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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濡目染下,虽然猜测不出他的心思,可至少他做的这么多事,鲜少隐瞒于她,多多少少她也可以自己琢磨出来。
特别是他装病去了一趟陆江城,找的人还是薛幸瑜将军,一回来皇城,他所想到的便是兵器,而且一切偷偷进行着,她就是再傻,那也清楚他的居心。
轻轻磕上失落的明眸,苏流年朝他的怀中靠去,这一回,就是心很疼,她也要离开。
一直告戒自己花容墨笙这人,她爱不起,可这么多个日子的相处,她能不沉沦吗?
凡是女人,很少有人可以抵抗他的魅力。
他如魔一般,可轻易侵。入她的心。
奈何,这样的花容墨笙,她真的爱不起。
而且他说,若他能活着回来,这一起兵必定凶险万分,她不晓得他筹谋了多久,但是想要造反成功,怕没那么容易。
毕竟现在的皇帝也精明得很,岂是他人想反立即就能反得了的?
低低一笑,花容墨笙将额头光洁清爽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承认了他想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本王确实想要造反!”
他曾发誓过,一定要伤害他们的人一个个不得好死!
他要折磨他们,那些对不起他们的人,他花容墨笙必定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仇恨未报,他无法放下,也无法安心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近了!
兵权他有了,兵器也有了。
万事具备,他要一举得胜!
苏流年抬头,正巧再一次瞧见他眼中的恨意,目光没有躲开,而是勇敢地迎上。
“既然你能坦白地告诉我你想要造反,可以跟我说你恨谁吗?”
直觉告诉她,他的恨与他想要造反有关,几次见过这样锐利冰冷的目光,却都是在谈起关于这样的事情所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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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休书,她本以为两人之间可以断个干净,奈何,休书成了情书。
苏流年当晚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大搜索了一遍,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弃过,可是那一封她花费心思的休书当真不翼而飞。
一直藏于那信封内,她再没有去动过,怎么就不见了,而且还多了一张《越人歌》!
本是一件特别严肃的事情,此时成了闹剧。
但是苏流年也晓得,此事必定与花容墨笙脱不了干系,包括那一首《越人歌》,只是那字迹明明就是她的。还有谁能写出这么一手被台风刮过的字?
就是模仿怕也很难吧!
当天晚上,苏流年又找来了笔墨纸砚,按照上回写的休书内容重新再写了一遍,她签了字,盖了自己的玉印。
这一回她没有再偷偷潜入书房,而是在房内静侯。
他说今晚会来,苏流年信了。
五天没有在一起,她不相信他会食言,而且花容墨笙向来不会在这种事情对她食言,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只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她没有盼来花容墨笙。
烦躁地在房间里走了几圈,看着红烛燃尽,她又重新点燃了一支。
一直等到快子时的时候,花容墨笙还是没有回来。
苏流年有些按捺不住了,想到问琴还在外头守着,未回房休息,便起身开了门,问道:“王爷呢?”
问琴嗫嚅着,似乎不知该不该说,目光躲闪着。
苏流年见此,又问,“他不再王府?”
问琴摇头。
“那他在哪儿?”
诡异,这个丫头向来话最多,今日怎么一副为难的模样,不就问下花容墨笙在哪儿罢了。
“这奴婢不晓得!”问琴继续摇头。
只是这个时候时候,外头传来了丁冬的琴声,很流畅,如那外头的月光。
七王府何时大半夜地时候有人闲着没事干在弹琴?
好奇心被撩拨起,她觉得今晚没弄个明白,这觉是睡不着的!
回了房间,将那一纸重新写好的休书折好往信封里一丢,直接揣在了怀里,她走出了房间,身后的八名白衣卫立即跟上。
问琴心想完了!
立即追了上去,“王妃,这么晚了,天气又冷,不如先睡了吧!”
“你在紧张什么呢?”
她回头,眸子里带着平时所瞧不到的犀利。
问琴越急,她就觉得越是可疑。
这曲调缠绵,琴声悠扬,可是略显熟悉。
问琴委屈地立即摇头,“王妃,奴婢这是为您好呢!此时正值初春,这晚上还下着霜,王妃穿得这般单薄,万一冻着了,王爷岂不心疼?”
