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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梁真是厉害,这么复杂的事情居然被他摆平了,而且老大老二一起陪你过生日了,真的厉害,真是厉害。”在傍晚散步的时候,我们几个同事一起走在海风习习的滨海路上,迎着阵阵的海风,欣赏着夕阳映射下的海天连叶的美景,火军突然笑嘻嘻地冲我寻开心起来。
“MD,你刚刚说什么?”我揪住比我矮一个头的火军的脖子就掐。
“我,我说你妹妹陪你一起过生日,难道说错了吗?”火军象乌龟一样紧缩着头,吃吃地笑着奋力地挣扎,一边改口说。
“现在我们的何总管可是不怕了,老婆那边已经平安无事了,这边小沈那里又可以大胆放心地陪她了。”祝凯新阴阳怪气地说。
“你这个家伙真不是人,我请你吃饭,一切你都看到了,我和小沈是真的认了兄妹的,可没你们想的那么糟糕,你怎么还这么说话呢?”我擂了祝凯新一拳,他大笑着躲开。
“你请我吃饭没错,我也听到了她叫你大哥,叫你老婆嫂子,可是,你们背后做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呢?那事情是没火烟起啊。”祝凯新笑完还是依旧不改那副阴阳怪气的语气。
“MD,”我笑着骂起来:“我请你吃饭是白请了。”
“小沈已经离婚了,你可以大胆上了。”王副局长幽默地对我笑着说。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王局长说:“我不会作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哈哈,你要不上的话,就我们上了。”一旁郑华文主任笑着:“到时候你可不要说我们同事情在抢你的饭碗噢。”
“对啊,你要是不上,被人上了就可惜啦。”这时汪强也在一旁点火,“俗话说道好,‘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
“其实,将一句正经的,既然她都已经认你做哥哥了,你们也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大大方方地来往,那样人家更不会说你。不然你偷偷摸摸的,人家更会怀疑你们。”王副局长认真地说。
对王副局长的这句话我倒是很认同。当我将他的这句话转告给沈水莲时,她也表示认同。
“你们单位的同事经常会谈起我们吗?”她在QQ里问我。
“呵呵,是的,”我说。
“他们都说什么呢?”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经常笑话我,拿我寻开心呗。不过他们都是没有恶意的,就是爱开玩笑而已。”我说:“他们只是在内部开开玩笑,从来不会在外面说我的坏话。”
是的,象那个火军,虽然也经常有事没事的时候都会拿我作笑料,但在背后他从来不会给我搅局。有一次他在办公室里悄悄告诉我说,他一个也在S市教育局工作的侄儿回家后问他说“叔叔,我一个同事离婚了,听说就是因为他老婆和你单位的一个同事发生了关系,所以导致离婚了。是真的吗?”火军连忙说,没有这回事的,真的没有,对那个同事我很了解的。末了,火军还会很认真地对我说,平时闲的无聊,本单位开开玩笑是正常的,但是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说我和沈水莲有事。“即使你们真的有那事,我作为同事也会为你辩解的。”火军笑嘻嘻地说。
“大哥,真对不起。”沈水莲很抱歉地说:“在谢的恶毒攻击和造谣下,我现在简直就是S市的一大名人了。可是还连累你跟我受罪,我心里好过意不去。”
“小妹,快不要这么说了,都是自己人,”我安慰说:“让人家说去吧,不是有句话叫做‘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没人说’吗?人家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走自己的路才是正道。”
几天后,汪强回来笑哈哈地冲着我说:“何总管,告诉你一件事情。有关于你和你干妹妹的事情的,想不想听?”
“有P就放,有话就说,不要支支吾吾地故意卖关子。”我露出鄙夷的语气说。汪强最喜欢说话卖关子,透露一点事情的端倪,而后又虚玄地说:“还是不要说的好,还是不要说道好。”
我一阵激将法,汪强果然不再卖关子,而是神秘神秘兮兮地说:“今天上午我到市里办事,那些市委办公室的人纷纷问我,听说你单位有一个男同事,拆散了教育局一个科长的婚姻?是不是真的啊?”
