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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见她紧紧地抱在他的腰间,轻叹一声,最后将她整个人横抱起身,朝着这屋子里唯一的一间卧房走去。
轻放于床上,见她敞开的衣襟,昏暗的天色隐约可见她胸。前那一片美好,只是这个时候他纵使有心有力,却舍不得。此时的她极美,红唇因为亲吻之后有着明显的红。肿。
发丝凌乱,刚才的激情中她发上的玉冠已经掉落,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散了下来,带着一股隐隐的幽香,衣襟凌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让他很想为。所。欲。为!
花容丹倾将彼此的靴子脱。下,合着衣钻进了被窝里,与她同盖一床被子。
苏流年没有让他出去,一翻身直接埋入了他的怀里,不管自己是否衣衫不整,双手环在他的腰上,轻声道,“陪我可好?我不想一个人睡,就这么一直躺着等到天亮再走。”
而这话对花容丹倾来说,求之不得!
他岂会舍得让她独自一人。
当即点头一笑,“好!我陪你,就这么一直陪着你躺在这里!可你不许乱动,若是碰着不该碰的地方,我可难保不会兽。性。大。发!”
他现在还憋得难受,温香暖玉,他真能把持得住?
苏流年将他抱得更紧,闷闷地道,“你不会!”
如果他真想不顾一切地要她,刚才就不会停止了,而且直接要了她,那时候,她就是想要反抗也无济于事。
身体上她不排斥他的触碰,心里也不排斥,可是现在她心中住了一个人,一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
没有把这一段感情处理干净,对花容丹倾来说,那是极为不公平的。
“累了就睡吧,天大的事,我都给你撑着!”
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埋在他怀里的那小半张脸,怀里除着贴靠着她的脸,再往下的部分所贴靠的是她柔软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这一夜,他该怎么挨得过去?
舍不得放开,也放开不得,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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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苏流年神清气爽,而花容丹倾一夜睁眼,待到天亮之前这才睡了过去。
试想这一夜他可要如何忍耐了。
苏流年在烧了水,在屋子内摆了一道屏风沐浴完之后,恢复了一身女儿装。
只是当她要穿上衣裳的时候,发现自己胸。前的地方包括锁骨,就连雪白的颈子也留下了不少明显的吻痕。
心里微微一悸,想起昨晚的两人,脸上烧成了一片。
花容丹倾忍得很痛苦吧,她记得当她的手被他带到了他双。腿之间那滚。烫,还有那真实的坚。硬。
可是后来在她恍惚的时候,花容丹倾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强迫于她。
如果他不顾及她的情绪,必定会要她,可最后他还是先照顾了她的情绪。
这一夜,苏流年睡得很好,没有梦魇,只有他温暖的怀抱。
如果当时皇上赐婚,将她赐给花容丹倾,也许便是一种新的生活。
只不过德妃娘娘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她苏流年什么都没有,帮助不了花容丹倾。但如果德妃娘娘知晓她是司徒珏,一定会答应的吧!
有些事情,一开始如何,便已经改了命运的轨道。
遇上花容墨笙不能否认的一件事,他也曾带给她快乐与幸福,虽然很短暂。
红菱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处理,但苏流年并没有出门,她想陪陪花容丹倾,看着天色,这个时候去买的青菜一定是新鲜的!
回到房间内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花容丹倾,吃吃一笑,俯下身偷偷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下,这才起身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掩上。
在荷包里装了些碎银子,挎着菜篮子出了门。
买完菜的时候几乎是满载而归,满满的一只菜篮子几乎要装不下去,手上还抱着一棵新鲜的大白菜。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回来的路上,竟然遇上了那个人。
那人一身玄色长袍,骑在白色骏马上,发丝轻扬,笑容不变,唯一变化的是他的脸色似乎比之前的还要苍白一些。
好些日子不见,此时再见,犹如不曾离开过。
她就这么挎着一篮子的菜抱着一棵大白菜愣在原地,目光痴盼。
花容墨笙也看到她了,骑着马走到她的身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似是打量,只是眸子里一片冰冷,目光落在了她雪白的颈子处。
那里有一块明显的完整的吻痕,这样的东西,他曾经在她的身上制造过不少,还是每次都是!
