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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花容宁澜住了进来,偶尔找茬,若是火大了,痛骂个几句,倒也没有对她动手,还真有几分君子了。
只动口,不动手!
于是,再难听的话她也一并听了,只要不动手,随他怎么去骂,她苏流年最近脾气好,而且也不想去惹这个男人。
有时候确实被他给惹急了,她就把燕瑾给搬出来,花容宁澜再大的火一遇上燕瑾,那比灭火器还厉害,一下子连烟儿都没了。
期间花容丹倾曾经过来寻她几次,但因为花容墨笙交代过,将花容丹倾列入为野男人的行列中,青凤只对外宣告苏流年身子不适不可见客。
几次苏流年想去看看花容丹倾,但是青凤急了,见自己拦不住她,竟然长剑出鞘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以性命威胁。
苏流年又急又怒,但也晓得青凤的性子,说一不二的,绝对不会跟她开玩笑,实在不敢再有其它的举动,只得闷闷地把房门给关了,一个人在里面生着闷气。
外头,青凤与问琴守着。
花容丹倾几次上王府想见苏流年都被拒绝,无奈之下,他只得上了华容阁,花容宁澜在那里住着。
花容宁澜的日子实在过得很逍遥,成天就呆在七王府里等燕瑾,他知道只要苏流年在这里,他就能等上燕瑾!
虽然等了好些日子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典雅别致的亭子内,清风舞动彩色的纱幔。
玉石桌上,一壶清香桃花酿,一墨一纸一砚一笔,他喝几口酒,又拿毛笔在纸张上轻轻勾勒几下,一个清秀俊美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那叫一个眉清目秀,风华绝代!
画上的他,有八。九分相似,惟独的一二分,他实在无法勾勒出燕瑾的气韵。
相似而已,那一种浑然天成的气韵,并非可以画于纸上的。
虽为传神,却终有不足之处。
虽只有八。九分的相似,气韵有些,还是少那么一二分,但花容宁澜已经很是满足了。
越是出色的人,越难勾画而出,特别是那些已经胜出笔画可描绘的,而燕瑾就是这么一个人,特别是他的那一双美丽的眼睛,里面有太多他看不透的东西,既是看不透,又怎描绘得了那十分呢!远远的,花容丹倾瞧见正低头描绘的花容宁澜,轻浅一笑,他朝着亭子走去。
“九皇兄好生风雅兴致呀!”
他入座之后,瞥了一眼,但见其画之人,他了然一笑。
能让花容宁澜安静下来自己描绘的,只怕只有燕瑾一人。
可惜,燕瑾不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花容宁澜的吧!
两人皆为男子,就是燕瑾同意了,皇上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断袖,甚至明目张胆的与一个男人在一起。
听到声音,花容宁澜将那线条流畅地勾勒出来,这才停了笔,将笔往砚台上一搁,抬头见着花容丹倾,目光含笑。
“十一,过来给我看看这阿瑾的画如何,哪儿还需要改进?”
花容丹倾擅长丹青画与音律已不是秘密,而他王府中也挂了不少花容丹倾的笔墨。
说着花容宁澜已经将那张笔迹未干的画,拿到了花容丹倾的对面。
“阿瑾的气韵,本王还真画不出全部!”
花容丹倾看着画中风华秀美的男子,看得出来是经过用心的绘画,每一道线条都极为流畅,色彩浓淡皆宜。
虽然是张单色的水墨画,没有其它色彩的渲染,但也称得上是图好画了!
花容丹倾不禁赞扬,“九皇兄谦逊了!这燕瑾本就长得俊美漂亮,气韵更是非凡,九皇兄已经是极好地把神韵都捕捉了,其余的气韵,还略差一二,但燕瑾的气韵难以捕捉,更是笔墨所描绘不出的。”
让一个擅长于笔墨丹青的人所赞赏,花容宁澜自然是心里极为欢乐的,除此之外,不仅赞赏的是他所画的图,还有燕瑾本人。
“十一说的实话,本王就是喜欢听!”
他将画收了回去,又细致地看了几便,细节之处打算寻个时日再好好地补上。
花容丹倾淡淡地笑着,问道,“这几日流年还病着?”
