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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身后那一批刚才持箭之人,箭已发射完,见对方还安然无恙此时更是冲了上来,一大披黑压压的,数数也有数百人。
青凤正与几人纠缠着,大部分的黑衣人已经朝着花容墨笙他们追去,心里也着急。
奈何这黑衣人跟杀不完似的,倒下一个冲出一批!
而且这一次的黑衣人武功个个高强,每杀一人,他都要费上一些时间,若不是对敌经验丰富,他早已中箭了!
一剑刺入了对方的胸。口,有鲜血喷溅而出,青凤将长剑利落地取出,躲过另一人的袭击。
他也不恋战,使了个虚招,成功地脱离了对方的纠。缠。
此时他要做的便是立即到花容墨笙的身边,保护他与苏流年的安全。
花容墨笙的武功他自是清楚,只是此时的他还要护着一个苏流年,武功施展不出。
青凤见一个杀一个,杀红了眼,已是进入了一种挡我死者的境界。
黑衣人越来月多,两批聚在一起,刀剑无眼,一时间纠缠一起,敌我难分。
正当苏流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一道雪白的身影已经飘然落于他们的身边。
看着那一群黑压压的人当中有一道淡色的身影,此时已经是发丝凌乱,身上染上了血迹,脸上却是镇定的表情,双手搂在对方的身上,满是信任。
而那抱着她的男子,笑容依旧,带着从容自若,却是犹如来自地狱的鬼魅,浑身散发着杀气。
他所到之处,必有人倒下,手中拿的武器竟是一只女子该有的绣花鞋,却无沾染上半分的血迹。
而被他抱着的苏流年光着雪白的双脚。
修缘蹙眉,双手合十,轻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一串檀木佛珠握在手中犹如有了生命一般,他冲进了人群里,檀木佛珠如武器一般。
然而修缘并不伤人性命,除了自保与攻击,他所打中对方的皆是穴位。
有修缘的加入,战况虽然依旧,但是摆着千奇百怪姿态的黑衣人一个接着一个。
花容墨笙从修缘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看到,他只是微微轻蹙着眉头,然而什么也没有说。
倒是修缘先开口了,“七王爷,可需要小僧先带王妃离去?”
“不必!”
分不清楚敌我的纠缠中,甩出花容墨笙淡然的声音。
他的女人,他自有法子保护。
苏流年也听到了修缘的声音,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出现,但有他在,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至少有人帮着。
此时,不远处有马蹄的声音,一声声地传来,缓缓地瞧见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渐渐地看得清楚了。
只见那衣袍在风中猎猎做响,而对方有一张极为漂亮的脸,墨色的长发随着风扬起,带着张扬。
见着对面招招发狠的黑衣人,燕瑾怒目而视,胆敢动到他的女人,非带人将他们剿灭个干净!
瞧见那一抹淡色的身影被花容墨笙抱着,灵活地穿梭在众多黑衣人当中,燕瑾担心她会有个意外,高声喊道:“主子!流年!别怕,我来救你了!”。
燕瑾施展轻功,朝着黑压压的人群里飞掠而去,燕瑾提着长剑冲着黑衣人就砍,鲜血溅了不少。
他所到之处,自是一片倒下,不似修缘的仁慈,此时他如花容墨笙一般,杀人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很快的,情况便有了很大的转变。
是燕瑾!
瞬间,苏流年激动了起来。
没想到修缘来了,燕瑾紧接着也来了!
花容墨笙抱着苏流年也没有闲下来,她练过散打与台拳道,虽然学的不精,但是此时多少也有些派上用场。
看准一人,一脚踹去,只踹得对方可以倒退好几步。
黑衣人的数量逐渐地少了,而此时青凤也朝他们靠近,解决了花容墨笙身边的两名黑衣人。
凡是被花容墨笙、青凤与燕瑾所伤的黑衣人自是直接一命呜呼,但被修缘所伤的人一般只点了穴位,僵着姿势站在那里,倒是毫发无伤。
场上,二十几名黑衣人皆是站着一动不动,然而双眼中透露的是愤怒的杀意,却是无可奈何。
大部分的黑衣人皆是倒了下去,剩余几名黑衣人还在挣扎着,但那些已经是不足为惧,两三下便已经解决了。
正文 第173章、谁准你动她的?'VIP'
然而眉心正中间正嵌入了一颗檀木佛珠,旁边溢出了丝丝的鲜血。
那一颗佛珠,苏流年自是清楚怎么回事,那是修缘的!
