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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眉眼如丝,但花容墨笙的松开,还是让苏流年的理智清醒了许多。
自嘲一笑,有些悻悻地起身,却还是主动地扶上了花容墨笙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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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房门一关,花容墨笙已是一反刚才的姿态,将苏流年抵在门上,倾身压住,封住了她柔软甜蜜的小嘴,二话不说尽情地索。取着。
一时间苏流年脑袋发蒙,想要挣扎,但几下之后,便乖乖地顺从了。
她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如此渴。望他的触。碰,双眼一闭,轻轻地搂在他的双肩,加深了这一记吻。
两人皆有好些日子不曾如此过,这一段时日的亲吻不过是触。碰一下,此时便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花容墨笙亲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双手更是没有闲下来,几下之后甚为熟练地剥。光了对方的衣裳。
双手在她光洁滑嫩的肌肤徘徊着,滑过之处对于苏流年来说如点了火般,只觉得一阵灼。热。
花容墨笙的衣袍也被她生涩地挑落,而他身。上唯一的一块布也就是遮在胸。膛处裹着伤口的纱布,一层一层覆盖着,干净如雪。
最为苏流年不爽的是那纱布遮住了他胸。前敏。感的两粒带着绝对诱。惑人的茱萸。
她的吻沿着他的唇一路往下,落于他的锁骨,再往下,跃过纱布,朝着他的小。腹落下。只是此时花容墨笙却是捞是已经弯。身。下去的苏流年将她往怀里一带,而后横身抱起,朝着那一张属于他们两人的大。床走去。
轻放于床。上,花容墨笙已经忍耐不住地压了上去。
见着身下的女人一脸的娇。羞,娇羞中藏着深深的渴。望,眉眼中满是情。欲,微微扬起的眼尾媚得惊人。
这一刻的她,连他都不得不去承认,确实美艳,是一种只属于他的美丽,只为他绽放的美丽!
花容墨笙这一刻动。情地看着身。下的女子,再没有其它的动作。
倒是苏流年见他迟迟没有其他的举动,已经不耐地伸手环上了他修长白皙的颈子,封住了他的口,小巧地舌尖探了出来,描绘着他好看的唇形,呼吸出来的暖暖气息带着一股芬芳拂在对方的脸上。
花容墨笙低低地骂了一声,“小妖精!”
他虽然也渴。望,然而只是享受着苏流年的伺。候,那柔软的小舌每一次触。碰所带给他的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那吻朝着他的下巴移去,竟是一番绝对带着挑。逗。性的轻。啃,再往下便是男。性。性。感的喉结,花容墨笙的喉结很是漂亮,苏流年如刚才一般轻。啃,而后一番吮。吸。
只是她每一次的亲吻都必须仰着脖子,只觉得有些发酸,花容墨笙自是清楚,抱着她翻了个滚,下一刻,那一个被压。在。身。下的角色,已经成了他。
就在瞬间翻滚的时候,苏流年惊觉自己的肚子顶着的一块坚。硬的灼。热,她自是清楚怎么回事。
小脸涨。得通红,呼吸更是紊乱不堪,看着身。下的男人,依旧含着笑意,然而已经不如以往那般一副胸有成竹老谋深算的样子。
此时的他脸色微微泛红,几分红润让他看起来健康了许多,眉眼里的炙。热。灼。烫了她。
再没有一丝的犹豫,苏流年避开他的伤口,朝着小腹吻去。
最后落在那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处,以唇舌轻轻地舔。弄着,只觉得身。下的身子微微一颤,耳边传来了花容墨笙轻溢出声的声音。
“年年年年”
苏流年娇。喘着,却是更为卖力地伺。候着,能让花容墨笙如此,每一次,她都觉得是一种满足。
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的举动刺。激着花容墨笙的神经,他躺在那里,任身上的苏流年鱼肉。
目光中除了那浓郁的情。欲,还有柔情,只是想到自己如此享受,而她此时也很想要吧!
花容墨笙忍下了冲动,坐起了身子,捧起还在卖力伺。候他的苏流年的小脸,往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想要本王吗?”