目光如冰,温润如玉的笑容逐渐变得残忍冷漠。
苏流年见他一直盯着她的颈子处瞧,努力地将脸仰起,露出一笑,“七王爷别来无恙!”
很多话想问他,此时再见,化成一句问候。
彼此如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苏流年,本王真想捏死你!”
听他一句句说得咬牙切齿的,忍不住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过是你玩腻的玩物,你若想掐死我,谁都抵挡不住!”
轻哼一声,笑容残忍,“苏流年,你可晓得本王曾跟你说过的话?谁敢碰了你,本王必定诛杀了他,就算你只是个玩物,到死也只能是本王的玩物,腻了味之后那还是,死了都得是!”
花容丹倾胆敢碰她,他会让他付出一切代价!
她不屑一笑,“啧——你不守身如玉,偏要我为你守身如玉?花容墨笙,你未免想得太多了,真以为你想要就得是你的?别忘记了,休书已经给你了,我与你貌似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一开始有很多话要说要问,问他放她走,是否有他的计划?
问他生活得可好?
问他背上的伤如何了?
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达目的,可不顾及自己!
可是现在,她不问了。
口口声声的玩物,这一步,她绝对不会自己先踏出第一步,万一答案不是她所猜测了,那么只会让自己显得那么犯贱!
抬眼看了看高空上的太阳,回以温婉一笑。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烧午饭了,七王爷,就此告辞!”她挎着篮子,抱着白菜再不看他一眼,一步步走开。
只是在转身之后,眼里一片模糊,花容墨笙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为什么会不期而遇,让她一点点的准备都没有,一看到只想逃。
为什么还要再伤她一次?
玩。物,玩腻的玩。物
她曾抱着希望以为他有自己的目的,或许她会原谅他,但是
花容墨笙看着她离的身影,目光落在她后颈上泛红的痕迹,抓在缰绳上的手紧紧地抓着,指甲几乎要陷入了自己的掌心内。
他笑,笑得愤怒,在那道身影走远之后,才逐渐恢复之前的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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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花容丹倾还未醒来,她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恍惚。
原本轻松不少的心,此时又开始沉甸甸的,她把手里的白菜往地上一放,捂上自己的胸口,有些发疼。
深呼吸了口气,自嘲一笑,有些话她想问,这些天一直想要问个清楚。
就是分开,也不想在心底留个一根刺儿,让她想起就梗在那里疼得难以呼吸。
可是这样的见面,彼此的话犹如利箭,怎么问得出口?
抬手抚上脖子处的几个吻痕,他一定看到了吧!
所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犹如来自于地狱的鬼魅。
既然已不在乎,那他做什么还要管她之后的生活?
她与谁亲热,都是她苏流年的事情,与他花容墨笙无关吧!
苏流年没有再想下去,开始动手准备午餐。
手里有了活,便开始逐渐刚才的不愉快,这些日子一日三餐她大部分都在做,烧个柴火也熟练了许多,清洗了菜,将鱼和肉也一并清洗干净,便开始下厨。
很快的,厨房里便充满了食物的香味。
在快中午的时候,苏流年已经将饭菜烧好,一一端上了桌子,这才进了房间。
见花容丹倾还睡着,忍不住一笑,蹲在床旁,轻推了下他的胳膊。
“起来吃饭了!都大中午了还睡!”
听到声音,花容丹倾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那张清丽的脸旁,忍不住一笑。
“流年!”
“快起来,我都准备了午饭了,汤都要凉了呢!”
花容丹倾点头,却是伸手往她的腰。上一带,苏流年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往床。上一趴,正好趴在他的胸。前。
隔着被子将花容丹倾压。在了身。下,却也只是瞬间之事,花容丹倾搂着她一个旋转,翻将将她压。在了身。下。
满足地叹息一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几下。
“由你喊我起床,我想过无数回了,流年,若是将来的每一日,都由你喊我起床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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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8章、把你男人关家里好好调教'VIP'
“由你喊我起床,我想过无数回了,流年,若是将来的每一日,都由你喊我起床那该多好!”
