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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还真没有受到这么重的皮肉伤,整个箭头直接从他的手臂上穿了过去,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否则,怕此时还得躺在那里,那么疼,他光想着就觉得撑不住。
“滚!”
千言万语化为最简单的一句话,来充分体现了他此时对他的看法。
花容王朝皇室里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变。态,而眼前这花容宁澜为甚!
花容宁澜有些委屈,撇了撇唇,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把手一伸,伸到他的面前。
“你射我那一箭好疼!”
这算不算是撒娇?明晓顿时觉得自己石化了。
燕瑾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冲去了口中的药味。
压根就不瞥他一眼,笑道:“本大爷的箭术差了点,若是能射偏一些,那就是正中你的心脏!估计今日宫内就喜庆了,给你办的可是丧事!”
“高!”
明晓暗暗叫好!
他们的少爷才不会在一个异国小小的王爷面前有所胆怯,此时见他如此,心里更是欢乐,对于自家的少爷,那崇拜再一次油然而生。
花容宁澜继续摆着一副委屈的样子,他知道燕瑾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甚至还会不断地挖苦他,可是他就是躺不住地还是跑了过来。
冷嘲热讽若是别人胆敢这么对他,早就叫对方死不葬身之地了。
可是对方是燕瑾,他甚至卑微地只觉得燕瑾能够见他就是好事。
心中自然也气自己的不争气,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如入了魔一般。
阿瑾的形象,一直深入于他的心中,无论怎么样,无论他用什么法子,都擦不去。
“阿瑾”
办他的丧事就办他的丧事吧!
他不生气就是!
花容宁澜就这么看着他喝水,最后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壶,“我渴了!”
燕瑾却是笑了,笑容特别夺目,那一双万分漂亮的清澈的双眸也藏着笑意,只是那笑意却是带着寒意。
“渴了,九王爷可回九王府喝水!”
难道他就是跑大老远来他这里喝杯水吗?
花容宁澜有些郁闷,连杯水都不肯倒给他喝,当即拉下了脸。
“我就是要喝水!”
“噗——”
一旁的明晓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见燕瑾与花容宁澜双双朝他望来,立即捂住了嘴,朝着燕瑾笑着眨了眨眼。
“少爷,属下错了!”。
花容宁澜冷冷地朝着明晓瞥去,那目光绝对有杀伤力!
向来尊贵的他,只一个淡淡的眼神就已足够让人心生胆怯,而明晓一接到那眼神确实又抖了,这一回的发抖已不如之前,而是一种胆怯。
不过明晓跟在燕瑾的身边多年,自然也还是有些抵抗力的。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别过了脸,继续一脸崇拜地看着燕瑾。
燕瑾勾唇一笑,“你说的大事是什么呢?”
他还不相信这花容宁澜能有什么大事了!
果然,此话一问出口,就看到花容宁澜一脸苦思的模样,目光在房间内巡视了几圈之后,突然双目一亮,总算是想到了一个燕瑾会感兴趣的话题了!。
“那个女人就是苏流年她遇刺了,中了四刀!”
四刀
燕瑾眉头一蹙,却还是淡淡地道,“本大爷早就清楚了!”
他派过去探询消息的人只说是轻伤并无大碍,没想到是四刀,这四刀是伤到哪儿了!
燕瑾一颗心提了起来,握着杯子的手有些泛白,而苍白的脸色此时更为难看。
花容宁澜也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撇了下唇,有些不满,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阴鸷。
他就知道关于苏流年的话题,必定能引起他的关心!
但是只要燕瑾不赶他走,花容宁澜也就暂且不拿苏流年当仇人看。
“身中四刀皆于左手臂上,后来让一个叫修缘的和尚给救了,此时那和尚有恩于七皇兄,所以七皇兄让他小住于七王府里。听闻苏流年甚至不知检点地与那和尚走得很近!”
简直就是丢死人了。
勾。引完一个又一个,此时连个和尚也不放过!
也不清楚那些人怎么就喜欢她这样的女人!
