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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他这么地在乎一个人!
就连当初七皇子一死,花容墨笙也没有多大的悲伤,不过是亲手将他埋葬之后,说了定会替他报了这仇!
他越想越觉得气愤,他那么心心念念多少年的男子,就这么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他这么多年来的眷恋就这么全败给了这个女人,他能不气愤吗?
此时还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叫他恨不得冲上前去掐她的脖子!
明明没那么好看,明明没那么优秀,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花容墨笙。
“我觉得他在我心里面很重要就够了!再说了,他能允许让我在他的身边,能够在我危险的时候担忧我,足以证明他心里有我,你瞧瞧他那臭性子,若不是在乎,他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吗?至于暖。床他若想要随便一个可暖。床的女人,那就不会找上我了!”
苏流年朝他走近,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她走过去轻拉了下他的袖子,却让画珧一下甩了开来。
“别碰我,怎么?一个墨笙还不够你,此时连我你也想要勾。搭上了?告诉你,本少爷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无!”
他讨厌女人,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人,让他前未有过地讨厌着!
“谁对你有兴趣了?还勾。搭”
苏流年轻嗤了声,又道:“我不过是想跟你和好罢了!以往的事情若我有错,希望你大人大量不与我小女子计较太多!我听墨笙说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因为对他重要,因为他珍惜你,所以我不想与你为敌!”
画珧笑了,笑得牵强,“不需要!”
他自己自是知晓他在花容墨笙心里的分量,花容墨笙一直将他当兄弟,可他要的不是兄弟情谊!
一直以来都不是!
苏流年在此碰了壁也只是一笑,而后真诚地道,“其实你这姓氏很好听的!”
说完,她转身朝着台阶处走去,庭院中有她喜欢的紫惊天。
公西画珧!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姓名很好听不需要她的提醒,他不过是不喜欢别人喊他,怎么听都觉得是在恭喜他了。
哪儿有喜了?
看着苏流年纤细的身影朝着台阶处走去,他轻哼了声直接施展轻功离去,真是一眼都不想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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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是种沉重的疼,德妃缓缓地闭上了美丽的眸子。
花容丹倾看着她眼里的沉重与恨意,还有那一闪而过的似水柔情,心底有些沉重,他是恨她的!
恨她为何要对苏流年赶尽杀绝!
恨她为何千方百计地想要毁灭他心中的美好!
恨她容不下他心中所爱!
可这一刻看到她这样脆弱的神色,突然之间可怜起他的母妃。
连青诗,是她的闺名。
鸣空喜欢喊她小诗。
他喊她时总是很轻柔,那么一声一声直喊入她的心里。
认识他时是几岁呢?
十四吧!
豆蔻年华,那时候是她一生中最为美丽的年纪,那时候的时光也如诗一般美丽。
连家不算大富人家,却也是世代书香门第,她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孩,连家人的掌心明珠,因她自幼喜欢武学,连家长辈又与青谷派有些渊源,故以让她入了青谷派,成为众多师兄唯一的小师妹。
那时候的连青诗才十岁不到,却是机灵美丽,足以可见长大后的她必定倾城倾国。
因此也成了青谷派众多师兄疼爱的小师妹,就连师父与几位师叔师伯也疼爱她。
她一直在青谷派,一直到了十四岁那一年冬末回家过年。
正文 第284章、我就娶你!娶你为妻!'VIP'
她一直在青谷派,一直到了十四岁那一年冬末回家过年。
