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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处的位置位于上方,除了木质扶手还有外头彩纱遮着,除了台上那位置可以瞧见其它的位置想要发现他们,还得移个位置。
“可是”
“二百五十两!”
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苏流年立即朝下望去,都忘了想要反驳,只见一名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挥着扇子喊道。
刚叫价到二百两,没想到转个头与花容丹倾说话的时间,就又加到了五十两,顿时心。血。沸。腾呀!
那么今晚这两个女人就能给她赚来四百五十两的银子,看来选择经营青楼没有选择错,不论最初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能给她赚大钱的都是好生意。
杜红菱兴奋地道,“二百五十两一次!二百五十两两次!二百五十两三次!”许久没有这么赚过钱了,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那笑容越发的精神。
千姿满意地下了台,带着几分高傲的调儿,甚至不忘朝着那一位今晚买她的客人投去妩。媚的一眼。
本来这个时候竟价就已经完结了,杜红菱也安排了其它的姑娘接待客人,好好地伺。候这一屋子的男人,也有凑热闹的人进来后喝了茶水便留下钱离开的。
可是却在他们认为结束的时候有人喊出了声,“我要清月姑娘伺。候,多少钱我都出!”
苏流年一看见是个财大气粗的男人,眉头轻轻一蹙,他们早已经对外宣告,清月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杜红菱讨好地朝着那位财大气粗的男人望去,丝绢一挥,风情乍现。
“这位大爷,我们清月姑娘卖艺不卖。身,哎呀,昨晚献舞的时候身子还好好的,可能是前天吹了风,现在正病着呢!清月姑娘身子娇弱怕还要再躺个两三天,待清月姑娘病好了,欢迎公子前来捧场,奴家可就替清月姑娘多谢这位大爷的垂爱了!”
一听到清月病了,人群里一声喧哗。
想着这情况凭杜红菱在风尘中这么多年,应付起来可算是得心应手,苏流年便上了花容丹倾的手朝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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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的环境经过一番重新修整,显得特别雅致,那些日子的忙碌总算是没有白费。
因为人来人往的缘故,所以只要天一黑下来,不论是走廊还是房间,每处都会挂上几盏古风别致的灯笼,提升了里面的气氛。
楼下的声音还是很大,许多都是为了清月而来,苏流年觉得有些吵闹,拉着花容丹倾入了她在这里的房间,将房门一关。
眼里带着几分疲惫,入了座见桌子上的水果,看了看最后还是没有吃。
花容丹倾将屋子内打量了一番,这屋子的构造与风格与外边的皆不大相同,更显得清雅,包括墙上所绘上的图画皆是以山水为主。
回头见苏流年对着桌子上的水果看,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拿,顿时明白她的戒备。
他拿了串葡萄放于鼻间嗅了嗅,道,“放心,无毒!”
说着剥了一颗放到了她的唇边,见她在外一般不乱吃东西,这一点他倒是觉得欣慰,起码这样她可以少些危险。
“你嗅嗅就能知晓?”
人家还要拿银针扎几下才能试出毒来,他倒好,闻闻就能清楚。
花容丹倾点头,“嗯!身为皇子,什么意外都能出,所以父皇便让我们从小要学会保护自己,并请了师父教我们如何分辨毒物,这一招便是那时候学来的。”
她张嘴将葡萄咬下,满嘴都是葡萄的甜,抿着笑容,她道:“你们也当真不容易,皇室里的孩子,真是可怜!”这话倒是她的心里话,她了解过的历史,许多皇子在还是很小的时候就被。迫。害而死,或是拿来当权利的牺牲品。
花容丹倾一笑,“我还好,因为母妃得宠,父皇宠着我,从小我可能会比其他的皇兄弟得到更多的照顾吧!而且我从小就一直与母妃住在一起,其它的妃子不得入我母妃的宫殿,所以少了许多回被迫。害的机会。”
又剥了一颗葡萄塞到了苏流年的口中,花容丹倾满足地看着她将葡萄吃下,粉嫩的小嘴一动一动的,几分俏皮。
他的儿时有他的母妃保护,那么花容墨笙的儿时呢?
