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回到王府没几日,就又要离开,倒也好,呆在这里,时刻都有人跟着,她不自由得紧。虽然,她们的跟随是为了她的安全。
“那你需要我怎么帮你?司徒珏的一切我不过只了解这个大概,再说,又要去哪儿寻找兵器?可有什么藏宝图之类的图纸?”
莫非这一趟出去寻找兵器,犹如寻宝贝一般?
想到他所说的只要她是司徒珏的身份即可,莫不是这其中有一定的玄妙?
比如说进入某个藏着兵器的石门,必须用到司徒家后代的血才可以?
这么一想,还真有些玄妙了!
花容墨笙见她甚至连藏宝图都给想出来,忍不住一笑,揉了揉她光洁的额头。
“傻瓜,去了不就便知,本王寻个时间与你说,反正你已上了贼船,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还怕你下了贼船不成?”
苏流年沉默了,她就是上了贼船所以才一直不敢吱声,对别人说出他的谋划。
但其实
苏流年也知晓为何不敢对外说,那是因为,她不想有一日花容墨笙的计谋被别人发现,那便是谋反的罪名。
那是要被诛杀的!
与花容墨笙毕竟也算是夫妻一场,她不想他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轻叹一声,她道,“王爷,可明白高处不胜寒?”
那个位置,或许适合花容墨笙来做,他的计谋,无人可及,想要谋。反,也许真可以一举成功,但是自古以来哪个帝王真正快乐过?
况且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是用多少白骨换来的?
花容墨笙一笑,看着西边一点一点被吞没的余辉。
夕阳在被完全吞没的时候,他将苏流年搂在了怀里,心里衍生出许多的感叹,“你可愿意同我生死与共?”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但他就是想问,甚至连自己也不懂得怎突然有这样的感叹。
似乎他未曾有过,未曾如此纵容过自己。
只是怀里的人儿却是摇头,“不愿意!”
苏流年反手抱住让她觉得温暖的身子,又道,“生死与共,那必须是双方没谁都不行的程度,爱到骨子里去!而我与你,离那距离还差远了,试问,我若死了,你可愿意陪葬?”
他若不愿意,凭什么他若死了,她就要去陪葬了?
难道她的命就那么低。贱,只够陪葬的份?
不过转念一想,她一开始来到这里,在他们心里的印象便是个低。贱的奴。隶。
花容墨笙反倒笑出了声音,“不愿意!”
他花容墨笙岂会为了一个女子放弃自己的生命,他本可以哄她,但是此时哄不出来。
“那不就得了,你不愿意付出,凭什么就得我来无私地付出?”苏流年问。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正文 第195章、本王想要碰你'VIP'
第195章、本王想要碰你文/霰雾鱼
“那不就得了,你不愿意付出,凭什么就得我来无私地付出?”苏流年问
他轻笑着,抬手折了朵花正想***她的发髻,但见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是高高束成马尾的样子。
这一朵花还真没地方戴,戴哪儿都觉得奇怪。
最后只得放弃,将花朵放到她的手里,苏流年一看那一朵她叫不出名的花,突然地踮起了脚尖,将那一朵模样好看的浅紫的花朵插。在了他的发上。
满意一笑,“王爷真是人比花娇。茆”
倒是不突兀,甚至让人觉得特别和谐,有一种清雅风华之韵。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好看的。
或许是这一个简单而大胆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了她原本的性子,花容墨笙倒是没生气,任了她去,第一个胆敢给他头上戴花的女人,还真是向天借胆了蚊。
他可以宠她上天,却没能爱。上,或许等到他所肩负的仇恨一并报了,她真会是他最好的选择。
但愿那一日,不远。
但愿那一日,会有。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将王府里的一切再一次交到画珧的手中,而他带着苏流年再一次离开皇城。
目的地是祈安城。
祈安城说远算不上远,说近,也算不上近。
虽然算起来是皇城的临城,然而想要从皇城到达祈安城还得再绕大半个圈子,马车再快也要三五天才能到达,况且走的路比其它的路还要崎岖许多。
