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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朝着他们飞来的方向望去,问画没有跟上来,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已经死了!
一开始在街道上看到的她卖身葬父,她出声阻止,不过是为了想要救她,可没想到最后的最后,是她害了她!
花容宁澜看着这样的场面,他并非第一次遇上,只不过遇上的不多罢了,还真的很少有人胆敢如此与他对着干!“阿瑾,你们先离开,我还不信他们敢逆天杀我!”
飞了这么久,他也懒得再施展轻功了,鲜血他并不陌生,甚至一想到那样血腥的场面,整个人沸腾了起来。
黑衣人的首领笑了,不同于他人,他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巾,锐利的双眼藏着冷笑。
他望向了将燕瑾与苏流年护在身后的花容宁澜,冷冷地道:“九王爷,这里没有你的事情,把苏流年留下,饶你们不死!否则,别怪我们!”
闻言,花容宁澜笑了出来。
“哈!笑话,向来只有本王想不想饶人的情况,你们这一群杀千刀的,德妃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别以为你们穿成乌鸦的颜色,本王就不晓得你们是谁派来的!蒙着脸有什么用处?小人物一个,本王就是见了也不晓得你是哪根葱!要打就快些,磨磨蹭蹭的找死啊!”
“死。变。态,虽然看你特不爽,但没想到你还挺仗义的!只怕大爷想走也走不了,你自己小心些!”
燕瑾轻哼了一声,从腰间摸出了一把他携带已久的软剑,柄首很华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腰佩。
听到燕瑾的关心,花容宁澜一反刚才的神色,特别狗。腿地点头。
“阿瑾,你自己小心些!”
一时间那些黑衣人冲了过来,丝毫不曾留情,花容宁澜见此,更是不曾留情,手上的那只弯弓看似普通实则内藏机关。
他触动了机关,长弓两边自动出来一截刀锋,犹如弯刀一般,散发着一股寒气,他自是不留情地刺杀着黑衣人,与许多人黑衣人打在了一起。
燕瑾的软剑使得风声水起,但一边要护着苏流年心中了有了顾虑,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
苏流年本就悲伤,此时见他们两人为了自己而陷入了危险之中,心里慌乱着,深怕他们如问画一般的下场。
见着黑衣人刺来,她努力地躲避开来,尽量不让燕瑾为她费神。
雪花飘忽着,空气中是冰冷的,血。腥。味很浓,苏流年嗅着这一股血。腥的味道,只感觉到一种似曾相似的熟悉。
曾经,她似乎也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经历过好几场的生死,那时候的黑衣人,也不曾留情过
苏流年突然地感觉到熟悉,想要去深思,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刺疼袭击而来,眉头一皱,抱在燕瑾腰间的双手紧了起来。
燕瑾见她如此以为是受了伤,软剑一挥,靠近的黑衣人皆不同程度的受了伤,趁此他问,“流年,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苏流年摇头,脸色带着惨白的虚弱。
“没有,我没事啊——小心!”
苏流年看着长剑朝着燕瑾刺来,吓得大喊出声,燕瑾带着她迅速地往旁躲去,右手臂还是被刺到了。
虽然很疼,但心里还是几分庆幸,幸好他躲得快,否则,这一剑下去被刺中的不止是他,甚至会伤到苏流年。
软剑依旧牢牢握在手中,上面沾满了鲜血,燕瑾朝她摇头。
“没事!别怕!”