“王爷!”
青凤朝着花容墨笙迅速地跑去,扶住了他的身子,还是不肯相信花容墨笙竟然用自己的身。子,为苏流年挡下了那一剑。
而此时苏流年也看到了花容墨笙的后背正插上了一柄长剑,她的脸色霎时就变了色刻。
捂着唇走到花容墨笙的身后,只见那一柄剑就这么插。在了他的背心上,旁边的袍子一阵濡湿,那比玄色还要深些的颜色,她知道那是鲜血!
原来,刚才花容墨笙将她往怀里一带的时候,是为她挡住了那一剑。
苏流年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目光不知所措噱。
倒是花容墨笙朝她如初一笑,“没事!本王说过,有本王在,这一回,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的伤!”
伤的是他!
燕瑾本想直接将苏流年带走,但是此时
刚才他有把握可以把苏流年拉开,然而花容墨笙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了那么一剑,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虽然讨厌花容墨笙,可此时,突然的,他没当初那么讨厌了!
他没有想过,像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人,有朝一日会以自己的身子为他人挡剑!
他会是个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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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苏流年沉默地蹲在房门外,目光皆是空洞。
燕瑾心里烦躁,他本以为见着她可以是欢欢喜喜的,却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茬。
见苏流年蹲在房门外沉默不语,脸色一片惨白,头发还是如他遇见她的时候,柔顺地披散下来,很长,垂到了地上。
而她光着雪白的双脚,身上的素色衣裳沾染了不少的鲜血,犹如一朵朵盛开的妖娆的花朵。
燕瑾也蹲于她的身边,心疼她的沉默。
他宁愿躺在里面的人是他,替她挡下那一剑的人是他。
这样一来,他的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
抬手轻柔地抚上她乌黑柔软的青丝,燕瑾微微一笑,“流年,说说话可好?这么沉默着,我怕!”
真的,他最怕她沉默了。
宁愿她发怒,打他出气也可以,或者大哭一场也好,但是不要沉默。
沉默的时候,他会猜想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苏流年朝着燕瑾望去,空洞的双眼渐渐地有了焦距,拉上燕瑾的手,一字一字地问,“他会没事的对不对?”
燕瑾见她终于开口,立即点头,“会没事的!”
“真的会没事?”苏流年还是不放心地问。
流了那么多的血,他的脸色那么苍白,虽然还是笑着,一切看似如常。
但是她知道,那一剑下去,很深,几乎要刺穿他的胸。膛。
燕瑾目光带着怜惜与自责,“不是重要部位,只要把剑拔出来,止住血,再休养一段时日就没什么大碍了!那和尚懂得医术,况且还有青凤在,还请了好几名的大夫,若七王爷想有事,也有事不起来!”
苏流年没有做声,只是心里难受得紧,她怎么也不会料到花容墨笙会以他的命来救她!
他说:“放心,有本王在,这一回,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的伤!”
她相信他!
真的,当花容墨笙在马背上这么对她说的时候,她就相信了!
对她不是没有感情吗?
怎么会舍得用身子替她挡住那一剑?
还是因为她对于他还有用处,所以,花容墨笙不允许她死?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混乱,双手捂着头,她突然看不清楚这一切了。
云里雾里,猜测不透他的心思。
可此时她最为忧心的还是花容墨笙的伤势。
那么久了,身后那一扇门还是没有打开的意思。
“我带你走!”
这一句话,燕瑾始终说不出口,至少不是这样的时刻带她离开。
她心里还有牵挂,这个时候的苏流年也不会跟他离开的。
燕瑾轻轻地握上她发凉的手,“流年,你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七王爷这样的人,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于花容墨笙,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尽管不深,但也清楚花容墨笙绝对不会是一个可以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人。
但是当他挺身而出的那一刻,燕瑾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震惊了。
“我不知道我好乱!真的好乱”
从燕瑾的手中抽回了手,苏流年双手依旧抱着头部,她想不明白花容墨笙的做法,为何要替她挡住那么一剑。
为什么?