他成为这副这样,似乎心中有很大的仇恨,可是因为儿时没有受到保护?
他精于算计,冷漠至此,却又一副笑脸相迎,让人分不清楚他心中所想,看不出他的情绪,这一切可是皆与他的儿时有关?
“七王爷的母妃呢?”
苏流年还是开口询问,这是她第一次打听关于花容墨笙的亲人。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想了一会才道,“七皇兄的母妃在生下他没多久就失踪了。是生是死,没有人知晓,一开始皇上曾派人去寻找,不过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有传闻是说跟她的青梅竹马私。奔之后,皇上听后一怒之下便对外宣告他母妃已故,不过连一块墓碑也没有留下,这算是皇室丑。闻吧,从那之后,再没有人胆敢提起他母妃的存在。”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也是听他母妃所说的,不过他母妃也只跟他说过一次,再之后这话题便是禁。忌,谁都提不得。
原来如此,花容墨笙从小就没有母亲。
宫中之内,那时候的他一定过得极为辛苦吧!
苏流年抿唇一笑,笑容有些发虚。
想到梦境中的一切情景,心里便觉得慌乱,她怕有那么一日,花容墨笙真的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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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应付那一群想看清月芳容的男人,杜红菱忙了许久这才忙碌完。
想到苏流年还在这里,当忙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提着裙摆朝着二楼位于东边单独一间的房间走去,那正是特别是苏流年所设置的卧房。
她轻敲了下房门,听得里面传来一声轻柔的嗓音。
“进来!”
杜红菱露出一笑推门而入,见里头面对面而坐的两人。
一个正在剥葡萄剥了葡萄之后直接喂入苏流年的口中,而苏流年的面前放了好些银子,分成了好几份。
她开了口,“苏妹妹,花公子都在呀!”
“杜姐姐快请坐,这些日子劳烦您了!”
说着她甚至去拉动一旁的凳子。
杜红菱入坐之后,询问,“苏妹妹这是做什么呢?”
“再等等,一会就好了!”
数了数桌子上每一份的银两,见没有什么差错,才道,“你们这些日子辛苦了,这些是给你们的奖励,杜姐姐,你的功劳最大了,这最大一份是你的!”
说着,苏流年将装着银子的丝绢一卷放到了杜红菱的手中,又把另外一包收拾好,道,“这些是给我们楼里的三朵金花,这些时日也辛苦她们了!”杜红菱抱着银子一笑,“这么多呀!”
比她预期的还要多上许多了。
“还有呢,人人有份!”
说着将最后一包银子堆到了她的面前,“这笔钱是给其余的姑娘还有端茶倒水的丫鬟们,当然了包括厨子与护卫!”
“那我就替他们谢过苏妹妹了!大家跟着苏妹妹那还真是不愁吃穿!”
苏流年一笑,“以后每半个月的帐本我看一遍,若是比我预期的还高,每人都有奖励,每半个月发放一次,绝对不会亏待大家的!”
杜红菱点头,“放心,这几天的帐我都记清楚了,苏妹妹随时可来查帐,单单昨日一天,所赚到的钱已经有一千多两,今日的数目怕是跟昨日的相差不多,那些男人呀,一看到女人猴。急得跟什么似的!”
杜红菱还将昨晚苏流年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全都讲述了一遍,苏流年这时才知道昨日她那一舞,于人们眼中已经算是倾城一舞,而受益者自然是清月。
很多人为了想买清月的初。夜,价格已经出了老高,不过清月一直不肯卖身,他们也没有办法。
但是现在想要听清月一曲,价格已经是不菲,看来经过她所打的基础,清月便成了这里的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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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着回客栈,苏流年只觉得双。腿。发。软,在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花容丹倾担忧地将她的身。子扶住。
“哪儿不舒服?不会是着凉了吧!”
昨夜衣着单薄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寒风,若是男人都怕会受不住,更何况她的身。子本就虚弱些。
苏流年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双眼酸涩,双。腿发。软。”
怕是要感冒了吧!