司徒家还存在的时候,是祈安城首富,苏流年的身。子乃是司徒珏的,大略一算,她也算是祈安城前首富的女儿。
可惜了,司徒家满门被杀,上上下下好几百号人口,消灭了个干净。
司徒珏本是已经逃过一劫,奈何命不好,硬是叫她苏流年给钻了个空,捡来了这个身子。
原来,花容墨笙对于司徒家最后一批兵器已经打探了个清楚,并非如她所想的需要一张藏宝图。
更别说如她所想的那样开启石门或什么一般设置机关打不开的门,需要沾染上司徒家后代的血。液才可以开启。
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把一切想得玄幻。
那一批兵器还在祈安城,在一处秘密驻扎地,当时司徒一家被灭,财富被洗劫一空,此事皇上却是睁只眼闭只眼。
不过经过花容墨笙让人多处秘密打听与查探,发现司徒家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处隐秘的地方,来放置已经完工的兵器。
并且养了许多武功高强的人守在那里,那些人的武功可抵千军万马。
抵千军万马是不是一种夸张的说法,苏流年并不清楚,但是由花容墨笙说出,倒觉得有些可信度。
看来这一趟过去取兵器,并非易事。
马车内,花容墨笙一直闭目养神,苏流年也是无聊地靠在一旁,颠簸了一个早上,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一般。
这一路上可谓是一路颠簸着过来,她只得一手扶着一旁的窗子,带着疲惫的神色打着瞌睡。
花容墨笙微微一睁开眼,就看到苏流年脸色疲倦,本想唤她到身边坐着的,最后还是他先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顺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想睡就睡吧,一会找个地方先休息,这地方离有人烟的地方还远着,今晚得露宿这里,明早再赶路。”
“嗯”。
苏流年轻轻地应了一声,顺势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坦的位置靠着,嗅着他身上的桃花香,还有那一股淡雅的药香。
想到这一路的颠簸,而他后背上的伤势并未有多大的好转,便问,“你身上的伤可承受得住?”
花容墨笙睁开了双眼,目光微亮,几分潋滟流转,他看着怀里的怀里,加深脸上的笑容,心里微微觉得有些暖意,她的心中还是关心他的吧!
只是不喜表露出来。
“有些疼”
他本可说不疼,因为连拔剑的时候他都不曾皱下眉头,此时伤口虽然未痊愈,但这么几个月疼过去,再疼也成了一种习惯。
苏流年见他竟然承认疼,微微一怔,似乎在她的面前,或者说在所有人的面前,他都不曾承认自己哪儿不舒服。
今日,他这是怎么了?
于是从他的怀里起身,朝着窗子外望去,只见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便道:“如果不是很急,便先停下休息吧!反正再不用多久,天就黑了。”
花容墨笙点头,朝外道,“青凤,找个地方歇息!”
“是!”青凤点头。
苏流年起身,一手扶着壁沿,走了几步,一堆包袱里找到一只装着药物的蓝色包袱,解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崭新的纱布,还有好几瓶药物,这才安了心。
每一次出远门,花容墨笙携带的东西都是青凤一手准备,而她不曾给他准备过东西。
花容墨笙见此,伸手扶住了她的身。子。
“小心些,摔倒了本王可来不及扶你。”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路程,青凤才停了下来,掀开了帘子,他道,“王爷,不如就在此地停留一晚,等明早再继续赶路。”
三人下了马车,看着这一处荒芜的大地,因为冬季的到来,显得寂寥了许多。
而此时西边那已经快要落山的夕阳带着暖意照在身上,倒是舒服了许多。
苏流年走了几步,想要今晚要野外生活,倒也有几分期待,但是表面依旧是一副贤淑的样子。
青凤道,“王爷与王妃若是觉得饿了,马车内有干粮,属下去准备些野味,若是想吃清淡的,待会属下过来煮些粥。”
马车内什么都有,就连锅碗瓢盆一个不差,包括还有一双花容墨笙的银筷子。
只不过苏流年还是感叹了,这青凤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拿手啊!
