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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0章、开业第一日'VIP'
“流年我”
“这东西,这东西我拿去烧了!”
说罢,她撒。腿就跑出了房,朝着厨房的方向跑去,正要扔进灶里,才发现只剩余那么些闪着亮点火星了。
房间内,花容丹倾虽然被她撞见尴尬着,但是一抹牵笑浮上他的双眼。
她比他还要尴尬,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在房间内藏这东西陵。
都说不该去青楼,此时看她折腾了什么东西回来。
一进青楼,那杜红菱就暧。昧地朝着他们俩笑,又神秘地将苏流年拉上了楼,说有好东西给她,下楼的时候,一个笑得暧。昧,一个涨红了脸。
只给杜红菱给她的好东西,便是这一本《深。闺。春。宫》吧狺!
他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只见苏流年蹲在灶前,手里抓着那一本春。宫。图,使命地往灶里吹,那火星却始终燃烧不起来,越慌越吹,里头的灰都吹了出来。
花容丹倾朝她走去,夺过她手里的书籍往一旁下,而后将她拉了起来。
见她一脸的木灰,忍不住一笑,抬手以袖子替她擦拭去脸上的木灰,又轻拍了几下她沾有木灰的发丝,才道:“往后别藏那东西了,杜姐可真是”
“我我确实是杜姐姐给的!我把它烧了就是!”
说着她又要去拿那一本被丢在一边的书籍。
花容丹倾阻止了她,整个人将她抱在怀里,“不用了,留着!”
内容丰富,他可好好学着。
留着?
她整个人傻愣在他的怀里。
留那尴尬的东西做什么?
难道她还不够尴尬吗?
整个身子烫得都跟水煮虾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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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一块崭新的牌匾以红布蒙上,替代了原本红菱馆的位置。
红菱馆,正式改名为念奴娇。
念奴娇是个词牌名,而念奴是唐代天宝年间的一个歌妓的名字,传说玄宗每年游幸各地时,念奴常暗中随行,因之取念奴为词牌名。
总之,她觉得念奴娇这词牌名用来当她青楼的名,倒是适合得紧。
而且这念奴娇三个字,她还是请花容丹倾为她写上的,而后吩咐杜红菱将这些拿去制作,并要求必须烫金,效果她看了倒是满意得紧。
最重要的是整块牌匾没有那么死板,甚至还有细致的纹路做为背景,而念奴娇三字特别显眼。
几日的时间,楼内几乎是焕然一新,除了些细节的东西还在休整,大致上已经差不多了。
许多订制的新衣裳陆续到了,每一件都经过苏流年的检查,这才算是过了关。
之前的几名接客的姑娘,有因年纪太大,也有因面容欠佳的,皆让她打发去了端茶倒水的行列。
虽然有姑娘不满,但有她与杜红菱镇。压着,不满也得满了!
此时能够镇。压住场面的也就青梅、千紫,还有一个应该可以撑得住场面的林清月,其余的人,在容貌上,她看难!
不过也非只有这么三个人可以接客,再经过一番挑挑拣拣精心打扮之后,能上得台面的也还有七八名,人数虽然少,但是可慢慢发展。
也就是说这个月初六,开业之后有十名姑娘可接客。
想到她去念卿楼的时候,那迎出来的姑娘数十名,个个娇媚,各有千秋,再瞅瞅自己手下的姑娘,再怎么精挑细选也比不上念卿楼的。
不过苏流年倒也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有她的主意,开业第一日,必定要名声大噪。
于是在开业前一日的时候,苏流年将青梅、千紫还有林清月三人盛装打扮之后,坐上步辇游街,活生生便是最真实的打广告了。
三人都以薄纱遮面,露出含。情。脉。脉的或妩媚或明亮的双眸。
特别是林清月的眸子,带着几分孤傲,不过她倒也是看场子,此时眸子里甚至还含着笑意,倒是有几人勾。引人的本事。
一路上撒着花,由杜红菱领队,几名丫鬟携带花篮飘洒着,倒也引来了不少观看的人,自是以男人居多。
杜红菱此回出来,经过细致的打扮,扭着细腰,挥着丝绢,风。情万种地开口,“我们念奴娇位于河东古石桥的对面,明日开业,望各位官爷前去捧场!”
