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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一回真是踩到他的痛处了,然而她自然清楚花容墨笙并非真的不举,那一晚熨贴在她小。腹。上的滚。烫的坚。硬,岂是一个不举之人该有的反应。
不过今日把这些话问出口,看着他如此反应,心中真是舒了口气。
算是小胜了一次。
然而,苏流年若是知道这话问出口的下场会是那样,她死都不问。
不举一句话犹如踩到了他的尾巴,男性的尊严岂能遭受如此侮辱。
花容墨笙笑看着抱着柱子的苏流年,心中不悦,然而却是扩大了笑容,带着几分邪魅。
“本王不举?你尝过不就清楚了!”
“我开玩笑的,王爷不会连这样的玩笑都开不起吧!”
是不是玩得有些过火了?
看着花容墨笙慢慢扩大的笑容,苏流年越是没了底。
传闻他不举,可是那一晚
“王爷,我知道您特别行,那一晚我都知道了,您别再过来了成么?”
见他一步步走来,苏流年更是抱紧了大柱。
“年年,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似乎你还有疑问,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岂能体会到本王到底行不行,今晚,你好好试下,本王如何,你定会比旁人都清楚万分!包括本王是不是喜居于人下。”
花容墨笙朝她走近,拉上她胸。前的链子,手下一使力气,苏流年岂能敌得过他的力气,双手不甘愿地松开,跌入在他的怀里,对上他深沉含怒的眸子。
真的,生气了!
然而他生气的时候如此笑着,让她看着更是头皮发麻。
花容墨笙笑看着那笑容僵硬,神色懊悔的女子,闲暇地抚弄她的长发,顺手将她披散而下的头发拨弄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
俯身低头薄唇覆盖在她脖子上,只感觉对方的身子一僵,随即不敢有所动作,只能愣在他的怀里。
轻轻地吮。吸着,却在突然间张嘴一咬,只听得苏流年“啊——”地一声大叫出来。
“你你你属狗的啊?怎么又咬人了!”
苏流年捂着被他咬疼的脖子,疼得龇牙咧嘴地大叫,见他唇上有淡淡的血印,看来真被咬出血了。
眼里藏着泪意,一片氤氲雾气,这个男人想亲就亲,做什么咬她?
“这只是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大惩罚就留在今晚吧!”
花容墨笙从怀里掏出雪白的丝帕擦去唇上残留的血迹,淡淡地笑开,看着她脖子上见血的齿印,这才觉得满意,这便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今晚的惩罚
她想都不想也能清楚他所指的意思吧!
苏流年咬了咬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亭子内,徒留他一人,笑看着那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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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今晚侍寝 'VIP'
亭子内,徒留他一人,笑看着那离去的身影。
其实,开不起玩笑的人是她吧!
胆子越来越大了,没他的命令,竟然将他丢下,独自离去。
真是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不好好摆摆架子,这个女人的眼里岂会有他的存在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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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发疼的脖子回了房间,她立即往镜子前一站,这才松开了手。
只见镜子内,她的脖子上左侧一排整齐的齿痕,上面还沁着血迹,苏流年眉头一皱,吐了口气檬。
真是属狗的,把她的脖子当骨头啃了?
她记得那一晚,花容墨笙情。欲。上。涌的时候也曾这么咬过她的脖子。
而那一次,她自然是不甘落后地也回咬了他一口,虽然没有见血,却也是淤青一片,前些日子这才消肿下去的。
而这一回,她亏大了,被咬出了血。
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擦过那排整齐的齿痕,而后如被烫到一般,她将手缩了回来,只觉得心里一片荡漾。
刚刚她竟然想到了花容墨笙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她敏。感的脖子上,那触。感叫她心底升起一阵怪异的柔软,犹如他温柔的薄唇覆盖在上面,轻轻地磨蹭着。
神色一愣,苏流年拍了拍双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嫌。恶得把自己嫌弃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去找可以上的药。
晚膳之后,苏流年便瞧见问书脸带喜意地朝她走来,手上捧着一袭华美的衣裳。
她白皙的双颊此时蒙上了红晕,神色含羞,一副桃花已开的模样。
苏流年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
“面带桃花,红鸾星动,老实招来,瞧上了哪家的公子?说不定我还能帮你点什么忙呢!”
