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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热汗巾,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见她紧咬着下唇,都咬出了血迹。
花容墨笙只得用手撬开她的牙齿,让她咬在他的手上,只不过当他柔软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苏流年就清醒了不少。
半睁着眼,发现花容墨笙担心她咬伤自己竟然将手指直接放到她的口中,这一瞬间,她的心确实感受到一股温暖。
忍着疼,她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这才伸手将他的手从口中拿开。
“你做什么呢?就不怕被我咬断了手指头?”
花容墨笙一笑,“你真觉得自己有本事咬断?”
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苏流年懒得搭理他,此时疼意一下下地袭击而来,让她恨不得在床。上。打。滚,这样的疼不曾有过,比吃坏了东西还可怕。
她不会是
中毒了吧!
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花容墨笙道,“你这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被下了泻药,除了肚子抽疼,跑几次茅房,只是疼起来的时候倒真难以忍受。”
而后一笑,又道,“可记得当时老九也疼得在床。上。打。滚?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苏流年一惊,这么久远的事情他还记得!
不过想想也是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花容墨笙呢!
虽然她自以为那已经是极为隐秘的事情了,若是查,怕也查不出来,再说她还可以一口咬定不知道黄豆与茶食用后会产生反应。
“谁给我下的药?”被她知晓是谁想要害她,她一定去买许多老鼠药喂对方一口一口当砂糖吃下。
胆敢给她下泻药的人
花容墨笙无奈一笑,随即猜到了是谁。
除了画珧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
一时间,花容墨笙明白了,折腾这才刚刚开始啊!
于是他问,“今日晚膳可用过了?”
“晚膳时画珧来过,与他喝了几杯几杯酒我没吃多少饭菜,后来他离开后,我又喝了一些酒,再之后肚子就开始疼了”
眸子一转,似乎捕捉到什么,然而苏流年摇头,当她的面,画珧也不好给她下泻药啊!
可是除了画珧好似没有其它的可疑人物了,但她喝过的酒,画珧也喝了!
花容墨笙既然已经知晓一切,便也不再多问,给她脱了外裳,便在她的身边躺下。
“这泻药倒没什么,再疼一个时辰就会渐渐消去,没有解药!”
就是服用了解药,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好转。
还得再疼一个时辰
苏流年绝望得哼出了声,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将苏流年痛苦的神色望进眼里,花容墨笙轻揉她的肚子,浅浅地笑着,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想为她受这一份苦。
若是他疼着,至少已经习惯了疼,不似会这么害怕。
苏流年当真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眼里噙着泪水。
“让我知道谁给我下的泻药,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呜呜好疼啊,要疼死我了”
花容墨笙轻笑,拽住了她的手臂,“睡过来些,本王抱着你,不想本王的背后的伤口裂开,就休想妄动。”
苏流年轻哼着,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她并没有挪到他的身边。
“你去别的房间睡觉吧,我实在是疼,会碰到你的伤口的!”
说着,她翻了个身,继续哼出声来。
让你过来便过来,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苏流年有些委屈,她都已经疼成这样了,还这么凶她。
见她没有动静,花容墨笙干脆手上微一使劲,硬是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烛光中那张苍白而痛苦的小脸,心里微微一仅,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
“往后安分些,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他轻叹,画珧下手,他自是清楚,但也太急了吧!
这话她是怎么听都觉得怪异,苏流年半张着双眼问道,“你是不是知晓谁给我下的泻药?是画珧对不对?也就他有这胆子了!我虽然是王妃但那货压根就没正眼瞧过我,肯定是他,我就说他今晚怎么会过来陪我吃饭了,狐狸给鸡拜年,果然是不安好心啊!”
想起画珧离去前的那一记诡异的笑容,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可疑,这卑。鄙小人啊。
如果真是他做的,这仇,她必定要报!
让他尝尝一会跑一次茅房拉得虚。脱的感觉。
眉眼微微一挑,藏着笑意,他问,“你可有当场看到画珧亲自对你下泻药了?如果没有,这便是栽赃!”