“那可不行!做什么我得每次比你早起?”
轻抚着她的额头,花容丹倾笑道,“那就由我来唤你起来!”
而后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子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雪白颈子处可见着的那一处吻。痕,是他留在她身上的。
手移到了吻。痕的上面,想起昨夜,心里一阵荡漾,头一低一记带着轻。啃。吮。吸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处,恰巧是正中央的位置陵。
苏流年见此,立即想要阻止,那么高的位置,领子可都要遮不住了。
“丹倾别这样,快起来吧,饭菜都要凉了!”
花容丹倾没有立即起来,而是吮。吸了些时间,待离开之后见着她脖子的正中间落着一处吻。痕,是他所烙印上去的狺。
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好,起床梳洗,然后吃饭!”
尽管隔着厚厚的被子,但他还是感觉到身下的人儿那一身的柔。软,带着眷念,还是在心底挣扎了几下而后起身,再不起身,他怕要把持不住的。
几次欲。火。焚。身,却无法释放,再这么下去,他真会被她折磨而死!
两人下。了。床,待花容丹倾梳洗完毕后又换了一身衣袍之后,入了桌,花容丹倾看着丰盛的午膳,带着惊喜。
“今日,怎么想着烧这么多的菜?”
四道菜,两道汤,四菜中除了两荤两素,而两道汤中,一道豆腐鱼汤,一道炖鸡汤,显得特别丰盛美味。
盛好了饭,往他面前一放,她道:“我高兴,一大早就去买了菜,折腾到现在呢,赶紧吃了!”
“你高兴就好!”花容丹倾给她夹了菜。
“我出去买菜的时候,在回来路上看到了他。”
说着,苏流年低下了头将米饭一口一口地扒到口中,塞得满满的一口,双颊都鼓了起来。
他
花容丹倾举着筷子刚夹起菜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手一抖,筷子夹着的菜又掉回了盘子里,那个他,他自然知晓是哪个他。
他的七皇兄,花容墨笙。
见苏流年死命将饭扒到自己的口中,直到塞得满满的为止,整个小脸都鼓了起来。
花容丹倾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敛起了之前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有太大的波澜。
“然后呢?”
她想说话,可是满嘴的米饭让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张了张嘴,只见塞得满满的白米饭。
她只得一点一点困难地将米饭咀嚼,再一点一点地咽下,脸色有几分不大自然。
将眸子停留在墙壁上挂着的一副花好月圆画上,是由花容丹倾亲自画上,还拿去裱了框再亲自挂上去的。
“也没什么,就是他态度冰冷,后来我说我要回去烧饭了,然后就走了!”
说完之后,彼此沉默,好一会儿苏流年开口问道,“这些日子,他可还好?”
问这话的时候,她没敢去看对面的人。
“七皇兄就是那样的人,好或不好,我怎会看得出来,唯有他自己知晓吧!”
那么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花容墨笙的心思,任凭他觉得自己的心思向来细腻,也只能摸出一二。
苏流年点头,表示理解,花容墨笙,她与他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可谓是最为亲密的两人,同床共枕的地步。
可是他在想什么,她苏流年什么都不猜测不出来,喜怒哀乐,也只能凭自己的感觉。
手里的筷子搅拌着碗里的米饭,笑意全无,只剩余一声轻缓的叹息,怎么就与他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七王府与她所住的这地方离得也不算很远,像隔几条街道罢了,这见个面的几率还是很大的,除非她出去得少。
见她一直搅拌着碗里的米饭,花容丹倾勉强浮起一笑,笑得几分牵强,他往她的碗里夹了食物,道:“快些吃吧!我今日哪儿都不去,就陪着你!”
“嗯!”苏流年点头,正夹起菜要往嘴里放,又想到一事,只得把菜往碗里放,问道,“婚礼之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