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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反握上她的手,淡淡地笑着,“本王可走了!”
“哦!”
苏流年点头,松开了他的手,比他先一步转身。
花容墨笙见她依旧如此,倔强地连个转身都要比他先,淡淡地笑开,轻唤了一声。
“年年!”
脚步顿了下,还是停了下来,苏流年回头见着花容墨笙正朝她走来,而后拉上她的手,将一只带着温润清凉的白玉递到了她的掌心。
“好好收着,可别再乱扔了!”
她看着掌心里的玉,有些不可置信,那是她还给他的玉印,代表着七王妃的身份。
玉印不大,上面雕琢着牡丹形状,下方刻着字,是七王妃的专属印章。
此时这一枚玉印在她的掌心里却有些烫手,“花容墨笙,你这是做什么呢?”
她不解他的举动,为什么还要把这枚玉印给她?
将她惊诧的神色望进眼底,花容墨笙勾唇笑得一脸的邪魅,眉眼微微上挑,风情爬在了那里。
“本该是你的东西,此时好好拿着,莫要丢了!”
“我现在又不是七王妃!”苏流年垂下了眼眸。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开来,那笑容如春风过境,一时间千树万树梨花开遍,可惜开不到苏流年那里。
她垂着眸子眼里所见只有古石桥这青石头铺砌而成的桥面,还有他们两人的下摆,一蓝,一黑,明显对比。
见她的手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态,那一枚以凝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印,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里。
他道:“你以为一张你写的修书就能把本王给休了?年年,你还是太过于天真了,本王岂是这么好忽弄的?你也不想想,那一封休书本王可有同意?可有盖上本王的章?本王若是不同意,你就是再给多少封休书,那都起不了丝毫的作用,所以说,从头到尾,只有本王让你离开,而没有说夫妻情义再无分毫!”
苏流年有些发懵,许久之后这才抬起了眼,目光带着疑惑朝他望去,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那一封休书毫无用处?
那就是说他们两人压根就没有离婚?
也就是说她想离,可是没有离成!
她的觜微微地张着,吐不出半点的声音。
见她愣在那里,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花容墨笙好心提醒。
“怎么愣住了?难道本王说的还不够清楚?苏流年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得了?那一封休书压根没用,本王还是你的夫,还是你的天!”
“花容墨笙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什么叫做你还是我的夫,你还是我的天?休都休了你还想反悔啊?”她一愣,脑子就乱糟糟的行成一团糨糊,就连国际这么新鲜的词都脱口而出。
而此时花容墨笙正在嚼着她口中国际的意思,他淡淡地笑着。
“反正你把玉印收好了,丢了本王找你算帐!”
花容墨笙没有再说些什么,淡淡笑着转身离去。
苏流年看着他颀长的玄色身影缓缓地走去,张了张嘴想要叫他,声音却是一点都发不出来。
那下摆以金丝线绣着金边,随着他走动的形成低调的华丽,弧度美不胜收。
而玉印还在她的手中,这收还是不收?
苏流年不明白了,花容墨笙并不承认他们现在的关系。
看着玉印满心懊恼,伸手抓了抓眉头,只觉得一片混乱。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休书没起到任何的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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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的时候,苏流年突然有些怀念她买的那一处屋子。
一厅一房,不大,但是那毕竟是她的家。
还有那一处庭院,她种了许多花草没有几日就与花容丹倾搬到了客栈住,许久没有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那一庭院的花草此时长成什么样子。
花容丹倾是有找了王府里的人每日过去照顾那些花草,然而她没有亲眼见见,总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安心。
毕竟那些是她亲手所栽种,是她在悲伤的时候种下的。
正要上楼的时候,听得庭院边有燕瑾的声音,苏流年有些好奇,朝着庭院的方向走去,只见燕瑾坐在亭子内饮酒,而一旁花容宁澜坐着。
她不得不承认,这么一副景色确实很养眼,两个都是极为漂亮的少年,皮肤白皙,笑容单纯。
只不过在那么单纯无辜的笑容中,苏流年知晓花容宁澜的残忍。
那个小霸王一般,听闻整个宫内能治得住他的也就花容墨笙了,就连当今太子看到也是能别惹着就别惹。
“呸——你给老子滚点远,别一天到晚出现在老子的面前!死。变。态,你若喜欢男人,去找画珧那死。变。态吧,你们两个凑成一对,那叫绝配!”
