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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朝着桌子的方向走去,也摸黑找着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烛光渐渐地照亮了这屋子里的一切。
而当她看到那窗子旁立着的那一道黑影,还是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大步,轻呼出声徂。
而立在窗子旁的花容墨笙这才缓缓地回头,虽然噙着笑意,可目光透露出几分冷漠,回头之后将苏流年脸上震惊的表情尽收眼底。
没想到竟然让他发现了这么一幕,花容墨笙淡淡地问,“他亲你,你就让他亲了?”
苏流年很快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虽然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绷。
“你怎么来了?不知道深夜这么突然出现会把人吓死吗?你是想吓死我才高兴?”
“你让他亲了?”
见她转移了话题,花容墨笙却似乎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
“我把燕瑾当朋友看待!”
这一句话,她今天终于是跟燕瑾说出来了。
温润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可你晓得他的心思!”
苏流年有些烦。躁,特别是见他纠结在这个地方,来回走了几步,带着不耐烦。
“亲都亲了,难道我去把他亲回来吗?”
说完之后,她垂下了双眸,绞着手指头,又觉得自己这气生得莫名其妙的,最后还是别扭地抬头朝着花容墨笙走去,轻拉他的袖子。
“对不起”
声音细若蚊鸣,可是花容墨笙还是听到了,听到她的道歉之后,浑身冷漠气息这才稍微减了些许。
“他亲你哪儿了?”
苏流年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这里,一下而已,很轻的!”
很轻那也是亲到了好不好!
花容墨笙抬手以袖子擦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就想着别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擦去。
苏流年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任着他一下一下地擦着自己的脸,只是觉得脸上微微发起热来,目光躲闪着,只能看向别处。
花容墨笙擦了很久,虽然力道不重可那么一下又一下的擦拭,还是将她那细嫩的肌肤擦得泛红。
“你要记得谁敢亲你,就必须付出代价,燕瑾也不例外!”
他连花容丹倾都不允许,岂会允许一个燕瑾!
苏流年一下就甩开了他的手,抬手轻掐了下对方的脸,一脸的嫌恶。
“也不晓得你这脸让多少人给亲过了,是女人还是男人!”
起码那个画珧必定是占了不少的便宜!
说不定那个叫李卿儿的一直想当他妾室的女人也亲过。
苏流年掐的并不疼,但花容墨笙还是轻蹙起了眉头,并非因为她的举动,而是她带刺儿的话。
花容墨笙淡笑着,抓住了那一只还不知死活掐他脸的小手。
“真是一日不管你,你便开始招蜂引蝶!”
苏流年悻悻地缩回了手,“我都解释过了,是你自己要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不过”
她顿了下,看着眼前的男人,又道,“不过你怎么来了?我本以为以为见你的机会会很少了!”
苏流年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毕竟那笑容总是浮在他的脸上,她哪儿能够从一张。万。年面具看出他的心情!
不知能否跟他询问关于花容丹倾的事情,凭直觉,这事情她觉得花容墨笙一定知晓。
兴许他掌握了每一位皇子的动静,甚至朝里的一切。
没有把所有一切都掌握在手里,他岂能如此想反就反?
“看到本王很开心?”
花容墨笙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见她想挣扎继而威胁。
“再乱动,本王就地要了你!”
反正床就在身后,夜深人静不干点邪恶的事情,事情有些对不起自己了。
她本想后退,但还是因为他的威胁而制止了脚步,目光带有戒备,越来越搞不明白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
而他将她的戒备看在眼里,抬手抚上她的细致的脸庞,淡淡地笑着。
“夜深人静想找你花前月下,难道你还有意见?”
苏流年蹙眉,还花前月下,她想燕瑾来一声:呸——
“你姑娘那么多,还需要找我?”
“你是我妻子,她们是吗?”花容墨笙反问。
“谁你妻子了!”
苏流年撇了撇唇,轻蹙着眉头,“休书你都收了,还想反悔?那可不成!”
“你玉印都收了还想反悔不成?”
“我可以还你!”