淡淡地瞥了一眼右臂上方的伤势,血迹已经透。露了出来,将蓝色的袖子染上。
他的目光中带着冷意,正要持剑砍杀的时候,黑衣人的首领突然伸一扬,一股带着馨香的气味被他们吸了进去。
苏流年只觉得那一阵香气很香,身。子一软,摊在了燕瑾的身上,而燕瑾也有些摇摇欲坠,最后抵挡不住地开始发晕发软,眼前发黑,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只是他没有放开苏流年,就这么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带着恐惧与惊慌。
“流年流年”
他喊着她的名,生怕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她。
苏流年张了张嘴,整个人趴在了他的怀里,再没有动静。
燕瑾软软地倒了下去,就这么将苏流年抱在怀里,他就是强忍着清醒,也抵挡不住那药效。
花容宁澜很快就感觉到了异样,杀掉离自己最近的一名黑衣人转头去看,见着燕瑾倒在了地上,而苏流年就这么趴在他的怀里,两名黑衣人上前正试图想将他怀里的苏流年拖走。
花容宁澜见此,双眼一红,急急喊道:“阿瑾——阿瑾”
见黑衣人又缠了上来,他怒吼着,“你们谁敢伤了他,本王必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弯弓两边都藏了锋利的刀刃,他几乎是杀红了眼,每一招皆是凌厉而无情。
只是他再厉害,也抵挡不住这么多的黑衣人,那首领让人拉走了苏流年,不想再惹是生非,一把白色的粉末扬了出去,带着风雪。
花容宁澜便感到身子一晃,对方一剑刺来,他迟钝而缓慢地想要躲开,却也来不及了,那一剑直直没入他的腹中。
鲜血一下子喷洒而出,无力地摊倒在地上,而他的口中也溢出了血迹。
黑衣人行动迅速地将苏流年抓走,而后训练有素地离去。
雪地上除非了横竖躺了一地的黑衣人,还有燕瑾与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吸入的量不多,对方扬过来迷。药的时候,大部分让这大风给刮走,只是他腹中这一剑让他生不如死地疼着。
“阿瑾阿瑾咳、咳咳——”
他咳了起来,每一声都让他吐出更多的鲜血。
花容宁澜看着离他有些距离的燕瑾,使出剩余地力气艰难地前进着,一点一点地朝他爬去。
溢出的鲜血滴在了雪地上,而他爬过的地方一片血红。
伤口很疼,雪地很冷,但他依旧爬着,不曾想过要放弃,花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终于爬到了燕瑾的身边,拉了他的手,暖暖而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知道燕瑾没有大碍,只是吸了迷魂香,担心他冷,他甚至爬到他的身边,将他往怀里一抱,用自己的剩余的体温来温暖他。
“阿瑾如果,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会伤心?”一滴泪水滚落了下来,他真的好喜欢他,好喜欢呆在他的身边,舍不得就这么死去。
花容宁澜努力地睁着双眼,最后还是抵不住疲惫袭来,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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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一路寻来的时候,见着了几名死去的黑衣人,还看到了问画的尸体。
从现场看来,打斗的痕迹比较少,想来燕瑾带着苏流年他们并没有再此多做停留。
他一路寻着痕迹最后看到了一堆黑衣人七零八落地躺着,空气中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拥抱一起的两人时,瞳孔一缩,脸色煞白起来。
燕瑾与花容宁澜都在这里,那么苏流年呢?
四处一望,哪儿还有他们的身影!
花容丹倾心里急了起来,苏流年落到他母妃手里,惟恐兄多吉少!
他没敢再多想,朝着那倒在地上的两人迅速地跑去。
“九皇兄,九皇兄,你怎么了?”
他一碰到他的手吓了一跳,竟然冷若冰霜!
扳过花容宁澜的身子,这才看到他伤在腹部,依旧血流不止。
花容丹倾见他伤得不轻,立即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先止住了血,又去看燕瑾,见他只是中了迷。药,其它是一些外伤,倒无大碍。
见他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而花容宁澜伤重,若是没有及时治疗必定有生命危险。
他一边担心着苏流年的安危,另一边担心着花容宁澜的伤势,唯今之计,他只能先将燕瑾与花容宁澜带回去。
苏流年一事,只有等他进宫见他母妃再说。
只是此回,想让他母妃放过苏流年,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是拿他的性命威胁,只怕他母妃也不会答应的。
她的恨意已经那么深了,深入了骨髓。
苏流年不死,她死不罢休!
