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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由于之前刚开业几日,名声大噪,此时虽然已经关了,但余温未了。
经常还是有不少男人过来敲门,听闻念奴娇已经不营业了,一个个带着惋惜的神色离开。
更有许多男人过来询问这念奴娇三朵金花的下落,杜红菱感叹就是关门了,这经常找上门来的男人也还比当时还是红菱馆的时候强太多了。
那四十名如花似玉的男女若是去接了客,就凭他们的模样儿,必定能大赚一笔。
可惜,她不是那么狠心的人,老板更是个善良的人。
不逼良为chang(用拼音吧,大家知道那个字是什么就好,否则敏。感字上传不了这章节~汗,为了发表这章节折腾死我了。)。
杜红菱无聊中将念奴娇里的人一个个找来,本来是想重新给他们取名字的,但一块儿想了许多个,一个个认为不好记。
所以最后干脆不取了,就按照原来的名字,反正他们也还没订下这念奴娇将来做什么。
她在烟花之地打滚了这么多年,自然是喜欢当个老鸨,毕竟这是她最擅长的,也是干过时间最长的一个职业了。
遇到客人大方些的那银子捧在怀里,整个人都可以美死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查,她也晓得他们之中所擅长的,一群人之中,确实琴棋书画,样样都有人懂得。
一群人谈笑着,突然外头进来了一个漂亮的少年,一身尊贵,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袍,素雅却是贵气,腰上别着一块红玉,一看那温润的色泽便能知晓价值不菲。
杜红菱与一群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少年,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她眉眼带笑地上前,一副讨好的意味。
“漂亮的小公子,奴家这念奴娇已经不营业的,如果小公子有需求,奴家倒是可以公子您懂得的!”
必要的时候她倒是可以免费献身一回。
她这几天下来,到底是见着多少个这么极品的男人了?
一个比一个出色,看得她心花怒放,春心荡漾。
花容宁澜轻蹙漂亮的眉头,将里面的人扫视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眼前上了年纪的女人,扭捏着腰肢,一看就是老鸨的范儿。
需求,他自然是有需求,不过最不需要的就是他!
花容宁澜勾起一弯动人心魄的笑容,朝着杜红菱道,“老女人,谁需要你了?”
杜红菱娇媚一笑,想去轻撞一下对方的胳膊,奈何花容宁澜已经嫌恶地朝着一旁躲了开去,她也不以为意依旧笑得花枝招展。
“讨厌,人家老归老,喜欢人家的男人那叫一个举不胜举!小公子想要奴家陪伴吗?不收你任何费用!”
她倒贴还不成吗?
“大爷来找人的!”
花容宁澜说出了来意,一脱口那一声大爷让他自己也为之一震,这不是燕瑾的口头禅吗?
什么时候,燕瑾的习惯传染到了他这里?杜红菱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莫不是又一个来找她老板的?
啧啧——
走的是什么桃花运,一个个如花似玉呀!
杜红菱眉眼一挑,问道,“小公子找哪位呢?”
“我来找我来找我男人!”
说完之后,他就发现这个话说得好似有些不对劲了,找他男人,燕瑾是他男人?
貌似这么听着倒是舒坦,于是笑容加深,“没错,我来找我男人!”
“吓——”
杜红菱悚然了,找他男人?
这不是个男人了吗?
“找我们苏老板?”杜红菱小心翼翼地问。
这苏流年女扮男装,也显得英俊潇洒清秀俏丽,若不是她眼儿尖,也都要让她给混蒙过去了。
花容宁澜爆怒,若不是前面没有桌子,他真想拍桌子。
“谁找你们苏老板了?老子来找燕瑾的,他人呢?可在这里?”
杜红菱这才松了口气,一口气还未完全松下又立即提了上来,燕瑾是他的男人?
燕瑾不是苏流年的男人吗?
杜红菱又将花容宁澜的身子扫视了一番,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
花容宁澜看到对方打量的目光,特别是在他身上几处重要位置扫射着,目光一冷,一抹残忍却依旧漂亮的笑容扬了起来。
“看什么?燕瑾呢?”
竟然是个断。袖!
杜红菱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可什么样刁钻的客人她没有见识过的?