燕瑾笑了起来,对上花容宁澜的目光却是几分阴柔的笑意。
一听到画珧的名字,花容宁澜只觉得浑身上下是一股寒意,就连鸡皮疙瘩都上来了。
特别是想到画珧总是一副看女人目光打量他的时候,那寒意更甚,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死。变。态也就七皇兄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阿瑾你!”
正文 第246章、亲我一下可否?
那死。变。态也就七皇兄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阿瑾你!”
他露出一笑,春花灿烂,可在苏流年眼里看来怎么看都觉得春心荡漾。
她有些汗颜,这花容宁澜当真喜欢上燕瑾了,她考虑着是不是该去掐了这就要冒上来的芽。
把燕瑾让给男人糟。蹋了,她心里实在很不甘心,若让个不好的女人糟。蹋了,她也觉得特不甘心。
“呸——你比那变。态还变。态,你压根就是一变。态的老祖宗,花容宁澜你到底滚不滚,别妨碍老子喝酒,更别妨碍老子追女人!崛”
他若没有将苏流年追到手,必定是这死。变。态给害的,到时候非将他把所有的刑罚全都尝上一遍,最后挫骨扬灰!
又是那女人
花容宁澜把那如黛却又不失英气的眉头蹙得紧紧的,不过很快地他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突然又一笑,如花一般苘。
“阿瑾,你再呸我一声!”
苏流年觉得这个娃,神经病了!
而且病得不轻,她是否该跟花容墨笙说说,赶紧拉回家去治疗!
若是放到现代,必定老早让人给送到神经病医院去治疗了。
想到花容墨笙便想到了此时被她揣在怀里的那一枚玉印,突然就变得沉甸甸的,她没有兴趣再看下去。
一边同情着燕瑾,一边揣着心事上了楼。
“果然是神经病!凭什么你让大爷呸你,大爷就要呸你呢?”
燕瑾一脸嫌恶地望着眼前笑靥若花一般的少年,真是没事讨骂,讨了骂还能这么高兴,甚至主动要求,真是弱智王爷!
花容宁澜虽然又被怒骂了一顿,却是相当开心。
这几回他突然发现,燕瑾在骂“呸——”的时候,目光虽然鄙。夷不屑,却让他有一种睥睨天下的错觉,他喜欢他那么不可一世的姿态。
淡粉的薄唇总是微微咧开,可见前面几个洁白整齐大小适中的牙齿,一个带着清冷冰脆的声音就从他的薄唇与贝齿间吐出。
那种姿态当真是他不曾在别人的脸上见着的,以至于被他骂的时候,他暗自惊喜。
于是当燕瑾再一次呸他的时候,花容宁澜只觉得满心的喜悦,就这么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支撑着精致的下巴。
笑容可掬地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又是一番深情的表白。
“阿瑾,我真的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可好?你跟我回九王府,九王府的主人由你来当也可以,往后我都听你的话,阿瑾,你说好不好?”
燕瑾一副嫌弃的姿态将花容宁澜鄙夷了千万次,正想要将对方骂上一番,突然“吱呀”一声,是三楼传来的声音。
燕瑾抬头去看,只见一抹浅蓝色的身影入了苏流年的房间,而那身影正是她!
她回来了!
心里一喜,暂时懒得跟花容宁澜计较,燕瑾放回手里的酒盏起身走出了亭子。
花容宁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抹浅蓝色的身影入了房间,而那一间房间是苏流年的,又是那个女人来坏他的好事!
他气愤地一把推开桌子上的东西,酒壶与杯子“霹雳啪啦”地掉了一地,一声清脆声响起碎成一地,而后归于平静。
这女人,早晚,他早晚要她好看,只要燕瑾一日想着她念着她,那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这一刻的花容宁澜敛去所有的笑意,清澈的双眸带着锐利的神色,露出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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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等了两日,没有等到花容丹倾。
她记得两日前,花容丹倾是与秦明朗一块儿走的,走之前他说过天黑之前就会回来。
可是,那一天她等到了天黑,等到了满天星辰,等到了子夜,再等到了黎明,之后天又亮了,花容丹倾还是没有回来!
