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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又过了两日,偶尔的松绑是在她需要方便的时候,对方才肯给她松绑一会。
只不过有人看着一完事马上又绑回去,此时双手与双脚已经绑得快要失去了知觉。
她尽可能地动,然而每动上一下便能扯疼勒出来的伤势,疼得她泪眼汪汪的。
然而不清楚对方的底细,她也只有忍耐着。
每一次吃的东西都是极为不好的,外加一碗清水,她觉得自己都饿到快没力气了。
不过这两日她尽可能地挣扎着,希望可以挣。脱这绳子。
那些黑衣人似乎在等待处置她的命令,偶尔一个人过来给她送饭,将饭菜放下,二话不说马上离去。
连她想要问清楚死个明白都是奢侈的。
虽然想知道将她掳来的幕后之人是谁,但是那一日,怕也是她的死期!
苏流年想,她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里,只是这里有人守着,戒备算是深严,甚至房门还上了锁,给她吃的饭顶多就是个半饱,让她成天有气无力的。想要离开,看来没有那么容易啊!
苏流年躺好,睁着双眼细细地想,她突然双眼一亮,一抹得意的笑容浮在眼中。
只要她手上与脚上的绳索被解开,她就会有法子离开这里了!
苏流年又使劲地挣了挣手上的绳索,也不知打的是什么样的结竟然如此牢固。
她气得连嘴巴也一并用上,可惜力气不够,咬了几下就觉得筋疲力尽的,丝毫提不起力气了。
双手一直这么抬着酸疼得要命,她只得暂时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没过多久听到外头又传来了脚步声,苏流年立即打起精神坐了起身,果然没过多久便传来锁被解开的声音,而后房门被推了开来。
进来的人还是黑衣人,而且还是两个,将她打量了一会,苏流年也安静地打量着对方,奈何是张陌生的脸。
“你们是谁?难道你们不知道抓错人了吗?”
她是苏流年,不是司徒珏啊!
虽然是司徒珏的身子,但是司徒珏的一切真不该由她来背负。
“你是苏流年?”
其中一名不曾见过面的黑衣人问道。
苏流年点头。
黑衣人道:“那就对了,没有抓错人!”
噗——苏流年大惊,抓她的啊!
她何时给惹上的?
“大大哥,我何时惹上你们,需要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地抓我?”
两名黑衣人并没有回话,倒是其中一人走到,先给苏流年把了脉,而后便转身离去。
苏流年看着他们离开,突然大喊,“大哥大哥,我想方。便,行行好如何?”
“你不是刚去过?”那名给她送饭的黑衣人不满地开口。
“尿频!”苏流年脱口而出。
“砰——”
回应她的是一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苏流年绝望地看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
看来只能找下回的机会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将逃离这里,苏流年难掩心中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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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陆江城几乎都给翻了一遍,但是依旧没有苏流年的任何消息!
燕瑾甚至让自己的手下彻夜去找,然而这么多日过去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如人间消失一般。
时间拖得越久,他的心底就更没有个底。
那一截鲜。血。淋。漓的手指,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着她!
花容墨笙的话,半真半假,他越慌乱越是无法判断清楚他话中的真假。
苏流年的离开,她的失踪,还有那一截手指,于花容墨笙来说竟然可以如此风轻云淡,一切仿佛与他无关!
除非
这是他设定的局!
只是燕瑾不明白花容墨笙设下这样的局想要做什么!