夜里还是凉快了些,花容丹倾脱。下了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随手搂上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的身边的带。
“可有想吃的?”
“没胃口!”
苏流年摇了摇头。
回客栈的道路途经一家医馆,花容丹倾带着她进去抓了些药,出来的时候将她搂得更紧。
夜色有些深了,一路上很暗,手中的灯笼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倒是将脚下的地方照得清晰。
苏流年又打了几个喷嚏,只觉得连脑袋也重了许多。
轻摇了几下头,却不慎脚下一个踉跄,幸好花容丹倾搂着她的腰,见她脚下不稳已经紧紧地搂住。
离客栈还有些路程,花容丹倾将手中提着的药与灯笼放到她的手里,顺势将她横。抱起身。
“你”
她出了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是走路都不稳了吗?我抱你回去!”
他柔柔一笑,看着她惊诧的脸,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双眼带着疲惫,脸色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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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5章、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VIP'
他柔柔一笑,看着她惊诧的脸,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双眼带着疲惫,脸色也不是很好。
苏流年虚弱一笑,拿稳了手中的东西,小脸在他温暖的怀中轻蹭了几下。
有个人陪着真好!
特别是在生病的时候。
她害怕病得难受,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嗝。
而花容丹倾在她许多次无助的时候都陪伴在她的身边。
当年她嫁的人若是花容丹倾,这一切都会改变吧!
花容墨笙造反也不会影响她的心情,期间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闸。
只是此时她不能接受花容丹倾的一个原因,便是心中还是给另一个人男人留下了很大的一块位置。
她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可是此时不论跟在她身边的人是谁,她都想要珍惜。
人生苦短,容不得她去计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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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药后,昏沉得厉害,苏流年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冷热交换让她一会想踢被子,一会又把被子抓得紧紧的。
花容丹倾看她折腾得厉害,探了下她的额头,正发着低烧呢。
他真想替她生这一场病,兴许心里还会好受许多。
见她缩着身子冷得微微瑟缩,唇色比之前还要苍白几分,一头已经放下的乌黑长发更是将她那一张清雅的小脸衬得更为苍白。
而她睡得很不安稳,或许说一直没睡,翻来覆去的一点都不安分。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难受,也不顾男女身份有别,褪去了外袍直接入了被卧内,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抱住她发热的身子。
苏流年动了动眼皮,实在难受得很,朝着那温暖的来源靠去,蹭了几下,双手紧紧地将对方抱住。
轻呼口气,而她的靠近那微微嘟。起的唇直接亲在了花容丹倾的唇上,两人唇对唇呼吸纠。缠一起,花容丹倾只觉得瞬间血。气。上。涌,燥。热感袭击而来。
他本该微微退开的,奈何抵挡不住她唇上那柔软芬芳的诱。惑,心里只觉得一阵异常的甜蜜与柔软,再不能放开一般。
浅尝着对方甜美的唇瓣,除了这属于她人的芬芳还有一股刚喝下的草药的苦涩,却让他欲。罢。不。能。
他尝着她的唇瓣,舌尖轻轻刮过她一排整齐的贝齿。
苏流年觉得有人一直碰着她的嘴,带着熟悉的气息,而她鼻塞都需要靠嘴巴来帮助呼吸了,此时堵住了她的唇让她如何呼吸顺畅?
双眼疲惫而费力地睁开,瞧见那一张风华妩媚的容颜时,眉头轻轻蹙起,微微朝后退去。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动作心里带着微微的失落,又缠了上去在她的唇上亲了几下,这才笑着望向她那微微泛红的唇瓣。
“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难道不晓得我会呼吸困难吗?”
她都要呼吸不上来了,没看到她憋得难受吗?
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花容丹倾轻笑了下,伸手抚上她泛红的小脸。
“谁让你这么美丽,本王哪儿能承受住这样的诱。惑?”
她还有错?
“我不喜欢生病,哪儿都难受,呼吸不顺畅,头又昏沉得厉害,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你说我能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