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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紧,被花容墨笙握在手里的手反握住,微一抬头,瞥见花容墨笙依旧挂着浅笑,却并没有朝她望来。
阁楼里的男子站起了身,朝着花容墨笙行礼。
“微臣拜见七王爷!”
“起身吧,宋丞相!”
便带着苏流年入了座,宋清涛起身,也入了座。
原来是宋丞相,宋紫风她爹,花容墨笙未来的岳父。
苏流年想起那一次花容墨笙就与她提起过要她认宋丞相为干爹,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就是今日了吧!
也不知花容墨笙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心中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久闻七王爷身旁有个冰雪聪明、受王爷喜爱得紧的丫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宋清涛抚须一笑,望向苏流年,“这位便是年年吧!”
苏流年点头,礼貌一笑,轻轻点头。
“宋丞相大人!”
心中却是冷然一笑,冰雪聪明哪儿是一眼就可以瞧见的?
说谎也不打下草稿,真以为她文盲一个吗?
话语中奉承之意,她已经瞧出来了。
花容墨笙瞥眼瞧见苏流年礼貌的样子,笑容无可挑剔,然而却是瞧出了她眼底那丝不易觉察的不耐,便握了握她的手。
“年年不必拘束,看样子宋大人是喜欢你呢。”
“是,王爷!”
苏流年点头,握了握拳,却依旧一副懂礼的样子。
知道她性子拗得要死,花容墨笙也就不再勉强。
宋清涛含笑,“确实不必拘束,老夫见你喜欢得紧,在府里常听风儿提起你这位妹妹,说她在王府里的一些日子,挺受到你的照顾,老夫今日过来有一事相求,还望年年答应。”
宋紫风常提起她?
怕不是提起受她照顾吧,因为她压根就没去照顾到,只怕见着她是觉得如根硬刺,不拔不快。
而宋清涛所言有一事相求,是想认她当干女儿吧!
这个认还是不认?
认了她心中不痛快,不认,怕对花容墨笙不好交代。
“我身份卑。微,宋三小姐来王府里,并不因我的身份而看轻我,甚至将我看成妹妹对待,宋丞相大人真是教女有方。许久不见宋三小姐,还望宋丞相帮流年带句问好,不知宋丞相有何事,请说!”
她绽放一笑,讨厌这样的场合,讨厌这样的说话方式。
闻言,宋清涛一笑,“风儿听见你这么说必定高兴,那丫头成天念着想来王府看看你这位妹妹。”
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苏流年笑望着花容墨笙,带着几分俏皮摇头。
“宋丞相大人,宋三小姐怕不是想要见我,而是爱。慕七王爷,谁不知道这个月十六日便是宋三小姐出阁的日子呢?到那时候哪儿还能称姐姐妹妹,我可要尊称她一声七王妃,否则王爷一瞧见我这么不懂礼,怕是一箭就把我给射穿了。”
宋清涛一愣,干干笑了几声,干脆说清了来意。
“年年果然特别!老夫今日来,是想认你为干女儿如何?将来还便能继续与风儿姐妹相称。”
终于说到正事了吧!
苏流年心中已有了主意,“宋大人言重了,流年不过是王爷养的奴。隶,哪儿敢认宋丞相为父,但是”
她望向花容墨笙,“若王爷愿意,我一切听从王爷的安排。”
此事容不得她不认,与其乖乖地认了,给花容墨笙一个面子,再给宋清淘一个台阶下,皆大欢喜。
若是不答应,怕是花容墨笙不会轻易放过她,而且拂了宋清涛的面子,一下就给得罪了两人。
闻言宋清涛点头朝花容墨笙望去,“王爷,您看这事”
花容墨笙看向身旁的苏流年眼里带着一抹赞赏,这一回还真是懂事了!
本以为她的脾气还要拗几下才肯答应,没料的是学聪明了,清楚逃避不过便也不挣扎,避免了彼此撕破脸,得不到好果子吃的还是她。
他拉过苏流年的手,低低一笑。
“年年虽深受本王宠爱,却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奴隶,承蒙宋丞相看得起想认她为义女,既然宋丞相有这份心,本王再不答应,就拂了王爷的美意。年年,还不快给你的义父大人行个大礼。”
“是!”