苏流年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地点头,下一刻她的双。腿被迫张开,一个滚。烫的欲。望挤进了身。子里。
她身子一震,双手环抱在花容墨笙的双肩上,脸贴在他的胸。膛处,只觉得身子犹如要炸开一般。
满满的,让她觉得一阵满足。
花容墨笙再没有停留,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面前,双腿环于他的腰上,摆动着她的腰部,一下下的撞。击,深而有力,这是彼此地占。有。
两人呻吟出声,芙蓉暖帐内,一片春。色。
守在外头的青凤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不禁一阵脸红。
却暗暗责怪自己的主子伤势未好,怎么就行如此剧。烈的事情,听着里面的声音,怕是场面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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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喘息,有男人也有女人。
声声呻吟在这清凉的午后徐徐传来。
赏桃阁内的一座亭子内,花容丹倾与修缘两人正在对奕,修缘的棋技甚高,而花容丹倾在下棋方面也有不错的造诣。
两人可谓是不分上下,一盘棋已经下了一个多时辰还是没有分过胜负结果。
修缘喜欢让步,可是每让一步,不忘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而花容丹倾擅长于布局,千变万化中对方稍微有一个比慎就入了他设下的圈套。
如此一来,两人也算是走得小心翼翼然而还是没有一个结果。
修缘持着白子落下,小心地避开了花容丹倾早已设下的圈套。
只是当花容丹倾执起黑子正要落下棋盘的时候,手突然一顿,并没有落下,反而让他紧紧地夹在了他食指与中指之间。
一声女子的呻吟声徒然响起,声响不大,但是格外娇。媚,可酥入骨头。
然而这声音竟然是他该死的熟悉,花容丹倾怎么也忘不了。
那时候在七王府的地下牢房里寻找苏流年的时候,那阴森的道路上便曾听过这样的呻。吟声。
那是一种忘。情的呻。吟,似是压抑,又是释。放。
而当他赶去的时候,一脚将牢房的石门踹开,所见到的是苏流年衣衫半敞地被花容墨笙藏于身后。
抬起头的时候,可清楚地瞧见眉眼里的情。欲,双颊嫣红,眉眼如丝的她,竟然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如被剜了一块下来,疼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此时,那一声声呻。吟,夹杂着男人的声音,于他来说,鲜明得犹如那一日的记忆。
他自是认得那一道声音,苏流年,他七皇兄把苏流年怎么了?
花容丹倾只觉得脑子一蒙,胸口处传来了剧烈的抽。痛,手中不自觉地一用力,黑子化为了粉末飘落于棋盘上。
修缘是出家之人,六根清。净。
而他也是习武之人,自是耳聪目明,那一声声传来的男女缠绵的声音,他自然是听得清楚的。
修缘脸上一红,低低地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此时处于赏桃阁下棋,听到这样的声音自是清楚声音的主人是谁。
修缘却是屏蔽了刚才的杂。念,正要继续下棋,却见一道粉末从花容丹倾的指间落了下来。
原来是黑子被他给捏碎了!这才看向花容丹倾的脸,只见一阵阵的惨白,就连唇都失去了血色。
那一身绯红的华服映衬得更为苍白。
花容丹倾的心,被一块块地撕扯去,缩回了手,笑得苍凉而失落。
其实当他知道花容墨笙并非断袖的时候,就已经清楚苏流年只怕已非清。白。之。身。
正文 第178章、这一场缠绵'VIP'
第178章、这一场缠绵文/霰雾鱼
其实当他知道花容墨笙并非断。袖的时候,就已经清楚苏流年只怕已非清。白。之身。
他虽然介意,必定自己喜欢的女人,他想要得到的是最为完美的全部。
但也清楚并非苏流年意愿如此的,喜欢一个人,他是执着的,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着,想要去守护。
但是现在亲耳听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的声音,当真是撕心裂肺。
甚至是绝望郡。
花容丹倾笑得满目苍凉,但是更恨的还是自己,此时想要带她离开,并非易事!
他等她,不论等到什么时候,不论她的身子是否清白。
只要,最后苏流年心中装的全是他花容丹倾就足够了屈!
修缘见此,问道,“十一王爷可是身子不适?”
花容丹倾从悲伤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今日本王已无心思下棋,先行一步!”