甚至连燕瑾对她也如此执着。
而他的七皇兄竟然还把她给娶了,立为七王妃!
虽然他也不喜欢画珧那死。变。态,可不代表他就会喜欢苏流年来当他的七皇嫂了!
每每想到这事,他就气得胸。口疼。
修缘,和尚
燕瑾自是清楚苏流年得救是因为修缘,但是与一个和尚走得近
他还不相信!
苏流年怎么可能与一个和尚走得亲近,就算是,那在一起也定是讨教佛法之类的。
不管怎么样,燕瑾还是选择了相信苏流年。
是他没有好好保护她,才会如此,基于这一点,燕瑾还是自责的。
“一个和尚六根未净是常有的事,但是流年我相信她!”
燕瑾笑了笑,将杯子里的水喝光,才道,“明晓,送客!”
“是!少爷!”
明晓笑了起来,走到花容宁澜的面前,开始送客。
“这位九王爷,该走了!我们少爷受了伤,虚弱着,不适合坐太久!要是不舒服,你担当得起?”
花容宁澜只是那么淡淡地笑着,笑容里藏着阴鸷,目光冷冷地朝着明晓望去。
“本王想走就走,还不需你这奴才多嘴!”
“啧——”
见他那么一副高傲的姿态,明晓也有些火大了,瞪着双眼朝他望去。
“你们花容王朝的王爷都跟你一个德行吗?真是人见人厌!少爷,可需要属下去找几条狗过来咬他?看他还敢不走吗?”
“去吧!多找几条!”
燕瑾点了点头。
“属下这就去!”
明晓朝着花容宁澜得逞一笑,转身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房间。
“阿瑾!”
看到燕瑾如此模样,花容宁澜急了,“阿瑾,跟我回王府可好?在那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燕瑾听他这么一说,浑身哆嗦了一下,有些恶寒。
“死变态,收起你那不要脸的态度,老子还需要你的照顾吗?别把老子当娘儿们!神经病!”
真把他当女人了,没看到他是个特别正常的男人吗?
他喜欢女人,也只喜欢苏流年一个!
其他人他还瞧不上眼呢。
“我”
花容宁澜也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过了,毕竟燕瑾是个男人,而他也是个男人!
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能如此亲密?
就连他与最为亲近的几个皇兄也不曾做到这一步,但是面对燕瑾他就是忍耐不住地想要靠近。
每一次看到那一张脸时心就不可抑制地跳动着,很鲜明的感觉,让他忽略不了。
虽然愤恨当时他的欺骗,只是后来也就释然了,是自己先没有认清楚,才会如此。
可不管怎么样,在他的心里,阿瑾是磨灭不掉的。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
花容宁澜轻咬着唇,一脸的委屈与无措,“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跟你亲近!”
“莫非你们花容王朝的男人都断。袖?”
燕瑾问道,眼里的不耐烦已经加深了不少。
亲近?
谁愿意跟他亲近了,他又不是变态。
“断。袖怎么可能!”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我才没有呢!”
他最讨厌画珧用那一种看女人的眼光来打量他了,那简直就是一个变。态才有的行为。
没有
真以为他燕瑾那么好骗?
若是没有,怎么在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时候还这么对他死缠烂打的?
燕瑾嗤笑,“既然不是。断袖,你做什么如此粘着我?告诉你啊,九王爷,我燕瑾只喜欢女人,而且这一辈子只喜欢苏流年一个!其余的,再好的,全都死光了,本大爷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花容宁澜低低地垂着头,袖子内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关节处甚至泛白,因为使了力道,手臂上的伤势抽疼了下,却让他给无视了。
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就那么值得他去喜欢吗?
苏流年都已经成亲了!
一个已经成亲的女人,他还在执着什么?
花容宁澜不理解,也不甘心。
而让他最为郁闷的还是自己对他的在乎,他并非断袖,喜欢的自然是女人,可对于燕瑾,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亲近。
见不着他,会想着,会烦躁,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看得到他,会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整颗心是重新跳动起来的!
