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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德妃比谁都还要冷静,还安慰着皇上。
“皇上,妾身所中的毒很不一般,他们诊断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倒是臣妾不晓得老七这孩子去哪儿整来的这毒药,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花容墨笙的身份,她在猜疑,猜疑他不是花容墨笙,他的大哥
当年赵盈生下一对双生子,大皇子被留了下来,小皇子被太监处理了。
难道说,那时候不止大皇子被留了下来,小皇子也没被处理掉?思绪一转,想起几年前她曾派人刺杀花容墨笙,那时候她本以为已经得手,没想到数月之后,他倒是生龙活虎起来了!
甚至变得
深藏不露!
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花容墨笙与她来说,更是块不得不除的绊脚石。
他大哥
德妃微微眯眼,想到花容墨笙上回喂她吃下***丹之前所说过的话。
“本王没死,你很伤心?哈哈哈!德妃,别在本王面前摆出一副仁慈的姿态,皇上吃你这套,不代表本王就吃你这套!当年你如何害我母妃,又是如何伤我大哥,这仇,我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让你抵了我母妃的命,用十一来抵我大哥的命如何?”
猛然一惊,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德妃轻呼出声,脸色骤然一变。
皇帝正担忧着,见她如此,着急地问,“爱妃,这是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德妃摇头,反握上那一双温暖的手,“让皇上担心了,妾身只是想起一事!”
见她没事,皇帝才松了口气,“什么事让爱妃如此惊诧,你倒是说说!”
德妃点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吃惊,可是,这样的想法并非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那一次花容墨笙离去之后,她便开始琢磨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此时一想,更是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不会出错!
几分虚弱的一笑,德妃道:“皇上,妾身刚才想到一事,说不出还望皇上不要生气,这也只是妾身的猜疑罢了!”
见她这么说,皇上皱了下眉头。
“有话直说,你我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不需要如此!”
此话说得德妃心里一暖,轻轻露出一笑,才道,“妾身觉得当年赵昭仪所生的双生子,不止大皇子被留了下来,小皇子只怕是没有处理掉的!皇上,我朝是有关于记载关于双生子一事,皇室血脉若得双生子,二者只能留其一,否则必将成为祸害。如果小皇子当真也被留了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皇上没料到她会说这些,也是一愣,坚定地摇头。
“不可能!那时候留下了老七,本该排行老八的小皇子朕亲自让人处理的,绝对不可能!”
“那如果是呢!”
德妃小心翼翼地问,观察着对方的神色。
皇上又是一愣,想着这样的可能性,他沉重地道:“必定祸国!”
“皇上瞧瞧,此时朝上已不如以往祥和,城池短短数月丢了好几座,还是皇上钦点的几位将军夺走的,他们手下兵马不容小觑,皇上一时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再者百姓暴乱,前去彻查此事的官员那几乎是去一个消失一个!皇上,难道这不是……妾身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妾身就是担心”
说着她也急了起来。
皇上的脸色越来越是沉重,双眸不似平时的温和,带着一股王者风范的凌厉。
皇上道:“小皇子不可能还活着,若他还活着也该有老七这么大了!”当年处死襁褓中的小皇子,他也实属无奈之举,毕竟他不能拿他的江山开玩笑!自古以来,皇室中都是如此处置双生子一事的!
那小皇子他见过一眼,同老七一般,一个模样,虽是刚出生,却也粉雕玉琢。
德妃摇头,“妾身却不这么认为,那小皇子只怕还活着,而且就在我们的身边!”
如果按照花容墨笙的话来分析,他大哥
那么他就是当年应该受死的小皇子,那么真正的花容墨笙说不定已经死了!
几年前一事,真正的花容墨笙并没有逃过她的刺杀,但后来这个花容墨笙代替了他,活了下来!
否则,后来的花容墨笙怎么会给人另一种感觉?
那样的气场,早就悄然改变了!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绝对不会错的!