当个贴身的下属果然不容易,不止要武功高强,懂得主子的喜好,还要会添衣倒茶、洗衣做饭一样也不能落下。
待青凤走后,苏流年寻了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觉得肚子有些饿,正想要起身到马车找些吃的,这才想要起身,花容墨笙已经拿了一壶水给她。“先喝些水,再吃些糕点。”
苏流年朝他一笑,接过了他递来的水,用袖子将身旁的位置擦了擦,才道,“坐下来休息一会吧!”
花容墨笙撩起了长袍的下摆,挨着她的身边坐下,见她喝了几口水,便接过水壶,又递给她一块糕点。
见她接过咬了一口,这才就着她喝过的水壶喝了几口,竟觉得比平时喝到的水还要甘甜几分。
两人暧昧的举止,苏流年并不是没有发现,顿时觉得心里有些苦涩,她何尝不希望这些表面上所看到的便是真实的,两人之间可以没有罅隙。
只是,他娶她的目的,并非那么单纯。
吃了几口糕点,越吃越觉得没有味道,索性将手里剩余的一小块吃下,擦了擦嘴,看着眼前的景色。
冬天的白日总是比较短暂,此时夕阳已经落山,除了西边云彩还有些色彩,天幕已经逐渐暗了下来。
在外头过夜,她倒是不挑剔,反正连花容墨笙这样养尊处优的男人都能过,她有什么过不了的?
花容墨笙见她闷闷不乐的,扬眉一笑,“肩膀有些疼,不如你给本王捏捏如何?”
苏流年朝他望去,却见他神色几分疲惫,却还是那么笑着,眼尾微微扬起,风情一览无疑。
苏流年点头,将手上的糕屑拍掉,便起身朝他的身后走去,双手轻轻地按捏着他的肩膀。
颠簸了一个早上别说是他一个伤患,就连她好端端地都觉得浑身酸疼着。
只是还未按捏几下,一只略带冷意的手握上了她放在他肩上的手,苏流年抽了几下没有抽出来,自己的手被他紧紧地抓在了手里。
“不是肩膀疼吗?”她问。
将水袋放回地上,花容墨笙只是一笑便朝身后靠去,将背轻靠在她的身。上,苏流年见他如此便不敢轻易妄动。
他后背的伤势还未痊愈,万一碰着了,伤口裂开,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这么久过去了,那伤口还真没好上多少,除了止住血,一直都不肯愈合。
“是疼,但本王想碰碰。你。”
花容墨笙起身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楼,低头轻。啃着她的红唇,没多久后离开,果然看到她脸上已经娇。羞一片,双眼处染上了几许媚。意。
他轻笑着,伸出舌。端往她的唇上轻。舔了下。
“年年,别再对本王那么多礼或是冷漠,可好?本王给你一个承诺,若是彼此不死,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本王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他从不轻易做出承诺,此时给出这么一句话,已经实属不易了。
若是彼此不死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流年蹙眉抬起小脸看着眼前的男子,依旧一副春花秋月的姿容,美好如初。
笑意淡雅,风华无双。
眸子的色彩很深,清澈明亮,若是笑意直达眼底的时候,便是碧波荡漾,一片潋滟之色。
“什么叫做彼此不死?”
若是没有花容墨笙,只怕她会是死路一条,可是彼此便是他与她。
可是花容墨笙已经预知了自己的结局?
死路一条!
花容墨笙似乎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长谈,“只要你记得本王给你的承诺即可,本王向来不爱给他人做承诺,你是唯一。”
一个唯一,她可否明白?
或许他不爱她,但也不是不爱,而是爱不得。
他有他肩负的担子,时刻不可掉以轻心,不可轻信他人,更不能以心相许,稍有不慎,这些年他的努力的,他的策谋,将功亏一篑。
她要的,至少此时的他,是给不起的。
明白,或是不明白,她不晓得。
也看不清楚。
只是为何当她狠心下了那决定之后,他才说起这话吗?
花容墨笙你可懂得,何为晚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青凤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回来了。
提着两只清洗干净的野鸡,还有一只兔子清理好的野兔,甚至还拾了不少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