燕瑾寻找不到,花容丹倾也寻找不到。
两人甚至达成共识,寻找都是出自于真正对苏流年的关心,所以将陆江城一分为二,各自带人寻找,若有消息,必定相互通报。
第一次,他们如此合作,为了一个喜欢的女人。
唯有一人似乎一切握于掌心,不慌不乱。
人人知晓花容丹倾擅长于音律,然而还有一个人的音律并不差,那便是花容墨笙,只是他向来鲜少在他人面前弹奏。
而此时,他独自坐于桃花树下,前面摆放着一架古琴,两端都雕刻着古老的纹路,衬得更为古韵。
这一架古琴名为云端,是他从一名高人手里得来,云端所发出的琴声,听者如入云端,故取名为云端。
花容墨笙修长白皙的玉指轻轻撩拨着琴弦,如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倾泻而来。
他垂着眸子,挂着浅笑,如沉醉一般。
琴声清雅而悠远,轻缓自如,有风吹过,桃花纷纷而落,随着琴声的转换,花瓣犹如有了生命一般,轻扬而起,有如彩蝶之姿。
突然想起一事,那一张风华如桃夭一般的脸,笑意加深了许多,琴声转而轻快明媚起来。
那一日说到洗他衣服的时候,苏流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问她如何,她道,“衣服太多了,光想想就觉得伤口又开始疼了。”
紧接着眉眼里含着俏皮的笑意又说,“不如,王爷给我唱个曲儿听听可好?”
那时候的她说这句话时,除了俏皮,竟然也把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给学了个尽。
那一次,是除画珧之外第一个敢如此待他的人。
她是错了,可是此时,真有那么一点点地想她。
只不过花容墨笙可以对别人狠,自然也可以对自己狠,那些想念此时也就变得如此地微不足道。
思绪有些纷乱,情绪虽然控制得很,然而琴声已有微妙的变化。
花容墨笙将内力注入琴弦上,半垂着眸子,姿态优雅地撩拨琴弦,那琴声如梦如幻,除了那桃花香气,还有一股浅雅的芬芳。
有人说,这便是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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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来人啊”
再经过一个多时辰之后,苏流年觉得时间差不错的时候,便扯着嗓子大声叫出了声。
“救命啊有没人有人听到啊?我要憋不住了!救命啊!”
这一回,她真的是憋不住了。
尿。急啊!
一急起来可真是要命!
“大哥黑衣人大哥,您老可还健在啊?劳烦您开个门行个方。便吧!”
苏流年有气无力地在床。上滚了几下,压在了手上被绳索肋出来的伤,疼得她闷闷地哼出了声音。
可此时她当真尿。急啊,那黑衣人不会真以为她是装的?
苏流年有些想哭,万一憋不住,尿。在裤子上,那她真要丢死人了!
一世英明尽毁啊!“来人啊!憋不住了啊”
苏流年呻吟着,只觉得小腹发胀,稍微碰一下都觉得要禁不住。
一想到就是把人给唤来了还要松绑还要跑到茅房,她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
苏流年双耳突然如兔子般竖起,静听外头的声音,真让她给听到了很细微的脚步声。
当即如看到了希望一般,扯开了嗓门大喊,“来人啊,放我出去,憋不住了啊!来人啊”
“砰——”
锁被打了开来,而后房门被推开,那常给苏流年送饭菜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见苏流年趴在那里一副要死不活整张脸的表情异常丰富。
冷冷一笑,他问道,“你又有什么事情了?若不是主子吩咐不得伤你,早就割了你的舌头,聒噪死了!”
苏流年实在尿。急没理会他所说的主子与威胁,赶紧哀号,“这位大哥快快快,给我松绑,我急这回当真急死我了!”
黑衣人见她确实急得脸色发白,几乎都要扭曲了,这才斯条慢理地朝她走去,利落地解开了她手上与脚上的绳索。
解开之后只觉得一阵酸疼,苏流年忍着没哭出来。
得到自由,本想直接行动,奈何憋得难受只得先下。了。床踉跄着跑了出去。
黑衣人见状立即跟上,“你若胆敢使什么诡计,一不小心弄断了你的手脚,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知道知道!我不逃,找茅房呢!”
来到这里住了两三天,一天去两三次的茅房,茅房于她来说也算是轻门熟路!
拐了个弯,眼见茅房就在眼前,苏流年二话不说冲了进去。
这一路跑来,她虽然着急得很,不过还是留意了周围的景物,发现黑衣人还是不少的。
同样的装扮,一会走过一个,至少她能看到的黑衣人不止掳她过来时所见到的四个,起码都有近十个了。
若是一两个,她可能还是对付得了,近十个的黑衣人,不论怎么样,她都奈何不了的。
苏流年一边细想一边白着脸色冲进了茅房。
为防止苏流年逃跑,随后跟上的黑衣人拿着被解开的绳索,冷着神色守在了茅房外。
茅房里的苏流年舒服地喘。息了口气,真差点就让尿给憋。死了!
