,我相信豪邦集团几个在建工程,在货币不断贬值下,将不堪一击,在我们早有预见的存货的低廉成本的强劲攻势之下,半年之内,一定能在房地产市场上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魏岩赞许的点点头,接上补充"只要亚洲币值狂泻,美元高企,他们身上的美元债务就等于紧封着他们喉咙口的催命符,分分钟可以致命。那时候,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