说着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去腰间找,只是花容墨笙岂会就此将她放过,干脆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两人一记轻盈的旋转,双双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而后被花容墨笙。压。在了身。下。
她惊呼出声,又不敢叫得太大声。
燕瑾可就在隔壁,要让他知道此时花容墨笙正打算对她做点什么事情,今晚必定闹得谁都别想睡觉了。
花容墨笙贴着她柔。软的身。子,目光带着灼。热,凝视着身。下的女子。
那目光绝对带着赤。裸。裸的欲。望,见苏流年也正凝视着他,他缓缓靠近,果然瞧见苏流年把双眼闭上,微微嘟起红唇,正想要迎接他的亲吻。
这一刻他本该凑下去一番为。所。欲。为的,可是他没有。
只是忽而一笑,“原来你这么期待本王吻你!”
苏流年睁开美丽的双眸,见花容墨笙只是在逗她,小脸一红,她本以为凭他以往的经验,这个男人必定是想对她为所欲为了!
“逗我玩,很开心吗?”
她恶狠狠地问,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尚可!你若不是想念本王的温,岂会上当?”
说罢他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想要反驳的语句,霸道地吞噬着她的唇,直到苏流年不满的抗议这才以舌尖轻扫她的贝齿,离开之后,见她发红微肿的唇瓣,邪魅一笑。
“真甜!让本王日思夜想的味道!”苏流年气息不稳,只觉得唇上一阵酥麻的疼,又热又涨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着。
可这一轻微的举动,在花容墨笙的眼里却是极其诱。惑。
在她无意的勾。引下,花容墨笙微微哑着声音开了口。
“年年别。玩。火,你知道本王在这一方面的抑制力不强,着火了你得负责!”
疼痛可忍,羞辱可忍,深仇大恨,他也忍了多年,惟独这女人每回给他挑。起的欲。火,他忍不住!
每一回不淋漓尽致绝不罢休!
苏流年有些错愕,却是半眯着风情的双眼,眸子里一片迷离的色彩。
她轻声喘息着,胸。脯起伏,每一下都与压在她身上的人贴得更为紧密,但是听到他的话除了错愕,还有些好玩,忍不住一笑,眉眼带羞。
“谁玩火了?花容墨笙,你给我起来,我身。子不舒服呢,你若是着火了,这火我可帮你灭不了!”
她来大姨妈,这回可不假。
可花容墨笙却没因她的话而有所动作,双手轻抚着她柔美的脸庞轻笑着。
“你若不方便,又不是没有过,以往可把本王伺。候得相当舒服!”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嫣红。微。肿的唇上,想起过往的那一幕幕,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灼。热,那欲。望已经苏醒。
“不要脸!”
她骂了一声,自然清楚花容墨笙所指,不方便还有手有嘴!
趁着花容墨笙轻笑的时候,她已经使出了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硬是推了下去。
而后一阵翻滚,直接将对方压。在。了身。下,用一种带着野。性的胜利瞧着身。下的男人。
“我告诉你!别太。变。态了!我才不会帮你解决那问题,真欲。火。焚。身了,你也得自己用双手解决!”
苏流年想要起身,只是下一刻一双有力的臂膀已经缠。上了她的腰,一手环背部,一手环在她的腰上,让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真是无情!”
花容墨笙只是那么笑着,两张脸靠得极近,近在呼吸融在一起,鼻对鼻,嘴对嘴的程度。
那样独特的桃花清香,就这么萦绕在鼻间,苏流年忍不住深呼吸了口,却听得花容墨笙问道,“来月。事,可还会疼?”
“嗯!”
苏流年点了点头。
想了想,花容墨笙道,“跟本王回王府吧!明早就回去,等回了王府,再喝些药,我写张药方给你,往后若不是本王的身边,你就按着那药方去抓药!”
带她回去,是他此趟过来的目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在她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回王府,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而面对他的关心,她心里自是觉得温暖,可是为什么还要说往后若他不在她的身边
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做的几场噩梦,她梦到他的胸。口插着长剑浑身鲜血淋漓,还梦到他就站在悬崖边,要掉下去的时候还不忘将她一并拉下去。
死,也要死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鼻尖轻擦过他的鼻尖,带着无尽的暧。昧。
“我不会与你回去的,你那里不是我的家,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花容墨笙我承认自己喜欢你,可是你让我一点点的安全感都没有,等你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再带入你的王府吧!”