于人群中,苏流年一身男装,看着这样的场景有些忍俊不禁。
本。来想要制作宣传单的,不过时间太赶,一时间要赶出那么多的宣传单,确实有些吃力,索性便不做了。
反正游街一番,谁人不晓得她念奴娇开业呀!
看车步辇上的三名女子,蒙着轻纱,带着神秘,而旁边的男人则是看得如痴如醉,自然也有女人不屑地开口大骂不。要。脸,狐。狸。精。
不过尽管如此,那些男人还是乐此不疲地一路上跟着。
整整游了三条街,苏流年一路跟上去,看着杜红菱一路上风情地吆喝着,直到夕阳西下,才回到念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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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念奴娇开始正式营业。
数十名姑娘盛装打扮之后分成两排站着,一个个以轻纱遮面,隐约可见其秀丽的脸庞。
而此时念奴娇外已经围了好几圈的男人,一个个带着有色眼光打量着这两排姑娘。
老鸨看着这架势,暗想有戏,想到一会得数钱数到手抽筋,忍不住地笑得更为妩媚。
苏流年一笑,爬上高高的木梯子,俏丽中带着几分飒爽。
抬手抓住蒙在牌匾上垂落下来的红布,朝着下面的人群喊道,“各位大爷,往后我念奴娇的生意,就多靠各位大爷来捧场了!我们念奴娇的姑娘大家有目共睹,各个美艳,多才多艺,今日开业,价格从优!傍晚之时,念奴娇的三位姐妹青梅姑娘、千紫姑娘,还有清月姑娘,将为各位大爷献艺,还望各位大爷可过来捧场!”
说罢,她手一使力,拉下了蒙在牌匾上的红布,念奴娇金灿灿的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显。露出来。“好字!”
人群里有人叫出了声,而后掌声一片。
当然是一手好字了,这可是花容丹倾写出来的,或许有心人可以看得出来。
而她不打算就此张扬,毕竟她这处是烟花之地,而花容丹倾则是皇室里的十一王爷。
在杜红菱的搀扶下,苏流年下了木梯子,朝众人一拱手,而后朝着姑娘道:“姑娘们,还不快接客,好好伺。候大爷们!”
杜红菱首先发挥起了她身为老。鸨的优势,卖力地说服各位过来的客人。
姑娘们一拥而上,倒是青梅带头携带千紫与清月含笑进了念奴娇,一路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有人见此立即追了上去,“千紫姑娘,千紫姑娘”
“青梅,等等我呀!我买你”
“清月儿,你这是上哪儿去呢?”
老鸨见此含笑挡了上去,“各位大爷,我们念奴娇的这三位姑娘,可是要等到傍晚才来献艺,请各位大爷到时候记得来捧场子,此时也有好几位漂亮的姑娘可伺。候大爷们呢!姑娘们还不快来伺。候这几位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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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早上的收入颇为可观,但是重头戏还在傍晚,苏流年忙碌了大半天,心思却是只有几分在这里,还有一半的心思在于花容丹倾的身上。
十一王府她从之前搬出来住就不曾再去过,里面现在是何光景她想象不出来,是冷冷清清,还是锣鼓喧天,一片大红喜庆。
今日,是她念奴娇开业的日子,也是花容丹倾迎娶秦明月的日子。
她不知道的是花容丹倾是否当上了新郎倌,是否拒了婚,但是必定要遭到为难。
他说不娶,她相信,但是能否如此?
今日乃他大婚之日,皇上必定亲自主持婚礼,皇后娘娘与德妃娘娘必定会到场,到时候,他该如何应付?
是直接当场说不娶吗?
那么多人,他如何反抗?
秦家掌有不少的兵权,德妃娘娘岂会就此作罢,皇上疼宠德妃娘娘,又岂会听了花容丹倾的话,再说圣旨已下,已成定局。
他若不娶,皇上的颜面又该往哪儿搁?
抗旨不尊,就是再宠爱的皇子,恐怕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否则他怎么在大臣中立足?
