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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再谈论下去,因为此时那一批追来的人已经越来越近了,甚至有些拿着石头朝着他们砸了过来。
几块不长眼的石头竟然已经砸入了马车内,落在他们的脚边,幸好没有砸到里边的人。
问琴见此,掀开前面的小帘子。
“青凤大人,请再快些,他们已经追上了!”
“驾——”
鞭子抽在了骏马的臀。上,马车似乎比刚才要快了些,但是身后的人依旧锲而不舍的追着。
见此,花容丹倾道,“把马车的后门关上!”
一道帘子压根就防止不了那些武器的袭击。
问琴恭敬地应了声,正要关上后门的时候一颗大石头猛然朝她飞了过来,幸好她敏锐地捕捉到,以手上的短剑劈开,一阵撞击的声音之后,马车的门被关紧了,再之后是一阵车门被撞的声音。
苏流年也有些紧张了,若是遇上那群暴。民,不被打死才怪。
对方人数那么多,除她之外的其余三人都有武功,花容丹倾与青凤两人皆是高强,而问琴出身于白衣卫武功自不会弱,而她也只会三脚猫的几招,自保很勉强。
可若动起手来,别说他们可能会受伤,对方那是必死无疑!
花容丹倾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握上了她的手,淡淡的暖意试图想要抚平她心底的焦。躁,笑容暖暖。
“不会有事的!”
“怎么办?人数不少,黑压压的一片!”
问琴这回真的着急起来了,万一王妃出了什么事情,那她也别想活着了。
马车内的气氛逐渐冷了下来,带着几分紧张与严肃,苏流年反握上花容丹倾带着暖意的手,带着歉意。“也是我拖累你们的!”
是她自己要来,出了什么事情她自己负责,可却害了跟她而来的三人。
花容丹倾摇头,“没有拖累与不拖累!你知道的,只要你想要去哪儿,我都会一路追随!一会如果摆脱不了他们,流年记得跟着我,不许放手!”
问琴见他们亲密地拉着手,本是想说王妃她可以保护好的!
可是这个时候似乎不该如此,花容丹倾的武功远在她之上,或许苏流年跟在他的身边能得到更好的保护。
特殊情况,若是王爷知道,应该不会怪罪下来吧!
毕竟此时,以王妃的安全为重。
“杀了他们!”
外面有人大喊出声,马车依旧快速地行驶着,可那些人却是一路上不依不挠地追赶,青凤听着身后的声音,又一鞭子打在了马上,马儿吃疼,奋力朝前跑着。
“砰——”
马车一震,一支箭头插了进来,露出了冰冷的尖锐,竟然将马车的木门给射穿。
花容丹倾一脸严肃,深怕旁边会受到攻击,直接将苏流年搂在怀里。
见她想要挣扎起来,便道,“别乱动!这个时候还怕我占。你。便。宜吗?”
对于她的挣扎,虽然是轻微,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他对她的好,始终比不上另一个男人给她的伤害。
而她所爱,并非他。
正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声马儿的斯鸣声传来,三人在马车内几乎要坐不稳。
“前面有黑衣人!为首的人是名白衣男子!”
青凤淡漠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冷冽。
前有狼,后有虎!
这个时候苏流年却不合景地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人要过桥,前有狼,后有虎,那个人该怎么过去?
答案是昏过去!
黑衣人!
花容丹倾听到着话的时候,全身戒备起来,而那白衣男子,只怕是有过一次交手的天枢!
他母妃派来的!
下意识地花容丹倾搂紧了怀里的女人。
黑衣人,怕是针对她而来的吧!
外头一片吵杂,一个个说着要将他们杀死,此时往后门出去只怕那一扇后车门一开,他们必死无疑,唯一能出去的地方便是马车的前门。
而此时,青凤已经打开了马车的前门,四人下了马车,果然看到前面十几名黑衣人。
而为首的白衣胜雪的男子苏流年倒是不陌生,便是那个想要摘走她脑袋的天枢。
见他手中持着的长剑,已经出了剑鞘,寒光闪闪,在这日光下发出一种怪异的光芒。
身后的暴民似乎有些畏惧于前面的黑衣人,甚至看不清楚此时的状况,倒是没有人敢愿意上前,而是包围在马车旁冷眼看着,虎视眈眈。
正文 第265章、砍下她的头颅
第265章、砍下她的头颅文/霰雾鱼
身后的暴民似乎有些畏惧于前面的黑衣人,甚至看不清楚此时的状况,倒是没有人敢愿意上前,而是包围在马车旁冷眼看着,虎视眈眈。
“这回倒是劳烦天枢跑了这么远的地方来杀我了!”