兄弟与女人,他自然是偏靠于画珧那一边
苏流年轻哼了几声,在他的怀里除了捂着肚子再不敢乱动。
她是没看到,但是以往吃饭都没吃出问题来,这一回与他一块儿用膳怎么就出问题了!
苏流年撇唇一口咬定,“肯定是他!若是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早已心狠手辣下鹤顶红、耗子药、见血封喉什么的,岂会如此心善下个泻药玩我呢?”
看来,她也不笨,倒是画珧大。意了,一点也不防着,这么一来,他就是想站在他那边,也觉得不公平。
但画珧能这么做,相必也是相信了他必定会站在他那一边。
于是替她揉了揉肚子,“睡吧!若是睡不着,可要本王做点事情转移你的注意力?”
正想说睡不着,但听他这么一说,苏流年便问,“什么事情可转移我的注意力?”
眸子里的笑意更浓,花容墨笙一下伸手就探入了她的怀里,捉住了那柔软的丰。盈,一下子苏流年被他吓得忘了疼,原来这就是转移她注意力的事情。
确实有效,然而,她宁愿疼着。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苏流年轻喘了口气,“你王八蛋,我都要死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傻瓜!”
他轻骂一声,将手伸了出来,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将声音放得轻柔,“睡吧,本王陪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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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苏流年顶着一张鬼一样苍白的脸,连梳洗都没有,带着八名白衣卫还有问琴朝着温玉居杀了过去。
只不过一到温玉居就让数名俊俏白皙的侍卫,给拦在了温玉居外。
“你们这一群小白脸给姑奶奶我让开,否则砍光了你们的脑袋!啧——怎么说我也是王妃,竟然如此无礼!”
她再怎么不是,那也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
虽然
这王府里此时是画珧掌权。
见苏流年如此,问琴立即上前将她拉住。
“王妃有话好好说,画珧公子得罪不起的,再说,这个时候画珧公子还未醒来呢!”
“得罪不起?今日我就给他得罪上了!我就说他怎么好心找我吃饭了,原来安的就是这心眼!”
见那群侍卫死活是不会让她进去了,而她身后的八名白衣卫自是不可能为了她而与对方动手,此时可谓是孤军奋战。
苏流年后退了几步,朝着温玉居大吼,“画珧,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啊!做什么缩头乌龟躲龟壳里很好玩吗?对我就是有意见,你可以明说啊,做什么那么无耻卑鄙地给我下药?”
里头的动静依旧静悄悄的,倒是阁楼上出现了十几名清秀少年,数一数,竟然有十二名。
那不就是温玉居十二名只有画珧可以使唤的少年吗?听闻还是他的男宠。一个个眉清目秀,都可用花容月貌来形容。
苏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一幕,有些愣住。
随即想要自己的目的,又扯开了嗓门继续大喊,“画珧,你出来啊!你给我出来,我要你给我道歉!死。变。态,你个万人压过的,你给我出来啊!”
面对苏流年粗俗的骂法,问琴已经双手遮住了脸,这样的情况,只有王爷压得住了,于是朝着八名白衣卫使了个眼色,便悄悄地离开了。
正当苏流年正要开口把画珧给逼出来的时候,楼上的千秀好心地开了口,“王妃,我们家公子正在睡眠中,公子的起床气大得很,王妃还是不要惹上了为好。”
见苏流年这副模样,若不是千秀眼尖,真会认不出来。
一脸苍白,一身邋遢,一副还未梳洗过的样子,甚至那身上的衣裳也穿得乱七八糟的,那一对眼睛倒是生气蓬勃得很,充满着可灼烫人的愤怒。
她轻轻一笑,满是不屑,画珧的起床气?
她现在还肚子的火气呢!
从昨天晚上拉肚子的第一时间就开始积累而起!
“你叫千秀还什么的,去把你们那主子给我找出来,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们这老窝!听到了没有!”