“就在我们身边?”皇上轻念着,神色越来越是凝重。
“不可能,若是如此,朕怎么可能从未觉察到!”
想了想,皇上又道,“爱妃别太过担心,解药一事,朕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若不是为了得到解药,这老七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朕还会想要擒拿他吗?直接杀了!”
近日来,因他惹出了多少的事情,就连一个失踪多年的赵昭仪也被他给搅了出来!
德妃一笑,眸子里带着一种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她道:“皇上还是该去派人查查比较好,这个老七已经很不简单了,妾身怀疑真正的七王爷可能不在了,或者被囚禁之类的,此时老七有可能是当年的小皇子!臣妾并非因***丹一事而记恨着老七,只是觉得若双生子真都被留住,皇上,这便是祸国殃民!不论如何还是彻查清楚了!如此一来,皇上也能安心!”
不记恨老七?
怎么可能!
她德妃并非宽广之人,***丹发作的滋味她是不想再尝第二次了,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让她更想让花容墨笙尝尝!
想要得到解药,她自是有法子,苏流年没死,那正好!
她便是花容墨笙的软肋!
这一次,她非要把他们两个给清楚了个干净!
苏流年又开始足不出户了。
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问画见她如此也拿她没有办法,除了一日送三餐之外,都让苏流年给赶了出来。
本想着用那只小明彩逗她开心,可是小明彩还真的是一蹶不振了。
托管家给小明彩找了个懂得医治鸟的大夫,顺道让那大夫把小明彩给养好了再回来。
可两天过去,小明彩那边还是没有什么消息。
她将苏流年用过后的膳食端了出来,看着手中几盘并不怎么动过的膳食,问画只有叹气的份儿。
那边正走来的花容丹倾瞧见问画手中捧着的膳食,见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便问,“她还是不肯吃?”
问画点头,“回十一王爷的话,七王妃还是吃不了多少。再这么下去可不行,这两日以来七王妃哪儿也不肯去,就这么呆在房间内,不论奴婢怎么劝说,就是不肯出来!”
她实在是没法子了!※※※※※※※※※※※※※※※※※※※※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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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4章、诱。惑
第314章、诱。惑文/霰雾鱼
她实在是没法子了!
安慰的话也说了不少,可就是不见任何的效果。
花容丹倾听后神色几分凝重,看了一眼问画手中的膳食,她道,“你吩咐厨子里再做几样清淡的小菜,本王进去劝劝她!”
“这”
她走了,放这个男人进去,能安心吗憷?
他可是被七王爷给列入野。男。人的行列去了。
问画有些为难,正要制止,但花容丹倾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推门而入。
问画本也担心苏流年这么下去不行,此时有人去劝劝也是好的,虽然去的人是淖。
她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这个时候十一王爷应该不至于会对七王妃怎么样吧!
想着问画迅速地离去,打算一会吩咐了厨子便立即折回来,她家的王妃的豆腐可不是哪个男人都可以吃的!
花容丹倾入了房间,环视了一圈屋子里的一切,只觉得空气中带着一股冷寂的冰冷。
他轻蹙起了眉头,目光最终落在那一张大。床。上,苏流年躺在上面,一条绣着鸟鹊云纹与花叶的锦绣被子只盖住了她小半个的身。子。
双眼微睁,呼吸很浅,却无任何生气。
他看得心里一疼,为什么每一次不见花容墨笙她就会如此?
似乎花容墨笙的离开,也将她的灵魂一并带走了!
一步一步朝着大床走去,慢慢地在床榻边蹲下身子,手里轻执一把落在枕头处的长发,柔软而冰冷。
他扬起轻轻的笑意,柔着声音道:“流年,怎么又不肯吃饭了?七皇兄只是有事走开而已,兴许几天就回来了,你这么不肯吃饭,回来他若知道,岂不是要觉得舍不得了?你若想念七皇兄,我不是给你画了一张他的画像吗?藏哪儿了,我去给你取来!见过七皇兄,是不是觉得我画的七皇兄画得很好?可惜,笔墨终归是笔墨,画技再如何登峰造极,七皇兄那浑然天成的气韵却总是描绘不出所有,还差了那么一分!”