这一等,两日过去了。
而她衍生出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花容丹倾本就逃婚,皇上震怒,德妃娘娘震怒,老早就派了多少人马为了要将他擒回宫内降罪。
不管是秦明月逃婚,还是花容丹倾逃婚,皆是触怒了皇上,拿皇上所下的圣旨不当回事,藐视了高高在上的皇威。
苏流年前几日才从秦明朗那里知道此时的秦家,虽然还是掌握不少的兵权,但是皇上已经设想法子想从他们手中削去兵权。
只怕是在婚礼上没有见着秦明月,又加上有人告密秦明月是逃婚去会她的情。郎,便是抗旨不尊,此时秦家的人一个个正等待皇上的发落。
两日前秦明朗过来寻找花容丹倾两人神色凝重,只怕
她突然想到花容墨笙,几件事情搀杂在一起,突然就凌。乱。不。堪,让她无从整理。
但是花容丹倾那一日离去,若不是为了秦家之事,便是为了宫内之事。
她现在最担忧的便是花容丹倾到底哪儿去了?
不过对于花容丹倾的失踪,有一个人特别开心,那人便是燕瑾!
起码少了一个情敌,他便多出了与苏流年单独相处的时间,当然如果这个时候花容宁澜也一并儿失踪,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可惜,那死变态粘得紧,有时候惹急了,一拳头揍过去,再一脚狠狠地踹过去,奈何那人一脸委屈地爬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那一种眼神让燕瑾彻底想要抓狂,还是不是男人了,怎么会有动物那般无辜的神色?
花容皇室的皇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燕瑾再一次下了结论。
眼看苏流年担忧,燕瑾只得收敛了许多。
“流年,你别担心,那花容丹倾也不是一般人物,能伤得了他的人少之又少,两日没有消息,兴许是跟秦家将军出去喝酒了,说不定还是去花。天。酒。地,沉醉于温。柔。乡,我看呐,那几个王爷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不如你就趁此机会,将那男人给踹走,如何?”
燕瑾趁机诋。毁!
苏流年听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燕瑾还真是见缝插针,一找到机会,总是不忘记诋。毁花容丹倾一番。她心底知道花容丹倾并非喜欢花天酒地,沉醉温柔乡之人,当然燕瑾也不是。
第一次带他与燕瑾去了青楼,那副模样,简直可以说是落荒而逃,想想都觉得好笑。
哪个男人入了青楼不是又搂不抱的,就他们两个浑身的不自在,恨不得一口气蹦了出去。
“既然丹倾是与秦明朗出去至今还未回来的,那么我便去找秦明朗问个清楚,我要去一趟秦家!”
“去秦家?”
燕瑾立即反对,“我不准你去!那秦家是什么地方?你的身份尴尬,又以什么身份去找秦明朗问候花容丹倾呢?”
“以秦明朗朋友的身份去拜访他,放心,不会有事情的,我与秦明朗虽然不算熟悉,但多少也有些交情,相必秦家不会为难于我!再说了,我扮成男装,那秦大司马也不曾见过我,也不会认出我来的!”
她与花容墨笙的婚礼上听闻秦司马也去参加了,但是那时候扮成她模样的问书也一直都凤冠霞帔,秦司马自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说秦司马压根就没有见过她。
就是她去宫内参加了德妃娘娘的寿宴,那时候还是一身女装,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的容貌多少也有些变化。
一面之缘,想要记起来也不容易。
燕瑾还是觉得不放心,“若是认出来了呢?流年,不许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苏流年笑了,明媚可人,“就是叫他们认出是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起码在他们的眼中我还是七王妃!”
花容墨笙或许是一开始就不承认她把他给休了,应该是为了一定的目的才放她离开。
所以除了这事情内的几人知晓,朝廷之上一律不知,当她苏流年还是花容墨笙的妻子,还是当今的七王妃。
若是他们不认她这个王妃,她手里还有代表她身份的玉印,这可是皇上让礼部尚书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