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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昭仪的容貌与气韵本就不差,尽管年纪已是三十好几,然而一向心净倒是把一张脸保养得甚好。
戴上其它的花显得太艳,太俗气,戴上白牡丹最为合适,将她的气韵衬托得更为淋漓尽致。
就连与皇上相遇也是花容墨笙巧妙设计出来,所以才有了皇上当晚翻了杜昭仪的牌,才有接下来的事情。
只是画珧并无心害人性命,便问,“墨笙,杜昭仪入了冷宫可有性命之危?”
花容墨笙一笑,道:“这点倒可放心,杜昭仪本王对她印象尚可,再者她还是老八的生母,倒是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入后宫,有何不好?最后还能保上一命,若不然,下场只怕与我母妃一样。”
说到这里,他目光一黯,带着赤。裸。裸的恨意,连笑容都带着冷意。
“既然如此,那就好,墨笙,我真不愿意你造了太多的杀孽!少牺牲一人,便算是一人。”
画珧轻叹,这一场变乱,必定要死伤无数,在他们的眼中,那些人不过是棋盘里他们操纵自如的棋子。
花容墨笙将杯子端起,嗅着酒香才说:“还记得那一日你收到的那一只鸽子吗?上面的纸条只写了“司徒珏”三字,本王一开始就想到是老八所为了,他在告诉我们不止他知晓苏流年的身份,其余的人也都知晓,包括德妃。老八与德妃一旦敌对,有利的便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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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许久,待用晚膳的时候才爬了起来。
问琴给她准备了丰盛的食物,又说花容墨笙忙于事务,正在书房,让她独自用膳。
一个人吃饭,苏流年早已习惯了,也没觉得什么,便独自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
才吃没几口竟然看到画珧进了屋子,朝她一笑,竟然笑得几分温柔几分怜悯。
吓得苏流年手一抖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您老可别这么对着我笑!我怕”
几个月不见,这男人似乎长得更为好看了许多,一身雪白袍子,华贵美艳,清雅如莲,当真称得上风华二字。
画珧并未因她的话笑容有所改变,入了坐便道:“来人,给本少爷备份碗筷,拿壶桃花酿过来,今晚本少爷陪王妃用膳!说到王妃二字,他特意加重了不少的音量。”
一旁的问琴点头,“是!”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忐忑,与画珧一起吃饭,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这个男人向来看不起她,不屑于她,甚至将她鄙夷了个半死,今日怎么就想着与她吃饭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JIAN)即盗!
她还是小心应付着比较好。
没过一会,问琴准备了一副碗筷,又准备了一壶桃花酿,两只染着桃花瓣的陶瓷杯子,将东西摆放好,又斟了两杯酒这才退到了一旁。
画珧举杯朝着苏流年一敬,而后仰头喝尽,苏流年见此也朝他一敬喝了一口。
入口的芬芳让她轻呵了口气,竟是带着一股桃花香。
“你有话便直接说吧!”
苏流年开了口,会找上她,自然是有事。
“你倒是直接,既然如此,本少爷也不转弯抹角了,你知道墨笙让你当他的王妃所为何事吗?”
他打算一切都说出来,免得这个女人真以为花容墨笙还真是看上了她。
苏流年朝他望去,这事情她自然是想知道,只不过猜测不出来,花容墨笙也不可能直接对他说吧。
苏流年摇头,“你愿意告诉我原因吗?”
画珧独自倒了杯酒,笑道:“本少爷来此,为的正是此事,但是告诉你这事之前,你得先回答本少爷一个问题!”
“你说。”
苏流年朝他一望。
噙着清雅的笑意,画珧饮了口酒,才开口询问,“你爱墨笙吗?若要你离开,你可愿意离开他?本少爷要听你老实的回答!”
苏流年有些为难,“这是两个问题!方才不是说只回答一个吗?”
下一瞬间,笑容从画珧的脸上敛去。
“让你回答你便回答!你个女人罗嗦个什么劲!”
总算是恢复原形了!