“你以为你想什么就能决定什么?年年,莫要忘记了,决定权一直都在本王的手里,就是你不愿意,那也该要好生配合着,明白否?”
他凑近在她的唇上请啄了下,而后开怀笑了起来,看着那一张就要转变的脸色,只觉得今晚这一趟没有白来。
她的表情永远如此丰富,心底想着什么,脸上就表露出什么。
这是他最为禁忌的,所以他成了永远一副笑着的模样,犹如带了人皮面具,他人猜测不出他心中所想。
也或许是因为他不能如此随心所欲,更为喜欢看她那丰富的表情。
“我若不愿意跟你回王府呢?”
“那还不简单,打晕了,扛回去,你要相信本王绝对不会嫌弃麻烦!”
她相信花容墨笙一定做得出来!
算了,此回算是踢到了铁板,只是舒坦了这么些时日,去了王府,跟在她身边的那么多人,虽然有安全保障,然而便是失去了最为珍贵的自由。
“打个商量吧!过两日我自动去王府,想必我若入了王府想再出来怕是没那么容易,杜红菱是我在这个地方难得谈得来的朋友,而且念奴娇”
说到念奴娇的时候苏流年暗暗地观察着花容墨笙的神色,见他神色无异常,依旧笑得温润如玉,笑得淡然自若,笑得清风拂面。
这才又接着道,“念奴娇有些事情我也要交代给她,顺便趁这两日查查那些帐册!”
“你觉得本王会答应?”花容墨笙淡淡地问。
苏流年笑了,笑得几分发狠。
“你要是不答应,那就试试看,本姑娘就把你的王府闹得鸡飞狗跳的!”
可是那样的狠意,花容墨笙并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一次,他还是先退让了一步。
“好!本王就给你两日的时间,两日之后,你若没主动回王府,年年,本王这一回不会拿银子去买你的念奴娇,而是一把火将里面烧个干净,包括老鸨杜红菱还有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必定化为一堆灰!明白否?”
有他的威胁,他还不相信苏流年会拿那么多条的人命开玩笑!
虽然那些人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文,那些不过是他的筹码,是他手里一颗棋子。
苏流年面对他的威胁还是打了一个寒战,明明是那么温润的笑意,含着浅笑的美丽而风。情的眸子。
可是说出来的声音却是冰冷刺骨,却是冷漠万分,句句如针扎在她细致的肌肤上。
于是她只有点头答应,毕竟她也晓得今日的花容墨笙算是退让了一步,而她再得寸进尺,是吃不到好果子的。
罢了,回王府就回王府吧!可惜那时候一日日地想着逃离,最后,似乎又要走进那个华美的牢笼里了。
而她也该好好劝燕瑾回去了,回去属于他的国家,往后也许还能再见,只是时间问题,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她会永远得记着他。
一只手拨开花容墨笙对她的钳制,翻身躺在他的身边,悄声问道,“我能跟你询问一件事情吗?”
最后,她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毕竟她真的很担心花容丹倾的安危,烈炎虽然告诉她无需担心,但是这些话不过是转达花容丹倾的。
花容丹倾若是有难,一定不会让她担心,自然会说他平安无事。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苏流年,伸手轻巧地解开了她发束上的玉冠,淡淡地问,“关于十一的?”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倒也能忍,等到了这个时候。
果然!
她想什么,他都知晓。
苏流年轻点了下脑袋。
他目前还活着,活得尚可!
“他在宫内?”
苏流年听着花容墨笙淡漠的声音,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本王的女人为了其他的男人忧心,你觉得本王会如此大度吗?”
花容墨笙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苏流年,突然觉得没了兴致,还带着疲倦之意。
“本王回王府了,记得两日之约!关于十一的事情,你休想再插手!”
见他下床就要离开,苏流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下就抓住了他宽大的玄色袖子,那是上好的绸缎,摸在手中有一种冰滑之感,特别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