家在祈安城,也正是那一年她遇上了永生难忘的男人,司徒鸣空。
那一年的司徒鸣空年纪十八,清秀风华,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而她只是一眼,便格外着迷。肋
尽管自己许多师兄长得也不错,对她也好,可是她一直都将他们当成师兄,惟独这个男人,让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那是一种懵懂的男女之情。
连青诗回家的日子定在大年年底的二十五,回去的时候整座古城因这除旧迎新更显得喜庆。
整条街道带着一种雨过天青的干净,空气中都是漂浮着一股冬梅的香气。
祈安城的百姓喜欢在过年的时候在自家掐上一株刚刚绽放的梅花,因为读书人大都喜欢梅花,喜欢梅花高洁的品格,所以他们会在过年的时候采梅,希望自家的孩子沾染上书香气质。
连家本是世代书香门第,家中院落种植了不少的梅花,各色各样的皆不在话中。
但是在祈安城却有一株古红梅,传言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每年都开得特别绚烂,红色的梅花在皑皑白雪的覆盖下,更显得鲜艳夺目。
豆蔻年华的连青诗也还算是孩子心性,想到那一株古红梅她已有多年没有去看过,而且离她的家并不会很远,连青诗便朝着那地方走去。镬
等她一路缓缓走去的时候已快是暮色了。
因为天色的缘故,古红梅树下的人少了许多,她朝着那古红梅走去,只见十几米高度的红梅开成一片,绚丽之极,带着一股不可言译的美。
一如儿时的景色。
她一身白衣裳,翩然而起,落在梅花枝干上,在一簇簇的梅花堆中找那丛最为娇艳的梅花。
因她的举动摇落了许多的梅花,纷纷落下,一地缤纷与芬芳,连同那抖落而下的雪花飘洒了一地。
而此时树下一名青衣男子正抬头望着那梅花丛中的那一抹雪白的身影,挂着浅笑,看着树上那灵动的女子,与那纷纷而落的红梅,一朵一朵形成最为美丽的风景。
“姑娘你再这么摇下去,这梅花可都要掉光了!”
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连青诗诧异,目光从簇簇的红梅缝隙中望去,只见一名青衣俊秀的男子正朝她这边望着,带着一抹优雅的笑意。
刹那间,她觉得脸上有股燥。热,想要躲避起来,却又不舍得不看。
那一刻的连青诗觉得自己的心从未有过的跳动得那么快,快到让她有些害怕。
也正因此,她一个不小心脚底一滑,厚厚的雪堆纷纷而下,而她一身雪白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摔了下去,十几米的高度够将她摔得鼻青脸肿了。
“啊——”
她惊叫出声。
却在这个时候树下的青衣男子也是一惊见那团白影迅速落了下来,他施展轻工朝她掠去,将她抱了个满怀。
落地之后,一树梅花因她的惊动抖落了不满,就这么洋洋洒洒连同雪花而落。
双目交汇中,两人皆是一震,一个羞。怯不自然,一个有些恍惚,最后还是连青诗先开了口。
“公子,该放我下来了吧!”
青衣男子点头,将她小心翼翼地放下,目光带着惊艳,刚只是看到那一抹灵动的身影,此时见到她那无双的容貌,竟然是如此美丽。
“不知姑娘芳名,在下司徒鸣空!”
男子几分儒雅地道出了名字,含着笑意,目光不移她美丽的容颜。
连青诗被他瞧得不好意思,脸上一片娇。羞的红晕,却也一笑。
“我叫连青诗!”
她偷偷地抬眼看他,只见这男人眉清目秀,带着一股风雅,实在是个少见的好看的男子。
因刚才那亲密的举止,却并无排斥之感,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似乎有一股梅花之香。
也或者是因为这一树的梅花,连同空气中都是梅香,而她却是固执地认为是他身上该有的香气,是她所喜欢的味道。
“连青诗!”
司徒鸣空轻念她的名字,“姑娘的名字如同姑娘很是漂亮!”
因他的赞美,连青诗更是把头低着,一抹明媚的笑容却悄悄地在脸上绽放。
而此时司徒鸣空施展轻功朝着红梅古树掠去,在一簇簇地梅花中挑选了一段娇艳的红梅,而后落了连青诗的面前。
“我唤你一声小诗吧,这梅花赠你!”
连青诗抬头只见司徒鸣空将一段红梅递来,那样的一个姿态,清雅浅淡却如佛祖拈花笑。
她有些微愣,不知该不该接,只是望向他的那一双美丽的眸子,已然多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情愫。
“司徒”
她轻轻喊着,想要喊他的名字,可是又觉得这么一喊实在不妥,又赶紧地改了称呼,“公子”
“我喊你一声小诗,你喊我一声鸣空吧!”