他想逃离这里,想要去听不到这声音的地方,否则他难保自己不会冲动地冲进去,虽然他是该冲进去的!
花容丹倾起身,犹如失了魂一般,急忙忙地朝着桃花树下走去,踩着落了一地的桃花。
修缘看着那一道急促的红色身影离去,微微蹙眉,一时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情,最为困人。
然而此时的修缘没有料到的是,有一日,他也会被情所困。
那是他的劫,渡得过便修成佛,若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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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缠。绵的两人如此剧烈,几乎想要将自己完全燃烧完一般。
而此时芙蓉暖帐内,双双抱在一起。
苏流年疲惫地靠在花容墨笙的怀中,而花容墨笙怜爱地将苏流年搂着。
这一刻,他的心是柔软的,不曾有过的柔软,连他自己都觉得此时的自己变得陌生。
可花容墨笙自己也清楚,这样的感觉不过是短暂罢了。
他有他的背负,怎能允许自己如此。
苏流年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溢。出声音,身子的疲惫让她累得想要昏睡过去,连睁开双眼都觉得甚是费力气。
明明伤得才可以下。床行走的人是他,为何还有这力气来折。腾她呢?
一次一次地索取,变换着姿势,几乎要把她揉成扁的。
此时两人的身。上皆是未着寸缕,花容墨笙的欲。望甚至还在她的体。内,温热紧。窄的包围着,让他意犹未尽地想将她再一次占。有。
苏流年也感觉到花容墨笙身子的变化,她瞪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出去,再下去,下。不。了。床。的就是我了!”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脸上一片绯红,而眉眼里风。情无限,他靠近在苏流年的额头处亲吻了几下。
轻叹一声,“本王这是太久没碰你了!”
而后他抬起苏流年的腿,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身。子,只见那一道浊。白便溢了出来,一滴滴地洒落在床。单上。
酥。麻未褪,双。腿。酸。软,因他的举动苏流年红着脸,鼻尖嗅到一股药味,便问,“伤口可有裂开?”
花容墨笙眼里带笑,“没有!年年配合得很好,伤口怎会裂开?”
苏流年窘迫,刚才她确实配合得很好。
几个月的时间,两个人除了亲吻,花容墨笙当真没有再碰过她,而这身子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百般向他索取。
这一场缠绵,一开始是花容墨笙所想,但是到了后面,分明就是她所想。
一次次地被满。足,甚至忘情地大喊出声,想到自己那般疯狂,又想到门外还有青凤守着,苏流年直想挖个地儿钻了进去。
她竟然忘记了外头还有一个青凤!
他们的声音,岂不是叫他给听了去!
薄被一拉盖住了两人的身。子,苏流年朝着花容墨笙的怀中又钻了钻。
耳边却传来一声极似压抑的喘息,“年年,不想下不了床,就别乱动!”
苏流年当真一动不动,僵着身子在他的怀里,想起之前在桃花树下拥。吻的时候,便问,“之前为何要停下来?”
眸子中的情。欲。未。褪,轻轻眨了下,风华乍现,潋滟一片如绿水春。波。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笑得。暧。昧。
“莫非年年喜欢在外头与本王缠。绵?若是嫌弃床。上单调,下回本王一定带你在外头行这事!”
“不要脸!”苏流年骂了一声。
“再不要脸的事情本王都做了!”
他抬手轻揉着她一头披散下来的秀发,之前为她别上的那一朵桃花已经被压得不成样子了,扁扁地落在床。单。上。
噙着笑,花容墨笙又道:“傻瓜,这别院虽然不如王府那般下。人众多,但偶尔也会有人走过,你觉得本王会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吗?若是在外头,本王自是找处隐。秘的地方!”
苏流年当真觉得自己没脸没皮了!
这个猪头问题她竟然也问了出来。
但是论脸皮她实在没有花容墨笙的厚,还是闭嘴睡一会吧!
见苏流年不语,花容墨笙也不再说话,只是拥着怀里的女人,一瞬间的心里柔软,竟让他生出几许恍惚。
如若可以,如此一生一世也是很好的。
但是,花容墨笙也清楚这不过是他的错觉,还有奢望。
幸福于他来说,是种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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