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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的死。变。态很安静,不会再一会来一句阿瑾地叫着。
可是他还真宁愿看到他那嚣张德不可一世的样子,而不是死气沉沉地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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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那就是初一。
她已经将苏流年失踪的消息放了出去,以花容墨笙的老谋深算,必定能轻易知晓是她掳走了苏流年!
如果花容墨笙真的那么在乎苏流年,那么他必定会带着解药而来。
苏流年,一定可以把花容墨笙引来的吧!
她深呼吸了口气,最想要的结果便是在发作之前花容墨笙找来,否则,她若再发作一次,必定要苏流年比她痛苦!
五十鞭子,绝不留情,够她好受一阵子了!
她不会让她就这么死去,她要狠狠地折磨!
不论是花容墨笙给她的折磨,还是司徒鸣空给她的痛苦,她都要在苏流年的身上要回来!
染上美丽蔻丹的手指轻轻拿起盖子,她浅尝了口清茶,口中带着一股芬芳。
而此时,小君子迈着小步子轻快地走了进来。
“娘娘,十一王爷进宫看您来了!”
十一!
德妃眉眼微微一抬,点了点头,无半点喜意。
“让他进来吧!”
她还以为他会着急地直接冲了进来,这个时候他倒是顾起礼数来了!
心里却微微一沉,因这礼数,反而觉得生疏了起来。
年幼时的十一待她并非如此,那时候同住琴瑟殿里,见她时总不忘撒娇一场,那时候的他真是精雕玉琢的孩子,漂亮得不像话,让她这么当母妃的很有成就感。
乖巧可人,聪明懂事,她看在眼里都能觉得欣慰。
这一生,她最为骄傲的一件事就是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可惜,始终不懂得她的用心良苦,她所做的一切不都还是为了他的将来!
可他却因一个她痛恨的女人,而如此忤逆她!
压下心头的怒火,听着外头沉稳的脚步声,德妃几分慵懒地朝外望去,只见花容丹倾依旧一身绯色长袍,一步步朝她走来。
而后,给她行礼,“儿臣拜见母妃!请母妃放了流年!”
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一片凌厉与失落,她沉着声缓缓地问,“我的好儿子,你一来就与本宫要那个女人,那女人不会是不见了吧!”
面对她没有想要承认的意思,花容丹倾道:“在儿臣面前,母妃何苦还得如此?把流年放了吧,您放了她,我好好当您的儿子,将来不论如何,对您不离不弃!”
“如果本宫不呢?”
德妃问道,双眉微微一挑,带着几分凌厉。
深深呼吸了口气,他看着依旧高贵美丽的德妃,缓缓地笑了开来。
“那往后,儿臣就如同其他的皇子一样,称您一声德妃娘娘,母妃,您不止让我失望过,还让我绝望过!一次一次地失去她,您可知道我如何生不如死?您可知道我现在已经生无可恋?唯一牵挂的就是她了!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幸福,已经没有了!”
他跪在那里,将背挺得笔直,缓缓地闭上双眼,深知这一辈子再不能得到她的心。
见他一脸败落的模样,德妃轻哼了一声,冷冷一笑。
“你想与本宫断绝母子关系?”
“是!”
花容丹倾沉重地点头,他抬眼看着她一副轻蔑不屑的姿态,缓缓道:“第一次知道她连尸首也找不着的时候,那三记磕头,已经表明了儿臣的决心,后来儿臣还喊您一声母妃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母妃确实从不曾亏待过儿臣,再后来听闻母妃的陈年往事,儿臣也把母妃当一个可怜的普通女子,心疼母妃的遭遇,只是儿臣不能认同的便是母妃的做法,赶尽杀绝!您虽然高高在上,有父皇的庇护,可是您也不能如此!母妃,放了流年吧!我们还回到当初,您是儿臣最为尊敬的母妃!”