尽管不情愿,苏流年还是起身朝着宋清涛跪地一拜。
“义女流年拜见义、义父”
都说了,她叫不习惯,特别是对着一个刚见上面没什么好感的陌生人。
“好好!”
宋清涛拍掌大笑,起身将苏流年扶起。
“年年请起!”而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红色的麒麟玉佩递到她的手中。
“这只玉麒麟是皇上所赐,今日为父就将它赠于你,望它可保你一世平安无忧。”
而后朝花容墨笙望去,“王爷,既然年年已经被老夫收为义女,那么年年的身份是不是要”
目光瞥向了她胸。前挂着的那一条象征奴。隶的链子。
花容墨笙点头,“这个是自然,待一会,本王取得钥匙必定将她身上的链子拿掉,定不会叫宋丞相的义女在王府里受了委屈。”
“那就有劳王爷了!”
宋清涛满意地点头,朝着苏流年望去。
“年年,还不快谢过王爷。”
“流年谢过王爷,谢过义父!”
尽管不愿意,可苏流年还是做足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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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望着手中的红玉麒麟玉佩,这玉质温润,出于皇上所赐,必定是价值不菲,更是雕琢得栩栩如生,尾坠是红色的流苏,与麒麟本身的色彩相映。
可她并没有多大的好感,但还是将这玉佩挂在了腰上,宋清涛认她为义女,其目的是什么呢?
花容墨笙之前也与她提起过这事情,他的目的
怕是与宋清涛是一致的。
这目的不管什么样,都与她有关!
可她却想通此事是为了什么。
此时的她,也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罢了。
抬首见花容墨笙走来,苏流年隐下心中的疑惑,立即抿唇一笑。
“王爷怎么有时间过来呢?”
“你这笑容是越来越假了!不欢迎就直说,何必让自己这么笑着?”
还自认为无可挑剔?
他怎么瞧都觉得碍眼。
还是习惯于那偶尔张牙舞爪的她。
假
她自认完美无缺,真是不懂得欣赏。
不过她确实不想笑,但是俗话不是说了伸手不打笑面虎!
见花容墨笙不喜欢,便敛起了笑意,几分烦忧地指了指腰上宋清涛送她的那一只红玉麒麟。
“瞧瞧,这东西价值不菲!”
“是价值不菲,这样的玉只有皇宫才有,这只麒麟是十年前皇上赐给宋丞相的,如此一来,宋丞相给你这面子,还算是给大了。现在是不是也该称你一声苏小姐?”
说着,花容墨笙拿出钥匙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链子往地上一扔。
“今日起,在外人眼中,你不再是本王的奴隶,而是宋丞相的义女,可是年年,这链子拿掉不代表你的身份就变了,生,你是本王的人,死,你也得做本王的死人!莫以为是宋丞相的义女就自由了。”
脖子上顿时轻松了许多,苏流年看着那落在地上的帘子,那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已经跟随了她四个多月了,期间也就前不久解开了两次,而那两次都是因为
想到这里,她脸上染上了层胭脂红,神色几分不大自然。
“想起前两次?不如今晚本王再努力伺。候你,可好?”
轻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苏流年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她敏感的耳边泛开,立即后退了一步。
这人的心思还真是毒,她在想什么,竟然都能叫他看了个清楚。
“王爷答应过我,办好了此事,带我出王府的,难道想要出尔反尔?”
苏流年轻巧地转移了话题。
最近与他说不上三句话,就要扯到那一方面去,真是愁人。
传闻他不举,好男色,喜居于人下。
去死吧!
传闻都是假的。
花容墨笙点了点头,“刚刚表现不错,成,本王带你出去走走!不过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只要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她也不例外!
想转移话题,那也要瞧他肯或不肯
苏流年无语了,这个男人当真脑子里住满了淫(YIN)虫。
当即也不发怒,有些事情既然逃不掉,那就顺了对方的心意。
何必最后为难了自己。
随即一笑,“那王爷明早可要记得让人熬好了药,还有此事可要隐秘些,让他人知晓王爷并非不。举,甚至夜夜与他的奴隶缠。绵。悱。恻,甚至还熬上了避。孕汤药,怕要让人对王爷起了疑心。”
花容墨笙笑看着眼前的女人,顺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不怀好意地问:“年年,要不要我们先缠。绵。悱。恻一番再出门?”