转眼来到了傍晚,也是今天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苏流年下了楼,看着忙碌的人群,而此时来寻。欢。作。乐的男人,这一回与早上的不同。
早上过来消费多少算多少,而此时就是进念奴娇也必须用到银子,凡是进入念奴娇者收取费用一两。
一楼的地儿足够大,除去铺设红地毯为舞台的地方,其余的摆上了数百张凳子,进来的人很多。
稍微一数,也有上百人。
也就是说单是他们的进入,她就能赚取上百两银子。
想到大把的银子,苏流年莞尔一笑。
最先出场的青梅,一身浅绿衣裳,将她的身姿衬托得更为玲珑有致,曳地的裙摆上滚上一圈规则不一的花朵,繁复美丽的裙子,更显得隆重。
妆容上她亲自画上的,发髻是丫鬟盘上的,经过一番仔细打扮,那张脸倒是显得万分精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再者青梅属于清雅型的,她衣裳是她从许多新订制的衣裳中挑选出来的。
她一上场,款款地朝着各位行了礼,在场的人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皆被那一抹玲珑有致的浅绿给吸引。
青梅准备弹琴,所弹奏的是一曲缠。绵。悱。恻的曲子,悠扬婉转,她听过几次,也觉得真心不错。
当她正听着的时候,只见一名丫鬟匆匆忙忙跑来,在杜红菱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只见杜红菱脸色一变,悄然朝着苏流年走了过来,将她拽到了一旁无人的地方。
“杜姐姐可是发生什么情况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差错,苏流年也显得着急。
杜红菱道:“清月那丫头突然病了,晕倒了人事不省呀!”
“什么!”
苏流年差点就大叫出声,第一个环节是青梅弹琴,第二个环节是千紫唱曲,第三个环节是清月一舞。
本打算来个技压全场的,结果这个时候说她病了!
这让她去哪儿找人代替?
苏流年心底也急,真是的,什么时候不病,偏等现在才病,这不是摆明了砸她场子吗?
青梅之后是千紫,千紫之后就是清月了。
“怎么就病了呢?昨日不都好好的,早上看着也挺精神的呀!”
苏流年不解,那什么破身子骨,说病就病,这让她如何做事?
这开业第一日就遇上这样的事情!
昨日已经说好了今日清月也会出场的,而且以昨日游街的形式来看,她的人气是最高的,今日若是不出场子,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杜红菱也急,“是说昨日游街吹了风,感染了风寒,早上已经有所不适,但没太在意,谁能料到这个时候出这样的岔子呢!”
怎么办才好?
苏流年当真急了,想了几个法子都觉得不妥,这青楼里的人已经除了他们三个模样好,其余的人实在搬不上台面去。
清月的舞蹈跳得极好,身体轻盈,几个旋转都做得特别到位,此时找其它人压根就不成,再者衣裳也是订制的,一袭如梨花一般的衣裳。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杜红菱急得团团转,却也想不出法子来。
“苏妹妹呀,你说怎么办?这丫头、这丫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生病?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些日子舞蹈的排练,她也是有见过的,偶尔兴起时,跟着清月学,几个动作倒是记得清楚。
一舞下来,倒是可以清楚地记得,但是远远还不及清月跳的好。
只不过那时候她一身男装,跳起那么柔媚轻盈的舞蹈,总觉得怪异了些。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将那一支舞蹈细细琢磨了一遍,因为刚学倒是清楚得很,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我上!快点给梳妆打扮!”
找不到人顶替清月,只能她自己上了。
“苏老板要上?”
杜红菱一怔,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怎么,难道你来上吗?”
苏流年见她还愣在那里,反问。
“别开玩笑了,我这把老腰,哪儿折腾得起,再说我这副样子还不吓死那些人。”
杜红菱立即摇头,“可是那一支舞苏老板可跳得来?”
“跳不来也得跳,总不能就这么罢了?快去准备!”
杜红菱还是犹豫了,“但是清月的脸与你的一点都不像呀!”
苏流年胸有成竹地咧唇一笑,“面纱一蒙,谁还能看得出来我是谁?”
现在只要她能把这一支舞蹈随着音乐的旋律跳好就行,不过心底还是特别紧张的。
场子内,青梅一曲已经弹奏到了尾声,苏流年望了一眼,再不快些打扮,那就什么都来不及了,当即抓上了杜红菱的手。
“还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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