苏流年听到他的话,双眼微微一动,侧过脸目光落在花容丹倾的身上,轻轻地喊了一声,“小叔!”
他心里虽然觉得涩然,但见她肯说话,倒也安心了些。
“画像放在哪儿了,我去给你取来!”
苏流年抬手朝着梳妆台指去,花容丹倾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着一卷画轴在梳妆台上。
“我去给你取来!”
放下手中那一缕冰冷的发丝,花容丹倾起身朝着梳妆台走去,拿起那一卷画轴折回了床边。
只是花容丹倾却没有将画轴给她,淡淡一笑,画轴在他的手指间灵活而优雅地转了个圈,他道,“别老躺在这里,起来,我就把画轴给你!否则我把这画轴给卖了,你晓得我花容丹倾的画很值钱吗?我随便画只鸟儿也值个千金,更何况这画像里头还是人间绝色,就冲着这容貌,还有七皇兄的名号,这画像怕是得价值连城了!”
“这么贵?”
苏流年有些怀疑,这画像她本以为只有在她心中才价值连城,没想到放外头的价值也这么高。
见花容丹倾有打算拿去卖的样子,她立即伸手去夺,花容丹倾为了迎合她的举动。
动作慢了些,让她差点就抢到,却也只是摸了个边,他笑着将画轴藏到了身后。
“想要这画轴就起来吃饭吧,兴许我看了高兴就把它还给你了!我虽然不差点钱,但是拿这画像换些价值不错的古董玩意也是可以的!”
“你”
见自己被威胁,苏流年立即觉得心里委屈,眼眶一红泪水就要落了下来。
花容丹倾微怔了下,还是狠下了心。
“你若哭了,我也不给你,你知道吗?以往的苏流年很坚强,从不轻易落泪,虽然脾气挺犟的,可是犟得让人喜欢!我想,我都能这么认为,想必七皇兄更喜欢的是以往的苏流年,不会让人这么担心,不会动不动躺着不吃不喝不言不语!”
一颗就要掉落的泪水就这么依旧在眼眶内,苏流年强忍着没有让它落下来,几分哽咽。
“我都忘记了,以往是什么样子,我全都忘记了!你以为我想忘掉吗?我比你们每一个人都想要记起来,你以为我高兴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是她的人生,她的记忆,肯定有发生过很多美好的事情,可不论再痛苦或是再快乐,她一并全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有个叫花容墨笙的男子,是她深爱的男人。
仅此而已!
他自然知道,心里也因她如此不好受,可是有些话他不得不说,就算说出来了她无法接受,但也是为了她好!
花容丹倾道:“你可以去改变,流年,这样的你太脆弱了,你不能只是这么依靠着七皇兄过日子,没有他的时候,你便失去了自己,你应该敞开心。胸接纳更多的人,明白吗?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可以温暖人心的女子,那么美好!第一眼见你的时候,你身为奴。隶,在一群奴。隶中显得那么特别,也或许因你的特别,所以吸引了七皇兄吧!”
“我是奴。隶?奴。隶”
苏流年轻喃着,原来她曾身为卑。贱的奴。隶,心底没有半分看不起自己,只是更多的是好奇!
花容丹倾点头,“是!当时你是属于七皇兄的奴隶,第一次相见,因为你的独特与大胆挨了不少的鞭子”
正说着外头传来了敲门声与问画的声音,“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进来吧!”花容丹倾淡淡地开口。
房门被推开,带着一股强烈的光线,习惯了光线暗的苏流年立即以双手将眼睛捂住。
花容丹倾见她双眼不适,起身以身子挡住了外头强烈的光线,问画见此,赶忙进了房间,将食物摆放好,赶紧去把房门关好,却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