苏流年轻笑着,带着冷漠的笑意。
“上回有十一王爷保护,此时虽然也有十一王爷保护,可是就怕不能再如十一王爷所愿了!”
花容丹倾将苏流年护在了身边,一手紧紧地拉着,看着为首的天枢猊。
“想杀流年是吗?那就先杀了本王!”
天枢持剑冷冷地笑着,“在下怎么敢伤了十一王爷,只不过德妃娘娘可是交代了在下必定不惜一切代价取苏流年性命!还望十一王爷莫要参与此事,刀剑无情就怕伤了尊贵的十一王爷!”
苏流年倒是显得镇定了许多,她从袖子里摸出前些日子花容丹倾赠送给她的那一把银色的匕首,沉静着带着血丝的双眸朝着天枢望去翟。
“不知你来这里几日了?”
“已有些时日了!”天枢道。
“可有遇上七王爷?”苏流年又问。
她最担心的是花容墨笙的场景同他们此时一般,前有狼后有虎,而且暴民那么多,他一人要对付这么许多人,只怕也算吃力。
天枢倒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得冷漠,犹如地狱修罗。
“是不是遇上了很重要吗?不如待到了地狱再与他相见吧!”
一瞬间苏流年浑身一颤,因他的话,到地狱再相见
花容丹倾见此安抚着她的情绪,“流年,那是胡说的,别胡思乱想,这人连我都打不过,七皇兄的身手,对方更是休想伤到七皇兄!”
青凤的剑早已出鞘,他懒得再与对方罗嗦下去,沉声道,“请十一王爷护送王妃离开,不论如何保全王妃的安全,问琴,你与我在这里对敌!”
问琴点头,“奴婢知道了!”
她回头诚挚地望着花容丹倾,“十一王爷,王妃就交给你了,不论如此请保护王妃的周全!”
此时最好的选择便是带她离开危险之地!
花容丹倾点头,看了一眼苏流年,而此时苏流年也朝他轻点了下头,他们的目标是她,若是留下,只怕会让他们分了神。
花容丹倾二话不说就想带她离开,只是对面的黑衣人已经将他们围住。
青凤见此,长剑直刺,第一剑让对方躲了过去,问琴持着短剑也与一名黑衣人纠。缠一起。
天枢冷眼看着这一切,而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苏流年的脑袋!
下一刻,他提剑朝着苏流年袭击而去,花容丹倾长袖一挥带着内力躲过了这一剑。
将苏流年拦腰抱起,正想施展轻功掠去的时候,天枢已经看出了他们的想法瞬间移了过来,一剑朝着苏流年的方向劈去,花容丹倾早在对方一剑劈来的时候带着苏流年闪到了一旁。
“全都杀了!”
围观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谁突然间大喊了一声,一下子石头铁块木头什么的全朝着他们这边扔来,场面一片混乱。
不论是他们或是黑衣人在那群不怕死的暴。民眼中,全成了敌人。
这样的场面一下子也控制不住,花容丹倾见此带着几分忧虑抱着苏流年的身子在人群中穿梭着,躲过那群人毫无章法的攻击。
抱在苏流年腰间的手不曾松过,紧紧的就怕她有任何的闪失。
黑衣人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的情况,很快也成了被攻击的对方,一个个持剑相杀。
暴。民人数虽然多不胜数,可他们的武功毕竟是比不上黑衣人的武功,很快就有许多人倒了下去。
一个暴民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苏流年的脚边,抽搐了几下,抬手拉住了苏流年的裙摆,一时间成了她的累赘。
花容丹倾想要带她闪都带不动。
情急之下,躲过了几次攻击,她用匕首划开自己的下摆,顿时断了一大块下来,可见一截雪白的小。腿,此时危险在前,却也顾不上其它。
混乱之中,苏流年只觉得那抱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紧。
下一刻,却不知道是谁抱住了她的脚,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男子抱住了她那一只露出小。腿的脚,目光带着贪。婪的欲。望。
苏流年哪儿容得他人对她的猥。琐,伸脚一踢却没能踢着对方,倒是正在杀敌的花容丹倾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回头一看,怒火从他的双眼燃烧起来,一掌劈了过去。
带着十层的内力,狠狠地劈下,那人整个脑袋塌了下去,那么用力一震,竟是七孔流血的死状,看得苏流年满心的惊慌。
而此时却容不得她的惊慌,那些人不死,便是他们得死!