眸子一动,带着羞。怯,但她还是轻轻地喊出了那陌生的名字。
“鸣空。”
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那一刻的司徒鸣空心底是柔软的。
最后连青诗还是接过了他手里递来的梅花,如同所有接到花的女子一般,都是先放到鼻端轻嗅它的香味。
司徒鸣空看了看天色,“我送你回去吧,天色已晚,再不回去怕你家里人担心!不知小诗家住哪儿?”
连青诗这才想到自己是独自回家过年的,此时天色已晚若是不回去,爹娘哥哥们肯定是要担心的。
二话不说赶紧寻到了自己的包袱背在了肩上,回头俏皮一笑。
“我是该回去了,不然爹娘哥哥们可真要担心了!鸣鸣空,后会有期!”
见她要走,司徒鸣空还是追了上去。
“小诗!”
连青诗看着身旁的男人,却也不讨厌他的举动,明媚一笑,“我家住在离这里不算远的莲花畔旁的连府。”
“原来是连家小姐!”
司徒鸣空也是一笑,连府他倒是也有听闻,具体位置更是清楚。
“你知道连家?”连青诗带着好奇问道。
司徒鸣空点头,“那是自然,连家是世代书香门第,不似我司徒家世代皆为商人,一身铜臭,不过久闻连府种植了不少梅花,品种甚多,怎么出来摘花了?”
连青诗没想到他对她连家如此熟悉,但这么想来两家应该有所交集才是,便道,“我不满十岁就去青谷派学武,其中也回来小住一段时日,但大部分时间都在青谷派,此次回来过年,路过这里,见梅花开得好看,就想折一段回去养着。”
她突然想起如果回了青谷派,岂不是再也见不着这男人了?
心底衍生出一种惋惜与不舍。
“原来如此!”
司徒鸣空一笑,原来是出去学武了,怪不得几次去连府都没见着连家的小姐。
司徒鸣空将连青诗送到连府的门口,两人又说了几句,见连青诗要进府,忙道,“小诗!”
连青诗回头,看着那一身青衣的司徒鸣空,带着期望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改日我来看你!”
而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红梅上,心中突然就有了主意。
那一夜,连青诗失眠了,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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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连青诗果然盼到了司徒鸣空。
连家虽然世代书香门第,但是因连家的二公子连青诺从商,倒与司徒家有一定的来往。
司徒鸣空去的时候,连青诗正在绘画。
在青谷派的时候她白天习武,闲时或晚上也不忘记舞文弄墨,琴棋书画一样也没有落下,这是她父亲与母亲答应他去青谷派的条件。
那一日,她画的是那一株古红梅,还有树下的两道身影,一道雪白俏皮,一道青色长衫,发丝如墨,男子的手里握有一段正要赠送给女子的红梅,女子是娇。羞的神色。
她画得仔细投入,却不知一旁的男子已经站在那边有一些时间了。
等到连青诗抬头的时候,瞧见了司徒鸣空,又见自己所画的景色,脸色一红,赶紧想要藏起。
只是司徒鸣空早她一步上前夺去了那一幅画,脸上噙着不明的笑意。
“鸣空”
她轻唤出声,带着被抓到的窘。迫。
他看着画中的景色,目光落在那两道人影,再抬起头的时候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明亮可人的少女。
十四岁的她看起来干净美丽,不染胭脂,却已是绝色,若是再等个两三年,却不知该长成怎么一副模样。
“小诗”
他也轻唤她的名,几乎失神地望着她,连青诗俏脸一红,伸手抢回了对方手中的画。
“那个那个我只是觉得这一棵梅花树很漂亮而已!”
“可是再美也不及你的分毫!”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柔了下来,伸手轻触她粉嫩光滑的小脸,第二次见面就有如此大胆的行为。
连青诗见自己被轻。薄本该感到气恼的,可是她只是后退了一步,甚至觉得被他这么轻触心里也是极为高兴的。
她喜欢他,这几日来她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他的模样,甚至盼的也是他,因为司徒鸣空说过改日会来看她。
见她后退一步,双颊染红,却没有厌恶地拍开他的手。
司徒鸣空的胆子大了许多,上前一步,那手依旧停留在她的脸上,却是已经缓缓地移到她若朱一般的唇上,完美的唇型,让他想上前一亲芳泽。
“小诗,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