苏流年也不推不拒,直接将脸贴在了他的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脸的顺从。
“再不出门天都要黑了,走吧,好久没有出去闻闻外头的空气了。”
低头含上了她的唇,一番缠绵之后,花容墨笙才放开了她,见她不过一记亲吻,神色已经迷离一片,脚步都站不稳,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的身上。
不禁一笑,在她的腰上轻掐了下。
“走吧,若是走不动,本王不介意亲自抱你。”
苏流年哪儿丢得起这么脸,当即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一手抓在他的手臂上。
调整了下气息,才微微喘息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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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本以为只有她与花容墨笙出王府,没想到画珧也跟了出来。
画珧见她自然是当情敌一般,苏流年笑了笑,也不大去理会。
清者自清,身子有染,不代表心也有染。
她的心,目前看牢得很,有些人她驾驭不了,便不会去妄想,否则输得一败涂地的只会是自己罢了。
可是有些事情自己不想去理会,难免他人不会主动找上来。
“听闻苏姑娘今日认了宋丞相为义父!看来此事是真,连链子都拿了下来,身份顿时尊贵了不少啊!”
画珧面容带笑,一手搭在了花容墨笙的肩上,那笑,却是轻佻的,藏着别样的风情,而话语如带了刺一般。
“承蒙王爷与宋丞相厚爱,才有今日的流年。”苏流年笑了笑,若可以这些“厚爱”她当真不想要。
谁知道他们在盘算些什么,让她认宋清涛为义父到底有何目的。
“倒确实是厚爱了!”
画珧又是一笑,“被我们王爷给厚爱到了床。上?”
床。上
苏流年脸上一红,没想到看起来正经的画珧会突然说出这么不正经的一句话,转头怒瞪了他一眼,脾性真是与花容墨笙相差不远。
花容墨笙见画珧又开始口无遮掩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画珧,需要说话都带刺吗?”
虽然他确实把她给厚爱到了床。上,可也没必要这么说出来,虽然这话他挺喜欢听的。
“谁让你瞧上这丑八怪了?模样儿本来还行,近日来那是越瞧越觉得碍眼了。罢了,这街你们自己逛去,本少爷找他人去。”
说完,画珧丢下了他们二人,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的,这会倒嫌弃她长得丑了。
她就算真是长得丑那也不会妨碍到他啊,苏流年见此狠狠地转身,朝着那离去的颀长洒脱的身影毫无形象地骂了声。
“你个神经病,活该断袖,活该不举!”
此时天色微暗,行人却还是看得清楚,见苏流年如泼妇骂街一般,纷纷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
那已经走远的身影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顿了一下,回头朝着苏流年嫣然一笑。
“真没见过如此粗。俗的女人,怪不得本少爷瞧见女人就心烦得紧!”
他是断袖,可他并非不。举!
啧——
什么女人嘛,他真是越来越怀疑花容墨笙的眼光了。
明明他这么绝色完美的男子在他面前,而他却选择那个谈吐粗俗,姿色一般的女人。
真是气死人了。
不让他也一起断了,他还真咽不下这口气呢。
苏流年无语一笑,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呢!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这里的人也都奇怪得紧,特别是男人,她遇上的男人那叫一个比一个还要变。态!
真是被气到胸口疼。
花容墨笙伸手拉过了苏流年的手,“闹够了没?丢脸死了!”
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强悍,能把画珧气成那样,真是非她莫属了。
苏流年不服气地抽回了手,“我哪儿有闹,明明从一出王府就是他在闹的,神经质的一个男人,一路上叽叽歪歪的不说,自己断袖了,还以为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千人压的吧!”
果然粗。俗!
怪不得画珧能被她气得脸色发白。
“行了,画珧也让你气到了,苏流年,本怪本王没有提醒你,最好别惹画珧。”
第88章、本王给你搓背吧
“行了,画珧也让你气到了,苏流年,本怪本王没有提醒你,最好别惹画珧。”。
与女色相比,他自然是站在画珧那边。
多少艰