我气愤地说,这一定是那个谢在后面造谣搞鬼,没想到居然传到市委办公室那里去了,真是太可恶了。
“是啊,我连忙为你澄清事实,说没有那回事,教育局那对夫妇离婚纯属他们自己内部的事情。我的一番话,还真的打消了大多数人的疑问。”汪强笑嘻嘻地说:“你得感谢我为你洗涮罪名哦。”
第五十八章没有不喜欢的
58。第五十八章 没有不喜欢的
一日,我驱车走在腾飞路,经过“醉舞红尘酒业”,习惯性地看了看沈水莲有没在店里,我看到她正在和几个顾客说话。当车离开沈水莲的店不到一百米的地方,突然一阵鞭炮齐鸣,我看到在她的同一侧,一家新店正在开张,“腾飞酒类经营店”的牌匾赫然映入我眼帘,
一看到“酒类经营店”这几个字,我就联想到上次沈水莲说过谢逸鸣准备另开一家酒店的事情。难道这个店真的是谢开的?
回到单位,祝凯新就乐颠颠地来到我的办公室,“何总管,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的消息都是小题大作的,掐死一只蚊子也是轰动全球的新闻。说吧,有什么新闻?是狗咬人了,还是人咬狗了?还是你捉了只苍蝇煲汤了?”我调侃着说。
“哎,看你说的,我什么时候会发布那些鸡毛蒜皮的新闻?从我这里发布出去的不是惊天动地也是轰动全场的事情,不然就是关乎民众切身利益的大事。告诉你吧,那个谢科长在离你妹妹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又开了一家卖酒的店。”祝凯新对我的话极为不满,郑重其事地为自己辩护,一边迫不及待说了出来。
“哦,我刚刚在那里经过,有看到那个‘腾飞酒类经营店’的牌子,就是那个吧?”我不以为然地说。
“我上午和汪强他们上午在那里经过,遇到了谢科长的妹妹。她很热情地邀我们进去坐坐。我说没空,以后来。”祝凯新笑着说:“估计卖酒的生意很好赚,谢才会自己另开一家。可是,你妹妹的生意不是要受到影响吗?”
“这个谢逸鸣不是人,十足的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我不禁咬着牙说。
“哎,你这个做大哥也不要管的太宽了,他们现在已经是陌路殊途,人家谢要开店,你们没权利管吧?”祝凯新笑着说。
晚上,当沈水莲在QQ里和我聊起这件事情时,她显得异常地激动: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看到他的店开张,心里还是很愤怒。我想了一个下午,还是决定要去起诉他,告他违约,让他付出高昂的违约赔偿。我不能白白地送十万元给他,现在又让他来抢我的生意。”
我想起了她上次想打官司的事情,又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个口口声声可以帮她打赢官司的发改局长温振科。我心里对自己说,我一定要阻止水莲打这场官司,否则她会很危险的。
“小妹,你还是听大哥的,这样的人不要和他计较,更划不来和他斗。我认为你打这场官司肯定不会赢,因为我听说他办的营业执照是用他妹妹的名字办的,因此,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他开这个店,并没有违背你们之间的协议。”我说。
“可是,我们在协议上写了他、包括他的亲属都不能在本市开同样的店铺,否则都算违约的。”
“这只是你们的协议,从法律上来说,他并未触犯法律,最多是让你们私下去协调解决,法律不会给你多大的保护的。”
“我问过了,我这样和他打官司的胜算很大的。”
“即使你真的可以打赢的话,你想过没有,你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包括时间、精力等等,那样必然会严重影响你的生意。我不是在上次就和你说过了吗?”