见她露出的那一截雪白如藕的小腿,花容丹倾想要脱下外袍让她穿上,却在手刚松开她腰间的时候,只觉得身边的人离自己远去。
伸手想去拉她,才见天枢已经迅速地将苏流年拉了过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旁边吵杂不已,人群汹涌,面容凶残,不论他怎么看,都再不见他们消失的身影。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离他远去,慌乱一寸寸地侵蚀着他的心,手脚甚至不听使唤。
有什么东西砸在他的身上,可他如不知疼痛一般,目光只在人群里搜索,可那一道身影再没有见着。
到最后,还是他丢了她。
到最后,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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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磅礴的宫殿外,一绝色女子身穿牡丹红宫装,胭脂细抹,浓淡皆宜,发髻如云,戴着珍稀不菲的簪子。
一支白玉步摇斜斜插在浓密的发间,明珠轻盈地摇动,每一下,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姿态。
身后是两态度谨慎的宫女,远远地站着。
她的目光淡然地望向了东南方向,在那里,掩埋了她十六岁前的过往。
二十年过去,记忆本该褪色,可最近,那些记忆却又鲜活了起来,犹如昨日发生。
她的恨意,越来越浓,那些欠她的,不论是谁,她都要他们的命!她爱过的人,死在她的手里,可这还远远不够,她要的是,与那人有关的一切全都消灭!
苏流年,或许该说是司徒珏吧,那个人的女儿,怎能留得?
还想要勾走她唯一的儿子,这样的女人,更是留不得!
一抹轻浅的笑意浮在她的唇畔,淡然的目光带着浓郁的恨,笑容越来越深,而后形成一抹残忍的笑意。
身后的两名宫女无故觉得四周寒意袭来,却分毫不敢动弹,只那么站着。
一道白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高而端庄的屋顶上翩然落下,手中提着一只用白布包裹着的箱子,几步朝着那高贵明艳的女子走来。
“属下拜见德妃娘娘!”天枢简单地行了礼。
德妃敛起了笑容,看着离她几步之遥的年轻男子,而后将目光落在她美丽鲜艳的蔻丹上,纤细十指,白皙如玉,上面的蔻丹均匀美丽。
红唇轻启,她问:“可给本宫带来好消息了?”
天枢轻笑,“正是!”
德妃抬了下手,身后的两名宫女行了礼就退了下去。
此时,天枢才道,“属下已经按照娘娘的吩咐杀了苏流年,人头在此,不知娘娘可想验下真假?”
说着双手捧着那一只箱子。
德妃的目光最后落在天枢双手抱着的那一只用白布包着的箱子,她道:“本宫信得过你,只不过这司徒珏不得不除,本宫一日不见她的尸首,便不得安心,你把那箱子打开,本宫亲自瞧瞧!”
“是!”天枢点头。
见旁边有一块石桌,他将那箱子往上一放,解开了白布,而后打开了箱子,一股恶臭从里面散发出来。
他眉头一蹙,还是说道,“请德妃娘娘过目!”
“啊——”
德妃见此吓得大叫出声,一脸的苍白,捂着嫣红的小嘴转过头去一阵干。呕。
那一颗人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目,此时上面爬满了蛆,带着粘腻的水分,血迹班驳,发丝乱成一团,剩余有大块的地方脱落了下来,面目可憎,她哪儿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快快把那东西带走,把盖子盖上!”
太可怕了
她惊喘着,带着恐惧的神色,而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干。呕声。
倒是天枢笑了,他并没有依言将箱子盖上,而是开口道,“苏流年去了祈安城,祈安城暴。乱严重,他被暴。民杀死,身子破碎,肢体也找不全了,属下砍下她脑袋的时候,已经是血肉模糊,已难辨认出她原本的模样,且天气炎热,一路赶来,花费三日时间,这头颅自是没法保存完好,才会长了蛆又散发出恶臭!属下本想将她的头发整理好,只是实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