她将裙子放好,看着自己手腕处的伤势,已经磨得红。肿起来,甚至还破了皮可见到干涸的血迹,双脚上只怕比这伤还重。
然而也只是惋惜了一下,随即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来,能不能逃离这里,就全靠它了!
黑衣人在外边等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等得有些不耐烦。
又担心她使什么伎俩,便在外头催促道,“好了没有?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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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最近码字好懒啊,只想睡觉。我完了!我完了~~~欢迎阅读穿越文:《娘子,为夫好怕怕!已完结+番外》一句话简介:“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
正文 第185章、与和尚共度一夜'VIP'
又担心她使什么伎俩,便在外头催促道,“好了没有?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来了来了!”
里面传出了苏流年的声音。
见她依旧踉跄着脚步,一瘸一拐地扶墙走出。
黑衣人立即上前,正想将绳索帮在她的双手上,只见苏流年已经做出了准备茆。
要伸出手的时候,将手上紧紧攥着的那一包粉末迅速地朝着黑衣男人的脸撒去,只见黑衣人眼一抬未看她一眼就已经直直地倒了下去。
第一次使用,这效果
也太明显了吧蚊!
自从花容丹倾送给她那几包迷魂香之后,苏流年便一直藏在身上,除了沐浴之外,一般都想法子放在身上。
毕竟她的处境并不安全,什么时候遇上刺客也说不定,之前被刺杀,她是急得忘记了。
前日几在客栈里被四名黑衣人找上来,她一时间又是紧张又是害怕的,自然也将此事抛之脑后了。
此时想起,倒也不算太晚!
不过她一直没有试,没想到药效还是挺厉害的,才嗅到就马上倒下去了。
幸好她立即屏住了呼吸,否则自己怕也要倒了下去。
她记得花容丹倾说过这迷魂药不至于要人的性命,但可以让对方神志不清,两个时辰内酸软无力。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力气的黑衣人,苏流年冷冷一笑,一脚朝着对方踹了过去。
“敢抓我,看我不踩死你!”
冷笑之后她又给补了一脚,见对方无力反抗,心情舒畅了许多。
摸了摸怀里的剩余的一小包迷魂药,苏流年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早知道花容丹倾带给她的那几包全给带出来,由于怕带了太多,此次她只携带两包藏于怀中。
苏流年没敢再停留下去,踉跄着脚步朝着一条偏僻些的地方跑去,尽量找可以隐秘些的地方。
然而手脚都疼,尽管是尽量让自己忽视,可还是觉得疼意一***袭击而来。
这似乎是一座府邸,沉淀着历史的沧桑。
苏流年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但也知道得必须离开这里,剩余一包迷。魂。药,她真没有把握一下子可以迷倒太多人。
见有黑衣人走来的脚步声,苏流年仓促之下躲到了一根柱子后,待脚步声渐渐走来的时候心都提了起来,可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只是她没有料到的是此时太阳偏西,竟然将她的身影给投射得长长的,于柱子上很明显得映出了个人影。
正路过的黑衣人自然是没有错过那一道纤细的身影,顿时起了戒心,持着刀缓缓地靠近。
苏流年感觉到有人靠近,吓得一颗都要砰然跳起,手里紧紧地拽着迷。魂。药打算若是真不幸被对方遇见了,就撒了过去。
可惜了剩余这么一包!
“什么人,给我出来!”
黑衣人出了声,但并未在前进,而是在离柱子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就停了下来,持刀虎视眈眈地看着柱子。
完了!
当真被发现了,此时出去也不对不出去也不对,若是往后跑去,自是会被发觉。
苏流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将那黑衣人给诅咒了不下十遍。
她躲在柱子后丝毫不敢乱动,黑衣人见敌人不动他也不动。
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想到这处地方还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