“可是,大哥,我心里真的很咽不下这口气,我不能一次次地被他欺负。我要反击,要让他知道我沈水莲不是这么好惹的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会惟命是从于他的人了。”
“小妹,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说:“可是,你有没有仔细地想过,他这么做的背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
“什么目的?”沈水莲一时不明白。
“还是我上次说过的,他无非就是看到你离开他以后,照样将生意做的很好,就这点可以断定,他心里就气的咬牙切齿,所以他的目的就是想要怎么样搞垮你的生意,让你过的今不如昔,那么他就会很高兴。所以你怎么可以上他的当的呢?你一定要记住,不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再被他左右了,否则,对你真的没有好处的。”
经过我一再的劝说,她终于不再坚持,只是依旧说心里很是忿忿不平。打那以后,她也再没有提过要和谢逸鸣打官司的事情。
自从我生日过后,老婆每次来都要到沈水莲店里去,而这一去,就是她请我们吃饭。渐渐地我感觉她们的关系真的很好,沈水莲在她面前也不再象开始时那样的拘谨。我们经常在她店里玩的很晚,每当这个时候,我可以看的出来,她的心情特别的开心。
比如在那次深秋的一天,老婆过来后,傍晚,我们先是到了她店里转了一下,看到她店里很多顾客在坐着,我们于是识趣地离开了,她连忙追了出来,对老婆说:“嫂子,你等会回来,我现在一时走不开,不能陪你。”
我和老婆逛完街,又去逛公园,还去看街舞,等我们走的疲惫不堪时,老婆终于提出要找个歇脚的地方。这时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正在这个时候,老婆的手机响起来了,原来是沈水莲打给她的。
等老婆通完电话,我有些迫不及待地问:“说什么了?”
“你妹妹问我们现在在哪里,要我们回去,她在店里等我们,要请我们吃夜宵呐。”老婆很是有些高兴的样子,也许她逛街累了,巴不得有人请吧?
“我看还是不要老让人家请我们,老是让她破费,我们心里真的觉得很过意不去。”我对老婆说。
“呵呵,怕什么,你妹妹有这么要好请我们,我这做嫂子也就当仁不让啦。走吧,不要让她久等了。”老婆拉上我的手就跑。
我不禁摇着头哑然失笑,老婆就是有嘴馋的毛病,刚刚参加工作的堂弟天浩也叫他请客;刚刚还说累的走不动了,现在听到水莲请客,一下就变得精神倍增。咳,真是一个馋猫!其实老婆以前在我心中就是馋猫一个,而且她的身体素质好,吃什么身体都受的了。酸甜苦辣咸臭,只要有人吃的东西,她没有不喜欢的,臭豆腐是她的最爱;我视为鸡粪的芭阞,她吃的更是赞不绝口。
第五十九章睡意顿消
59。第五十九章 睡意顿消
当我们夫妇俩到了“醉舞红尘酒业”时,她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走,我们到前面的那个排挡吃点夜宵吧。”她拿起手袋,披上一件白色披肩。我推辞说还是不要了,免得这么麻烦。老婆一声不吭,但是水莲还是坚持要去。我们只好走出店外,水莲很快就锁上了门。
刚要走,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一个男人探出头问水莲:“去哪里啊?”当得知我们去吃夜宵时,他很热情地说:“坐我的车去。”水莲要拒绝,那人已经“滴滴”地开了中控,说:“我也还没吃晚饭,一起去吃吧。”
“那好吧。”水莲答应着打开了前副座的车门。
我和老婆都有些犹豫,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我们都不认识。
“嫂子,走吧,这是熟悉人。”她似乎看出我们的心情,很肯定地说。经过她这么一说,我们俩才上了车。
其实排挡不远,几分钟后我们就到了。选择了一个有包厢的位置坐了下来,我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有四十多岁,理着短头。他冲我微笑着。在水莲去点菜的时候,我和他攀谈起来,得知他是一个工地的包公头,也是本地人。
几杯酒下肚后,这个男人的话语渐渐多了起来。他大谈自己承包的工地、认识的市里各部门的领导。当得知我在经贸局工作时,他顿时很高兴起来:
“你们局长梁宏维可是老朋友了,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他原来是从乡镇党委书记调过来的吧?他的酒量真的太好了。十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为人很随和,你能有这样的领导真的是很幸运。”
我很不喜欢这种夸夸其谈的人,尤其是这种工程包工头,我从心里有些反感。因为我耳闻目睹太多包工头开始对一些部门领导百般的阿谀奉承,一旦出事后或者某些方面没有满足他们,便立刻翻脸不认人,甚至有些还落井下石。但是处于礼貌,我始终仅仅是“洗耳恭听”,一边慢慢地品尝着红烧鱼。
也许是因为这个包工头的缘故,我们很快就结束了夜宵,我的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怅。结账的时候,这个包工头还是很大方地抢着付了款。
回到了水莲的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