问书一愣而后笑开,“苏姑娘就会打趣奴婢,面带桃花,红鸾星动的可是苏姑娘您呢,奴婢哪儿会有桃花了。”
她
她哪儿有桃花可开的,虽然此时正值明媚春日,正是桃花绽放的季节。
这些时日一直呆在王府里,真看得上她的也就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燕瑾,但燕瑾看上的她并非她,而是这身子原先的主人。
而她能见到的男子,一般也就花容墨乘,偶尔还有花容丹倾。
“我能有什么桃花可开的,别打哑谜了,直接说吧!”
苏流年笑了笑,拿走她手里的衣裳,绣功精美,色彩华美,那衣裳薄薄的如蝉翼,却是层层叠叠的繁复之美。
这一身衣裳怕是价值不菲。
问书这才点头,脸上的红晕有增无减。
“苏姑娘,王爷让您让您今晚侍。寝!奴婢就知道外头的传闻都是假的,今晚岂不是最好的证明!”
今晚侍。寝!
简单的几个字,犹如石头在她的心中泛起了阵阵的涟漪,苏流年被震得惊在了原地。
“年年,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似乎你还有疑问,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岂能体会到本王到底行不行,今晚,你好好试下,本王如何,你定会比旁人都清楚万分!包括本王是不是喜居于人下。”
“这只是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大惩罚就留在今晚吧!”
想起自己离开亭子前花容墨笙说过的话,今晚,她是不是逃不过了?
双手将那华美的衣裳揪得紧紧的,苏流年有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可是她能逃哪儿去?
王府的围墙那么高,她还未爬上就叫人给拽了下来,到时候的下场会比失。身还要严重。
失。身
与一个不爱的人发生那样的事情
苏流年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她做什么去问那些传言的事情。
传言如何与她无关!
这一回,还真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是要乖乖就范还是
天知道她此时多么希望王府里能出现什么乱子,但是现在她该靠谁?
燕瑾吗?
莫名地,她想到了那美丽的少年。
上一回,也是因为燕瑾她才逃过一劫的。
这一回,还有谁会站出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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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漾池,碧水清澈,烟雾袅袅。
这一处温池,乃是花容墨笙的沐浴之处。
然而泡在池水里的苏流年在这一刻特别想哭。
这么泡着偌大的温泉应该是一种特闲暇舒适的事情,然,她却越泡越纠结。
毕竟她来这里泡澡,只是为了把自己刷干净了,送上那个男人的床。上。
除了纠结,还有紧张与绝望。
她想哭,她想逃,可是无处可逃,哭也解决不了事情。
温暖的泉水浸泡着她洁白的身子,岸边是那袭花容墨笙为她准备的华美衣裳,都是要脱光的,他有必要还要准备那么贵重的衣裳吗?
懊恼地把整个身子全都浸在了温热的池水里,她闭上了双眼,黑暗中会让她觉得安全一些,至少烦恼没有那么多。
可是她闭气也撑不住多久,一会儿便忍不住地从头从水里伸出了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手抹去了脸上的水。
浓密的长睫毛轻煽了几下,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既然迟早都有那么一遭,不如勇敢一些,别让那个男人得逞了。
不就一层处。女。膜,他若喜欢,那就拿去。
心中有了主意,苏流年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朝着岸边游去。
擦干了身上的水滴,她一件件穿上,这才发现花容墨笙给她准备的还真齐全,从肚兜到外裳,就连罗袜也一并准备。
费了不少的力气擦拭头发,却总觉得没有擦干,干脆唤了守在外边的问书。
“问书,过来帮我擦头!”