“病着”
花容宁澜笑了起来,“十一别让他们那几人给骗了,七皇嫂哪儿像个病人了!那声音喊起来犹如河东狮,走起路来,没半点女人该有的形象,竟然是虎虎生风!吃的饭一餐可足够本王吃一天了!那气色红润的好比喝了几大缸的酒,两眼睛炯炯有神可比耗子!你觉得这样的女人是生病了吗?本王还觉得她珍贵药材吃对了,那叫什么营养过剩!”
是这么形容人的吗?。
花容丹倾瞥了一眼花容宁澜,他自是清楚花容墨笙不愿意他接近苏流年,这一趟远门,他派了青凤守在苏流年的身边,一来是守护苏流年的安全,二来是防止他与燕瑾的接近。
果然他几次上门求见,青凤皆是让人带了话,七王妃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花容墨笙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甚至将青凤放在了苏流年的身边。
苏流年的心,此时大半都挂在了花容墨笙的身上,如果有一日,花容墨笙喜欢上苏流年,他花容丹倾当真一点胜算的把握都没有。
如果苏流年还喜欢着他,任何人都不会将她抢走。
“既然他们防备着臣弟,还望九皇兄替臣弟带封信给流年,如何?”
“带信这倒没问题!”
花容宁澜眉眼带笑,想到这几日的待遇,又道:“十一你可不晓得,那女人倒还有几分伺候人的天赋,一日三餐,只要你不来,她就给本王端茶倒水,就连用膳也是她亲自端上!”
总而言之,让那女人伺候,他就觉得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
目前为止,他在七王府住得很欢乐。
“流年善良,还王九皇兄别为难了她。”
兔子惹急了还会咬人,把苏流年惹急了
花容丹倾淡淡一笑,他相信苏流年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好欺负。
花容丹倾从一旁抽出一张空白纸,提笔沾墨在纸张上写了几行字,将笔搁至砚台处。
吹了吹未干的字迹,他道,“麻烦九皇兄看到流年将这一封信带给她。”
接过折叠整齐的信纸,花容宁澜也没打算去看,直接藏到了袖子里。
“放心!一定给你送到!”
他心里盘算了一番,又道,“十一,要不你努力些,把这个女人勾。搭了回去十一王府养着!”
一边是花容墨笙,一边是花容宁澜,如此一来,燕瑾就觉得没有这个机会再接近苏流年!
闻言,花容丹倾笑了,他怎会不晓得花容宁澜心里的盘算?
若能勾搭了走,他自是愿意。
想要她的手段有很多种,他却是一样也不愿意去用。
那是他发自真心想要去呵护的女人,岂能用手段去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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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朝着竹笙阁楼跑去,一路寻到到了苏流年的房间,立即就见着了守在房间外的青凤与问琴。
一番行礼之后,花容宁澜并没有让他们起身,而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勾。起一笑。
“七皇嫂在里边?”
听到外头的声音,苏流年已经将房门打开,看到花容宁澜一张本是阴沉的脸顿时露出一笑。
“原来是九王爷啊!”
“可怜的七皇嫂!”
花容宁澜说了声就要走进去,却让青凤给阻止了。
“九王爷请留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这是七王妃的卧。房”
下一刻,花容宁澜一脸的阴沉,“你什么意思?想说本王看上这个女人?呸——你再说一遍,本王将你射成马蜂窝,本王是什么身份什么眼光,瞧上的那也是阿瑾那明珠一般的男子,就这女人给本王端洗脚水,本王都万分嫌弃呢!”
一袭话,听者皆是一脸黑线。苏流年几乎恢复阴沉,有必要这么抬举燕瑾而将她往鞋底踩吗?
她苏流年自是比不上燕瑾的貌美,起码也是燕瑾瞧上眼的女人!
于是冷哼一声,“向九王爷这般如玉雕琢的男人,明珠一般的燕瑾都没瞧上,倒是瞧上了本姑娘这样的蒲柳之姿,这说明什么呢?”
这是事实!
花容宁澜被她一语给堵死,气得想要上前掐死这女人,更想要撕烂她的嘴!
脸色明灭了一会,花容宁澜还是决定还把火气给压了,一下就把苏流年给推进了房。
青凤正要起身阻止,花容宁澜就已经先发了话,“你们谁胆敢进这卧房一步,本王就把里面的女人给掐死!”