见花容宁澜不语,燕瑾笑了笑,起身,“时候不早了,九王爷还是请回吧,一会明晓真会放狗咬人,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甚至是乐此不疲!”
花容宁澜也起了身,并非对于放狗咬人的威胁,而是对于自己此时的理不清!
燕瑾于他的心里来说,是一种负担,一种复杂的负担。
时而让他有一种喘过气来的感觉,时而又有一种新生的感触。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最后在深呼吸了口气之后,他道,“我会再来看你的,你的伤好好地调养,如果有什么需求与我说上一声,你不想见我,那我先走了。”
在一片狗吠声越来越近的时候,花容宁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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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有些凉快,夹杂着花香的味道。
坐在庭院中吹风的苏流年难得的心里一片宁静。
夜空很美,十四的月亮,很是皎洁,高高挂于空中,此时的她突然心生起感慨来。
见旁边的桌子上有酒,她倒了杯,是桃花酿,之前她喝过,喜欢桃花酿的酒香,很浓郁,比这庭院的花香更为香醇。
小饮了一口,满嘴的芬芳,苏流年笑着呼了口气,觉得自己呼出来的都是酒的芬芳,此时,有风吹过,她舒服地轻溢了一声。
望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忍不住轻声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希望远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可以平安健康!
此时应该与她同在一片夜空下,晒着着皎洁的月光吧!
一旁独自下棋的花容墨笙听到她似乎有感而发的感叹,词很美,很有意境,不似是她能够做得出来的,便笑道,“不是你作的吧!哪儿剽窃来的?”
“还真是剽窃的!”
苏流年朝他瞥了一眼。
她自是不可能作出这么旷世的大作,不过念念别人的诗,抒发自己的感情,没有碍着他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倒是符合此时的意境,他把手中的白子往棋盘一放,轻吟,“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吟完之后,似是若有所思,或是心中感叹,花容墨笙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棋盘上撕杀一片的白子与黑子,始终是噙着浅浅的笑容。
苏流年瞥见他的沉默,转过了身子,借着灯笼的光亮看清楚了棋局。
此时白子与黑子各不退让,撕杀一片,甚至是没有退路,只有不停的前进,此时还分不出输赢。
一盘棋能走得如此复杂,处处暗藏玄机,这一刻她不得不佩服花容墨笙的手段。
怪不得每次与他下棋,总是一败涂地。
苏流年是在静默了些时候,才开口,“这两天,你似乎闲得很!”
花容墨笙一推棋盘上的局,瞬间白子与黑子散乱一起,笑道:“在王府里亲自看守着本王的奴隶,这才安心,免得你又不听话地找谁勾。搭了!”
“老提起这话,你似乎很想让我赶紧出。墙啊!”
需要一天提个好几遍吗?
没这个心思,让他说多了,也就有这个心思了!
况且她一直以来都藏有这个心思,好男人多的去了,凭什么要她守着这个将来不会属于她的男人呢!
花容墨笙这才朝她望去,月光下的她,皮肤很是白皙,轻纱下,是她那具曼妙的身子,锁骨隐隐露。出,显得特别诱。人,他抬手轻轻的磨蹭着她的锁骨,垂眸一笑。
“本王信你,有这个心思,没这份胆量!”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指腹柔软,带着淡淡的凉意。
一开始想要反抗,但是见他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苏流年也就不再推拒,坦然地享受着他的触。摸。
但是她确实没有这份胆量!
苏流年吃吃笑着,举杯饮了一口,含在了口中,而后倾身朝着花容墨笙靠近,正要抵上他的唇,突然地又把口中的酒喝了下去。
见花容墨笙要凑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迅速地朝后退去,然而前面的花容墨笙比她还要快,抬手轻易地勾在了她的腰上,阻止她的后退。
苏流年只能被迫地被他抱在了怀里,整个人就这么被他锁在了胸。膛,两人之间紧密地贴。合着,只听得花容墨笙略微压抑的嗓音,“年年,你竟然勾。引本王!”
“我不是勾。引,而是突然不想!”
一开始她确实有意想将口中的桃花酿渡到他的嘴里,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