这么长的一头发丝,想要打理还真是累人。
问书这才进去,见她已经沐浴完,正拿着一条长布巾擦拭头发。
而身上已经换上了那一袭华美的衣裳,此时站于池子边,映衬着那碧绿氤氲的池水为背景,犹如那落于人间的仙子。
这一刻问书不得不承认,她伺候的主子确实是个漂亮的人儿,眼里不禁流露出赞叹之色。怪不得一向少近女色的花容墨笙会看上她。
问书接过布巾轻轻地擦拭她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忍不住说道,“苏姑娘,您的头发真是漂亮,特别浓密而且乌黑。”
“麻烦死了,我多想一剪刀下去,还能舒服一些呢!”
还是习惯短发,洗头的时候擦几下就干了,梳头还能用不上梳子,五指成梳。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头秀法乌黑而有光泽,确实长势挺好的,为她这张脸添了几分风。情。
问书听她这么一说,满脸的惋惜。
“身为女子谁不喜欢漂漂亮亮的,这头发对我们来说是多么地重要,苏姑娘怎可想要一剪刀下去呢,王爷要是知晓了,定会不舍。”
花容墨笙,一提到他的名,苏流年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
“别给我提起他!”
她冷哼了一声,问书也算是懂得察言观色,见她不悦,便也不出声,细致地擦拭着那一头令人艳羡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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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华美衣裳,层层叠叠的轻纱,更显得飘逸,长发轻挽为一个简单的发髻,发尾垂在胸(XIONG)。前,一支白玉牡丹簪斜斜地插上。
她脂粉未施,肤色凝白,唇色若朱,神色却是戒备万分。
对于一会儿该要发生的事情,虽然一直告戒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当作让狗给啃了几口,可是心中就是砰砰地跳动着,泄露出她的紧张。
轻咬着唇瓣,苏流年一步一步地朝着典雅大气的花容墨笙的寝殿走去,不长的路,却让她走了许久许久。
屋子里,悬挂几盏红色的别致灯笼,将屋子照得一片淡淡的暖意,不算明亮,可那光芒却是带着旖。旎的意味。
就是这样的光线,透露出几许暧。昧的意味,更让她觉得紧张,怎么办,怎么办?
她能不能就此遁了?
还是
她怎么觉得有些尿。急啊!
踏入屋子里,瞧见坐在床畔上的花容墨笙正含笑朝她望来,眼底一闪惊艳的光芒。
他知道她姿色不错,可没想到这一袭华服穿在她的身上能有这样的效果,将她的肌肤映衬得更为白皙,领口略微大敞,露出那性。感漂亮的锁骨。
他浅浅一笑,见她踏进来便只往那里一站,双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链子,显得万分紧张。
“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取。悦本王,今晚你是逃不过了。”
她腿一软,见他笑得这么贱(JIAN),自然也清楚逃不过了。
“王爷,非要如此吗?”她咬牙问道。
“本王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举,而如今你也有同样的疑问,不如本王让你验证看看,若真是不举,好对症下药,否则将来你怕就要守。活。寡了!”
苏流年脸色僵硬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挂着浅淡的笑容,眉宇间舒展是一派的平静,可是眼里的笑意让她瞧着心寒。
她索性摇头,“我我尿。急。”
说着转身就想朝外跑去,然而未等她跑出去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如一阵清风拂至她的身边,拦住了她的去路,顺手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刚沐浴完后的她,只觉得一股浅雅的幽香钻进了鼻间,忍不住地轻吸了一口,肺腑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到本王就想尿遁?年年,别妄想逃了,本王有的是时间与你消耗,漫漫长夜,这么一来,倒也有些情调,不是吗?就算你今晚不肯从了本王,本王不介意与你耗到明早,你是逃不掉的!”
如能瞧透她的心思,花容墨笙笑得格外开怀。
此时被他这么楼在怀里,又想起一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情,苏流年被吓得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发白。
然而花容墨笙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而是注视着她的脸,没有脂粉的覆盖,亦是清秀可人。
他凑近了几分,薄唇几乎抵在她的鼻尖处,吓得苏流年丝毫不敢有所动作。
偶尔被他抱在怀里,几次之后倒也显得习惯了许多,但是这么面对面距离如此近,还是叫她感到窘迫异常。
她张了张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