被她这么一说,苏流年确实觉得冷,只是她并没有停下脚步,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她还就不罢休!
那琴声越来越是缠绵悠扬,很是动听!
“谁在弹琴?”她问。
偶尔在王府里也能听到琴声,不过一般是在白天,而且琴声是从温玉居传来的,那是画珧闲着,然而他的琴声鲜少如此缠绵,而是带着一股男儿的洒脱。
她虽然与画珧不对盘,但听到他悠扬洒脱的琴声,也不得不承认画珧的琴技。
可此时这琴声并非画珧!
她苏流年不懂得弹琴,但不代表不懂得听。
“这”
问琴摇头。
苏流年若想去,她一个婢女是阻止不了的。
“你紧张个什么?”
苏流年笑着问她,“我不过想看看是谁这么晚了还在弹琴,扰人清梦的,莫不是王爷吧!”
不过如此缠。绵诉说着思念之苦的曲调,应该是个女人所弹奏的,花容墨笙不至于如此。
他的野心,岂会如此儿女情长?
苏流年没再搭理她们,走出了竹笙阁,路过还在修葺的主殿。
月色如水,她朝着琴声发出的地方走去,琴声依旧悠扬,几分哀怨,却是婉转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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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笃定那琴声是从无醉阁楼传出来的!
难道王府里来了贵客?
她站在无醉阁楼的楼下,看着灯火通明的二楼,映衬得如同仙境一般,她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人不必跟上。
问琴等人便停在了楼下,只是问琴的眼中带着几分担忧。
苏流年放轻了脚步朝着无醉阁楼的台阶走去,月色迷人,皎洁的光洒了一地,洒在了阁楼上,那丛花开得分外娇艳,散发出幽雅的清香。
只是刚探出了个头可见到阁楼处的景色,苏流年便停住了脚步,连同她的那颗心也定在了那里,似乎就要停止跳动。
丛花中,一名身穿大红艳美的女子端坐在那里,一架古典长琴摆放眼前,纤细白皙的十指轻安琴弦,撩拨出婉转的曲调。
这个女人她自是不会忘记是谁。
念卿楼的花魁,李卿儿,很久以前,她与花容墨笙去过一次念卿楼,那时候的李卿儿已经明显表示出她对花容墨笙的情意。
她没有想到的是,李情儿会来这里,而且来的还是无醉阁楼。
怪不得,这琴声,她觉得熟悉,原来是曾经听过。
而花容墨笙端着酒盏坐于对面,目光灼灼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似是陶醉。
她那角度尽将此收入眼底,甚至可以瞧见那一双妩媚的明眸,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对方的目光温柔似水。
是否,他看她的时候目光温柔,看别人也都如此?
苏流年自问,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就连指甲似乎掐进了掌心的肉中也不觉得疼。
他不回来的原因便是这里有美人相伴。
与他相识也快两年了,她鲜少看到花容墨笙与别的女人相处一起,所以她不担忧。
就是当她知晓他与宋紫风有婚姻的时候,见着花容墨笙那冷漠的一面,她就知道宋紫风再如何好,也抢不去这个男人,更别谈抢走这个男人的心了。
因为他无心,无情。
顶多就是一个与他暧。昧不明的画珧,还有之前白衣卫的白裳,但是对于白裳,花容墨笙已经给过了解释,她相信他与白裳并没有什么。
她等他这么久,他却在这里风流。
原来如此,难怪问琴那态度支支吾吾着,不肯说,只会摇头。
轻微地叹了口气,苏流年觉得自己该去抓奸,看看他有什么话可说。
于是她冷冷地笑着,上了二楼,那脚步声终于引起了阁楼内的人的注意,只见花容墨笙朝她望了过来,目光依旧,瞧不出任何情绪。
苏流年笑着,笑得双眼酸涩,轻轻地,缓缓地,她说:“花前月下,琴声袅袅,佳人相伴,果然是乐不思蜀!”琴声没有停下,依旧婉转动人,苏流年甚至觉得这个时候,那弹琴的女子弹得更为卖力。
勾。引别人的丈夫,她也真是要脸!
可是她不怪李卿儿,丈夫出轨,妻子一般都喜欢找小三理论,但其实如果丈夫的心牢靠得紧,会受不住外界的诱惑吗?