她将差杯放回了桌子上,起身缓缓地走到花容丹倾的身边,伸手想将他扶起,只是花容丹倾不为所动,依旧跪在那里。
德妃轻叹了口气,“十一,苏流年真没在本宫的手里,若是她在本宫手里,凭你这句话,本宫还能不成全你吗?十一,母妃做梦也想与你回到以往,刚刚还想着你小时侯的模样,漂亮得不晓得那些妃子有多嫉妒,那时候你真是母妃的骄傲,众多皇子虽然都很出色,可是在母妃眼中你是最为出色的,也是最受你父皇宠爱的!母妃那时候最怕的便是担心她们因嫉妒而害你,那时候当真是幸福而惶恐。”
想到从前,德妃笑着在他的对面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抚着他美丽风华的脸庞,这一张脸继承了她的美丽,继承了他父皇的尊贵气韵。
“十一,母妃真的很想和你回到毫无间隙的时候,十一”见她依旧不肯承认苏流年就是被她派人掳走的,花容丹倾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他抬手轻拨开德妃的手。
“想要回到以往,那么请把流年交出来吧!她受了太多的苦,那些都不是她该承受的,为什么母妃就不能放过她呢?”
她不是司徒珏,为什么要替司徒珏承担这些痛苦?
就算是司徒珏,她也没有必要来承受这些,司徒珏没有罪!
“十一,她真的没有在母妃这里,为什么你不相信母妃呢?”
德妃无奈一笑,尊贵的她此时犹如一个失败的母亲,往后一坐,直接坐在了红色的地毯上。
层层叠叠的华美宫装,艳丽而尊贵,犹如一朵怒放的牡丹。
“那母妃知道此时九皇兄还昏迷不醒吗?”他问。
德妃眉头一蹙,“什么意思?老九如何了?”
“也没什么,还剩余一口气在,腹部刺穿,还中了迷。药,失血过多,若不是儿臣及时将他带回九王府,只怕往后再见不着他了!母妃,你怎能如此残忍!”
他轻笑了下,在他的面前将腰佩解开,长袍褪去,又褪去了带着血迹的白色内衫,露出如玉温润而晶莹的胸。膛。
本是洁白无暇的胸。膛与后背,连同他的双臂,覆上了不少的伤痕,几道比较深的伤口血迹还未干涸。
他带燕瑾与花容宁澜回了九王府简单地吩咐了下,因担心苏流年的安危,只来得及换下那一身血迹斑驳被长剑划出几道口子的移袍,并没有来得及上药或是沐浴。
德妃看着他一身本该是无暇的身。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好几个伤口,伤口处还沁着血迹,染红了那一件雪白的内衫,内衫上斑驳的血迹,特别明显,犹如绽放的红梅,她愣在了那里。
“十一”
德妃轻启着红唇,带着不可置信,上前想要去看他的伤势,只是花容丹倾已经将内衫慢慢地穿上,而后拉起了绯色的外袍。
他的神色淡然,眼里满是失望。
“母妃是否连儿臣都想杀?是否为了仇恨,也可以牺牲儿臣?不晓得母妃可有与他们下了杀无赦的口谕?”
德妃摇头,“十一,母妃没有,母妃真的没有”
“够了,德妃娘娘,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流年一事,我不求你,我自己找!她若死了,我陪她去就是!”
他笑了起来,穿戴整齐之后,又道,“还有当年赵昭仪一事,我已经着手调查,想必很快就会有答案,还希望德妃娘娘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黑衣人招数有多狠,他心里有数。
“本宫没有十一,你不能这么对待母妃,母妃这些年来亏待过你吗?把什么最好的都想着留给你,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忤逆生你养你宠着你的母妃?”
那些伤,历历在目,她怎舍得他受这样的伤害?
可是他竟然要去彻查当年的事情,赵昭仪一事已经被挖了出来,如果花容丹倾想要追查,只怕要隐瞒不住的!
如果让十一知道她如此
见她就是死也不肯承认,花容丹倾觉得没有再求下去的必要,只怕会耽误了救苏流年的最佳时间,朝她淡淡一笑。
“既然如此,儿臣告退了!德妃娘娘好自为之!今日之后,我没有母妃!”
他在地上重重磕了记响头,泛起无奈一笑,她还是不愿意承认,那就别怪他不念及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
花容丹倾没有半分留恋,想着苏流年此时可能正在受苦,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他转身就想离开。
只是这回德妃似乎也急了,见花容丹倾竟然与她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更多的是震惊,见他想要走,立即上前几步拉住了他的袖子。
“十一十一别走,别丢下母妃,你可晓得上一回母妃承受的***丹的痛苦?一夕之间,白了头!过两日就是初一了,十一,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母妃吗?母妃很苦,你不知道吗?十一”
他顿了下脚步,心头浮起一丝希望。
“那还请德妃娘娘交出流年,她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她记得以往的事情,也没必要来忍受您的恨!”