她记得那个漂亮的少年,似乎就是名位千秀,听闻还是画珧亲自给取的名字。
千秀一听立即摇头,“公子的的起。床。气,千秀可不敢惹呢!”
于是千秀朝她歉意一笑,立即就遁了。
其余十一名漂亮的少年见此立即也跟着遁了。
一时间二楼原本站满了人,此时空荡荡的再无一人。
苏流年看傻了眼,竟然
竟然全都给遁了!
他们眼中就没有她这个王妃的存在?
此时苏流年才想起自己从被冠上王妃头衔之后一心一意想着离开,却忽略了王妃该有的权利,现在连个奴才什么的都骑到她头上来了。
“画珧!画珧!画珧!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给我下泻药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有本事你出来给我发誓”
“发誓什么?”
未当苏流年说完,身后传来了一阵淡淡的嗓音。
她的话还未说完,而是回过头去,看着一身玄色如墨的花容墨笙,脸色有些苍白,噙着他惯有的笑容,却依旧是艳冠天下的风华姿色。
“明明就是他给我下的药!你是不是来阻止的?我要他给我道歉!”
眼眶突然没用地泛。红起来,她只觉得心底一片委屈,昨晚她可以算得上是疼得痛不欲生了。
花容墨笙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别闹了,回房去!画珧的起床气大得很,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听他这么说,苏流年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地凉了下去,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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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2章、我从未爱过你'VIP'
听他这么说,苏流年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地凉了下去,轻笑起来。
“难道这事情就这么算了?那如果是我给画珧下的毒药,他找上门来,你是否也就会这么算了,还是会要了我的命?”
“你给他下得了毒吗?”花容墨笙反问。
眼里有些疲惫,缓缓地闭上双眼,一会睁眼之后一片清明,仿佛刚才的疲惫神色不过是恍惚。
“我我只要一个公平,明明就是他给我下的药,我只要他承认,只要他给我道歉,我苏流年的心胸也没那么狭隘,还能吃了他不成?茆”
泪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一滴清泪落了下来,或许这一点也是画珧设计好的吧!
明知晓花容墨笙不会动他,就是她在怎么闹腾,就是她有理,可是在花容墨笙面前,她就是在胡闹!
“年年,本王身子如此不适,你还要折腾本王到何时?咳咳蚊”
他捂着唇轻咳了几声。
“我在折腾?随你怎么想吧!”
心里反而就是释怀了。
或许一开始,她想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可是现在花容墨笙的表现,当真让她觉得失望,反而觉得自己那公道讨回来有什么用处?
疼都疼过了,她在这里的身份与地位自己清楚得很。
仰起脖子,眨了几下眼睛,本想止住泪水的,奈何是怎么都止不住,干脆放弃,她的脆弱让别人看到那又如何?
脆弱或是狼狈,她已经习以为常。
苏流年道吸了下鼻子,她道:“我知道你娶我只是为了司徒家的那一批兵器,但是很抱歉的,你也知晓我不是真正的司徒珏,那一批兵器在什么地方我当真不晓得,所以,你找错人了!只怕这个艰巨的任务,我就是有心,也无法帮你完成!”
原来她都已经知晓了,画珧昨晚确实与她谈过不少!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看着泪眼婆娑的女子,狼。狈而坚强,极尽地想要止住泪水,只是那泪水还是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滑落。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不语,哽咽着又道,“从相识到如今,也算是你对我有恩,我这人不爱欠别人人情,所以所以我不走,留下来把恩报完,等报完恩的时候,你我再不相欠,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如果将来还有再见的机会,便成为陌路之人吧!”
深呼吸了口气,苏流年噙着泪水,却努力地让自己笑得灿烂明媚。
“所幸的是,花容墨笙,我从未爱过你,真好!”
有过喜欢,有过心动,有过牵挂,也有过思念,可是那些都算不上是因为爱。
如果是爱,她会盲目地去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