依旧一副搔首弄姿的姿态,“原来小公子是来找我们苏老板的男人啊!”
一句话彻底地将花容宁澜给激怒了,当即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镶着宝石的精美锋利的匕首。
神色一变,哪儿还有刚才残忍而张扬的笑意,此时已经换上一副如孩童一般纯真甜美的笑,锋利的刀锋在杜红菱的脸上晃着,只要再靠近一些必定能划花她的脸。
花容宁澜笑道:“大爷念在燕瑾住在这里,不伤你是因为他的缘故,若不是因为燕瑾,定把你的脸给划花,再把你射成马蜂窝,大卸八块扔河里喂鱼!”
杜红菱这回才真正感到了害怕,因为眼前晃着的那一把锋利的匕首,就连说话都显得有些不大利索。
“公子公子可要小心些啊,燕燕、燕公子刚跟苏老板出去了,去哪儿,我也不晓得啊,晚些应该会回来,不如不如公子等等可好?这匕首无眼,公子可否先拿下啊?燕公子为人善良,定然不喜欢见血”
这哪儿来的人啊,说变脸就变脸,变脸的时候还能扯出这么漂亮这么单纯的笑容,吓死她了!
就是打风雨中打滚这么多年,她也没见过这样的人!
花容宁澜听后开心地把匕首一收,“燕瑾自是善良!”
这一点,他早就晓得了!
“是是是!燕公子啊最善良了!”
善良是善良,除了给苏流年好脸色看,其余人休想,见了她都还是一副难。伺。候的大祖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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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2章、风平浪静
第242章、风平浪静文/霰雾鱼
善良是善良,除了给苏流年好脸色看,其余人休想,见了她都还是一副难伺候的大祖宗模样。
杜红菱见对方把匕首一收,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当真是地狱门前走了一趟啊!
她看了那挤在一起的四十人,顿生无力感。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蓝若若还不快泡壶上好的茶来,好好伺候公子!赵晓媚去把最好的茶点端上来!”
“是!峒”
两个被指名的女孩子立即拉着手朝着内厅走去。
花容宁澜拿着匕首将念奴娇里面打量了一番,布置倒还算是别致素雅。
寻了处位置坐下,这才问道,“你们这的老板是苏流年?禧”
那该死的将燕瑾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倒是开起了青楼来。
啧啧——
丢他皇家的脸面,这事情若是捅到了他父皇面前,必定让她没好日子过!
杜红菱心有余悸的一笑,“是啊,我们苏老板就叫苏流年,可是公子的旧识?”
花容宁澜不语,而这个时候,蓝若若已经将茶水奉上,看到花容宁澜娇。羞一笑,小脸布满了红。晕,接到杜红菱的眼神立即退到了后面。
而赵晓媚也将茶点奉上,同样娇羞了一张如花似月的小脸躲到了后面去。
花容宁澜端起茶,将盖子揭开,嗅了嗅味道,直接将手上的茶水朝一旁扔去。
“这么差的茶水也敢拿来给爷喝?”
他向来挑,特别是衣食方便。
杜红菱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公子,这已经是我们念奴娇最好的茶水了!”
这个男人真是比谁都不好伺。候啊!
她又朝着身后的蓝若若与赵晓媚使了眼色,两人立即走来将地上洒了一地的狼籍清理干净。
杜红菱朝外望了望,心里几分着急,这苏流年与燕瑾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小庙里容下这尊大佛,她心里忐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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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被拒于门外,这让他心里有些沉重。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里面是苏流年还有花容丹倾。
至于两人谈论的是什么话题,燕瑾隐约可以猜测出一些,他想偷听又觉得不够道德。
可若听不到他们俩谈论的真正话题,心里又跟挠痒痒一样,让他忍得难受。
最后还是选择了道德,起码得先有个信任,寻了处凉快的地方而坐,看着外头蓝天白云,这样的天气若是约她一块儿出去走走,那可多好。
想到这里,燕瑾以哀怨的目光朝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望去。
房间内。
花容丹倾倒了茶水,又将几样让小二准备的几样茶点端到了她的面前。
“尝尝,桂花酥,很香,这可是让小二跑到东南街去买来的,还有桃花糕,是祥来客栈里最好的一道茶点,味道很好的!”