苏流年见画珧没再笑得古怪,这才松了口气,学着他的样子,饮了口酒,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搁。
她眨了眨眼,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似在思考。
许久之后,苏流年才开了口,缓缓地道:“其实七王爷是个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男子,瞧当时的宋紫风不就把他爱得死去活来的,不过宋紫风犯了个错误,像七王爷这样的男子并非她所驾。驭得了的男子,所以,她输得彻底,除去那么多的因素,我承认我喜欢他,可心底更清楚的是他不会喜欢上。我,更不会爱上。我!如果有一日我离开了,或许走得不是很潇洒,心中会有牵挂,可我还是会离开。”
她宁愿走了再思念,也不愿意留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
花容墨笙似是无心,更似无情,在感情上,花容墨笙比谁都要理智。
这样的男人,她能将心交付出去吗?
想想都觉得可怕。
敌意渐渐消去,画珧似乎还算满意她的回答,从她那张美丽清亮的眸子里倒能看得出来,她不像是在撒谎。
听她这一袭话,还是觉得算是个理智的女人,虽然之前对她的印象是粗。俗无礼得要死!
“既然你回答了,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原因吧!”
苏流年见他有意想说,立即讨好一笑,狗。腿地给她斟了杯酒。“画珧公子,请说!”
画珧见此倒是满意,勾起一笑,问道,“墨笙应该与你说过司徒珏一事吧!”
她点头,“这个我知晓!”
“本少爷也清楚你并非司徒珏,也并非是司徒珏失去记忆,你苏流年除了这一具身子以外,其余的与司徒珏扯不上半分关系,是吧!”
他与花容墨笙之间没有什么秘密,苏流年的秘密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苏流年继续点头,看来花容墨笙将她的事情也说与画珧听了。
若他们之间是兄弟,那么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他们两人的关。系。暧。昧得很,没想到彼此之间,还一点儿秘密也没有。
画珧笑了下,又说,“既然司徒珏的事情大部分你都已经清楚,那么本少爷就长话短说吧!司徒家历代以来一直给朝廷提供兵器,大概在两年多前,司徒一家满门被杀,三百多名全死于非命。当然,众人以为还剩余司徒珏,也就是你,所以才有这么多不曾停歇的暗杀。”
苏流年安静地听着,画珧说过的这些话,她都知晓,因为花容墨笙曾与她提起过。
于是继续听着画珧的下文,“司徒家虽然灭门,但是制造的兵器还在,而且这一批兵器的数量不可小瞧,只不过这一批兵器藏在哪儿,也只有司徒家的后代才知晓,所以想得到的与想掩藏的人便只有针对于你。本少爷这么说你可明白?”
画珧风情一笑,看着听得几乎入神的苏流年。
兵器
他的意思是,花容墨笙娶她是冲着兵器而去的,他要那么多的兵器做什么?
莫非
造反!
想到此,她吓得扔了筷子捂住了嘴,画珧自是清楚她所想,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
“苏流年,此时若有第三人知晓,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于是立即点头,“我我当作没听到!”
其实很早以前花容墨笙就将她拉上了贼船,所以关于他的流言,才一直没有对外说起,不论是花容丹倾还是燕瑾,她都从未泄露给他们知晓。
画珧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神秘一笑,并且朝她眨了下眼,而后将酒杯放回桌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流年。
“其余的,自己想着吧!好好配合,本少爷能给你一条生路,否则,就算最后墨笙饶你不死,本少爷自有法子让你不得好死!”
见自己目的达到,画珧敛起笑容,转身离去。
就这么走了
苏流年看着画珧离去的身影,琢磨着他说过的话,花容墨笙为了兵器才迎娶她的,那一批兵器只有司徒家的后代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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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文中出现了些耽美的情节,对于不喜欢的亲们,我只能说声抱歉了,因为作者喜欢啊!大爱啊!看到断袖一出来,不喜欢看的亲就跳过去吧,当然了你们砸鸡蛋我也不介意,不喜欢就砸吧!文中的画珧与花容宁澜话说我也都挺喜欢的!!!对了,明天停电一天,估计要晚上才能码字,疯狂了。
正文 第191章、啊……疼死我了 'VIP'
第191章、啊……疼死我了文/霰雾鱼
苏流年看着画珧离去的身影,琢磨着他说过的话,花容墨笙为了兵器才迎娶她的,那一批兵器只有司徒家的后代才知晓。
那么司徒珏是司徒家的后代,她苏流年此时霸。占着司徒珏的身。子,勉强可算为是司徒家的后代。
可是
她真的不晓得兵器藏在哪儿啊!