花容丹倾没敢再多停留,一手抓起一个,施展轻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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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中,刑具样样具备。
铺在地上的稻草因为这地方常年潮湿,散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
苏流年被丢在了那一堆稻草上,如被丢弃的孩子,窝在稻草中。
刑房自是不比一般的牢房,里面摆放的每一样刑具都能让人生不如死。
牢房重重地上了缩,四名黑衣人守在那里,而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火盆烧得正旺,里面有几只烧得红红的铁烙。
刑房内很安静,静得只能听到那火盆里木头燃烧的嗤嗤的声音。
没过多久,外头传来了脚步声,一身华贵气质雍容的德妃缓缓地走来,笑容温婉,双眼里却是一阵冰冷。
那是一种冰冷的恨意!
脸上的那一道细长的疤,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她一步步走来,身后跟着四名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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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7章、墨笙,救我……
第317章、墨笙,救我……文/霰雾鱼
金钗银步摇,一走一摇曳,华美的牡丹宫装让她更显得娇艳高贵。
德妃站在了刑房的外边,一个眼神望去,立即有人会意上前将那一道锁给打开,推开了刑房的门。
她看着司徒鸣空唯一的女儿就这么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眼中闪过一抹痛快,司徒珏还是苏流年,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来人,想法子把她弄醒,本宫既然来了,就得好好地与她说上几句话。”
“是!憷”
黑衣人点头,立即出去,再过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盆水,直接入了刑房,将那一盆冰冷的水朝着苏流年的脸泼了上去。
冰冷侵袭而来,甚至有水直接呛到了她的鼻子里面,苏流年悠然转醒,而后难受地咳了起来。
一声一声地,再之后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一脸是水,就连一头乌黑的长发也让水给淋湿,冰冷地贴在头皮与身上,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冷意淖。
苏流年睁开了双眼,只觉得整个脑袋闷闷地疼着,昏沉得厉害。
她双手抱着发疼的脑袋,痛苦而无助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整张小脸满是苍白,显得更为狼狈。
德妃冷冷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只觉得这样还不够,远远地不够!
这样太便宜她了!
十五那日,她所受的苦,必定要她千倍白倍地要回来!
“苏流年,看到了本宫还不起来行礼!”
听到这清冷的声音,苏流年打了个寒战。
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名看起来尊贵美丽的女子穿着大红牡丹的美丽衣裳,如红梅一般傲然,目光冰冷阴森地朝她看来。
苏流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的位置,竟然是牢房!
她打量着身边的一切,一阵惊愕,阴森森的地方,带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外头摆满了让人心里发毛的刑具,应有尽有。
每一样东西招呼到身。上,只怕是生不如死的境地。
想到之前那一批追杀他们的黑衣人,想到那一剑朝着燕瑾刺来,刺伤了他的右臂,鲜血汩汩而出。
她心里一颤,想到的是之前的处境,那么现在他们哪儿去了?
眼前这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又是谁?
“小叔、燕瑾,他们哪儿去了?”
忍着疼意,苏流年爬了起来,坐在湿漉漉的地上,素色的衣裳上沾染了未干涸的血迹,斑驳一片,许多胸前的血迹因那一盆清水而晕染了开来。
德妃冷冷一笑,带着不屑。
“苏流年,好大的胆子,看了本宫还不磕头行礼,如此大胆地注视着本宫,真以为有十一给你撑腰,本宫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本宫,十一
苏流年喘息着,轻咳了几声,抬手擦拭去脸上的水,问道:“你是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德妃?小叔的母妃?”
“怎么?不认得本宫了?”
德妃微微眯起美丽的眸子,小叔,她的宝贝儿子听到这样的称呼不晓得是如何感受。
这个女人可真是薄情啊,枉费十一对她情真意切!
一旁的黑衣人上前,“娘娘,苏流年摔下悬崖失去记忆!”
“原来如此!”
德妃隔着那一道铁栏杆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又是一笑。
“忘记了那又如何?只要身上还流有司徒鸣空身上一滴的血,就是本宫的仇人!”
司徒鸣空
司徒珏
她知道的,有些事情燕瑾与她讲过不少,花容丹倾也与她讲过了许多,甚至还与她说过司徒鸣空与
苏流年没有去理会德妃的这个问题,她握紧了拳头,又问:“两位小叔还有燕瑾他们去哪儿了?你把他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