苏流年知道花容丹倾向来挑食,喜爱的食物一般都是东一家西一家的名菜拼凑而成,特别是糕点这一块。
宫内的糕点自然是无话可说,但是民间的糕点别有一番风味,是宫内所没有的,就连他十一王府里的厨子,有从宫内调来的,也有民间名厨挖去的。
他若说好吃,自然是真正的好吃。
那桃花糕自有一股桃花的香味,苏流年真有几分馋了,抓了一块桃花糕咬了口,一脸的笑意,花容丹倾淡淡地笑了,带着幸福与满足。
“慢点吃,喝口茶。”将温热的茶水递到她的面前。
那糕点入口即化,确实很好吃,尽管她在七王府里所吃的都与花容墨笙相同的等级,这嘴巴也差不多是被养刁了,但是跟在花容丹倾的身边,最不缺乏的就是美食了。
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苏流年一双明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犹如可爱的狐狸一般。
花容丹倾也笑了,笑容中带着宠溺,抬头轻轻地抚着她的脸。
苏流年想要躲闪,但最后没有躲闪,因为花容丹倾的动作太过轻柔,她甚至觉得自己若是躲闪了,必定要伤到他的心。
朝他一笑,想到正事,苏流年将口中的食物吞咽下去,又喝了口茶,才开了口,“突然想到,自从离开七王府之后,这刺杀好似没有遇到过,一直以来风平浪静。”
花容墨笙与她提起过这事情,她也想着奇怪,她本可以不用去多想,但是花容墨笙能这么提起,自然有他的用意。
那一只如玉一般轻抚在她脸上的手微微地一僵,花容丹倾点头。
“似乎真是这样,我本还担心着,但是这几个月倒是真正的风平浪静,兴许我还真是你的保护神!一定会守护你的平安。”
缩回了手,花容丹倾双手托着精致的下巴朝她笑,笑容竟是带着腼腆,但满是风情。
“流年,你放心,在我的身边你会是安全的。”
虽然没有确定,也不敢去确定,但是将她留在身边,他会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
“我相信你!”
她突然说,眉开眼笑的,只是笑完之后,神色带着认真与严肃,“丹倾”
她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她严肃的模样,花容丹倾突然觉得心底一慌,急急忙忙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说出来!别说出来”
苏流年所要说的话,他承受不住的,他一定会承受不住的!
笑容全数敛去,眸子里一片黯然,带着渴求与哀伤。
“流年,别说出来,既然你都懂得有危险,便就这么一直下去,莫要让我担心可好?”
她心里一软,那些话也说不出来了。
缓缓拉下花容丹倾的手,她想有些话最后还是该说出来,但是应该不会是这个时候。
见她终于没有要说的打算,他这才笑了,几分凄凉却是松了口气,“谢谢你!”
他宁愿自欺欺人。
但是苏流年会突然问起关于刺杀一事,并不简单,必定有人提点。
这个人,只有一人,便是他向来看不透也需防备的人,花容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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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菱忐忑不安地来回走着,时不时地走到大门口去张望。望穿了秋水也望不出一个燕瑾的身影来,甚至连苏流年的身影也没有瞧见。
她心里急着,就怕那漂亮的贵公子等得不耐烦了,又把匕首拿她面前晃,那匕首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货,那锋利的程度轻轻一划,她这一张脸可就真的毁了。
为了避免更多人遭遇不测,她谴退了所有的人,独自撑着。
果然等了许久,花容宁澜确实等得不耐烦了,一拍桌子,吓了杜红菱一颗心差点就蹦了出来,她讨好一笑。
“公子怎么了?请尽量吩咐!”
“怎么还不见燕瑾呢?”
他等了都要一个时辰了吧!
她扭捏着丝绢,一脸的为难,“这个这个奴家也不晓得啊,燕公子去哪儿奴家又没有跟去”
花容宁澜冷冷地笑了,几分烦躁,漂亮雪白的手指轻轻地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叩着,发出轻微的声音,一声一声如他的不耐一样,听得杜红菱心惊胆战的。
这个男人真是不好伺。候,苏流年再不回来,她可要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