虽然知晓花容墨笙娶她是有目的的,此时听画珧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有些难受茆。
倒了酒独自喝了几杯,突然觉得肚子一阵咕咕的叫着,紧接着她只觉得一阵腹。痛。
莫非
要来大。姨。妈了蚊?
但是这样的疼又与要来大姨妈的疼不大一样,苏流年立即脸色一变,捂着肚子,朝着问琴大喊,“我上茅房,你去给我准备手纸!”
说完,一溜烟已经没了踪影。
八名白衣卫见状立即跟了上去,问琴见此心里一惊,也不知道苏流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还是立即回去取了手纸朝着茅房的位置跑去。
苏流年一到茅房,差点儿就没有憋住,只觉得一路通畅,只是肚子还是疼得要死,她这是拉肚子的现象啊!
在拉得差点没虚脱的时候,这才起身,捂着依旧发疼的肚子朝外走去,一手扶着墙,外头八名白衣卫守着,自然还有提着灯笼的问琴。
“王妃,您怎么了?可要紧?”问琴着急地问。
苏流年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突然又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强烈的感觉立即袭击而来。
她神色一变,立即转身冲着茅房跑去,还不忘大喊,“问琴,再去给我拿手纸”
问琴立即点头提着灯笼往回跑。
没过多久苏流年又扶着墙走了出来,此时的她更为虚弱,见着问琴,抬了抬手,眼里泛着泪光。
“快扶我回去休息,疼死我了”
问琴立即将手里的灯笼递给一旁的白衣卫,上前将苏流年搀扶住。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疼成这样?”
难道是给王妃吃的食物出了问题吗?
“没什么,就是突然肚子好疼,拉肚子疼疼疼,你扶我走慢一些。”
走了几步路,她已经疼得全身都冒出冷汗了,肠子里如被人拧着,动或不动,都疼得难受。
“肚子疼那”
问琴朝着几名白衣卫望去,“王妃肚子疼,你们赶紧去找大夫,并且通知王爷!”
两名白衣卫立即没了踪影。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肠子里又响起了声,苏流年一紧扯开了问琴,“你再去拿手纸”
说完,转身又朝着茅房的方向跑去。
“还去啊!”
问琴赶紧地又往回跑,只不过这一回抓来的手纸一大捆,不论再跑多少次茅房都无须怕没有手纸。
如此反复又折腾了几次,苏流年已经拉到虚脱,最后一次扶墙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惨白一片,特别是这月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骇人。
她已经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拉不出来了,但就是觉得肚子还是疼得很。
苏流年轻哼出声,任由问琴搀扶着,几乎把身上的重量都挂于她的身。上。
“慢些再慢些,我都要疼死了”
她有气无力地出声,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而此时花容墨笙听闻此事已经大步朝着茅房的位置走来。
见着几乎是挂在问琴身上的苏流年,他走了过去,扶住了她。
把了脉,见没什么大碍,这才问道,“王妃今晚吃的东西由谁准备的?”
“奴奴婢准备的!”
“扑通”一声,问琴已经跪了下去。
花容墨笙这么问,任谁都知晓是今晚的饭菜出了问题,才会让苏流年疼成这样。
见苏流年疼得在他的怀里轻哼,花容墨笙也不再多问,他紧紧地搂着。
“一会就不疼了,再忍忍!”
说着便将她横抱起身,而苏流年实在疼得难受,紧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抱在了他的肩上,却还上有些理智的,不敢抓得太过用力就怕扯疼了他身后的伤口。
“我疼疼死我了”
她哼出了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浓密的长睫毛处挂着泪水。
花容墨笙有些不忍,抱着她朝着竹笙阁楼大步走去,问琴见此,忧心地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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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热汗巾,轻轻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