下一秒,“砰——”
房门被死死地合上。
青凤起身,他知道花容宁澜的脾气,说一不二,他若这么说了,此时要是进去,就怕真要对苏流年不利。
问琴也起了身,满是担忧,“青凤大人,怎么办?王爷的吩咐”
青凤沉着脸色,不再说话,却是万分警惕地听着里面的声音,如若听到求救声,他必定不管一切冲进去救人再说。
苏流年被那么一推踉跄了几步差点儿就摔倒,但是脚踝处还是传来了疼痛感。
听着房门砰然关上的声音,而此时花容宁澜已经进了屋,这房间内,就她与他!
色相方面她倒是不安危,花容宁澜满心里眼里都是燕瑾,在他眼里,她苏流年就怕是根葱或是根蒜都排不上。
但是安全方面
那就难说了!
“九王爷这是做什么呢?若说滚。床。单只怕我并非九王爷所看中的菜色吧!”
苏流年忍着脚踝处的疼意后退,却还是尽量让自己面带笑容。
“七皇嫂,就你长的这模样,尽量放心,本王对你实在没多少胃口!”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花容宁澜寻了处位置而座,看了下卧房里的摆设,里面除了她的东西,竟然也有花容墨笙的东西。
忍不住问了个隐私的问题,“七皇嫂,我七皇兄也住这里?”
不是说断。袖了吗?
怎么还受得了与一个女人同。床。共。寝?
“他自然也住这里,不然你以为我强悍地将他赶去睡书房了?”
说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了,这一路过去,也不晓得去祈安城的路上可有下雨。
若是下了雨,只怕一路上难行,花容墨笙说了空闲会给她写信,可这十几日过去,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白天有花容宁澜在,转移了不少的注意力,一到晚上,思念才刚刚开始。
“七皇兄他他不是好。男。色吗?怎么还会在你这里过。夜?啊——”
花容宁澜突然大叫了一声,“掩人耳目!本王晓得了!”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还掩人耳目!
她家男人是不是好。男。色,还有人比她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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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2章、她的夫君不见了
第262章、她的夫君不见了文/霰雾鱼
她家男人是不是好男色,还有人比她更清楚的?
但苏流年也不说破,见花容宁澜这几日的杀伤力有在减退,便大了胆子朝他移去,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顺便伸手揉了揉还发疼的脚。踝。
刚踉跄几步,只怕是扭伤了,一会待这小祖宗走了,她可要找个大夫瞧瞧,可别伤得太严重了。
果然瞧见这小霸王,她就没个安生的日子。
“不知九王爷这么找上我的房间,有何贵干,我的名声本就不好,只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要坏了九王爷的名声了!猓”
花容宁澜摸了摸怀里,没找着,又去找袖口,翻了下果然瞧见了那张花容丹倾交给他的信,直接将信给她递了过去。
“十一写给你的信,快看吧!看完了,有什么话,本王大发慈悲地帮你带给十一,他现在可还在王府内,估计会在华容阁小住一段时日!”
有个可下棋的伴儿,他倒是高兴得很于。
虽然与花容丹倾下棋,他实在很少有赢的机会!
花容丹倾给她的信!
苏流年接过信并没有立即看,就怕信里写了什么不可见人的话,藏了藏,没打算看。
倒是花容宁澜发现了她的心思,催促道,“你还看不看了?那里面的内容可要本王念一遍给你听?那可是十一当着本王的面写的,还怕本王看不到啊!”
苏流年这才悻悻地展开了纸张,只见那带着几分苍劲有力的字迹,一眼就看出了是花容丹倾的亲笔。
“流年,我来找过你几次,都接到你身子不适不宜出来的消息,只得想了这个法子,我一切安好,无须挂念,唯一不好的,便是记念于你。青丝相伴,聊以慰藉。念你的花容丹倾。”
这落款,让她有些脸发烫。
想念她的花容丹倾!
“你说本王若也给阿瑾写这么一封信,他会怎么样?”
见苏流年似乎有些感动,他开始盘算着。
“只怕”
苏流年想了想所有的可能性,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