见她笑得勉强,又见她穿着单薄,花容墨笙眉头轻蹙。
“爱妃,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夜深露重,穿得这么单薄,可别着凉了!”
她笑,伸手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却是狠狠地蹂。躏着娇艳的花瓣。
“来抓你们的奸。情呀!我真是傻,就因为你中午说过今晚会去过夜,竟然真傻傻等到现在!花容墨笙,你这是何苦呢?我于你来说已无利用价值,把我休了,想如何快活,便如何快活,无须顾忌!”
花容墨笙与蒙西的和约,她从不当真,也当不了真,里面是写他与司徒珏,而非她苏流年。
她与司徒珏,向来都分得清清楚楚。
花容墨笙面对她尖锐的问题,只是那么淡淡笑着,朝楼下望去,只见问琴与八名白衣卫正伫立在下面。
他道,“还不来把王妃带回房,夜深露重,万一着凉了,你们可担当得起?”
琴声嘎然停止,并不尖锐,停下来的琴声几分空灵,余音依旧绕梁。
李卿儿这才抬头望去,一时间恍然大悟。
“苏爷不,妹妹卿儿,见过姐姐。”
李卿儿起身朝她行礼,原来上回见过的苏爷,竟就是他的王妃!
苏年,其实就是苏流年吧!
“妹妹?”
苏流年咧唇一笑,“不用姐姐妹妹了,很快的,你就是姐姐。”
而她会是个下堂王妃。
而此时,问琴上了阁楼,轻拉着苏流年。
“王妃,我们回去吧,这么冷的天,万一着凉了,苦的还不是您自己?”
“我自然会回去,来这里棒打鸳鸯,着实不是我苏流年的风格!”
不过离去前,她得先搅浑这一池春。水。
她把目光移到了花容墨笙的身上,几步朝他走近,她把那一封未来得及写上休书二字的信封直接扔到了花容墨笙的手里。
想到刚携带出来的那一只玉印,也一并顺手扔给了他。
“花容墨笙,我们之间,完蛋了!看清楚,这是我不要你,而非你不要我!那什么代表王妃的玉印,你爱给谁就给谁去,姐还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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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2章、她是本王玩腻的玩物'VIP'
“花容墨笙,我们之间,完蛋了!看清楚,这是我不要你,而非你不要我!那什么代表王妃的玉印,你爱给谁就给谁去,姐还不稀罕呢!”
她本以为可以好好地分别,没想到的是,还得闹成这般。
花容墨笙看着手中的信封,不用瞧也晓得那是什么,二话不说,直接撕毁了事。
手中的玉印他并没有直接还给苏流年,而是藏入了怀里。
她这是在吃醋茆?
原来她吃起醋来,这么大的劲儿!
于是打算袖手旁观。
看与不看,苏流年也无差别,但是也晓得自己与他的缘分已经是到了尽头,瞥了一眼妖媚美丽的李卿儿,苏流年也是一笑蚊。
“李卿儿,勾。搭别人的丈夫,见着人家老婆,还一副娇。羞的模样,还当真是出身于青楼呀!也就你们能够整出这样的妖蛾子,七王妃的头衔,你若喜欢那便拿去,本姑娘玩。腻的男人,免费送你!祝福你们早日成为夫妻,然后发现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李卿儿起初脸色微微煞白,但到底也是在青楼混过几年的女人,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柔柔一笑。
“姐姐,以王爷的身份,早晚都是该要纳。妾的,姐姐应该明白这一点。”
倒是苏流年也笑了,“不过是个不。举的男人,你别嫁过来之后,成天囔着想出。墙!”
她觉得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甚至连看一眼花容墨笙她都觉得没意思,笑了笑。
“赶紧趁此花前月下吧,今晚之后,我已不是七王妃!”
说罢,挥袖走人。
那气势,那举止,带着洒脱。
不该是她的,她不会去死缠烂打,更何况,是她早已就想放弃的东西。
只是觉得心里闷疼得很,刚才那和谐的一幕对她来说是如此地刺眼。
而她最气的还是花容墨笙的态度,淡然自若,不把她当一回事,就连出墙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王妃”
问琴看了一眼花容墨笙,见他没有要挽留的意思,只得跺了下脚追了下去。
只是当苏流年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