还是这便也是他的计谋?他说过要让她爱上他的,莫非用的便是苦肉计?
可是危难之急,他怎么可能顾及到这么多?
可不论如何,她的心确实乱了。
苏流年想了很多,想得头疼,可依旧没有半点的头绪,现在她最想要的是花容墨笙会安然无恙。
燕瑾轻叹了口气,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
“流年,你别这样,你这样子我好难受!”
燕瑾抿着唇,神色忧虑,轻蹭着她的发丝,好久不见,她似乎又消瘦了。
或许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此时的苏流年干脆往地上一坐,无助地靠在燕瑾的身。上,脸色依旧苍白,眼神还是空洞的。
“虽然我讨厌他,可是,没想过要他受伤的。”
“不是说了他会没事吗?”。
燕瑾将她的无助看在眼里,更是搂紧了她。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是我替你挡了那一剑,至少你的担忧是因为我!不要担心了好吗?我燕瑾拿命做担保,七王爷一定不会有事!”
缓缓地抬头看着燕瑾,苏流年这才缓缓地点头,想到他之前受了不轻的内伤,便问,“你伤势可好?”
能扮成苏燕的模样,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燕瑾应该好了不少,刚才又杀死了那么多个黑衣人,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见她终于把心思放到了他的身边,燕瑾那双如溪涧明亮的漂亮双眸立即含满了笑意,眼尾那叫万千的风情。
他点头,很用力地点头,“好了!差不多都好了!”而后又觉得不对,摸了摸胸口,“还有点疼这里对的,这里还有点疼。”。
掌心停留在了胸。口的正中间。
苏流年顺着他手停留的地方望去,干脆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处,没有再说话。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花容宁澜带着焦。躁,他听闻花容墨笙受了伤,而且伤势不轻,自是风风火火地赶来。
入了赏桃阁没走多久就看到了花容墨笙房门外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刚想大骂一声哪儿来的狗。男。女。
但是当他看清楚了来人,那是怎么也骂不出口。
竟然是他寻找了多日的燕瑾!
花容宁澜的步伐就这么停了下来,但是看清楚燕瑾抱着的那女子的时候,目光一敛,所有的欣喜之色皆消逝。
也不知为何一把火就这么在胸。口处燃烧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地朝前走去,一把将他怀里的苏流年给拽了出来。
“谁准你们抱在一起的?谁准的?你这死女人,嫁给了我七皇兄,此时还这么勾。搭本王的阿瑾,还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苏流年被他摇得头晕,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倒是燕瑾见此,已经冲了上去,一把将花容宁澜推了开来,抢过了被她摇晃的苏流年。
“死。变。态,谁准你动她的?”
花容宁澜被燕瑾推了开来,满目委屈的神色。
“阿瑾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多天。”
“神经病!”燕瑾大骂出声。
而此时房门被推了开来,苏流年神经一紧,朝着里面望去,几步走到门口,却见青凤铁青着脸。
“谁敢在此喧哗,就休怪我得罪了!”
而后房门一关,将苏流年隔绝在了外边。
苏流年看着紧闭的房门,自是清楚里边生死搏斗,而她则是什么都帮不上忙,只能忤在这里,甚至还与他人在此喧哗。
花容宁澜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撇了撇唇,一边忧心着里面的状况,另一边偷偷瞄着身旁的燕瑾。
几日不见,他似乎又好看了许多,怎么看都不腻。
不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是百看不厌,甚至是一举一动于他来说,都是惊艳。
只是却不敢吱声,就怕他一吱声,燕瑾又不给他好脸色看,其实,燕瑾可谓是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看过。
燕瑾却是不理一旁的花容宁澜,朝着立于门边的苏流年走去,轻拉她的手,这一幕叫花容宁澜直接憋屈到了骨子里。
竟然当他的面拉别的女人的手!
可是他又无可奈何,难道还要再过去将两人分开?
花容宁澜一脸的哀怨,那双明亮的眸子甚至蒙上了一层雾气。
转而神色歹毒地看着那让叫羡慕嫉妒的女人,凭什么她就可以让燕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