两行清泪,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出色的儿子,凄迷地笑了。
“你就是不相信本宫是吗?你就觉得本宫会想要杀你?十一,本宫就你一个孩子,杀谁都不会杀你!明白吗?”
花容丹倾摇头,“因为我太熟悉德妃娘娘了!近二十年来的相处还能不了解吗?唯一被蒙骗的便是母妃的心狠手辣,一直到近日来才清楚。后宫争斗,我看腻了!虽然明白您的用心良苦,但是,并没必要做到赶尽杀绝!你多次想要刺杀七皇兄,甚至几年前,七皇兄性命差点不保,也是母妃派黑衣人刺杀吧!”
他一点一点地去查,查的越多,心里越是荒凉。
难道她的温婉,她的贤淑,都是表面?
实则心如蛇蝎!
她面色一怔,带着惨白,没有料到花容丹倾竟然暗中调查她的事情,除此之外他还想去调查赵昭仪一事。
不——
她绝对不允许当年的事情败。露出来!
否则
她知道,这后宫就在不会有她的立足之地。
她算计好一切,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最后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如此逼迫。
“十一”
花容丹倾知道她不会承认,也不逼迫她承认,拉回自己的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德妃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那个她曾引以为傲的儿子
泪水汹涌而下,很快的,德妃便收拾好了情绪,擦拭去了脸上的泪水,笑得几分薄凉。
她没有回头的路了,只有朝着前方走去。
“十一,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明白母妃一切都是为了你!”
她要站在后宫中最为耀眼的地方,而她也要她的儿子风光。※※※※※※※※※※※※※※※※※※※※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没有出宫,他朝着永生殿走去,却被告知皇上正在御书房。
御书房建设在永生殿内,只不过皇上一旦进了御书房,便不喜被打扰,除非真有大事,否则一般人是不会轻易去靠近那地方的。
如今朝廷表面看着平静,实则已经波涛汹涌,再不如当日了。
皇帝正为此事忧心,奏折堆满了书桌。
花容丹倾想着心里的事,已经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御书房门前,储寿公公已经上前行礼。
“奴才拜见十一王爷!王爷想见皇上是吗?”
“是!有劳公公了!还望公公通报一声,就说本王有重要事情禀报!”
他不能放任德妃娘娘再错下去了。
“是!请十一王爷稍等片刻!”储寿公公点头轻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花容丹倾站在御书房门外,心里一片复杂,没等多久,储寿公公就出来了。
“十一王爷,皇上让您进去呢!说是有些时日不见了,德妃娘娘可是念得紧,还说让十一王爷多多陪陪德妃娘娘!十一王爷请吧!”
他咽下心里的苦涩,微微点头,而后入了御书房。
听到脚步声,皇上放下了手中正看了一半的奏折,看着朝他走来,神色凝重的花容丹倾忍不住一笑。
“十一,做什么一副这样的表情,最近在外头可野着呢,连朕与你母妃也都给疏忽了不少啊!”
花容丹倾恭敬地行了礼,“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轻蹙眉头,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似乎苍白了许多,颈子处似乎有些血迹。
他问,“十一,你受伤了?起身说话吧,朕给你传太医如何?可别你受了点小伤,让你母妃知道了,又得埋怨朕把你给疏忽了!”
花容丹倾摇头,跪在地上并没有起身,神色苍白却是严肃。
“父皇,儿臣想告德妃娘娘!”
眉头本是皱着的,此时却是缓缓地松了开来。
“告你母妃?德妃宠你都还来不及了,怎么,你母妃如何欺负你?说来听听,怎么叫得如此生疏?让你母妃知晓了,可不知道该如何伤心!”
见他仍是玩笑的语气,花容丹倾不晓得这回他一说该置她于何地,但是这样的母妃已经让他觉得陌生了。
已经不再是以往那个人了!
她让恨意冲昏了头脑,或许这本是她的本性,隐藏了这么多年!
花容丹倾摇头,“父皇,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